白立人不动声色地推到风信子一旁。
热腾腾的奶茶啊!妙妙来劲了。
吸、吸、吸,她会身贯注,双眼目不转睛,又开始学习吸食大法。
“没睡好?”杜姗姗却没走,直接在他面前坐下,关心地问。
“是。”事实上,他是已经超过48个小时没睡觉了。
“这几天谦君也一样,他一直没有离开医院!出了这事,大家都难气。
咦,珍珠有微微地颤抖了!
妙妙兴奋,故意不去听他们谈话。
她做任何事,都很勤劳、很勤奋,相当有钻研精神——
“你准备怎么办?”白立人放下笔,专心听她说话。
“能怎么办?反正近期,我们是不会结婚的。”杜姗姗故作难过地说。
听到这句话,白立人也安心了。
“廖妙臻也太傻了——”
故意忽略都闷到快内伤的心灵,妙妙继续盯凝自己的珍珠奶茶。
不就是说她坏话吗?不听也罢。
是的,是很傻,偏偏这傻瓜还在那充当没事人一样。
手指伸过去,对着那一团的白色雾气,他懊恼地弹了过去。
“哎呀——”果然,听到嗷嗷的惨叫声。
欺负到她,他心满意足了,唇角,居然微微露出带点顽劣地笑容。
杜姗姗看痴了。
自从家变以后,白立人就不曾在她面前,这样笑过。
白立人虽然表面很傲慢,但是,说到底,她见过他小时候顽劣、喜欢捣乱的所以,他是因为听到她近期不结婚的清息,才开怀的笑了?
杜姗姗吸吸气,鼓起勇气,“立人哥,我准备听你的话,和薛谦君分手。”
杜姗姗的决定,让他一楞’他马上说,“我那天思绪也有点混乱,才会提出这么不合理的建议,其实你不必认真——”
他不希望杜姗姗和薛孤狸分手,因为——
这样不是太便宜廖妙臻了?!
“不,我想得很清楚,订婚典礼就发生血光之灾,可能也是老天爷给我的一个劝告。”杜姗姗摇头。
“劝告?”他不解了。
杜姗姗微微一笑,就很显得楚楚动人,“是,选择订婚,是因为我想忘记一个人,重新开始!这次的事情,让我认识到,我不能因为自己的绝望,而伤害到别人。”
白立人又楞了一下。
他不傻,当然马上明白杜姗姗的意思。
垂眸,他无意识地用指拇抚着风信子的叶子。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
他以为,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是,他现在,非常需要一个熟到可以脱衣上c黄的对方。
如果这个人,是姗姗——
现在的时间,是正中午,她的形体无法一直出现。
“白立人,你不要再对我性骚拔了!”那团雾气,飘来飘去,雾气里的她,羞愧难当的大喊。
他摸着她,都有一两个小时了,她会身上下都快被他摸光了!
她刚才也听到杜姗姗的话了,所以,她忍,尽量避开他的手指,不去打扰他。
但是没想到,他会失魂落魄到一直摸个不停。
他都不知道,刚才闪躲不及时,他、他、他不仅摸到她的胸,还摸到她屁股——
性骚扰?一盆风信子?
“魂魄,你在说什么笑话?”白立人回过神来,嗤之以鼻。
烦心事,清散。
“反正,你不许乱摸时叶!”她气急败坏。
她现在整团气都覆在树叶上啊,他摸叶子,菩于在摸她。
他抓过一旁的喷水壶,“兹、兹”几下,往里流水。
“啊!我整个人都湿透了——”传来妙妙的惨叫声。
闻言,他愉快地笑了,“所以,你现在‘湿’身了?!”
他不想就着这个问题多思考,能听到她的声音,知道她一直在身旁,一切都满足了。
“你已经很给力了,不要再给我洗澡了!”妙妙被欺负到欲哭无泪了,“你再喷得话,我要脱衣服了!”她也要要流氓了!
“你脱啊,我倒想看看魂魄怎么脱衣服。”他好整以待,冷言冷语。
这样都吓不倒他?妙妙直接吐血。
她为什么还学不会弹指神功,会的话,她现在一定直接回敬他一颗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