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枫+番外(9)

作者:宴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原创小说 - BL - 短篇 - 完结双性 - 民国 - 强弱 - 生子1v1坏心眼人儿造孽欺负小傻瓜。造孽嘛,哪儿分先后呢。点击展开

天地良心,贺景枫可没想把人整哭,瞧他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的在桶裡拘著,心尖儿给人扯了,酸麻的,攥著人手让手指头从穴裡出来,站起来让人倚著他,“抱上。”

淡红身子,湿淋淋的,冒著热气,从水裡头站出来,贴到贺景枫身上,他一手握著远和恩硬翘鸡儿,一手从股缝滑下去,俩手指头一撑,让穴裡头的精流出来,不忘笑话人,“昨儿夜裡不啥话都说了,眼下晓得羞了?”

远和恩腿颤得要站不住,倚著他,哭著驳人,可一点儿威慑力没有,“没有……”贺景枫可不和他顶,扭头亲他湿脸蛋,亲著亲著黏糊到嘴边,同他吃嘴。

远和恩没几件衣裳,新的全是何容珍给买的,贺景枫规规矩矩给人穿上,伙房还烧著一锅热水,是给他的,他得舀来洗身。

热水裡泡久了,脑袋有点发昏,远和恩坐著不是站也不是,总觉著穴裡还挤著贺景枫的手指头,一张脸烫得厉害。没遮没掩,贺景枫当著他的面儿脱衣裳,伊始他不觉得咋,把人瞧遍了,才觉得耻,鑽进床帐子裡头,听见贺景枫在帐子外边笑他。

“不让笑。”他在床上,隔著帐子吓贺景枫。

贺景枫笑够了,自然不笑,小傻子以为他把人唬住,帐子裡鑽出颗脑袋来瞧人,被贺景枫逮个正著,手臂叠著趴桶沿瞧他,“就那麽想瞧著我?”

远和恩撇开眼,声儿轻的要听不见,“想。”

“那下回,咱在亮堂的地方抱。”“抱”字贺景枫可说重了,好让远和恩晓得这是啥意思。

雨夜好睡,陈妈睡外屋,何容珍睡裡屋,一夜无梦哩。今儿是冬至,陈妈可记著日子,听伙房有动静没多久便醒了,帮她嫂子宰鹅,待何容珍醒了,才回裡屋伺候。

没外人,便也不盘头了,也不能似做丫头的时候编辫子,索性披著。对著镜,她往面上扑粉,斜了眼屋门道:“陈妈,他俩可醒了?”

她一问,陈妈就笑,“方才帮她嫂子宰鹅不是,碰上咱少爷去要水。”早料到似的,何容珍“哼”一声,陈妈面上添了点揶揄,“到底是年轻,有力气没处使哩。”

何容珍扭头,“跟我赌一把?待会儿俩人来了,保准是攥著手。”

陈妈笑著摇头,“太太一向心裡有准头,哪儿还要赌呐。”别的不说,光打牌一件事,何容珍就赢了不少洋子,三家几乎都贴她钱哩。

乡下常喝的是粗苦茶,夏天去火喝著还成,冬天就显得太涩口,何容珍就著酥糖方才喝点儿,瞧见两人进来时攥著的手,朝陈妈一笑。

“你明儿才回罢?今儿可是冬至。”

近来总是忙,都不记日子,何容珍说了,贺景枫才想起今儿个是二十七,打蛇随棍上,讨何容珍的乖,“明儿回,妈跟我一块回嘛?”

何容珍“嗤”一声笑,“再说罢。”眼神落远和恩身上,招呼他到身边,“呐,酥糖,姨分你一颗尝尝甜不甜?”

酥糖自然香甜,远和恩瞧碟裡盛的,跟何容珍讨,“姨,我还想要一颗。”何容珍能不晓得他要来给谁,捏了两颗放他手心,和陈妈对视一眼。

四方廊簷,刚过了个弯,远和恩就按不住,把手心的酥糖捧到贺景枫面前,“给你。”贺景枫对上他黑白分明的亮眼儿,矮下肩膀,“你喂我。”

陈妈走出屋门,正碰上贺景枫吃了酥糖,嘴巴从远和恩手心儿离开,远瞧,只能瞧见远和恩一张笑脸,不知在跟贺景枫说啥。

只有贺景枫能听著的,远和恩给他说,“你吃我手心儿哩,痒。”

第11章

冬至第二日,何容珍没同贺景枫一块儿回去,想著在这待到三十算了。吃了早饭,远和恩眼巴巴儿瞧人走远了,黯模样全显面上,小半日,同何容珍说话都没劲儿。

他这样,何容珍全瞧在眼裡,想起昨儿晚,贺景枫跟她要人,想一块带著远和恩走,她可不让,这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哩,还有个程三小姐要应付,不如在她身边待著好。

于是仨人在金哥这儿又住了三日,腊月初一回的城,没想半途上,雪就下来了,幸下得不大,还能回去。

写了信的,下人们晓得三姨太今儿回,热水早就备好。三人灌了一身的寒气和薄雪,何容珍一进屋就啐了句,“明儿定是满院的雪,到哪儿都烦!”

在金哥家住的这几日,她不光是閒散心情,自然把她如今境况告诉了何有金,对今后该如何,心裡头算是有了底。她伴了贺封三十来年,除了手头些子现洋,还有铺子、宅子,城郊还有地,纸契子全她自个儿攥著,没了贺封看重,无非心裡苦一阵子,好日子还怕没有了?眼下世道太平,日子裡该半糊涂半清明的过下去哩。

她有两间铺子,全在城裡最热闹的燕街那儿,一间和兴酒楼,一间顺祥茶庄。只是从前不兴管,都托给了掌柜,每月挣多少她一概不晓得,全看掌柜交上来,城郊的地儿就更不说了,贺封置予她的,许是托了当地有些威望的,再雇些庄户耕种,每年交上些粮来。可眼下,她可不能不管哩。

第二日。不兴出去瞧,光是瞧映在窗户纸上的光,便晓得外头的雪有多大。映光似镜,刺得人眼睛疼,何容珍由陈妈给她梳头发,听外头竹扫帚擦过青石砖的“沙沙”声,半眯了眼儿,还有点困哩。

“请的那位帐房先生早来了,太太吃了早饭可过去。”信上让管家请的帐房先生,在宝通银行做了十年,教何容珍绰绰有馀,得亏给的大洋高,人才肯来。

“待会儿你和和恩也一块儿去听听。”

陈妈忙摆手,慌著一张脸,哭笑不得:“嗳哟,我可不成,字都不识得几个,待会儿在先生面前闹笑话哩!”

何容珍瞪她一眼,“就我一人儿,我心裡头没底,你和和恩就旁听著,先生又不考你们!”四十来了,学新东西,可不怕嚜,像小时候一样,怕挨先生训!

她扭头,从镜子裡头瞅陈妈,“我可不管,你俩得去!”她难得犯拗耍赖,陈妈拗不过她,一双小脚在毯子上要转出花来,“太太……”

到底是拗不过何容珍,早饭吃过,俩人儿全给她拉去了书房,远和恩还好,年轻,一颗新奇心,陈妈就不同了,上一句还没听明白,下两句又鑽进耳朵裡了,臊得一张脸可热。

先生说了一个时辰,何容珍本想留他吃个午饭,可宝通银行银行那边也紧要人,只好给他提了珍宝斋的糕点。

先生走了没多久,同何容珍交好的君珊登门,她是城警察局局长曹文龙的太太,老邀不到人,听说何容珍回了,索性直接来这儿。

下人沏了热茶端上来,茶香嫋嫋盖不过脂粉香,君珊对她久不肯见是有埋怨的,直勾勾瞧著她,不喝茶,也不吃碟子裡的酥糖。

何容珍一笑,“我是瘦了还是胖了?”

君珊眉一横,“没瘦也没胖,倒是招人恼了!”何容珍可不怕她同自己发恼,笑意更浓,“那你还来?”

君珊说了恶话,气儿也解了,“我乐意。”她打自个儿男人那听说梁宝山回来,便晓得何容珍为何不愿外出,自然也不真怨她,面上功夫做做样儿,唬人的!

“有话说话儿,过了午饭,还得去城东铺子瞧瞧,可没空理你。”

“急什麽?一顿午饭也不肯留了?”

何容珍垂眸,给她剥了个核桃,“留,怎麽不留。”瞧君珊吃吃笑模样,“美得你!”

君珊嘴快,一顿饭功夫,可把何容珍不在这时日裡,知道的城裡太太家裡头大小事儿都说了个遍,说得绘声绘色,可让何容珍欢喜了几回。

冬日裡,天黑得快,请两位掌柜吃了晚饭,何容珍坐黄包车回,巧的,搁门口碰上半醉的贺景枫。

嗅著酒气,何容珍没好气,问搀著他的小钟,“搁哪儿喝得酒?”

“昌平饭店那儿,年底了,些个掌柜可难伺候!”小钟瞧何容珍冷了脸,有些支吾的,“少爷非让送这儿哩。”

“陈妈,去唤两个下人出来。”

一进屋,何容珍给他掸肩上白雪,劲儿可不小,摆明著打他,“还装?”

贺景枫抬起头,额前黑发落了几缕,朝何容珍笑,“妈,您不许我来这儿,要打断我的腿,清醒著我敢来嚜!”年底了,事儿多,贺封交给他不少,光是给各家掌柜的年赏钱,就有门道,给的不好,失了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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