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药+番外(22)

作者:海棠僧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迟三少也不知道怀的是哪个哥哥的孩子。双性 - 民国 - 骨科 NP宁爱多情的戏文,不要人间的忠贞。心机美人戏子攻x嘴炮少爷军fa 受x表里不一商人攻 预警:半架空。一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一个同父异母的。因为作者的一念之差,它变np文了。 第二个攻第八章出现。点击展开

他是正室所出,母家舅舅从政,加上老爹的关系,足以为他平步青云护航。

得怪流年不利,今年不是个好年。

八月的蟹子正肥美,手下人年年应季送,再拎上两瓶红酒。

太好的东西,拎来浪费,不如给带娃的孩儿他妈。

下了班,路不远,迟杄溜达着来了。

来时大门敞开,他不见外地换鞋进了屋。

厨房菜刀当当响,是迟杄特地请的阿姨在忙活,准备晚餐。

放下手上东西,在一楼转悠两圈,没看见俩弟弟的影儿。

“迟杄,人呢!”模糊的应答响在头顶,迟杨顺楼梯摸上去,浴室水声停在台阶终止那刻。

呻吟淹没水声停止的一秒中。

迟杄单手系浴袍腰带,回手关上门。

“大哥来这么早。”

不知为何,迟杨觉得他的眼神尤其不爽。

“下班顺道过来,给你们带了螃蟹和酒。

三弟呢?”迟杄清清嗓子,手指晃向卧室。

“午睡呢。

最近身体不好,嗜睡。”

兢兢业业的市长看不惯了。

“下午几点了还睡,我去叫他。”

浴室到卧室没几步路,摸到门把手时被喊住了。

“大哥!三弟最近心情很差,上午还砸了个彩釉花瓶。

小心他挠你。”

勾起了某些惨痛回忆,迟杨收回手,又不好表现得怂。

他哈哈摆手,不动声色地迈向楼梯口。

“小孩子嘛,怎么和他计较。

哥下楼等你们。”

目送那背影消失在楼梯间,解开浴袍带子重新系好。

迟杨这人好大喜功,相应伴有粗心大意的毛病。

若他仔细观察,就能发现浴袍下的家伙还抬着头。

敲敲门,里面没声儿,迟杄踹一脚。

“赶紧把他抱出来穿衣服,别感冒了。”

第26章

孩子这件事,不好让家里第四个人知道。

“你别出去了。”

走动的绸缎贴紧身体,迟楠往下拽衣摆。

方肆懿把他内裤叠成三叠,揣进兜里。

“咱俩的事,你大哥早晚得知道。”

提起这茬,迟楠的气性又上来。

“好啊,把我关在家那几天你们见过吧。

你也不打怵,真不要脸。”

方肆懿捏住他下巴嘬了口。

“要脸?要脸能操到你吗。”

在迟楠裤裆揉一把,抓住手腕下楼。

不容拒绝的东西,总让人迟疑。

在迟杨转身前,迟楠拿掉他的手。

“三弟,二弟说你最近身体不适,生病啦?年轻人......”迟杨的训诫挂在嘴边,转过身,正对上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方肆懿。

“哟,方老弟,你也在!迟杄这臭小子不提前告诉我。”

他身后的迟杄用眼睛质问方肆懿,遭到了无视。

“中午应二少邀请,来府上聚会,吃多了酒刚刚才醒。”

方肆懿面不改色地搂住迟楠肩膀,“你三弟可比你好玩儿。”

说者有心,听者心思各异。

迟杄向他提过方肆懿,二人认识不奇怪。

迟杨爽朗笑道:“留洋回来的小子,花样当然比我多。

来,入座!正好省得我引荐了。”

席上除了家长里短的琐事,就是风月场中的八卦。

迟楠无心听,伸出一只脚,用脚心摩挲方肆懿的裤裆。

那包东西涨大顶住脚心,方肆懿仍一派风轻云淡,谈论着某个高级妓女。

迟楠失了兴趣,抽身时给人钳住。

方肆懿解开拉链,把那只脚按回去。

龟头泌出的液体让脚心更濡湿,身体兴奋了,淫水没了内裤阻碍,弄脏一小块睡裤。

迟楠想和他躲在餐桌下做爱,震断餐桌四只腿,射花餐布,放浪喘息。

虽然当下不可能。

想入非非时面前多了只大闸蟹。

迟杨收回筷子。

“昨天送来还是活的,尝口鲜。”

今天格外话少的迟杄夹起弟弟的蟹,扔进碗里。

“螃蟹性凉,他吃不了。”

迟杨一愣,拿起红酒瓶要倒酒,也被拦下。

“他现在......喝不了酒。”

迟楠收回脚,乖巧点头附和二哥。

这叫迟杨心中生疑,莫不是他二弟挟持了三弟?之前的绑架案没查明白呢,别再生出内部矛盾。

“三弟,你这生的什么病啊?去的哪个医院?”席上另外三人不约而同沉默。

迟楠面如菜色:“我......熟悉的呕吐感向上顶,捂住嘴冲向卫生间。

干呕声隐隐传到餐厅,迟杨加倍困惑。

为缓解冰封的气氛,自以为幽默地开玩笑:“怎么跟你们嫂子当年怀孕似的。”

说完呵呵笑了。

方肆懿跟迟杄心中俱是一惊。

觉得兜不住,方肆懿想先占据孩子所有权:“你听我......”话刚开头,胃中也泛上恶心,扎进了卫生间。

这一个两个,迟杨端起高脚杯,惴惴放下了。

“这饭菜有什么问题吗?”迟杄硬挤出一个安抚的笑,饮尽杯中酒。

“应该没有。”

两人吐过回来,迟杨没再问,生怕是自己带来的东西质量有问题。

临走前,他提了一嘴:“爹说三弟被绑架那件事,他回来得细查,把三弟阿娘家的人全抓起来审一遍。”

不是他说,这事已经快被淡忘了。

迟楠白了罪魁祸首一眼。

方肆懿面色不善:“这真是军阀当道,想抓谁抓谁。”

迟杨喝了点酒,脑子不清明,没介意他的话。

“可不是嘛,不然我能被拎过来当这个狗屁市长。

还有个行营主任看着,他妈的。”

脚步浮虚,一猫腰钻进后座便打起盹。

夜风捎来预告的凉意,迟楠裹紧睡衣外的针织外套。

空气中缺失了浓郁的花香,风来得清淡,遥远麦田送来习习的青草味。

他突然感到疲惫,无从解决。

“三弟跟我来,有事和你说。”

迟杄搂住他的肩膀,深深回看一眼方肆懿。

方肆懿懒得跟他争此时,看看手表。

孔七约他吃宵夜,所为何事大概猜得到。

戏服的缎子黯淡了,珠翠上薄的尘,就是理由。

坐上黄包车,他心里也有一种疲惫,暂时蒙蔽了孤独这颗肿瘤下,野蛮扩张的渴望。

进了屋,迟杄回身抱紧迟楠。

他的吐字强装镇定颤抖着:“宝宝不要哥哥了吗。”

迟楠被抱痛,下意识挣扎。

他早把二哥的为人看清楚。

“我们可以做孤魂野鬼,你是要成家的人。”

迟杄要他长久地长在脚边,方肆懿愿意陪自己做蒲公英。

预感成真,迟杄知道抓不住了,天边的风筝,手中剩半截线,还费力去握一握。

“哥不成家,我们一辈子。”

一辈子说出口,两人不免心虚。

都是看不上山盟海誓的人,竟不得不斡旋于此,看谁先把谁缠死。

“哥,小时候没人跟我玩,我养了只京巴作伴。

但是你怕狗,一见就绕着走,连门不敢过。

后来有天它走丢了,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被乱棍打死,还是真丢了。

你告诉我吧。”

迟杄的下巴垫在迟楠肩窝,不懂缘何提起这件事。

“那时候我太幼稚。

现在哥跟你发誓......”迟楠不想听了,费劲挣脱他的怀抱,后倒在床上。

张开手臂,他心里有他的十字架。

“偷偷给哥一次,然后哥做回没有弱点的人,我继续做一只鬼。

好不好。”

迟杄从没拒绝过他,也没完全放开过手。

他的小弟是流金鸦片,是解渴的注射吗啡,是情欲良药,偏偏不是弟弟。

这次依旧说好,脱光了贴身拥抱。

饭桌上湿过,小穴柔滑易进入,可迟杄仅仅是贴着,阴茎放进迟楠两腿间。

“欠这一次,我不现在要。

你记得。”

干燥的手掌搔刮乳头,向下抚摸小腹。

叩击如征求未具意识的生命体允许。

吻沿脊柱顺流而下,温柔得像团乱麻。

迟杄想,方肆懿不走,他得带弟弟和孩子赶紧离开。

风筝线上或许能长出风筝,他许愿。

妻子怀孕的时候丈夫也会跟着吐,是个现象,我忘了叫什么了。

第27章

财神爷不旺财了,自甘堕落给凡人端茶送水。

黄包车在巷口放下人,方肆懿回想孔七提点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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