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宋晟屿说,陈酿就晃着腰动了起来。
椅子彻底放平,宋晟屿躺着掐住陈酿的臀,饱满的臀肉随着上下晃动的动作一下一下挤在手心里。
陈酿双手撑着他的腹肌,咬着唇垂着眼,额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随着起伏的动作滴到宋晟屿眼睛里,即使这样,他还是舍不得闭一下眼睛,要把陈酿被情潮打湿的脸镌刻在脑海里。
湿热的穴肉吮吸着滚烫的阴茎,陈酿深埋在体内的火种彻底燃起来了,骑乘的姿势进得非常深,有几下陈酿还以为肏到了他的宫口。
交合处不断有热液涌出来,被进出的动作挤压飞溅,宋晟屿粗硬的耻毛被打湿了,擦着陈酿挺起的蒂珠。
他秀气的阴茎也竖的笔直,前端默默吐着泪,不时擦过宋晟屿的小腹。
车厢内的温度更灼热了,陈酿双手逐渐无力,咬着的唇也松开了,溢出声声低吟,把宋晟屿喘得更硬了。
他按住陈酿趴伏的背,在逐渐变缓的节奏中拿回主动权,自下而上把阴茎插进小穴深处,陈酿体内好像还长了一张小嘴,每次顶入都会馋得紧吮顶端。
在药物和猛烈的动作鞭笞下,陈酿被肏得失了神,双眼迷离的看着下方宋晟屿的脸,那张嘴也不再如往日那般不愿开口,哆哆嗦嗦的哼叫起来。
连什么“好大”,“要死了”都说出来了。
最让宋晟屿动情的还是陈酿叫他的名字。
陈酿被疾风骤雨般狠肏一会儿就射了出来,穴肉绞紧的一瞬间指甲陷入肉里,惊慌的叫了“宋晟屿!”
他趴在宽阔的胸膛上呜咽,宋晟屿吻着他汗湿的额角,牵着他的手沾了自己的精液抹到后穴,指尖随着颠簸的动作忽深忽浅,陈酿吸着宋晟屿的阴茎,绞着自己的手指,在雨声和心跳声中被射了满穴。
宋晟屿往外抽离的动作很慢,陈酿早就任情欲烧光了理智,徒劳的收紧穴肉挽留,嘴里喃喃道“不要走”。
抬起陈酿的脸短促接了个吻,宋晟屿把自己的指头也塞进了他的后穴,两个人的手指在狭窄的甬道中调情,陈酿刚被满足了,很快又空虚起来。
他扭动着屁股,不满那纤细修长的指,想要宋晟屿把更粗更大的东西塞进来,一阵摇晃让宋晟屿红了眼,拍了一巴掌在晃动的臀肉上,陈酿就老实了。
又煎熬着扩张了一会儿,陈酿再忍不住了,搂紧了宋晟屿,泣声叫道:“快进来啊。”
宋晟屿气他不听话,又拍了一巴掌,在臀肉水波一样荡漾中插进了后穴。
刚射过一次,比先前更加持久,宋晟屿起了坏心,次次都往陈酿穴内凸起那一点肏,陈酿咿呀叫唤着,冷清的眉眼再没了往日那般风轻云淡。
宋晟屿要玩陈酿的奶,便抱着他坐起来,陈酿面对面攀着他的肩,和宋晟屿舌头缠着舌头,一对微微耸起的嫩乳也被大掌包裹,尽情揉弄。
没一会儿陈酿就又要射了,宋晟屿眼疾手快用拇指堵住顶端的小孔,陈酿哼叫中便带了哭腔,哀求着叫他的名字。
宋晟屿又往他的前列腺顶了几下,问他:“喜欢我么?”
陈酿前面射不出来,后面又被反复蹂躏,朦胧着泪眼要咬宋晟屿,被狠狠一顶又散了力气。
“嗯?喜欢么?”
陈酿哭喊出声,颤着身子说“喜欢”,宋晟屿才欣喜的亲亲他的嘴,松开手让他射了。
陈酿又哭了,自从遇到宋晟屿他好像总是哭得很多。
宋晟屿让他射了两次还没有要停的迹象,骑乘的姿势久了,陈酿在缓慢恢复的清醒中察觉出另一股酸麻。
他要尿了。
陈酿突然挣扎起来想要离开,宋晟屿扣住他,问他怎么了。
陈酿摇晃着头往上抽,宋晟屿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勾动唇角笑了起来,手掌不怀好意的移到他的小腹按了按,陈酿霎时一抖。
“酿酿,是不是要尿了?”陈酿还没从称呼中回过神来,听到后半句就羞愤得整只耳朵都红了。
“放开...我。”宋晟屿故意忽略他的要求,掐着腰把陈酿按回去,正撞到了敏感的那一点。
宋晟屿把车门打开了一个缝,冷风和雨丝立即钻了进来,他扣着陈酿的身体往旁边转了转,捏住他粉嫩的阴茎对着地面。
“不尿吗?嗯?”说着又往那一处碾了碾。
陈酿哭得更凶了,不想被丢脸的操到失禁,这时,宋晟屿吹了声口哨。
一股水声夹在雨声中落到地面,很快被冲得无影无踪,宋晟屿满意地笑着吻陈酿的唇,被狠狠咬了一口。
第30章
夜晚降下漆黑的幕布,大雨洗净了窗外的污秽。路边的越野从天亮停到天黑,微微摇晃的车身才平息下来。
宋晟屿开了点窗,清新的夜风扫进来,把车厢内浑浊的空气吹散开。
陈酿裹着宽大的西装外套,蜷着双腿坐在宋晟屿怀里,一个穴里还含着宋晟屿的阴茎,一个穴没合紧,精液往外流,弄脏了黑色的西裤。
他靠在敞着衬衫的胸口,有力的心跳声敲进心房,另一颗疲倦的心脏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鼓动,跟着节奏跳动。
他们在激烈的性事之后享受着难得的静谧。
宋晟屿点了根烟,陈酿本来闭着眼睛,闻到味儿了就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口,先前放肆淋漓的叫了许久,现在嗓子已经哑了,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宋晟屿给他一口。
“什么时候开始抽的?”宋晟屿知道他以前不抽烟,但还是夹着烟凑到陈酿唇边。
陈酿皱着眉吸了一口,吐出不成型的烟雾,眉间松快不少。
宋晟屿咬着湿润的烟头,一只手爬到后面揉了揉他的腰。
陈酿显然不打算回答他的问题,有气无力瞪了他一眼,泛红的眼角像开了瓣桃花,轻飘飘落到宋晟屿眼中,漾起圈圈涟漪。
其实他们分开不过一个多月,陈酿什么时候开始抽烟宋晟屿怎么会算不出来,这是不是说明痛苦煎熬的人并不只有他一个?
自顾把自己对陈酿的影响又提升一个层次,心里从陈酿那里抢来的喜欢又满了一点。
他们相依在狭窄的驾驶座,前面的挡风玻璃上有几点飞溅的白浊,是陈酿被他小儿把尿似的掐着腿肏时射上去的。
宋晟屿看见了,刚想逗一下陈酿,低头却见他已经靠着自己睡着了。
宋晟屿到底是没把他操死,可也累得快没气了,好像抽完那一口烟全身都松懈下来,连宋晟屿从身体里拔出去都一无所知。
陈酿睡着的侧脸异常好看,宋晟屿没想到自己年近30了,还会干出趁人睡着偷偷摸摸亲嘴的事。
陈酿就像宋晟屿前几十年都没有吃过的糖,舔了一口又一口,还没等吃腻了,却发现自己的血肉里早有了他的甜。
宋晟屿温柔的吻过陈酿的眼睫、侧脸,再到小巧的耳垂,轻轻咬了一口,这才露出一副吃饱喝足的餍足神情驱动了车子。
林华不愧是最得宋晟屿信任的贴身助理,秉持着老板娘的事就是老板的事,老板的事就是我的事的职业操守,尽心尽责的帮陈酿归置了新家,还打扫得到处都干干净净。
只是暂时没有和对面那家住户取得联系,老板短时间内应该不能住进去近水楼台了,林华抱着这个小小的缺憾为自己一整天的工作打了90分。
直到宋晟屿叫他送条毯子下楼,又裹着半梦半醒的陈酿从车里出来时,他立即为自己刚在主卧换的那条天蓝色极衬老板娘肤色的床单点了个赞,给总分怒加10分。
“耶,今天也是一百分的我呢!”林华膨胀了,亦步亦趋跟在老板身后,心想老板怎么也得加工资了吧,他现在可是一个人干着两个人的活儿呢。
宋晟屿抱着迷糊的屋主进了新家,就看到一个小团子站在门口揉着眼睛望着他。
陈铮也跟着奔波了一天,下午吃完饭就让林华哄着洗了澡,在客厅看动画片睡着,被抱进了贴满海底世界壁纸的新卧室,估计是刚换了床不习惯,睡不踏实,一觉醒来就要找爸爸。
陈酿被抱着晃醒了,刚好从毯子里探出一个头,陈铮糯糯的叫了声“爸爸”,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疑惑。
陈酿听到这一声,不知是不是太心虚,竟然第一时间缩回了毯子,暗中掐了宋晟屿一下。
宋晟屿朝林华使了个眼色,小助理照顾的人就变成了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