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一脸疑惑看着他,“找人啊,我那嫂子可不是什么好人,要是晚了一步发生什么事我可不敢保证。”
代骁见他神情严肃,直觉这样做是最直接有效的,但又觉得哪里不对,还想说点什么,就听不远处一间房里传来了大叫。
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冲了过去。
代骁退后了几步,想比算一下踹门的距离,还没站稳就见那男生就已经撞了上去,门立即发出巨大的响声,停顿了一下,门里的叫声就更大了。
代骁一句“卧槽”刚落地,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宋晟屿赶到的时候看见代骁正骑在一个人身上挥拳,后面有个男生抱着他似乎想把他拽下来。
代骁见他来了,还没来得及说句“老宋我为了你可是什么违法乱纪都做了”,宋晟屿已经越过他进了房间。
陈酿浑身是汗倒在床边的地毯上,上衣被撕得破破烂烂挂在身上,他身体烫得惊人,看到宋晟屿来了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只是一个劲地往他身上钻,扭动着拉扯自己的衣裳,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朦胧地遮掩着情热。
宋晟屿立即明白过来,陈酿应该是被下药了。他迅速解开绳子,脱下外套包住陈酿,抱起来就往外走。
代骁也看到怀里陈酿的状态不太对劲,朝还要说话的宋晟屿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先去,老子帮你看着呢。”
宋晟屿便也没有多说,点点头走了。
车子开出停车场的时候外面下了雨,陈酿浑浑噩噩地靠在副驾驶,他觉得身体里被埋进了一颗火种,闻到宋晟屿的味道就“呼”地燃起了火焰。
玻璃窗很凉,陈酿整个脸都贴到了车窗上,他望着玻璃上倒映出宋晟屿的影子,喃喃低语着什么。
宋晟屿在瓢泼大雨中小心翼翼地前行,耳朵还能敏锐的捕捉到陈酿的动静。
雨水疯狂敲打着玻璃,宋晟屿在这混乱的雨声中听出了陈酿在说什么。
他先是烦躁的说“好热”,随后又喊了宋晟屿的名字,委屈地说:“你怎么才来啊。”
宋晟屿握着方向盘的手立即就收紧了,他深吸一口气,伸过右手握住陈酿,“别怕,一会儿就到医院了。”
宋晟屿的手掌宽大,掌心温热,陈酿明明需要更多冰冷的东西,却又忍不住抓着那只大手贴近自己的脸颊。
雨中行驶的车有一瞬间的晃荡,可见驾驶车辆的人被什么扰了心神。
宋晟屿目不转睛看着被雨水模糊的挡风玻璃,需要十二万分的克制才能控制自己不犯新手司机的错误,可即使左手还稳稳的握着方向盘,心思也早就不在路上了。
陈酿在舔他的手。
身体的温度越来越高,嘴里呼出的热气也带上了火星,宋晟屿感受着指尖温柔湿热的舔弄,由着那原本只是微弱的酥痒钻进骨肉,顺着经脉噼啪燃烧在血液里。
柔嫩的舌起初只是试探的伸出个尖儿,手的主人不撤离的默许态度让它变本加厉,舌面打着璇儿裹着指头,从指尖到指缝都舔得亮晶晶、湿淋淋。
肉体深处的空虚烧到了骨髓里,陈酿把大手当作抚慰的工具,舔的足够湿了,就一举插进吐着热气的嘴里。
肉嘟嘟的嘴唇发了情,热得红艳欲滴,粗硬的手指被举着含进去,顶到舌根深处,又曲着指节擦过上颚,让牙齿磕在指根。
陈酿腮肉下陷,吸得手指啧啧作响,喉结滚动时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倒像是宋晟屿在他嘴里射了精。
陈酿半闭着眼睛满足地吸宋晟屿的手指,身体里却像是藏了一个泉眼,此时正汩汩往外冒着水,他无意识夹紧了大腿磨蹭起来,那泉眼就翻腾得更加欢快。
天塌了个窟窿似的,大雨倾盆而下,路都被灰蒙蒙的帘子挡住了,车子缓缓停靠在路边,过往的车辆突然全都消失不见。
越野车在漫天的雨幕中隔绝出一个世界。
宋晟屿望着陈酿,指间搅动着陈酿的舌头,把他的津液都搅了出来,咽不下去就都沿着嘴角流出,沾湿了宋晟屿大半个手掌。
他夹着陈酿的舌尖,就像经验老道的渔夫勾住一尾活鱼。
陈酿追着他的手指爬了过来,曲着腿攀到了宋晟屿身上, 好在越野车空间大,陈酿坐在他腿上也不嫌挤。
那雨幕浇在陈酿眼里像添了壶油,他晃动起腰肢,下身难耐的擦着西装裤束缚下耸立的东西,攀着宋晟屿的肩,额抵着额,把眼里的爱与欲,情与火一并传了过去。
他抿着唇急喘,直到身体仅靠那点摩擦已经无法再填补空虚,才急躁哀求的开口。
“操我。”
唇贴住了唇,那火星子烧到灵魂深处,暧昧的气音宛若咒语:
“宋晟屿,操死我。”
第29章
封闭的车厢内热气蒸腾,陈酿眼睫低垂,看着隔挡开嘴的手,伸出舌尖舔了舔。
手掌立即就颤抖了一下,舌头勾勒着宋晟屿的掌纹,从手心舔到无名指,他半抬起眼,眼神里有赤裸的勾引,莹白的牙齿在指尖轻轻咬了一下。
宋晟屿的呼吸忽地就乱了。
窗外的雨急骤而下,眸中的情欲更加汹涌,沾着津液和汗液的手指拂过下颚、锁骨,停在胸前鲜红的一点茱萸之上。
声音被烧得嘶哑,他深深撞进陈酿的眼,“离医院只有一公里,你想好了么?”
陈酿满心满眼都是那张形状美好的唇,被宋晟屿的啰嗦犹豫逼得不耐烦,拉扯着衣领凑过去,没什么章法的撕咬那张薄唇。
宋晟屿嘴上问陈酿的意见,腿却不露痕迹的往上掂了掂,让陈酿与他挨得更紧。
拇指上下搓揉着乳尖,这微小的抚慰完全不能压下身体的燥热,陈酿着急地扯开宋晟屿的衣领,柔软的手摸上弹性十足的胸肌。
他知道自己不对劲,纵然还留有几分清醒,认得出眼前的人是谁,知道他不久前还扎了人家的心窝,不该这么快搅在一起。
可身体却早就迫不及待的扑了上去,贴着蹭着,嘴里嘤咛呜咽,发情的小猫似的求宋晟屿给他抚背顺毛,给他摸臀插穴,快点松开裤链射他满肚子精。
宋晟屿在他的挑逗之下也撕开了沉着冷静的皮,捏住陈酿的乳尖狠狠一拧,痛感和快感击得陈酿仰引颈呻吟,他熟门熟路咬住陈酿的喉结,低声含糊道:“这可是你自找的。”
越野车在大雨中发出一阵刺耳的喇叭声,经由自然加工也变得暧昧缠绵起来。
陈酿向后支着手肘,任宋晟屿给他脱了裤子鞋袜,光着腿踩在真皮座椅上。
内裤中央已经湿了一大块,深色的痕迹让白色的布料变得透明。
宋晟屿把座椅往后调了调,两指张开勾住内裤边缘,更为清楚的注视还在出水的肉缝,待布料被拉扯到极限后松开手,“啪”地弹回绽开的阴唇上。
陈酿突然惊叫一声,身体后仰压到了方向盘。
喇叭声唤回了他几分神智,看着宋晟屿的双眸已然含了泪,脸颊艳得似染了霞,他红唇微颤,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吐着撩人的火:“给我。”
宋晟屿最受不了他哭,比起心疼怜惜,掀起的却更多是施虐和强占欲,想要把他压在身下狠狠肏弄,要看他哭喊求饶,又贪婪吞精的模样。
陈酿一只脚踩在他的小腹,一手拉着内裤边缘想要自己脱,刚露了半个屁股,另一只手就拨开他的,拉着被汗水和淫液湿透的内裤缓缓褪下,中间的布料格外沉重,黏着肉缝拉扯,牵出一道淫糜的丝,滴在宋晟屿膝头。
暴雨中的天空灰白一片,陈酿背靠这块天然的幕布,身上仅剩的布料只有破碎的衬衣,半遮半掩露出白皙的胸脯和粉嫩的乳尖,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宋晟屿握着踩在腹部的小腿往上抬,喇叭声响得更长,腿间的阴阜被扯着腿张开,露出肉缝中柔嫩凸起的阴蒂和湿润的穴。
他看着陈酿,像在看一副肉欲十足的海报,裤链被解开,粗大壮硕的阴茎跳了出来,直愣愣支在腿间,让陈酿一看就灵肉发痒,身体里的泉眼争先恐后往外冒水。
喇叭声停了,雨声更明显了。
宋晟屿把他抱在腿上,叫他的名,含情带欲,婉转动听,他说:“酿酿,你水好多。”
又揉他熟透了的耳垂,“我给你堵堵,好不好?”
肉穴“噗嗤”一口吃进狰狞的阴茎,陈酿的水堵住了,痒意却密密麻麻爬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