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挺胯,凶悍的性器破开柔软的穴肉强硬地贯穿了应晓的灵魂,像是箭矢一击即中他的猎物,应晓耐不住发出游丝般的气音,双眼迷离,秀美的手肘支起身子,颈子拉出惊心动魄的弧度,下意识去寻季无瑄的唇舌。
季无瑄抓着应晓的另一条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大开大合地肏着应晓紧致的后穴,迷恋地看着少年宣纸白的脸上那双动人的桃花眼似醉非醉,眼尾红晕有胜过火烧云的靡艳色彩,他喜欢欣赏沉浸在性事的各色人们的同样的追寻原始肉欲的疯狂。
囊袋拍打在雪白的股间发出噗嗤的粘腻水声,臀沟腿缝间淫液四射,应晓挂在季无瑄健硕的窄腰的那条腿绷着脚尖,暧昧地磨蹭着男人的腰窝,无意识讨好着季无瑄。
应晓感觉自己的血管每一滴血液都在为眼前的男人沸腾,蛰伏在胸口的野火声势浩荡要为男人烧出另一个春天,满眼装着这个人,满心也都装着他,从身体到心灵全方位依赖这个男人,是这样快乐。
想被他圈在怀里,想得到他的所有宠爱,想被他占有,想成为他的所有物。
应晓甚至隐秘地希望通过这种被控制而控制季无瑄,让季无瑄非他不可。
应晓知道自己的心态不正常,但这种不正常他觉得太正常了。
每个人心中都有欲望,季无瑄天生长在他应晓欲望的点上。
应晓执着于讨一个吻,男人却向着自己胸前俯身,用他梦寐以求的唇舌去挑逗硬挺的那一点红。
季无瑄并非没有看到应晓的渴求,他的下身被应晓温热温柔地那处侍奉得三魂六魄都销了去,理应给小朋友点甜头,但是他拒绝。
不是所谓的感情洁癖所以上床不能接吻,像他这样真正欲望至上的成年人压根不在乎干不干净,他只是懒得调动那些人津津乐道的吻技,他们这地儿的gay圈太小了,数0共1完全不稀奇,大家私下心照不宣地货比三1也挺正常。
想来他刚上那个所谓人才济济大学还希求武侠小说里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下水后才发现都他妈骗鬼的,混乱得让他习惯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接受昨天搂着自己脖子说爱他的男孩第二天在酒吧门口和调酒师玩车震,言语还带着拉踩上个床伴去讨好这个床伴。
季无瑄讨厌被比较,因为他死要赢,而别人在性事上的虚与委蛇不能使得他处处赢,他只好适时使用自己拒绝的权利。
比如,拒绝接吻。
应晓轻喘着用沾满情欲的眼睛在季无瑄性感的薄唇上描摹,看着他自己的乳尖在季无瑄的唇舌下染上一层晶亮,情不自禁地战栗起来。
享用我。
霸占我。
抽身出来,季无瑄侧眸往应晓大腿内侧瞥了一眼,发现了娇嫩肌肤上刻着刺青。
饶有兴趣地低头埋入应晓的腿间,侧头和腿部伸展方式平齐,男人用指尖在滑腻的肌肤上抚摸了一个来回,不出意料得到身体敏感的应晓的轻颤。
“你把我的名字刻在你身上,给我做人肉广告,不收我钱,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季无瑄抬头认真地看着应晓:“生日想要什么?香水领结还是别的?”
其实季无瑄压根不知道应晓什么时候生日,不过他相信仔细揣摩揣摩应晓这个藏不住心事的就能轻易知道。
我要你和我谈恋爱!应晓无数个声音在心里大叫,最终还是摇摇头,甩掉粘腻的奢求,乖巧地朝自己的心上人笑:“改天陪我看场电影吧。”
季无瑄伸手把应晓那条被迫训练的腿从他手里接过,温柔地揉了一会,体贴道:“你好像很累的样子,今天就到这儿好吗?我记得你上午有课,待会我开车送你。”
可以说,季无瑄是圈里少数打直球的1,心里想的什么就说什么,直率得紧。而有的1为了显示自己的体力好或者性瘾上头胡乱做个一通,完全不照顾床伴的感受,自己累了也嘴硬不说出口,相比之下,更多0会中意季无瑄这样的床上情人。
应晓确实看起来有些可怜,身体劳累下性事让他极容易处于缺水的状态,他只好伸出一截艳红的舌头缓解自己难受的状态。
听到季无瑄说结束,应晓的身体先于意识一步,笔直修长的腿勾着季无瑄的腰身不让人走,双眼写满执拗,痉挛的身体也挡不住他对季无瑄的渴求。
嫩生的股间被肏熟四处流泻的白浊将应晓的下体弄得一塌糊涂,穴口的洞还没能从极限的扩张恢复原状,可怜地淌出粘腻腥麝的几股精液来。
应晓墨黑的短发早被汗液打湿,可怜地黏在鬓角,眼睛因乏力蒙上一层水雾,哪里像是还有力气的样子?
他却倒好,抻着身子勉力把男人沾着滑腻精液的粗长性器再度吃了下去,右手按着季无瑄长期锻炼练出来的腹肌,把全身重量放在男人身上。
他没有听到我昨晚对他说的话,或者说,他压根没记。应晓搂着季无瑄的脖子,突然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恨意和无力。
晶亮的眼眸逼视着男人,应晓慢慢开口:“我耐操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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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瑄难得认真地看着这个死心塌地跟自己在床上混了一年半载的小家伙,想了一瞬评价道:“嗯——看来你昨晚请过假了。”
应晓不想让季无瑄和自己做爱的时候还想着别的事情,靠近男人的下巴张开嘴一寸寸啃咬,撒着娇发泄自己的不满。
厨房的砂锅粥无人理会,香味浓郁,锅却快烧干了。
温馨。词语匮乏的应晓用唇舌、肢体乃至嗅觉多维度感知这个人真实美好的存在,就在自己身边,负距离。
简直不能更完美。
“那个产卵器再试一次?这次你要是能把我用明胶做的五颗卵完整保存好,我今晚就陪你沿环城路骑自行车。”季无瑄把应晓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耳后,亲了亲应晓的耳廓。
应晓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观察季无瑄的脸色:“真的?那我们骑车到天桥好不好”
季无瑄不置可否,在少年的耳后根摸了把,滚烫。
男人把抚摸应晓身体后沾染体液的手指放入少年的口腔,把玩了下温热的舌头,毫无技巧地岔开话题:“不聊这个,你现在哪儿都热,待会拿东西进了你后面,还没几下可就化了。”
明胶制作出晶莹澄黄的卵遇热融化,应晓几乎没一次能让这东西在体内待多长时间。
应晓不服气,掐了把季无瑄的腰,轻飘飘的,直接把季无瑄逗笑了。
应晓又一次看得出神。
季无瑄并不是很少笑的类型,他平时看到一些可乐的事情他也会浅笑一下,待人处事礼貌有加,微笑几乎是常态,只是他很少笑得开怀。
所以像这样笑少见,应晓和他混了一年半载也混不到几回。
季无瑄有一个梨涡,不明显,笑起来会减掉疏离,显出内里的斯文和书卷气。
季无瑄的双手纤长,手指灵活度极高,放在钢琴上绝对比圣彼得堡艾夫曼芭蕾舞团的演出更吸引他,可惜季无瑄从没有说过他会钢琴。
被季无瑄抱到冰箱边,应晓趴在男人宽厚有力的肩膀上闭着眼睛感受胸膛相贴下心脏的跳动,睁开眼睛戳了戳男人的胸肌:“待会把我放下来,我调整一下姿势省的它掉出来。”
季无瑄答应了一声,把一排冰冻得差不多的卵拿出来。
看着纤尘不染的地面,应晓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后趴下来,对季无瑄撅着屁股等着男人将产卵器放入他的体内,将卵塞入产卵器,用助推器的底托托住卵向内推,直到卵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季无瑄放入所有卵的那一刻,应晓夹紧了臀部,面对着地板看不见季无瑄让他十分不安。
“害怕?”季无瑄是没想到应晓为了完成心愿一再破了自己的下限,小朋友脸皮其实薄的很,红起来不必说有多么诱人,反正他是硬了。
“三分钟,结束我们去洗澡。”季无瑄转身,这回想起煲着的粥了。
应晓打定主意直接爬到浴室去等季无瑄,省的被季无瑄抱过去的途中体温骤升让哪颗卵化了去。虽然不太科学,但他就是觉得季无瑄的存在就能让他的血液沸腾不止,哪里还提做点别的什么事儿?
每次做完了应晓都想直接给自己去急诊挂个发热门诊。
把脑子里的事儿赶出去,应晓自发翘起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