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制地狱【CP完结】(5)

作者:流亡贝壳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脆白的纸张在零度以下的天气变得极为锋利。黑板上的粉笔屑一圈一圈地抛下来,又一团一团地扬起,飞到宁越鼻子下面,痒得他打了个喷嚏。芦笋尖一样细白的指头从书页上划过,留下一道细细的缝,向外腻腻地渗血。他把手指卷在舌尖上轻轻舔,不巧被邹宇扬当场撞见。点击展开

宁越不是gay,被邹宇扬揉搓着的脆弱的一团,仍然应激地膨胀发热,一点点粘液淌出来,润滑着手与器物之间的缝隙。他推了邹宇扬一把,心如擂鼓,眼睛热得像要炸开了。

"我…我不行!”邹宇扬来拉他的胳膊,他却像被毒蜂蜇了一下似的弹开,捂住自己的手臂,"我做不到!荒谬至极!”

"哦?这么说,你只能被干,不能干人?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宁越赤红着双眼,怒气在心底升腾,鼓起沼泽地里那样污浊的水泡。他知道邹宇扬在激他,可他想不通怎么有人还愿意花钱受辱。

被另一个男人干,在他看来,是确信无疑毫无争议的耻辱。

"我不像你,我不想干男人。我不是变态!”

邹宇扬居高临下地捏起他的下巴,怜悯地看着他,指尖在他的唇瓣间濡湿地进出。

"真可怜,你不是变态,那就只能低下身子,撅起屁股,被人干烂了……一个‘正常’的男人,被这么玩上四年,你觉得,还能保证你引以为傲的‘正常’吗?读大学之前,没有过女朋友吧?”

宁越被戳中心事,惊慌地挣扎起来。从某种意义上讲,他还是个处男…因此他也更不愿意在这条扭曲的泥泞里陷得更深。眼皮上的血管疯狂地跳动,他雾着眼,死死盯住眼前的男人,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转过身,我看着你的脸,恶心!”

邹宇扬轻笑着背过身,解掉了衬衫的扣子。宁越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拼命做着各项心理建设。以往总是要他躲开邹宇扬的触碰,现在却要他非去主动摸上邹宇扬的身体。这种滋味叫他牙酸。

润滑液是现成的,他闭着眼睛挤出不少的液体在手上,摸索着探了进去。挤进第一根指节的时候,那种怪异的压迫感让他想吐,压下了胃里翻江倒海的蠕动,他咬咬牙塞进第二根。羞辱的味道更甚…邹宇扬发出轻喘,倒也没有多么煽情,却是确凿无疑地由于他手指搅动而发出的声音。听得宁越一激灵,嘴里发涩。

他讨厌这个声音!于是加快速度放入第三指。吞吃已经十分吃力了。宁越耐着性子把那处渐渐磨开。

"可以了,进来。”

本来兀自沉浸在自己的纠结中,听到邹宇扬的命令,宁越下意识地猛然收手,睁开了眼。

"啊…”虽然他飞快地合上眼皮,但惊鸿一瞥还是给了他极大的刺激。水光四溅的一张嫩红的口,被他过于粗暴和急躁的动作弄得翕张,淫靡地颤动…他以为自己不会有反应,但最后依然顺利地插了进去。厌恶和庆幸同时梗在他的喉头,内里紧塞得让他皱眉。

不想承认,但是很舒服。在他没入之后,身下的人却完全没了响动,声音和动作,什么都没有。沉默让宁越的感官更加敏锐,他惊觉自己的行径是多么让人难以理解。仿佛暗处有一双眼,看着他,嘲笑他。

"不想…说点什么?”邹宇扬每说出一个字,都会有着尽力遮掩但依然暴露出来的停顿。

宁越被他问懵了,"说什么?”

邹宇扬又笑,"你被干的时候,我说什么了?不想试试?”

宁越吃惊地张大眼睛,在他看来,邹宇扬真是病得不清。但映入眼帘的是一条微微颤抖的脊柱沟,和邹宇扬强撑的笑意。

他张开嘴,从纷乱的记忆碎片里捞出一条来,茫然地学舌,说完之后快感却像蚂蚁一样涌到他的四肢百骸。他失了神,只来得及在崩溃前将自己勉强拔出。

"怎么不射进来?”

他失魂落魄地倒在一边,用胳膊挡住自己的脸,已经没有力气应付邹宇扬的突然发疯。

邹宇扬一定是疯了!

夜里邹宇扬把他圈得很紧,睡着之后才稍稍放松。宁越在黑暗里盯着邹宇扬熟睡的脸,越看越迷惑。他把手放在对方的脖子上,虎口若即若离地压住喉结。他幻想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邹宇扬因为掉以轻心死在了他的手中。五指收缩,就是一条人命。

手指和那层温热的皮肤越贴越近,直到陷了进去,皮肉的弹性渐渐被挤压到了极致,喉上的软骨开始发出抗议。再用力一点,手里这个人就会醒来……或者,永远沉睡下去……他被自己的想法烫了一下,猛地晃了晃头,把手收回胸口。

他不能理解邹宇扬,怎么能那么毫无阻碍地施展暴力。也许有人天性就比别人要残忍。

正想着,他的喉咙就被人狠狠一捏。宁越从床上弹了下来,扶着床头咳得天昏地暗。

邹宇扬坐起来,一只手搭着膝盖,另一只手摸出了打火机,把烟放进嘴里点燃。

刺鼻的气息顺着肺管爬进宁越的身体内部。他只能这样忍耐着,等待邹宇扬抽完了一整只烟。

其实过程并不长,满打满算也最多只有三分钟。宁越却觉得那一阵烟尘缭绕,连他的骨头都要一起被熏干了。

邹宇扬在残忍和暴虐上的天分,他不能及。

把舌根里的苦涩咽了下去,邹宇扬整个身躯覆上来,把最后一口烟渡进他的嘴里,像活生生要熏黑他的心肺。

呛和苦。宁越的脸上润着一层生理性的泪水。

7.

那之后,邹宇扬叫宁越从学校里搬出来住。宁越不愿意,被连人带包一起甩到了车上。阮允升嘬着笑,接连按了三声喇叭,从后视镜里开着两人的玩笑:"邹哥,您怎么搞的,好好书的搬家,弄得像抢亲!”

宁越扒着车门,他现在看见邹宇扬的狐朋狗友就心里发怵。全是一群神经病!

邹宇扬把他嵌进怀抱里头,把他那些多余的挣扎轻而易举地剪除了,门是锁死的,他这么三踢两踹得根本弄不开。

他们不是一路人,邹宇扬最近的架势却像要把他硬塞到另一个不属于他的世界里去。

宁越应该过的生活,是低着头在尘埃里挣扎,最后像片磨秃了皮,漏出玻璃棉的瓦片沉在土里,谁也瞧不见他来过的痕迹……像绝大多数的人一样,只有在极少数的时刻,才能有机会闪耀一点带有个人色彩的微光。离经叛道,挑战常规,都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除了一张脸是出众的,其余的天分,都是泯然众人的懒和笨。

邹宇扬你总揪着我不放是为什么呢?

他人掖在胳膊底下的时候非常认真地思考。

到了邹宇扬的家,里面闹哄哄的,宁越被揪着胳膊推到厅里,看着眼前人头攒动的热闹就有点带怯。以前的邹宇扬,非常克制地把他隔离开,只在需要的时候,给他展示某个切片。现在这个人却不知道怎么了,渐渐地硬要在他眼前变得立体起来。

朋友,家庭。一步步塞给他很多过于隐私的东西。像……像把软肋展示给他。

他稀里糊涂地醉了。

邹宇扬解他衣服的时候,他大概哭了,泪眼迷朦里,他揪着邹宇扬的领子问:"邹宇扬,你能不能放过我啊?”

邹宇扬没理他,把他脱光了拎进浴室,放到了洗手池上。

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在赤身裸体地摇晃,发梢一颤一颤地随着他的哽咽摇晃。

邹宇扬从后头揽着他,把他的双腿对着镜面打开,把润滑液从他的小腹淋了下去。他被凉得一拧腰,把耳朵送到邹宇扬嘴边。

他听见邹宇扬舔着他的耳朵说:"自慰给我看。”

一卷纸笔顺着他的股缝插进他紧闭的入口里。

"我不!”

冰凉的液体继续零零碎碎地落在他的肚皮和腿根上,邹宇扬催他:"快!”

酒气喷到宁越的鼻子里,很明显,邹宇扬也喝了不少。

把那卷钱从身体里挖出来,宁越哭得发颤,那天他对邹宇扬做的事情就像梦魇一样罩着他的头。他把手指伸进自己的身体里,也许是因为酒精的麻醉作用,他偏偏觉得手指上的触感比身体里还要敏锐。就好像……他摸的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人……另一个人,还能有谁?

他闭着眼睛,回避着镜子里倒映出的景象。但身体依然发生了难以掩饰的变化。

邹宇扬见到他的反应,兴奋了起来,舔着他耳后的一块肉,用指甲在他的铃口出刮擦,没多一会,逼得他喷射出来。

镜上被溅上浊液,宁越一边哭一边用脚去遮挡。脚趾触到那滩又冷又湿的液体,怕得把腿缩起来。

"就是你的东西,不敢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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