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关系(59)
桑野勾了下他的脸。
林烝对桑野的意味有所察觉,视线撩向桑野的腰臀问:“不疼了?”
桑野原本有些蠢蠢欲动,听了他这一句问话又怂了。
前天做得太狠,他在这方面还是个雏儿呢,林烝就晓得折磨他,想驯服他,花样不多,就是太深太狠,让人受不住。
桑野喝着小酒抬脚就想当无事人一样晃悠走,林烝站起来把他一捞,搂着他,贴着他耳朵轻声问:“不疼了?”
桑野说不出讨饶的话,倔着不想认输,眼睛一转,打岔说:“过几天我生日,生日礼物你准备好没有?”
林烝扣住桑野的手压在他胸口,亲了他耳朵尖儿,说:“你想要什么?”
桑野当下就跳了脚:“好啊你个林烝,渣男!连生日礼物都不上心,还来问我想要什么,不应该是我脑子里想一想,你就能猜得到吗?”
林烝笑起来把他一抱,让桑野踩在他脚面上带着往卧室走:“我又不是你的脑子,怎么知道你想要什么?”
桑野推搡他:“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你倒是想白白睡了我。”
林烝短促地笑了一声,咬在他耳边说:“给睡吗宝贝?”
床铺已经近在眼前了,桑野的腿不自觉的发软,想起前天他们做的那些事,臊得抹不开脸,死撑着说:“不给。”
林烝把他推到床上去,站在床边俯视他:“不给你吃什么醋?”
桑野冷笑:“吃醋?我分明是看上了你家方秘书能干好吧?”
林烝脸上阴晴不定,忽然笑说:“他能干,你也能干。”
重音没咬在同一个字上,桑野听明白林烝的话,呸了他一口:“不要脸。”
林烝俯过身去和他接吻,很快调动起情|欲,他们都是忠于欲望的人,桑野勾住了他的脖颈。
林烝想起什么,低声笑说:“反正桑总早有这个自觉,润滑剂都自己买好了。”
桑野脸色变了变,他的确早就买了,放在床头柜抽屉里,和胃药一起扔着,还是新的没敢拆……分明就是给自己准备的。
桑野眉眼含情地瞪他,嘴上不饶人说:“主要是你技术太差,不及我。我是给你买着的,要不要试试?”
“不行,”林烝啄咬着桑野的嘴唇,从他口齿里吮出含混的哼声,说,“我没有你能干。”
作者有话要说:写一半砸在键盘上睡着了……来晚了,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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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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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的桑爷不太能干,哼唧了半天, 好容易从芽孢里挤出朵花儿来, 开了没一会儿就被瓢泼的雨给打蔫儿了。
好在不论花期短长,开过了总是灿烂的。
桑野在家捂着,生日前的这些日子就没怎么出过门, 皮肤都好像捂白了。
苏河没有日光浴, 秋雨层叠渐凉, 十月末的阳光晒不黑他的皮肤。
尤其他那张脸, 在花房里吃够了滋养,泡足牛奶浴汤,眼角暧昧的红色在愈渐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十分艳丽。
林烝往公司里去上班,晚上就会回他这儿来,32楼的住宅像是一个笼子,把他们两个关在里面,偏偏笼子里才是自由的。
“曾有宗教教徒认为,性的过程中充满神性。古埃及就有祭司和女祭司用交|合的方式赞颂女性的生|殖能力, 《达芬奇密码》里还写过神婚……”桑野仰头躺在贵妃榻上, 脸上盖着书,酒红色的睡衣露出他光洁一片的胸口。林烝就坐在他旁边的地上办公, 电脑屏幕照亮他的镜片,绒毯的白色纤毛让他的冷硬看起来柔和了不少。
桑野曲着一条腿,突然掀起脸上的书看着林烝,脚踩在他肩膀上去蹭他的脸:“那我们这算什么?”
林烝正在看合作方给他发的建筑设计图,一心两用, 抓着桑野的脚趾,往他脚背上随意地亲了下:“算伊甸园里的那条蛇。”
桑野不再理他,继续看自己的书。
他的书很杂,乱七八糟堆在书架上没个规矩,大部分是新的,在回国后才买来填充书架的,只有两三本莎翁文集、诗集是旧物,其余都是乱七八糟的闲文,山川地理、文学杂记,还有本《妈妈菜谱》……林烝的强迫症发作给他收拾书架的时候,盯着这本书半天,当天晚上做|爱摸着桑野的肚子揉了又揉,揉得桑野龇牙咬人。
这会儿桑野手上拿了本通俗读物在看,竟然还牵扯到了什么“性和神性”,林烝有时候很想剖开他的脑子看看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结构,让他觉得这人这么放肆、大胆、迷人又可爱。
桑野囫囵翻完那本全篇都在“啊哈啊哈”“我不行了”之间瞎叫唤的书,觉得十分没意思。
这几天桑秦又管他催了一次钱,今天他才转了账,拨了三千万给192号地,这会儿脾气不太好。
桑野并不想迁怒于林烝,烝烝是他的大宝贝,他舍不得。
捏着书的手耷拉下去,桑野看着林烝的侧脸,目光从他微蹙的眉头滑下去,陷进他眉心和鼻梁之间的凹谷,再顺着刀锋一样的鼻梁,攀过他的鼻息,落在他的嘴唇上。桑野的视线在他嘴唇上碾了两碾,溜过他的下巴,走进下颌处的阴影里,再爬上他的喉结。
性感。
深夜里的喘|息,林烝在他耳边饱含热度的呼吸和对他身体表达的直白露|骨的夸赞好像还没散去。笼子里全是他们两个人的气息,没有别人的余地,也再没有一个人独处的清冷。
那些喟叹自由的声音回荡,咬在他后颈上,叼住他的咽喉,亲吻他的眼睛。
林老板还没说过一句“不行”,桑野倒是知道自己求饶过好多回。可文人的偷,怎么能叫偷?床上的求饶,能算求饶么?那是情|趣。
林烝身上穿着和桑野同款的睡衣,深黑的袍子显得他白,屏幕的颜色显得他白得过分,有一种禁忌的冷冽和傲慢。
桑野没拿住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林烝回头看他一眼,发现他没睡着,于是捡起书来放回他手里。
桑野随手把书扔在地上,脚趾搭在林烝肩膀上戳了戳,懒散说:“又掉了。”
他扔得不够远,林烝伸手一勾,把书放回他怀里。
这回桑野扬手一抛,扔到茶几那头,然后踩着林烝的肩膀说:“去,给我捡。”
林烝滑动屏幕看完最后一点报告,扭头看着桑野,眼神冷淡淡的。
桑野踩着他的肩膀催促:“干什么?快去啊!”
林烝仍旧看他,桑野就笑起来:“干什么,别看我,快去捡书小狗儿!听见没,爸爸命令你了!”
林烝盯着桑野,迅速把电脑放在一边就扑了过来,桑野怪叫一声缩成一团,还是没躲过林烝挠他胳肢窝的手,笑得不能自抑,整个人都挤在贵妃榻一角,酒红色的睡衣也乱糟糟的团着,大声喊说:“我错了!我错了!”
林烝脸上也带着笑,松开钳制住他的手,掐了他的下巴用力亲了他一口。
桑野怂得快嚣张得也快,立刻踢他的腿:“快去!快去捡书听见没!”
林烝又挠了他第二回 ,这回睡衣都掉了,桑野不敢再撒野,笑得肚子疼,笑得流眼泪,死死把林烝一抱,谁也别挠谁。
贵妃榻是单人的,他们两都是一米八几的个子,就这么挤着,也不嫌难受。
桑野还没笑完,喊了林烝几句“小狗”,林烝无奈说:“你就看不得我做事。”
桑野笑嘻嘻地:“我哪有?”
事关老城区规划改造,建筑设计图不仅林烝要看,建设局也要过目,林烝属于青年实干的那一挂,和桑野这种甩手掌柜不一样,嘉南的市政公用工程施工一级资质是他一步一步走出来的。
林烝亲了桑野几下就继续回去看他的报告去了,桑野无聊得很,晃悠悠拎起溜下肩的睡衣,起身自己捡了书,又去倒酒。
他在外喝得少,在家可是真的有些酒瘾,动不动就爱拿着一杯,轻晃慢饮,十分小资。
林烝看了他一眼说:“太晚了,你少喝点。”
桑野皱了下眉头,随口说:“知道了。”
他有些无聊,喝完酒就自己跑去睡觉,半梦半醒里还有林烝在外面打电话的声音。
桑野翻了个身,把自己睡冷了,又懒得去调室内温度。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林烝终于走进来,陷进了床里,从后把他一抱。
落到温暖的实处,桑野觉得舒服,林烝的手总会放在他的胃上,暖热的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