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十二年的他离婚了(233)
“给你绑,”任昭远手腕交叠抬起,自下而上看他,“你想用什么?”
谭铮在浴室里亲手为任昭远穿好睡袍,又在卧室亲手脱掉。
现在,他抓过垂在床边的浴袍,抽下来腰间的系带。
一圈一圈,绑住了任昭远。
任昭远静静看着,以为他会系成死结,可余出来的两端却只散着,中间部分被放进他虚蜷的掌心里。
谭铮要他自己握好。
任昭远一时都难以分辨这是谭铮给他的安全感还是谭铮自己某些恶劣满足的来源。
可他没有机会问,下一秒就不受控地将手里的带子攥紧了。
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声音、力气、反应、呼吸,全部不由自己。
他在高扬里迷失享受,又在跌落中瑟缩颤抖。
“昭远..”
“嗯..”
“叫我一声。”
刚刚的回应全凭本能,任昭远双唇分开,隔了许久才从近乎痉挛的顶峰中回过几分神来,喊他:“谭铮。”
“换一种。”
“什么?”
谭铮极温柔地吻他眼尾,扩大方才一滴晶亮无意识滑过的痕迹:“我们结婚了。”
任昭远松开手里被攥得不成样子的系带,严严实实绑在腕上的一圈又一圈随着他抬起的动作缓缓松垂。
手腕之间的距离逐渐变大,任昭远在系带掉落前勾住了谭铮后颈,把人拉到毫厘之遥,说:“你先叫一声我听。”
谭铮爱死了任昭远现在这种样子,哪怕虚乏脱力,指尖轻飘一动照样能把他心魂勾出来得彻底。
“老公。”
他叫得干脆,任昭远微怔后轻笑,又把谭铮压低一点鼓励似的吻他的唇:“再叫..”
可话音未落就猛然攥紧系带,而后在晃动间、飘摇里,双腕再次被绑缚绕紧。
他受不住地想躲,谭铮却还要给更多。
谭铮吻他左耳上的两处痕迹,滚烫呼吸将出口的字眼烧作灼热,拥着混着,一同扑在任昭远耳廓。
“喜欢听吗,老公..”
98【2】;
一整夜的放纵过度,第二天两个人连门都没出。
任昭远一觉睡到下午,隐约记得中间谭铮喂他喝了点汤粥,似乎有两次。
这会儿谭铮就在他身侧睡得熟,任昭远险些要觉得那是自己做的梦,可睡到现在都没觉得饿,就知道是真的。
任昭远一动谭铮就醒了,他没想吵到谭铮,可他需要去洗手间,而谭铮实在抱得过于紧了。
主卧被祸乱得不成样子,他们睡在旁边的卧室。到洗手间要走段距离,谭铮从床上下来抱着他去。
任昭远觉得不公平。
他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样的体力。
“你不虚吗?”
谭铮不禁笑了声,闹他:“男人能问这个吗?”
到洗手间时任昭远在谭铮出声前把人推了出去。
虽然不是在这间洗手间,可差不多的布置让脑海里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重演。
他这辈子都没像昨晚那样过。
过度的失控让他现在想起来仍旧脸热膝软。
太过火了。
一天只正经吃了一顿晚饭,任昭远刚补起点精神就要和谭铮约法三章,可又怕谭铮总忍着,到底从「不许」一退再退,退到了昨晚这样的程度一个月最多两次。
又歇了一晚任昭远才能去设计园,给大家发了红包和糖,接受过一众祝福玩笑,到工作间的时候忘了,如常坐下才倒吸一口气。
某处的滋味实在难以言说,腰都快被谭铮折腾散了。
他还说那样的程度一个月可以有两次,恐怕一次都够他受的。
【两个月一次】
谭铮应该是在忙,过了一会儿才回复:【不舒服吗】;
【舒服,年纪大了经不住这种舒服法】
这条消息谭铮看了足有几秒。
他刚从会议室出来,不等回办公室就给任昭远拨过电话去,声音里压了点笑:“任老师,我是问,你忽然想起来是不是因为身体不舒服。”
任昭远沉默两秒,把电话挂了。
这还是任昭远第一次不打招呼挂他电话,谭铮却像得了什么优待一样美滋滋的,连笑都绷不住了。
再回到聊天界面,那条消息已经被撤回去。
谭铮勾着唇角给任昭远发消息哄人,只当那条被撤回的消息没有存在过。
助理远远看着暗暗称奇,结婚的事大家都知道了,结婚第二天老板消失一整天也传遍上下,老板的红包通过人事一个不落发给了全公司,今天更是无数大小群齐齐炸了锅。
无他,谭总不冷脸的样子实在太有魅力,简直从里到外都在散发四个大字——人逢喜事。
助理今年二十九,虚一岁来算正好三十,她要强,上学时忙学习永远第一,毕业后忙事业步步稳进,说一次都没想过谈恋爱是假的,可她大概天生对这方面兴趣寥寥,偶尔想想就被更热衷的事情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