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温(24)
我跟严烁坐进车里,还没说半个字就被对方迫不及待地按在座椅上狠狠亲了口。这人用餐时喝了些白葡萄酒,此刻唇齿间还带着点香气,闻着有点醉人。
“回去再弄。”从不喝酒的我皱着眉想推开已经开始解我皮带的那家伙,抬膝抵在他腰上,“车上做没法收场。”
严烁把我的长裤扯到大腿根部往下的位置,然后抓着我膝盖往两侧压,脑袋深深埋进我的两腿间:“知道。现在不进去,就让我先舔舔解馋。”
舔舔?
我着实愣了下,困惑地看着那人用舌头拨开我的内裤,然后略过我没什么反应的分身,目的明确地戳入花蕊——
柔软的触感准确无误地覆在最为敏感的那枚花核上,灵巧而快速地绕着能让人瞬间疯狂的那点打转。
“嗯!”我被纯粹的快感鞭笞得哆嗦了一下,紧绷的背脊颤栗着软下来,十只脚趾不受控地蜷紧,“别、别碰那里……”
严烁无视我的拒绝,更卖力地反复舔舐:“凭什么不让碰?没奶水就算了,这里的也不让喝?小气。”
小气?!
我羞恼地抓住他的头发,十指陷进对方略有点扎手的黑发里:“我叫你别碰,严烁你给我立即停下!嗯……”
随着这人用牙齿轻磨几下,快慰里开始夹杂起别样的痛楚。我的尾音陡然颤抖起来,腿心也泛起酸软酥麻的感觉。
严烁乘胜追击,一边用舌头继续舔弄花核,一边将手指插入我的后穴,抵着浅处的敏感点用力揉按。
我哆嗦的幅度不断加大,理智也被快感侵蚀得有些恍惚:“不……别弄了……”
严烁掀起眼皮看我,嘴上愈发不饶人:“书昀你怎么总这样,说着不要,实际上水多得我都喝不完,真是个骚货。”
!
我没被握着的那只小腿奋力蹬踹起来,试图让这满嘴胡话的人滚开。
然而严烁完全无所谓被我愤怒地踢了多少下,只自顾自地埋头吸吮,用啧啧作响的声音作为回应。
快感逐渐积蓄。
我颤得越来越厉害,最后无助地迎来了强制下的高潮与潮喷。
花径剧烈地抽搐紧缩,一股股温热的透明水液从穴心失控地涌出,沿着腿根往下流,就跟那里也被欺负得落了泪一样。
我难堪得要命,咬紧下唇不想说话。
严烁看了眼窗外,粗喘着把我腿弯里的水也全部舔干净,然后红着眼给我穿裤子:“回去后不准洗澡,就这样含着水躺在床上等我。等爸妈睡了,我过来找你。”
有洁癖的我攥紧手指,垂着眼点了下头。
再忍忍。
我得让严烁误以为我打算放弃抵抗、从此认命地跟着他,这样他才会放心,不再时时刻刻盯着我的行踪,而是花更多心思去和楼钊狗咬狗。
……
我期待着那一天。
第20章 驯化
因为出生就存在缺陷的缘故,我的性启蒙教育其实开始得很早。
而且是以两重身份接受着教育。
不是所有的双性人都可以完整摘除另一套器官,成为单一性别……至少我被医生下的诊断结果是风险过高。
所以,当同龄的女孩还不懂生理期为何物的时候,母亲就已经教会了我相关知识,并温柔地告诫我要避免与男生进行过度接触,要学会保护自己。
而我的父亲除去给我普及生理知识外,还异常严肃地告诫了我要尊重女性,维持绅士风度。
他们尽可能地包容着我的异样,而且从没想过再要一个比我正常的孩子。
在父母的悉心照料和宽慰下,我的确慢慢摆脱了自我厌恶的心理状态,开始学着接纳自己。
然而……我历经了千辛万苦才构筑起来的心理防线总是能被严烁口中一句又一句的“婊子”破坏得彻底。
我分不清这人到底是单纯喜欢在床上说荤话,还是在恶意报复我……
但无论怎样,都让我异常痛苦。
“把腿张得再开一点,腰抬高,屁股也给我扭起来。”从背后压着我的那人拍了下我的臀瓣,粗重炽热的呼吸尽数洒落在我的后颈,“我在车上就想干死你这个小婊子了,辛辛苦苦忍到半夜,想好怎么补偿我了吗?”
我闭了闭眼,却没用往常那种不冷不热的态度予以回应,而是反手轻轻抓住对方掐在我腰上的胳膊,哑着嗓子道:“严烁,我想换个姿势。”
大概是从没听我说过类似的话,对方着实愣了下:“书昀你……你刚刚是说想换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