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手放下东西,连录入登记都没填,郁柬直接就走了。
他想在学校找出一个同学,本来就十分简单,更不用说这个人本身还那么显眼。
喻程遴。
暑期,打听到他在游乐场的餐饮店打工,郁柬一周去了四五趟,加起来比前二十年光顾游乐场的次数还多。为了迎合儿童的喜好,冰淇淋窗口那儿的工作人员都得戴个兔耳朵帽子,很蠢,郁柬嗤之以鼻;可是摆在喻程遴脑袋上,垂在脸两边的毛茸茸耳朵突然真的变得可爱起来。
日思夜想两个月,等到开学郁柬甚至弄到了他的课表,沈秩尧笑了他好几回,说你怎么这么纯情能忍。
纯情并不准,他在梦里已经把喻程遴操过无数次了,每次醒来,自慰很久都软不下去;能忍倒是真,如果不是食堂那事儿,估计他还能自己磨叽很久。
那天被人看了场猴戏,郁柬已经够窝火,转头见喻程遴和一个女生并排走,心里咬牙切齿,恨不得直接上去拦住他亲,看到他的校园卡落在椅子上,也来不及想更好的相识方式,上去就问那女生是不是他女朋友。
幸好答案是否定的,可这还是让郁柬有了危机感,此后不择手段想跟他尽量“偶遇”。
哪怕专业不同几乎完全听不懂,也去跟他参加同样的讲座,专门找人安排他边上的位置。他支着下巴听得认真,全神贯注时还会微咬下唇,根本不知道边上的人只盯着他,脑子里想得场面有多不堪;在学生会有几个关系还行的朋友,连舞会也是郁柬在后头推波助澜
加过微信后,郁柬每天都像有病一样,老幻听手机有了新消息;这样被折磨到终于见到那条关于舞会的朋友圈,郁柬想要的契机才到来。
长长一段回忆说完,喻程遴都听傻了。
“怎么舞会也是你故意的吗?”
郁柬笑了笑:“不是故意,只是提了提;而且也没设计让你穿裙子。”
又贴着他耳朵道,“没跟你说过。你穿裙子太漂亮,当时看见就硬了,大衣挡着,你没发现。”
这儿明明也没有别人,他就要亲近暧昧地耳语,灼热的呼吸扑在耳后,话还那么露骨,喻程遴的脸慢慢腾起热意。
难怪他那时候说接电话,却出去那么久。
“想着你,越想烧得越厉害,一直下不去。”
舞蹈教室里面开着灯,却没有人,门咔嗒落锁,喻程遴如有所感,转过头红着耳根问他:“这儿呢?是不是也早就准备好了,就等我提出上来看?”
他没否认。
“心眼怎么那么多。”喻程遴软绵绵地戳他心口,“以后不准再算计我。”
“好。”
“不是开玩笑,是真话。我要是不喜欢你,你不是怎么费心都白搭吗?哪有算出来的。再来这种,我真的会翻脸。”
“我答应的也是真话。”
手套被脱了,手指也被他抓起来吻,舔湿了又转到手心。嫩手心敏感,舌尖一触,就痒得慌,喻程遴缩回手,凑上去跟他接吻。
饱含情欲的吻,缠绵良久,嘴唇分开后还连着淫靡的银丝线,下面也涌出蜜液,隐隐潮润。
短靴早被踢开,大衣垫在底下,连衣裙也解了,散开压着,绒衫表层看去泛着一种软绵绵的乖柔纯情,贴身勾出玲珑胸脯纤细腰肢的美妙曲线,那大掌隔着衣服流连抚过每一处,点起串串火焰。
内裤裆部湿成半透明,浅浅嵌进肉缝中,手指点在上头,就敏感娇软地痴缠,嗷嗷待哺般“垂涎欲滴”,快速张合着亟待被什么东西填满。
将布料往一边扯开,湿红花唇露出面目。
在陌生场所做爱很刺激,还没被操,这屄肉就已经发起了十分骚情,如晨花承露,指一拨弄,靡艳颤颤。粗肉棒从这缝隙往内挤,稍进一点,底下娇美的人就不住媚叫,勾人心醉。
郁柬摁下开关,天花板中央处裂开并往两侧缩进,露出凹嵌着的片片镜子来,星子一样凌乱随意。这些镜子色彩深浅有差别,起到一定的装饰效果,但主要用途却也和情趣酒店里的一样,都能将交合欢爱的情人纤毫毕现地映出。
他挺身抽插,伏在喻程遴耳边沉沉道:“簇簇,睁眼。”
被压着的人乖顺地张开水雾濛濛的眼,看到天花板上的景象,脸上的红一下蔓延进了领口,娇气的屄肉一阵绞紧,绞得郁柬闷哼着往地板锤了一拳,深呼了口气才缓过这阵从鸡巴劈头盖脸直往天灵盖冲的爽。
看来刺激太过了。
——才怪。
伸手把他的绒衫和打底T恤都给脱了,他就只剩一片内裤,和一双米色的袜子。这比浑身光裸更肉欲。
“看到了吗?老公平常操的就是这个漂亮的人。”
“我老婆的嫩奶子贴着人就会发骚,浑身上下一根毛都没有,粉嫩,还细滑。”
“稍微操一操,屄里就流水。”
“你说,怎么忍得住?”
郁柬说一句,他就涌一波花露,盯着那些镜子,眼里叫情欲染得越来越迷茫,屄肉却好像开了窍,目标明确齐心协力往一处使劲儿,又咬又喷,把柱身和龟头伺候得舒爽无比,好让主人获得更多。
喻程遴盘着腿夹在他劲瘦有力的腰上,挨操挨得有些痴了。
他从没有从这个角度看到过被操的自己。
好多镜子,映着好多个满脸绯红沉浸在性事中的自己。原来他被老公操的时候,真的这么骚情,这么勾人,眼睛都要被这仿佛将冲破镜子流泻下来的满溢春色晃瞎。
浑身都在叫嚣着快乐。
他挺起腰,主动迎上那根肉棒,配合着抽插扭腰晃动屁股,郁柬被他夹得爽到发抖,一把将他翻过身。
“这么喜欢扭,自己动。”
骑在自己鸡巴上的人听话地动起来。
第44章
拱起的脊背就在自己眼前,郁柬吻过去,又往前探手。
抬眼——
透过天花板的镜子,能看到簇簇骑动间一晃一晃的乳和阴茎,还有紧咬着嘴唇的贝齿。
肉棒被这样伺候当然很爽,可没力气的小宝贝耐力不好,才骑了一会儿,屄里的敏感软肉就一抖一抖似乎要放弃挣扎,郁柬把他托高了点,自己坐起来,又将他抱到把杆边,握着他一条小腿架上去,从后头顶入。
撑绷到极限的湿红娇嫩花穴完全露了出来。
把杆高度适中,这姿势一点不吃力,还能让簇簇的身体自然前倾放低,插得更方便。
他的阴茎立着,底下的蒂珠也早已充血肿胀,郁柬揉着它们玩。每次一碰,簇簇就呜咽着往他怀里贴得更紧借力,动作间,鸡巴捣得更深,次次几乎都能戳到他娇嫩的子宫颈。
子宫口特别会吸,是和甬道的屄肉完全不一样的吮吸方式,一阵阵地嗦,虽然力度不大,却十分高频,刺激的还是最敏感的龟头,顶在最深处转着磨一会儿,后腰很容易就被吸得渐渐酸麻。
眼前的肩头圆润柔美,郁柬埋首舔咬,揉着奶低声呢喃:“老婆浑身都漂亮,这对奶特别美,小鸽子一样,又温顺又绵软。”
喻程遴的阴茎射出一股液体,有一点儿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郁柬拿手抹起来,虚虚捏捏试了试粘稠度,又把手指插进喻程遴嘴里搅和。
“好吃吗?”
喻程遴说不出话,力竭般摇摇头。
郁柬又把那手指拔出来,自己尝了尝。
“很甜。是混了老婆的口水就变甜了吗?”
花露流满了簇簇腿内侧,郁柬满意地听到了他想听的称呼。
“老公插快点,好痒啊……”
“哪里痒?”
“哪里都好痒……”他边回答,边用力夹了夹,娇声道,“这里、这里最痒。”
这一次的紧咬像是刻意的,郁柬又爽、又恼这小宝贝越来越不乖,干脆往外拔。
那嫣红屄缝没能留住肉棒,还徒遗留着阴茎撑开它的形状,空落落敞在那儿,先前被堵在里头的水一抽一抽直往外流。不过这紧致的肉缝架子不小,留不住客人,很快便又缩拢了,刻意做出闭门谢客的样子,实际却还指使蜜水出来搔首弄姿。
郁柬拿手指把屄缝撑开了,叫喻程遴看。
喻程遴闭着眼,只哆嗦着手想握着他的阴茎往回塞;可他不配合,就塞不进去,哪怕把龟头吃进去了,也很容易就滑出来。
“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