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一片漆黑,郁柬把喻程遴放在沙发上,自己顺着感应灯去卧室翻安全套。
因为身材的客观差距,喻程遴的手,比郁柬小上好些。郁柬就握着他的手,牵着包住自己半勃的阴茎。他的手心肉生得绵软,比他本人还娇,还没开战,就乖巧地向敌人献身,暖乎乎贴裹着那等着要他命的肉棒。
心甘情愿的性爱。郁柬回忆起那种滋味,觉得火从下身往各处窜,心口发热,嘴上故意问他:“是不是还戴不了?”
喻程遴很久没做手活,就随意被他牵引着毫无技术含量地上上下下套弄,手底下的阴茎还是很快就昂扬勃发,脉搏在他手心里一跳一跳的。他红着脸想撒开手:“好了吧……”
即使没有他的摆弄,郁柬光看着他都能很快勃起,要他做抚慰,只不过是故意寻由头,因此听见他这样说,也只压着嗓子随口敷衍:“确定吗?要是弄坏了套子,哥哥可没有新的。”
喻程遴侧着身子往边上挪了些,耳根也红了:“……我看已经好了。”
郁柬家的沙发是布艺的,因为喻程遴一开始嫌皮沙发冷硬;也不要铺东西,嫌动一下就会起皱的沙发巾讨厌,沙发罩又难看。但那时候每每弄脏沙发,喻程遴就已经在后悔;现在,他更烦死以前的自己。
他坐过的那块地方,浅灰色沙发上直接一块湿,看去色情又耻辱。
郁柬还要拉着他的手去摸那块儿湿的地方。
“簇簇刚才说,想怎么做都可以。”
“帮哥哥舔。”
如果他说出什么过分要求,喻程遴是准备耍赖的,即使成功率不好估计,但摆出一个拒绝的态度才是最重要,可他却只说让喻程遴帮他咬。
口交并不算什么,以前喻程遴为他做过不知道多少次,现在,还能舔硬了给他戴上避孕套。口交换排除怀孕的风险,划算。
不过,习惯是习惯,和喻程遴每次替他口交都害羞不矛盾。他通红着脸蹲下身去,跪在郁柬两腿之间,握住那根彻底勃起的粗长阴茎,伸出嫩红舌尖,在他的龟头上轻轻一舔。那根东西受到刺激,猛得跳了下差点脱手,喻程遴握紧些,深深含进去。
什么快感都只是刚刚开始,郁柬却在被他握住时就兴奋得几乎全身颤抖。
喻程遴微仰着头,从郁柬的角度看下去,能清晰见到他一只手环扣不住自己那根肉棒,虚虚地两手上下握着,微卷的眼睫浓密,随着主人的动作,和主人一样含羞带怯地发着抖。
那手白到惊人,贴着他紫红的阴茎,就像捧着一大根糖似的,喻程遴张开湿润的红嘴唇吞含舔食,变换角度间,阴茎蹭过他绯红的脸颊,唾液和马眼那儿分泌出的滑腻前列腺液,就会在他脸上留下晶亮的道道痕迹,清晨花瓣上的湿露水一样,淫靡里透着天真无邪的美。
熟能生巧,喻程遴的口交技术并不差,他知道舔哪儿郁柬会受用,知道郁柬喜欢看什么。顺着记忆,喻程遴用柔软的舌头沿着他的龟头细密往上舔,冠状沟海绵体,最后是鼓胀的囊袋——对这儿,他施与了最多关心。他张开嘴,最大限度将一颗含进去,软绵绵地用舌头辗转碾压,意料之中听到了他哥哥低沉的喘息,让他也舔另一边。
郁柬在忍耐。喻程遴湿热的口腔每一秒都让他联想起紧致的甬道,戳到喉咙时喻程遴欲呕的推拒更像肉壁要挤他出去的触感,一切都让他想直接不管不顾插进去。但喻程遴为他做口交,不止生理,心理上带来的快感更难割舍。睽违几年后的重新拥有,令他突然像一个幼稚到极点的孩子,每一样都贪心不足;有那么几秒,他甚至开始荒诞地思考,为什么自己没有两根阴茎,一根享受喻程遴的嘴,一根狠狠干他。
喻程遴什么都不知道,顶着呕吐的欲望把那根肉棒往喉咙深处吞,已经不好受,还被郁柬摁着脑袋不让他退,逼他含得更深更深。
“唔……”
他含着那根东西,嘴也闭不上,口水往下巴和脖子淌,痒痒的,很难受,想伸手擦掉,郁柬都不允许,直接扯开他的手。
性爱里的喻程遴,所有的一切都属于郁柬,什么都不准自己做主,哪怕是擦口水这种小事,也不准——喻程遴读懂了他的意思,心里积攒的气一上来,松开嘴撒开手,自己做主道:“不吃了,要哥哥插我。”
他当即自食其果。
郁柬早已忍到极限,利用肉棒被他舔完还未干透的湿,和他情动分泌的爱液,手指插了三四下草草当做扩张,直接挤了进去。
喻程遴早湿了,可他的女穴口实在窄,被这样插,还是疼,又记起他根本没戴避孕套,气得狠了,哭着去挠郁柬。
“你戴套子啊!”
“哥哥不射进去,不戴也没关系的,乖,松开点儿让哥哥进去。”
喻程遴抽噎着,想郁柬哄自己怎么样自己还不就得怎么样,又想郁柬在床上向来说一不二,从不屑撒谎,以前也是答应什么就是什么的,只好搂着他的背轻轻恳求:“哥哥要说话算话。我不想怀孕,也不能怀孕的,我不想被别人当成怪物,呜。”
喻程遴又忘了,郁柬变了。
郁柬哑着嗓子说好,又说:“一切都有哥哥,真怀了也不怕,没人敢说簇簇是怪物。”
喻程遴又哭了:“不行,我不要!”
“好,不要,放松点儿,哥哥怕你疼。”
郁柬把他抱着,他怀里的宝贝儿疼得发抖;但从他克制的抽泣声里,能明白他确实已经在努力放松自己。
可还是不够,屄里还是那么紧,动弹不得,前进不能,抽出来更没办法——他也不想抽出来。他想把喻程遴抱上床,刚起身,突然有了主意。
被放倒在地毯上时,喻程遴有些迷惑:“做什么……”
他很快明白了。
他的上半身躺在地毯上,而郁柬坐在单人沙发里,将他两条腿各架上沙发扶手,挎着膝弯夹在身侧,掰开到极限。
这姿势使喻程遴的腿打开到最大,下身完全展开,郁柬扯着他的腿往沙发靠,利用两下里的力,往里深插。
“太深了!哥哥!啊、唔……哥哥……”
太深了。
疼痛都压不过这种一下被插到底的感觉。
刚才因为痛而软下去的阴茎,在郁柬的套弄下又挺立起来,阴蒂那儿偶尔被郁柬的手指轻捻,令他的穴口不受控地自动翕张吸允,绒地毯贴着背,痒得厉害,搞得他忍不住要扭动。
郁柬啪一掌掴在他的阴茎上。
“别乱动。”
这一掌不轻,太疼,可疼里也有尖利的爽,喻程遴呜了声,喘息着射出一股清液,小腿四处乱蹬,手使不上劲儿,只好揪边上的地毯绒毛。
郁柬暂时撒开他一条腿,抓起他的手。
“自己摸奶给哥哥看。”
乳粒挺起来好久了,一直受冷落,早就有些心急发痒,现在被碰到,即便是自己的手,也快活得发骚。
喻程遴顾不得羞耻,呻吟着无章无法胡乱抚摸自己的乳房,含糊喊太深了受不了,喊这个姿势太累要哥哥抱。
郁柬不心软。
要把簇簇插得晕过去,继续一滴不漏全部射进他终于成熟的子宫里,让他的宝贝儿怀上他的孩子。
他等得太久了。
第13章
周一上班,喻程遴迟到了十分钟。
上周五他毫无意外被做得昏过去,醒来已是第二天下午,身体里没有黏糊糊的感觉,他想哥哥应该确实说到做到,洗漱完出去又看见郁柬握着刀,有些为难地在切番茄。
喻程遴记得,郁柬是真的几乎什么家务都不会,做饭这种家务里的boss级任务,哪怕他再聪明,刚开始应该也难于登天,何况他其实根本不需要打这个boss的。看他蹙眉小心翼翼捏着颗拳头大的番茄,拿刀的手势都不太对劲,喻程遴心里酸软,过去抱他的腰,说哥哥不要弄了。
搂着搂着又搂床上去了,前后两处被插了个透,厮混一个周末,代价就是早上根本起不来,郁柬还揽着他说继续睡,公司别去了。
“周末没休息好?眼睛好肿啊你。”
开早会时喻程遴打了两个哈欠,散出去隔壁座的一小姑娘就问他。路过零食柜,她自己开了罐冰可乐,又递给他一罐咖啡,“我也困死了。”
喻程遴不喜欢喝咖啡,摇手表示不要,坐下时没注意动作大了些,昨晚擦了药的下身穴口隐隐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