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刑地(38)

作者:谢一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成全我病态的爱。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HE - ABO - 支配服从 - 破镜重圆 梁栩文 X 周唯一 卑微如你楼阶上的苔藓,默默地生长在不起眼的一处。 你践踏也好,呵护也罢,我就在那儿。 【tips:】 ①攻受的爱情都是病态的,这俩人的爱情观有毛病。就是钥匙配锁,换个人都不行。 ②是掌控和臣服的极端放大化,别纠结。现实里遇到这样的就俩字:快跑。 ③也不是斯德哥尔摩。点击展开

梁栩文静了两秒,将手收回,淡淡道:“没什么。”

他拍拍周唯一的头,吩咐他跟上自己,边走边道:“今天只是个开始,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可以循序渐进的一步步来。今天没有太难的内容,你不用紧张。”

周唯一跟在他身后,每爬一步,房间里都会响起一声铃铛的脆响。

梁栩文把周唯一带进了厕所里,马桶盖上放置着几只无菌胶袋,周唯一抬起眼皮看了一眼,猜到里面应该是灌肠用的工具。

这半个多月来梁栩文只是把他养在家里,丝毫不提要他做后穴清洁的功课,周唯一一度以为主人早已对自己贫瘠残弱的身体失去了兴趣。

梁栩文把厕所里的灯光调亮了一点,仔细洗干净手,他拆开了摆放着的几只胶袋,把工具一一摆放到洗手池上放置的无菌托盘里,然后弯下腰来拍了拍周唯一的屁股。

“转过身来。”梁栩文发号施令。周唯一听话的调转了身体,把上身趴下去贴近地面,屁股高高翘起来。

因为刚才的调教,周唯一的身上染上一层淡淡的粉,他分开双腿,撅着屁股的样子让梁栩文不自觉地喉咙一紧。

他的小狗听话又可爱,身体柔软且线条漂亮,梁栩文的嘴角不可自抑的上扬了一点弧度,他藏于内心深处的想法终于像沸腾的水翻滚上来,他想,这个人是完全属于我的。

周唯一的归属只能是梁栩文。

梁栩文也只需要周唯一。

按捺住下腹的冲动,梁栩文隔了一会儿才重新审视周唯一完全暴露在自己视线里的粉嫩的后穴,他拿起一只灌肠器,检查了片刻,吸入了一管经过完美兑比的甘油。灌肠液的温度也被调节到了相应的温度,尽可能减轻了对周唯一的刺激,考虑到周唯一已经整整八年没有被碰过这里了,梁栩文灌入的动作放慢了很多。

穴口被撑开还是让周唯一感到不适,这么多年他自己也没有弄过那里,后穴太紧了,又因主人的紧张而不断收缩,润滑剂的粘液时不时向下滴落。梁栩文推灌的动作停了下来,其实到目前为,甘油才被灌进去了一个指节的距离,但他并不急着完成灌肠的步骤,而是先替周唯一缓缓地揉按过于紧张的肛周。

周唯一的喉咙里泄出微弱的呻吟,像难受,又像被催起了一丝情欲,梁栩文侧了侧身体去看他的表情,摩挲他穴口的动作却没有停。

“别怕,不要夹这么紧,放松点。”梁栩文拍了拍他的屁股,柔声安慰道。

周唯一脸颊憋得通红,嘴唇微微张着,嘴角还露出一点口水。他紧紧闭着眼,眼睫毛却在狠狠地颤动,他尽力的想要放松,却还是由于紧张而没什么效果。

梁栩文等了片刻,伸手到周唯一的下腹,在他毫无动静的东西上揉了一把。

周唯一骤然睁开眼,“唔”了一声,然后发出一声似煎熬又似享受的闷哼。

小东西有一点抬头的趋势,梁栩文趁对方的注意力被分散,把灌肠器里的甘油顺畅的推了进去。

“疼么?”梁栩文抽出灌肠器,揉了揉周唯一缩成一个圆点的屁眼,轻声问他。

周唯一的额头上都是汗,但他迟缓的摇了摇头。

肚子里并没有很酸胀的感觉,他做了一组深呼吸,回头去看自己的屁股。梁栩文已经站了起来,看了看表,命令他五分钟后可以排出。

看着周唯一略显疑惑的目光,他好心的提醒道:“今天是第一次,所以灌肠液用的不多,刚才只有150cc.”

周唯一明显松了口气。

五分钟后,梁栩文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帮着周唯一把肠道里的液体排了出来。他一边按摩安抚着周唯一的约括肌,一边默不作声地将第二支灌肠器推进了周唯一的后穴里。

这一次梁栩文没有再给他更多的适应的时间,而是一口气将200cc灌了进去,周唯一大口吸气,但已经能平静且良好的适应灌肠的节奏,他再次忍耐新的五分钟。

由于半月来周唯一的饮食非常清淡,所以排出的液体还算干净,气味也并不太难闻,一连灌了四次后,梁栩文把一只小号的肛塞塞进了周唯一的后穴里。

“从最小号开始,每隔几天我会给你更换一只,除了睡觉的时间,你都需要带着。”梁栩文把他抱出厕所,进了旁边的浴室,“我给你洗个澡,剩下的时间你可以用来休息。今晚不会有调教,但你会被关在笼子里,你得尽快适应你的新身份。”

周唯一在他的怀里很放松,他本就对此全盘接受,因次没有丝毫怨言,他只是非常贪恋主人的怀抱。于是被主人放开放在浴缸里的时候,他的脸上还露出一点失望的情绪来。

他又缩成了一团,双臂紧紧搂着自己的双腿,嘟着嘴巴抗拒着主人怀抱以外的环境,梁栩文看了他一会儿,慢慢解开了衬衣的扣子,他露出自己精劲的胸膛,坐在了浴缸旁,对周唯一伸出手:“过来,主人抱。”

周唯一欣喜的抬起头,朝着最爱的主人扑了过去。

第29章

洗完澡,梁栩文把周唯一抱进笼子里,拉了把椅子坐在一旁陪了他一会儿。周唯一很快就又睡着了,他现在不光身体素质不如往昔,体力也大不如前。今天的两个调教项目放八年前连开胃菜都算不上,可周唯一今天做完这些明显精力不济,梁栩文看出这一点,所以才亲自给他洗了澡,放他休息。

周唯一睡着后的平稳的呼吸声在静谧的调教室里清晰可闻。

他把自己全部裹进毯子里侧躺着,背微微弓起,贴在靠墙一面的笼子上,腿也蜷着,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姿势。他只有脸露在外面,梁栩文盯着他看了很久。

过了一会儿,周唯一的身体又开始出现不自然的抖动,幅度很小,但比前几天都要频繁,他好像做梦了,小脸皱成一团,委屈巴巴的,嘴动了动,像在说什么梦话。

梁栩文顿了一秒,聚精会神的看他,过了少时,周唯一的嘴唇又动了几次,梁栩文认出他的口型——他看过成百上千遍——周唯一在叫“主人”。

他不自觉的靠近了一点,同周唯一的距离仅隔着一道笼子的围栏,他侧过耳朵听了一会儿,但周唯一只是在叫着“主人”,没有再说别的梦话。

梁栩文也不知道心里这忽上忽下的感觉是什么,一会儿感到有一点心动和得意,一会儿又觉得好似因窥探不到周唯一完整的梦境而失望。

周唯一像是抢走了自己手上的逗猫棒,拿一根羽毛在他心上撩拨。

痒痒的,想一把抓住。

周唯一的眼前和梦里全是他,梁栩文不明白既然这样,这只小狗为什么还能鼓起勇气逃离他身边八年那么久。梁栩文可以狠下心来当自己八年前养了一条白眼狼,左右不过是一条狗,丢了就丢了,只要他想要,外面还有大把的男男女女送上门,别说是一条狗,他想让那些人变成什么,那些人都会如他所愿。可是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周唯一这样看上去永远怯懦的自卑的可怜的小东西,也能在某一时刻狠下心做出一点让他出乎意料的事情来。

但好在流浪的狗还知道回家,否则梁栩文实在不能保证哪一天忍无可忍的时候,会用什么手段什么方式把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抓回来狠狠惩戒。

哪怕打断他的腿,或者直接摧毁掉他的人格,只要确保周唯一再也离不开他,他倒也不介意把周唯一打破重塑,让他变成自己理想中的模样。

他什么都可以舍弃,什么都不太在乎,但周唯一不行。

周唯一已经长在了他心上,他不允许周唯一背离他的想法。

一点儿也不行。

锁好了笼子,梁栩文出门前把房间的温度调高两度,回一楼打电话。

他直接找了谢舟潇,三言两语把周唯一嗜睡和体弱的事儿说了,隐去了他身体惯性抽动的问题,让谢舟潇尽快联系一个腺体方面的医学专家,他要咨询一些问题,然后带周唯一去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意外的是,谢舟潇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忽然道:“你这么一说,我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位老专家,现在就在江州。”

梁栩文顿了顿,心里涌上一个不太好的猜测,但他只是声音冷淡的问:“谁?你能现在就替我预约吗?”

谢舟潇说了一个名字,梁栩文觉得耳熟,谢舟潇解释道:“是燕京大学附属医院的前任院长宋雍教授,他是国内腺体方面的第一人,在国际上也享有盛名,专治腺体问题的疑难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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