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前服城(17)

作者:串串草草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关浓州x陈梦刀 理想主义二极管遇上衣冠禽兽老流氓 封建大家长老流氓攻x(伪)毒舌心软丢球跑受 年上 学长学弟→师生 受前期医生后期律师 双性 破镜重圆 生子 依旧是非典型狗血和非典型渣贱 童养媳(误)生崽后丢球跑了 攻受年龄差10岁 雷点多文笔渣 原创小说 - BL - 长篇 - 完结 现代 - HE - 狗血 - 三观不正 双性 - 年上点击展开

今儿是月末的周五,晚上下班前整个科室都要开例会。中午被作为主要议论对象的那名新同事终于揭了面纱,叫整个科室的人都大大欢迎:

年轻归国才俊,前段时间正参与了京珠那台镜像人手术的新秀,龚凌。

当初王羽菲从中山出来,却被京珠挖了去,虽说行医救命不分国界种族,可是同行同业,是个人都要有竞争心,中山也算是被压了一口气。

这回王羽菲的一助直接投诚来了中山,自然也算是另一种扬眉吐气,足见关大天才技术水平人格魅力。加上人才总是多多益善,当然整个中山医院心外科都是大大欢迎龚凌的到来。

惟有陈梦刀除外。

理想主义二极管 二极管啊(邓布利多摇头)

煊赫门这个东西有个很老土的梗啊哈:抽烟只抽煊赫门一生只爱一个人

跑路不要急……不要急……会跑的,会跑的……

第十八章 肉桂卷

水龙头哗啦哗啦出水,透明液体流经指缝。水的触感不同于血液,要稀薄也要冰冷,也不带一点血腥味。

他刚做完一台内膜剥离,牵拉斑块对他来说已经轻车熟路,主刀虽然挂得还是关浓州的名字,但起码有一半斑块都是经由陈梦刀手里的钳子拉出来的。

换下沾血的无菌服,他赶到财务那儿去算病人的住院费。红包这种东西当然是收不了的,何况关浓州还会觉得那是种侮辱,然而家属不给出去,总会无法心安,最后一般也只能面上先接着,然后再计回去医疗费用那儿退。

陈梦刀摇了摇头,穿过走廊的时候路过关浓州的办公室,不小心就瞥见了龚凌的背影。

龚凌和自己不一样,很轻易地就和周围的人打成一片,仅仅一个月的时间就让许多人赞不绝口。包括最关照陈梦刀的老前辈,都给他提点了说,你可要小心自个一助的位置,小龚这势如破竹呢。

可不是嘛,连关浓州的新项目都给带进来了,手术也轮过了几次二助的位置。

人都是情感动物,一个平易近人不摆架子,一个尖牙利齿不食烟火,就算是水平上还差了些,但天平怎么地都会往前者倾斜的。

——于是陈梦刀怎样坐稳关浓州一助的位置,还有那一连串漂亮成绩,也有那么些变了味。

起先只是窃窃私语,还有闪烁回避的眼神,原先还能寒暄客气的几个同辈态度明显有些冷下来。

其实他知道老前辈是在提醒自己,不能只跟着关浓州钻牛角尖,时常还是得和别人打好关系。有人就有江湖,更不要说手术台上大家都戏称刀光无影,论文进修交流进组,都不是一个人就能干好的事情。

关浓州是常给他拍板安排好了,但终究又不是只面对关浓州一个人。

当然是为难的,可是在关浓州面前辩驳不了一句,也没精力去应付别的。只是在龚凌没来之前,陈梦刀的位置一时半会儿也看不见什么人能替代上,于是便这样得过且过着。

要说关浓州对他这样好,肯定也是有人要嫉妒不满,只是一来真抓不到纰漏,二来惹不动关科长。人性就是这样怪东西,其实明明该说是关浓州过分倾注栽培,可是得不到的人就是不怪那个上位者,反倒要迁怒到平位受者身上。

终究还是欺软怕硬,贱人矫情!

关浓州对这些流言知不知道,陈梦刀不清楚,或许就算知道了,对他来讲也不痛不痒。毕竟那都是“不必要的东西”,加上陪床私情似乎也没说错。他这个一助除了学术实操上鞠躬尽瘁,其他事情也的的确确没少把柄。

譬如就在林岁安那件事不久后,关浓州便突然从神经科那儿拎过来一个男孩,约莫十岁出头一点,叫陈梦刀看着点,匡州的小阎王呢。

在关家的饭桌上他听闻过一点,指的是新上来的公安里头的一位,手段权术说好听些就是铁血,直白些就是狠毒。加上年纪也不过和关浓州差不多,坐这个位置太过年轻,才得了个小阎王的称呼。

陈梦刀冲了一杯橘子汁,蹲下身递过去,看见男孩胸口挂着的名牌:傅十醒,十二岁,还附了一串电话号码。小阎王这称呼怎么给轮到小孩子上去?

关浓州坐在办公椅上侧身:“你不是喜欢小孩子么?老周的养子,有点精神分裂的小孩,挺可怜的。他养父关心得很,这才是真的要供着的小阎王。”

陈梦刀心里腹诽怎么这种事情都要交给我做,然而的确这小精神病眼神木木的,一双圆圆猫眼,瘦小又不安,让他容易心软的。

看小孩这种事情关浓州会分出一分钟多的耐心,那都是苏联重组的奇事。

关浓州的办公室里头平白无故多出一个精神科来的小病人,还格外粘着陈梦刀,说不是什么私交甚笃,那当然是没人相信的。

傅十醒其实比陈梦刀想的乖很多,虽然是精神分裂,但不接触到刺激源基本上就是安安静静地坐在一边,不吵也不闹。偶尔送过来,身上带一堆伤口,陈梦刀面上不急,实际上心疼得不得了,换药包扎比谁都上心。

他在做这事情时,总觉得关浓州的目光有些暧昧,又是那样微微眯起来的,狐狸弧度像是算计,又像是欣慰。

陈梦刀不自觉就在语气里加了点责备,也不知道是在说谁:“怎么给那么小一个孩子弄成这样的?”

关浓州靠在门边打量:“他自己。精神病发起来会自残,自己也控制不住。你没见过护着他那个人,伤得更重。”

一说不就让陈梦刀更要心疼,那点推脱的意思全都没了。

又譬如传言中说得最盛的,要么财要么色,然而陈梦刀的出身命贱,转来转去便只能到二两骨肉皮上头。皮相是两面镜,好的时候是浣纱溪施夷光,坏的时候便是西西里玛莲娜。

可怕的还是这骇人听闻的爬床故事,还真是切实存在。都是衣冠楚楚的杏林中人,哪能想到等人去楼空了,关浓州给陈梦刀做例行的身体检查,突然就变了味,窄床晃帘。明明是天天都浸怕了的苏水味儿,也都变得有那么些许催人心猿意马。

医用酒精擦过了皮肤又迅速蒸发,明明是凉的,然而这样低浓度的也能渗入毛孔醉透人,让陈梦刀温度感触都不正常,只觉得被关浓州碰过的地方都要烧起来。

是从什么节点开始,产生了奇怪的渴求,身体里头像是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于是空出一整只缺口,要找关浓州填补他贯穿他——偏偏奇怪的是,假如这个男人不出现,他又大概不会有这般灵魂缺失的感觉。

就像是一场疫苗怪病,注进去病毒是他,抗体的产生也是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是从那个意外初合的晚上开始,还是从日本回来后,亦或者是在那两个孩子的失败上?

低温的金属制品滑过腿间,忍不住瑟缩起来,扶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忍不住加重了力道。灼热的呼吸伴着低沉絮语落在耳边:“湿了。”

那冷钳却还作乱地拨开紧闭的肉唇,挑着粘连的淫丝。平时接手最多在工作上的医疗器械这会儿却被这样使用,更不要说身上穿着的也还是没换下的工作服。

就算这处偏僻,又是深夜里没人的时间,陈梦刀还是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一丝一毫的声音会藏不住。他察觉得到身体的变化,乐意也好,不乐意也好,终究是在关浓州手里拿捏亵玩得渐渐食髓知味。

陈梦刀在喘息里头夹杂出一点字句:“又糟蹋……”

关浓州轻笑,将手里的鸭嘴钳从陈梦刀的私处中退出来,在他眼前晃晃,上头莹莹亮,足见是被爱液润了个透。硬热抵上了微张的肉穴,嵌进饱满的两瓣肉唇间,上下摩擦着一线女隙,柱头碾得蕊珠鼓胀圆肿。

关浓州张口衔住陈梦刀那片泛红的耳朵:“糟蹋的是检查器材,还是糟蹋你?”

陈梦刀被磨得要发疯,闭上双眼要哭不哭的模样,勾得人施虐欲大起。他不知道怎样回答,却又是想要的,只得行动上乖顺地将腿分得更开,搭在关浓州肩膀上的手软软地滑下来,移到自个的下身去,两指摁在阴唇两侧自己掰开屄穴,门户大开地吮着男人进来。

关浓州勒着他腰上的手掌猛地一掐,失了风度地撞进去,平日里头多少还会注意不留印子,这下也失了理智,直接张口咬住陈梦刀的颈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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