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人自有恶攻磨+番外(19)

作者:叔果儿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第一次去砸场子,被他用糖水从头淋到下。 第二次去砸场子,被他拿碗砸破了脑袋。 第三次去砸场子,张老大没舍得这清冷大美人,甘愿为爱做零。 第四第五第六次上门……张老大使用了流氓式追求法。 直到有一天,他被囚禁了,才知道,他对他坦诚相待,他却从头到尾都在隐瞒他。 他问:“我们能重新开始吗?” 张炽:“滚吧。” 他说:“明明是你先招惹我,不能你说放弃。” 张炽:“老子对你问心无愧,你他妈的又怎么对我? 。” 曾经舍不得出的一句粗话,现在却要动辄恶语。 清冷美人攻X流氓痞受 孜桐×张炽 流氓黑老大为美人做0,却点击展开

张老大撑着眼皮,打了个嗝,咧嘴笑:“你不喜欢?那老子直接往楼下喊,怎样?”

孜桐面不带表情地指责道:“你知道现在几点了吗?只会扰人清梦吗?”

张老大眯着眼看他,在他身上讨来的塞怨逐渐爆发,他的淡薄如一把刀刃,让他很愤怒。

“不、”张老大笑得有些自暴自弃,“老子还会去把你的店给拆了。”

孜桐脸上的肌肉开始有丝跳动:“你就是喜欢让别人不好过吗?”

你让我好过了吗,张炽心里想着。

吕一阳在他俩针锋相对中终于抽出一句弱弱的话:“大嫂,老大一喝醉酒就这样,你、别介意。”

孜桐面无表情道:“你让他别发酒疯。”

张老大打了个嗝,眯着眼道:“老子发什么酒疯?”

“我给他拿点醒酒茶。”说毕,孜桐转身走向厨房,却被张老大一手拉住,反身压在了墙壁。

张老大打了个嗝,满嘴的酒气全扑在孜桐的脸上,他蹙了蹙眉毛,别过了脸。张老大倒觉得好玩,钳住他的手死死地按在墙上,缓缓地挪到了他耳朵。这姿势,咋看都像流氓欺着良家妇女。

张炽蹭着他耳垂,嘀咕道:“你说,老子是不是上辈子作孽了,咋就遇到你这玩意?”

他不是他兄弟也不是沉华,更不是他对敌。他在别人讨来的恶果,他只会刀枪实战,可孜桐不一样,他舍不得打骂,就只会取闹。

孜桐:“……”

张炽把头挂在了孜桐的肩膀上,咕咕哝哝地不知乱讲些什么。

他有点听不过去,对着吕一阳道:“不想让他闹下去,拉住他。”

吕一阳也不知怎么才好,小声问:“大嫂,老大能不能在你这住一晚?”

“不能。”

张老大恶劣一笑:“赶老子走呢,告诉你,老子就不回,你管得着吗你?”

孜桐静默了一会,道:“我管不着,你拉住他,我给他灌醒、酒、茶。”

吕一阳左右顾望,权宜之计还是先听着大嫂的,好在老大现在有些站不稳,他没多大困难地把老大拉住,只见孜桐去到厨房勺起一大碗的冷水,直接往张炽的头顶淋下。毕竟是大冬天,张老大直冷得打个哆嗦,瞬间有些清醒,忍不住骂出几声脏话。

“醒了吗?”

“你发什么疯?”

“现在到底谁发疯?”

张老大冷得脸色逐渐的铁青,按孜桐对张老大的熟悉度,看到他眼神就开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还没后退成功,就被张炽扑过去,蹭得他一身都是水。

他打了个冷颤,磨着牙看他。

自己不好过也让别人不好过的精神让张老大充分的发扬光大,他吐出二字。

“醒了。”

这种气候身上被淋着凉水任谁都不好过,张炽蓦然想起了上次孜桐淋雨发烧的事情,心里隐隐发疼,下一秒,他暗暗地碎了自己一口,妈的。

他心生疲倦,一股气卸了下去,心想,什么玩意。

——

第十七章

张炽睡得不知时间早晚,迷迷糊糊地听到手机铃声,他本不想接,可铃声似赶着投胎一直响个不停,他眼睛都还没睁得开,就喃喃地怒骂着,朝着声源处伸出手,一不留意就碰摔了几个酒瓶,发着扑嘭的声音,让他心里起着烦躁。

他眼皮像挂了千斤重的铅,还没看到是谁打来的,正准备张口开骂时,就被沉稳的声音及时刹住。

“阿炽、”

张炽瞬间清醒几分,他用手肘撑着床垫慢慢站起身,揉了揉额头,发出的声音像被火烧过般,粗嘎沙哑:“华哥,什么事?”

沉华听得出来,叹了口气道:“你别把酒当白开水喝。”

张炽努力地扯扯嘴边,想说我没随后还是闭上了嘴。

沉华温声道:“你今晚过来吃饭吧,才婶煮了你喜欢吃的饭菜。”

张炽张开嘴才说了“华哥,我、”,就被沉华慢慢地截住:“别想拒绝,你就说你这几天是怎么回事,过来吧,正好我有点事想和你说下。”

这一听,他没法拒绝,只得说:“好,我等下过去。”

沉华这才满意:“嗯,好。”

他打开灯,瞅见眼前一片狼藉,他的薄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在了地上,上面倒泄浓浓的啤酒味,旁边的几十个酒瓶东歪西倒,不少的酒液倾落在房里各处角落,遍地浑水。他低头闻着背心,汗臭与啤酒形成了一股呛鼻的难闻气味。

他直接把背心脱掉,露出完美的胸肌,甩到一边去。他发泄似地把前面几个酒瓶踹到一边,咬咬牙忍不住骂出声:“妈的、”

他脾气向来不好,只是在孜桐和沉华面前压制他那臭脾气,导致兄弟们不敢找他反而找上了沉华,他知道的。

他剃掉了这几天长的胡渣,洗了澡后,等到晚上就动身过去沉华家。

才婶做的饭菜一向不错,但张炽这几天的酗酒导致了有些晕晕沉沉,胃火辣辣的难受,一碗饭也没吃完就直接半躺在沙发上,手臂撑着后脑勺。

他往二楼看去,看到沉华倚在护杆聊着电话,揉着额头,微微皱着眉毛,不知在聊什么。张炽静静躺了几分钟,就接到一阳的电话。

“什么事?”

“老、老大,是我。”

张炽坐起身,马上问道:“吕一阳呢?”吕一阳的手机从不借于他手,更别说别人用了他手机打给他。

“一阳在医院、”小弟回着,有些愤恨,“老大,老蛇那老混球欺负人,带了一帮人搞袭击,还把一阳他们打得重伤。”

张炽一听,疾言遽色:“说清楚。”

“就在仓库,三个人守着,结果老蛇直接带人埋伏。”他说着,但一口气还是没法顺得上来,愤激地道:“老蛇真的太过分。”

上次那事就知道老蛇不会善罢甘休,没想到还欺负到他兄弟头上来了。张炽狠狠地攥紧手机,他这几天的日夜颠倒导致眼睛乏着血丝,微微眯着,隐约有着戾气。

“行,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顾一阳。”

“会的,老大。”

他把手机一挂,沉华已经走到旁边的沙发椅坐下,他手上摇着上等的红酒,时不时就轻嘬。

张炽把手机放在一边,双目看着他,声音有些低哑:“华哥,你想谈什么?”

沉华把酒杯放回茶几,双目平然地看着张炽,静默了数秒才道:“阿炽,你把地让给老蛇吧。”

张炽一听,愣住几秒,眼角的几条青筋暴起,眸里更为阴霾,又是老蛇。

他努力地向着沉华扯了扯嘴边后还是放弃了:“老蛇找你谈的?”

沉华沉默了下,似乎在组织语言。

张炽尽量把戾气收起:“我和老蛇有过节,他怎么也找上你了?”

沉华温声道:“阿炽,算华哥请求你了。”

张炽咬咬牙,字语像从牙缝里硬生生的蹦出来:“东北新街的那块地,我足足计划了3年,现在才轮到我手上,华哥你知道的,我花了一堆时间在这里,我凭什么便宜了他?”

他一字一顿的说着,语气开始愤怒,还带了一丝厌恶,猛地站起身,头瞬间有些发晕,隐隐发疼,下意识抓住了扶手。

他太他妈的恶心老蛇那厮了,说他是人渣还抬举了他是人。

老蛇的恶行太多,数都没法数得清,最让人不齿的行为全被他占了一遍。别说他几年前和他有过节,光是他性虐待男童、扔下兄弟自己逃生的行为也足够被零割碎剐。要不是他老大和华哥有过故交,他早真他妈的想把他给崩了。

“阿炽、”沉华揉了揉自己的额头,露出一抹苦笑,“我记得和你说过,我起初建立帮派,是三人同行,其中一人就是毒蛇帮的老大,而另一人,就是替我顶的罪。”

“而我最后悔的事其一,就是这件。”

张炽尽量平缓自己的情绪,随手开了瓶盖,明知胃难受,他也直接把上等红酒当做啤酒来喝,发狠地往嘴里灌。沉华看着,忍不住温声道:“慢点,别呛着。”

张炽也不知是否作息不正常还是酒喝多,头昏脑闷,脑袋越来越疼。

沉华知道他在听,继续低声道:“当初是他俩兄弟加进来,和我一起打拼,后来只剩下了他,一直都对我有怨恨、”说着,他脸色闪过一丝内疚,“我想过弥补他,但没有办法……”

张炽缄默下,头疼得像有无数只小虫往死里钻,他忍受着,重新躺回沙发,脸上乏着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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