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33)

作者:重山引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现代-狗血-三观不正-骨科        我戒不掉我哥   我本来想把我哥踩在脚下   后来   我把他供在了床上   表里不一神经狗崽✘性感狡猾温柔狐狸 点击展开

“今晚在屋子里乖乖待着。”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我的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啊,怎么可以在屋子里乖乖呆着。

但他的手指攥的我太疼了,要把我的肩膀都捏碎似的,我只能点点头,说好。

“还有……”

“嗯?”

“生日要先……祝自己幸福。”

“啊……”

他没再说话,极其复杂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彻底消失在了黑夜里。

我后来一直在想,谭疏业到底是多么善良的一个人,才会在查好我国的刑法条规,收买好我的便宜心,并在冰箱里我最常吃的那盒水果里放好一把刀的情况下,为了我一句简单粗陋,毫不值钱的祝福。

匆匆止住了他结束痛苦的脚步。

第三十二章 谭风岳

概要:哥,生...生日快乐

生病的时候无数次会有一个长着黑色翅膀的小人蹲在我耳边,像个臭虫,阴阳怪气地问我后不后悔做过的一切。

我不后悔,即使被关进了精神病院再无人可照看,即使后来的十几年都为此变成了一个治愈不了的病患,我也从来没后悔过那个决定。

如果不是我贼心不死地想把那支花送给谭疏业,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那个众星捧月的谭疏业,在每一个星光绚烂的夜空下,都遭受着什么。

当我捧着那支花偷偷打开谭疏业卧室的门缝时,有一瞬间还以为自己魂穿少年,回到了母亲生活工作的那个地方。

我看到了两具交缠不休的肉体,在月光的最温柔照拂下,却晃动着激烈不堪的节奏。

被蒙住眼睛堵住嘴巴、跪在床上的那个人我认识,看不到他的眼,却能够依照轮廓和额前的碎发清楚地辨认出,那是我的哥哥,谭疏业。

今天才在一楼大厅里受过万千祝福的人,此刻却像个囚犯一样跪在床上,捏着屁股,仰起脖子时露出的一小块喉结像山核桃还没长大的核。

那个嫖客我也认识,面如雕刻的精致五官,一身结实精壮的肌肉,浑身散发出的冷冰冰的气质,那是我的爸爸,谭风岳,这个家里说一不二的冷血人物。

此刻他正掰开我哥的屁股,将下体那丑陋粗壮的紫红东西直直塞进了我哥的两腿之间。

我看到我哥痛苦地呜咽了一声,浑身发抖,屁股上的肌肉甚至肉眼可见地痉挛起来,肩膀缩成了一团。

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那里也能塞进东西去,还能塞进那么粗大的东西去,我知道女人的可以,但我想不明白男人浑身上下到底有哪里可以容纳那么大一个鸡鸡,我在那时甚至怀疑我哥其实是个发育太差的女的。

没过多久,我就看到我哥大腿上流下鲜红的血来,我还在考虑他是不是来了月经,那也太疼了一些,我妈来月经的时候出去接客人,回来都会捂着肚子叫一夜的疼,然后不停拿脚踹我,说没有我就不用受这些罪,但等她半夜冷了,她又会抱着我说你亲亲妈妈,妈妈有些冷。

谭风岳像是没看到那些东西一样,抓着我哥那已经被他捏到全是红痕的屁股,然后大力地将他的鸡巴全部插进我哥身体里,恨不得把那两颗蛋也塞进去。

我哥发出猫儿一样的叫声,整个腰全部塌了下去,谭风岳那万年冰封的脸上却露出笑来。

“小业,再叫两声来听。”

他这么说,边说边把鸡巴慢慢抽出来,我清楚地看到了那上面沾满了血丝,想起我哥给我送蛋糕时被烛火照亮的脸,心里忽然突突的疼,我不管那是月经还是什么,我就觉得我哥在受罪。

我以为他还是心疼我哥,抽出鸡巴就不再惩罚他了,却见他片刻后把那抽到快要退出来的鸡巴猛地又插了进去。

我哥又发出那种叫声,谭风岳笑起来,那是他极少显露在外人面前的样子,他的笑好像只给过这个大儿子,他将这个动作不停地重复,一下又一下,我哥被顶地趴在枕头上喘着气,我看到了他晃动的鸡鸡,很小一个,至少比起谭风岳的是很小的一个。

啊,我哥不是女的,所以被插的那个不是女人流月经的那个地方,是屁眼,我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谭疏业被我爸插屁眼了,还插出了血。

他似乎是不满于我哥的表现,将我哥眼睛上的领带扯掉,抓着那张稚嫩的脸强迫我哥去看他。

谭疏业被捏的掉下两颗泪来,大腿上血丝还在流动,转过来的时候我看到他樱桃似的两个乳头上也在流血,我想不通谭风岳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做错事打屁股打手心就好了,为什么要用那些嫖客对待我妈的方式去对待我哥。

我在思考这些,再抬头时,正对上我哥那双装满了惊恐和痛苦的眼睛。

谭风岳在低下头咬着他屁股和肩头上嫩白的肉,咬出一个个血红的印子来,我哥直视着我,眼泪从眼眶里不停地滑落,他像日出时马上就要消失在世界上的人鱼公主。

“滚开。”

我看到我哥咬着牙无声地对我说。

“滚开。”

“滚啊。”

我没有动。

我哥低下头去,眼泪掉在他青一片紫一片的肌肤上,后边的猛烈的冲击让他身形难稳,晃动地摇摇欲坠,整个人看起来真的像脱了水后马上干死的人鱼。

“别看了。”

挣扎着抬起头时他又这么跟我说。

“求你别看了。”

“小煊,听话。”

我以为我不会走,可当他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我僵硬的嘴角再也抑制不住地下撇,眼眶酸的要命,我不想把他就这么扔下,他看起来痛苦极了,痛苦到,好像不想要再活下去了,明早我起来,他就会成为海边沙滩上一堆橘色的泡沫。

可我得听话,我哥让我听话,我就得听话,我今晚才刚吃过他送的蛋糕,刚被他抱到过怀里,刚接受过他温柔的安抚。

我得听话。

我拿着那支白木香,终于低下头走了,我走在那长长的走廊里,世界好像就剩下我一个人,月亮从窗子里照进来,我的身影落在墙面上又高又长,又寂寞。

我回到了我的卧室,躺在我冰冷的床上回想着刚刚的一幕,我哥抖动的肩膀,我哥流下血的乳头和屁眼,我哥咬到快要破碎的牙齿,我哥眼里像珍珠一样不断掉落的眼泪。

我想这些画面想到了凌晨三点,怎么也睡不着。

我坐了起来,迎着月光,觉得有些事不该就这样,马上就要黎明了,我的花还没有送出去,我的人鱼哥哥却要消失了。

我已经没有妈妈了,若是哥哥也消失了,那我就是孤儿了。

我好不容易得到了我的哥哥,但我可能马上就弄丢他了。

我下了床,赤脚踩在地上,伸手打开了卧室的门,慢慢走下楼梯。

谭风岳不是一位好的爸爸,我妈妈就不会把什么东西塞进我的屁股里惩罚我。

我可以不要一个不合格的爸爸,但我不能失去一个为我过生日的哥哥。

我来到了厨房,轻轻打开了冰箱的门,把那把放在水果盒里拿来削芒果的刀子捏在了手里。

大概杀人是会犯法的,我可以去警察叔叔那里做客,但我的哥哥应该会拿着钱来赎我,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我捏着刀子,一步步走上楼梯,轻轻推开了我哥卧室里那扇没有关上的门。

我哥不知道睡了还是晕了,闭着眼躺着,浑身赤裸,只盖了一件谭风岳的睡衣在下半身,胸膛和腿脚处的肌肤青紫,手脚还被绑在床四周的花栏上,脸上也全是粘稠的白色液体。

谭风岳穿着睡裤躺在一旁,一手抓着我哥的手腕,一手反扣在额头上,鼻尖发出轻微平缓的呼吸。

小孩子有小孩子的好处,尤其是我这种经常偷东西贴墙跟的小孩子,我站在床头望了半晌,他们两个平时那么谨慎敏感的人,居然到现在都没有醒来。

我看着我哥脸上似乎还在散着热气的液体,胸前血液残留的那两点红润,以及他眼角干涸的白色泪痕,觉得谭风岳今天大概非死不可。

他不该把我的哥哥折磨成这样,我这么好的哥哥不该被折磨成这样。

如果他不消失,我的哥哥下次还会被这样对待。

我把体内积累了八年的怒气忽然就全都聚集在了这把刀上,把在我妈身上忍下的那些情绪全部堆积在我的瞳孔里,捏着那把刀,在月光皎洁的照射下,毫不犹豫地冲着谭风岳心脏的位置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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