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味瘾品(5)

作者:半糖烤奶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高冷腹黑医生攻x淳朴可爱小保姆受 双洁/强攻弱受/攻宠受也欺负受/兄弟修罗场/受是双性big胸,注意避雷 宋乃是个父母双亡的普通农村少年,拖着残疾的右脚,带着一个来历不明的三岁小孩,走投无路时幸运地获得了一份从天而降的工作,给一个有钱人家的帅气医生做保姆。 谁知冷酷拽的医生先生竟然是一位严重的奶瘾症患者,私下里喜欢吃各种软绵香甜的奶制品,嗜奶如命。宋乃恰巧有一个与之相关的秘密,十六岁起,他的胸脯像女孩一样发育了,害得他一年到头都偷偷穿着裹胸…点击展开

半晌,男人艰难地抬起晦涩的金眸,对上一脸僵硬的小保姆,喉咙里像磨过沙子,异常喑哑,“以后不许再用我的沐浴液,也不许用所有奶味的沐浴液。”

季先生身上有着好闻的味道,令宋乃联想到湖面上银色的月光,山野间清冷的雪雾,就算大脑还没有脱离惊吓,仍旧不由自主的竖起耳朵听对方的话。

“……做任何事之前,都必须向身为主人的我请示,这是保姆最起码的职业准则,听明白了吗。”

小保姆哆哆嗦嗦的身体静了下来,耳根子红得像烙铁,垂着眸子不敢看身前的男人,嗫嚅道,“明、明白了……”

第7章 坏蛋蛇和兔兔哥哥

压迫感随着男人的撤离而消失,鼻腔涌入新鲜的空气,宋乃飙升的心率直线下降,用力拍了拍脚踝,颤巍巍地扶着楼梯站起来。

他今天做了好多让季先生不愉快的事情,又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只能像只犯了错的小狗一样跟在新主人后面小心翼翼地摇尾巴,连叫也不敢叫一声。

“别墅轻度清洁一星期三次,深度清洁半个月一次,明天上午家政会过来,让她教你。”

季深走向书房,侧眸对小保姆淡淡吩咐道,“现在没你的事了,自己乖乖待着,不要来打扰我。”

“好的,季先生。”

门在眼前关上,宋乃呆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逐渐扩大,兴高采烈地往楼上走去,进了房间直奔大床,试着躺了上去。

鸭绒被轻薄舒适,瞬间就吸走了全身的力气,宋乃捞过软绵绵的小孩拢进怀里,闭上了眼睛。

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舒服又安心地睡一觉了,再醒来时,影子已经从墙壁上移到了脚边。

宋乃揉揉眼睛,怀里的宋乐乐还在睡,口水流了一衣兜。

这小孩跟只小睡鼠一样,每天都有睡不完的瞌睡,没人叫他,他就能一直睡下去。

“乐乐,起床了。”宋乃掐掐小孩的肉脸蛋,小孩砸吧着嘴醒了,懵懵地看着他,扯着睡哑的嗓子叫了一声哥哥。

这声如同哥哥一道暖流,缓缓淌过宋乃干涸的心房。

宋乃捡过流浪猫,流浪狗,可是它们都只陪他度过了很短暂的一段孤独时光,最终都逃不掉跑或是死的结局。

只有小乐乐陪他最久。

小乐乐也是一根坚韧的小草,不挑食,不哭闹,几乎没生过病,宋乃吃什么他就跟着吃什么,顽强又健康地长大了。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小乐乐已经成为宋乃心中难以割舍的亲人。

在最困难的那段日子,十六岁的他被舅舅赶出家门,是小孩依赖信任的目光充盈他空虚的躯壳,给予他继续积极生活下去的动力。

“哥哥,我们怎么在这里?”小朋友奔波了半天,睡了一觉小脑袋才接上天线,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不对劲。

空气里好安静,耳朵今天没有被“起重鸡”的嘈杂叫声震得嗡嗡直响。

宋乐打着哈欠,听见宋乃说,“乐乐,哥哥现在换了一个地方煮饭了,以后都只给那个帅帅的哥哥煮饭,我们会在这里住下来……你喜欢这里吗。”

宋乐的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逼仄的房间突然变得好大,床比棉花糖还软,刺目的阳光晒到小脚丫子上,拂过的却是凉爽的风。

他很喜欢这里,哥哥的嘴角高高往上翘起一个小弧度,应该也喜欢这里。

至于,哥哥说的……帅帅的哥哥?

小朋友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打了个寒颤,往哥哥柔软的怀里缩了缩。

那个帅帅的哥哥好凶噢,浑身都在呼呼往外吹冷风,脸上还结了一层厚厚的寒冰。

就像……就像他看的动画片里的坏蛋蛇,对,那条坏蛋蛇的眼睛就是金黄色的!

宋乐有点害怕,害怕哥哥被欺负,害怕哥哥又像从前那样将他牢牢塞在怀抱里,破空的鞭声下,发出颤抖的痛吟。

没过几天,小朋友惊恐地发现,他不好猜测真的灵验了。

跟动画片里演的一模一样,坏蛋蛇总会从天而降,毒死的小动物,破坏农庄里的胡萝卜,不断给兔兔主角们制造麻烦。

这条穿着衣服,长得好看的坏蛋蛇果然也露出原本狰狞的面目,嘶嘶吐着鲜红的蛇信,开始欺负他善良可爱的兔兔哥哥。

第8章 胸口藏了什么东西

“对不起,季先生。”

宋乃惊惶无措地抓着干净的抹布,试图擦掉油画右下角的白渍,但布面已经被消毒液完全渗透进去,怎么都不可能再还原美丽的色彩了。

短短两周内,季深已经听过了无数遍“对不起”。

弄坏衣物烘干机,喂死他精心饲养的蝴蝶鲤。每天从人满为患的医院里下班回到家,身心疲惫,还要收拾烂摊子。

季深烦躁地扯松领带,冷脸道,“你知道这幅画的市场价值吗,足够抵你这里工作三十年。”

宋乃心脏猛地一停,他知道季先生不会胡说,高达七位数的天文数字令眼前阵阵发黑,极速流动的血液在耳道里响起怦怦的鼓噪。

“对不起,季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男人一言不发的看着他,目露嘲讽。

“……弄坏的画我会努力赔偿给您。”

他原本只是依照季季先生的吩咐擦画,可是画框太过沉重,擦了两层楼玻璃,酸胀到极点的手臂没能举得住,一个不慎,画框就摔得粉身碎骨,油画布也飘落到装着消毒洗剂的桶里,沾湿的一角迅速产生化学反应,颓然褪去色。

“你拿什么还?除了添乱你还会做什么啊。”

季深捉住小保姆细瘦的手腕,夺回了油画,端详着损毁的一角,咬紧了后槽牙。

虽然这一副油画并不是最贵的,只是一张莫奈睡莲的仿作,可却是季深最喜欢的,难免会生气。

小保姆踉踉跄跄地被他拽得往前了几步,这就快要吓得哭鼻子了。

两条细细的眉毛扭着,圆滚滚的眼睛变得比兔子还红,就像他切得歪歪扭扭的圣女果一样可笑。

身体贴近,那股诱人的奶香味又钻进了翕张的鼻翼,季深恍惚了一瞬,清醒过来后更生气了,眼里的怒意凝结成凛冽的寒冰。

“说了不要用奶味的沐浴露,你是听不懂话吗。”

“我、我没有。”

他现在洗澡用的是薰衣草味的香皂呀……眼前突然浮现出堆满冰箱的冰牛奶。

宋乃缩起胸,下意识按住了衣襟。

……也许季先生对奶味特别敏感。

季深缓缓眯起金棕色的眸子。

前几日,书房里有一块昂贵的松烟徽墨不翼而飞了,此刻小保姆鬼鬼祟祟的样子令他疑窦顿生,冷厉道,“衣服里藏了什么,拿给我。”

家里的东西不论是哪一样被弄坏了,对于季深来说,都不值几个钱。

宋乃只知道季先生是个医生,在市中心的别墅区有这样一套漂亮的房子,却不知道如果没有那一场意外,季深这样的人是他一个乡下少年永远接触不到的阶级。

季深的外公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发家的金融大鳄,中俄边境的地头龙。母亲从小含着金汤匙长大,这个混血美人嫁给了如今西南军区的正厅级干部季龙城,两家人强强联合,权钱尽数收拢在掌心。

季深于第三军医大学本硕连读七年毕业,如今在三甲医院坐诊,其实医生那点工资还不如他做投行一天赚回的钱。

即便季深不把这点钱放在眼里,可是宋乃偷窃这种败坏的品行是绝对要制止的。

宋乃慌了神,担心被发现不对劲,不知所措地倒退几步,欲盖弥彰的捂紧了胸口,“我、我没有藏东西。”

季深只把他当小孩,没有忌讳太多,眼神一冷,箭步冲了过去,使出部队里的擒拿手一招制敌。

“啊——”

嘹亮的尖叫警报一样拉响,砸碎走廊的静谧。

不同于意料中徽墨的坚硬,季深抓到了一手绵软,比刚出炉的热面包还惹人回味。

怔愣的瞬间,小保姆疯狂地挣脱开那只锐利的鹰爪。

可他又能逃到哪里去,这里是猛禽的巢穴,小野兔只能紧紧靠着墙壁战栗,期望自己不会被灵敏锐利的鹰隼捕食,成为对方的一顿饱餐。

季深望着自己的手掌,眼中难得闪过迟疑这种不确定的情绪。

暮光斜斜投在他的脚下,晕开浓金色,瘦弱的身形变得更渺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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