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满级学神比命长+番外(20)
张斐:“在南面吧,你往南边飞。”
不知看到了什么东西,呼格手一顿,表情有点奇怪,操作着无人机往低飞了飞。
他忽然抬头,大声喊道:“废废!昨天臧白他们是去哪里骑的马?”
“南边的马场啊,怎么了?”张斐茫然地问。
“没事。”呼格低头又确认了一下自己看到的景象,没再拍下去,收回了无人机。
“走吧,我们去南边的马场比。”呼格吉勒吹了个口哨,招过来自己的马。翻身上去,不紧不慢地跟在张斐的后面。
昨天晚上的雨来得迟,也太过温柔。湿了地面,也有了水潭,但地面上的脚印都没冲坏,似乎,还留着,昨天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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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期中考试,毫无意外的。又会年级滚动。但对普通班的同学影响不大,他们只需要担心,短暂的假期过后,那些神速的老师,肯定又已经把卷子判完了。等待他们的,将是惨淡的分数,和排名是否有大变动的成绩单。
有人对成绩单早已习惯,也有人对成绩单保持着永久的敬畏与害怕。倒数第二第三的,也时刻害怕自己会不会变成倒数第一,正数前五都很在意自己在年纪的排名有没有靠前。如果说高一的成绩不算什么,但分班之后。就是一个转折点,高二更是严重分流的时期。据说,高二再逆袭不起来,那高三就没什么希望了。
但少年们十七八的年纪,都有种不服输的倔强和自信,相信自己就是那少数中的一个。凭什么你说决定了,就决定了。
周一早晨,在六班的班级里还吵吵闹闹着,这次的考试题出的多变态的时候。臧白已经去了各科的办公室,要了期中考试的空白卷。
按照每次的惯例,明天才会出分。所以,臧白只需要在现在没上早读之前,还有课间的空隙,把早上要上的科目的卷子做了,就正好能赶上老师讲课。
臧白虽然不听课,也有时不考试。但考试的卷子他都会做了,然后听老师讲考试卷。臧白写卷的速度很快,转眼已经将一张生物卷翻了面。
江沂也在拿着红笔,对着课代表刚发下来的答案对着自己的卷子。
学生都有种不想对答案的通病,尤其是想将红笔换成黑笔,但即使这样,也无济于事,黑笔也改变不了那些事实存在的斜杠。所以,就在大家都等着上课,老师要讲卷的时候再对答案,最后排这低着脑袋的两人就显得格格不入。
“咳,臧白没考试吧?”一个女生拿卷子挡着嘴,向自己同桌问道。
乌日娜点了点头,“嗯,如果考试了就好了。我有点想看神仙打架。不过,神仙好像都不太想碰面。”
“如果放以前,我是觉得臧白厉害的。但现在,我有种预感,感觉江沂更胜一筹。”
“你预感什么时候准过。打铃了,你刚才发下的英语资料呢?早读要读那个。”
第20章 奶糖芯
早读一共三十分钟,前十五分钟要读给他们发下来的早读资料。因为学生们的嘴巴太金贵,懒得张嘴,还有借着早读补觉的人比比皆是,只要过来看几眼的科目老师一走,就趴下一大片。
所以年级主任就让全年级早读必须站起来读,读够了再坐下写后面的题。
六班的英语老师卢静,是一位四十多岁的特级教师。同时教奥班的英语,因为她教的17班有个男生是英语148分,全年级最高分在她手上,再加上不像其他老师一样厉声指斥,讲完课就走。所以大家莫名地对她很尊重。
卢静刚走进六班,就看到黑压压一片。
哦,因为这次调换座位,班里后面那几个一米九竟全坐在了第一排。这样一站起来,卢静进门就能看见一排排的胳膊,她上了讲台看了一眼他们读单词。和旁边的课代表说了几句。
然后就下了讲台,从另一边的走道里走了一圈,从后门出去了。
“停一下,你们跟我读一遍。”英语课代表的声音有点低,还温柔,说话没有一点威慑力。下面还低着脑袋,各自嗡嗡着……
前面几个一米九,转头大声道:“安静,”
这才都听清了课代表的声音。毕竟班里都是些闷声气粗的男生,女生细细的声音根本听不见。
“nuisancen.”
下面都齐齐地跟着读,“nuisancen.”
臧白拿着A4纸随意地撑在眼前,眼睛却向下看着桌子上的生物卷。
他今天为了听课特意戴了隐形。生物卷还有最后两道大题,他指尖压着笔尖,在生物卷上写着答案。
班里朗读的声音大了点,余光里看到走道上走过来的人。臧白扔下笔,拉过桌子上的书压住那张生物卷。抬起头若无其事地读单词。
人影在臧白的桌旁停了下来,
臧白目不斜视的盯着纸,“读”得认真。
仿佛就是在他这里定格了似的,人影并没有继续巡逻下去。
他身边的人,读单词的声音突然提高了些。
然后,莫名其妙的,臧白的周围,读单词的声音高了几个度。
臧白顿时有点不自然了。
“你读的最认真,我支起了耳朵,都听不见你的声音。”候鸿声音平淡地冷嘲热讽,面无表情地看了臧白一眼:“下课过来。”
侯鸿走后,臧白前排的几个同学的肩膀开始抖。
臧白转头瞅了一眼某个带头的人,某人就是故意的。
大家以前也还是很少和臧白开玩笑。但是,自从他们看到臧白和江沂的相处,觉得臧白其实并不如他们认为的那样,有学霸的高冷范儿。一有人带头,大家就很自然地跟着了。
臧白还是赶着下课之前,做完了生物卷。然后起来去了对面小黑屋。
“江沂,你生物考多少?”聂远超回过头,问道。前面几个男生也回头。
“九十多。”江沂礼貌回答道。
“我去,这么高!不愧是大佬,那总分呢?”
“我还没估出来。”
聂远超哦了一声,有点失望,转过去举起自己的生物卷,哀嚎一声:“啊——,我不想对答案。”然后还是低着头认命地去对答案了。
快上课的时候,臧白才回来。手上拿着一张纸。
江沂瞥到上面一闪而过的章印,收敛了脸上的一点笑意。收回了眼神,卷子上的字却越写越深。
“臧白,老候叫你喝茶的时候,有没有说这次……嗯?你手上拿的什么?成绩单嘛。”聂远超回过头,刚问了一半,视线突然被臧白手里的纸吸引了。
臧白坐回自己的座位,将那张纸放在了桌子上,道:“处分单。”
气氛有一瞬的凝滞,刚才开玩笑的几个人都听到了臧白淡然的声音。聂远超真想扇刚才的自己一巴掌,多嘴什么啊。
臧白虽然没有说原因是什么,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是没想到学校真的给下处分了,他们平时都以为哪些校规就是吓唬人的,缺考了几次,竟真的有了处分。
聂远超还没有转过去,表情很纠结,“对不起啊,臧白哥。”道过歉之后,他继续吐槽道:“学校有病吧,别人手受伤了不能考试,又不是不想考。换他能抓起笔吗?还是学校的玻璃砸的,”
呃,远超小朋友,大胆点,就是不想考。
伤筋动骨一百天,臧白的手看上去就不能动,笔记还都是江沂记的……
“没事。还挺新鲜的,你要观摩一下吗?这里有老猴的签名,和他平时的字天差地别。”臧白指指下面的班任老师前面,道。
“哇!真的诶!老候是去练过签名吗?比他的小学生字体潦草多了。哈哈哈哈哈,老猴是不是在他参加上世纪偶像男团的时候专门练的签名,人不可貌相哦,原来老猴说的都是真的……”
江沂顿了笔,看着那个人不在意的笑容,很刺眼。
细软的奶糖芯,害怕藏在里面的孤独与怯意被人发现,总会在外面裹上坚硬的糖壳,可终究抵不过烈阳的照拂。一点点化成糖浆,被慢慢地剥离伪装,留下里面白嫩的糖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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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的生物课上,承载着熟悉的义愤填膺的声音。总和错误的选项在黑板上被列成一整竖行,未被勾选的选项寥寥无几。
臧白看了一会黑板,在一群“为啥不选C!”“A选项不对!”“这道题错了!”的声音中,低下了头。
今天的生物课,例外的,在参与度百分之九十八的情况下,少了很多枯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