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太监的二三事(73)
瞧着就冷,温筠玉却没什么感觉。要不是真的体热要不然就是有问题。
好在福公公早早就弄了银屑炭,将整个屋子都弄暖和了许多。
这若搁在她有知觉的时候,准要闹他,她想着今年冬天可要好好管着温筠玉才能安心,不怪福公公总一副操碎心的模样。
就眨眼间的功夫,就到了晚间,温筠玉用过了晚膳后,福公公就又端来了面盆和脚盆子,先递了热乎的帕子给他净脸,又拿了个干的帮他擦刚从面盆抽回的湿润的手。
最后就是用脚盆子洗脚了,福公公特意端了更热的水,叮嘱他多烫会脚。
“主子,您体寒,大夫交代多用热水泡脚总归没错处,您就放着脚,晚点我再给您收拾出去,左不用您做别的,不费功夫。”福公公那双眼睛盯着水盆里的脚,恨不得伸出手来摁他个结实。
不过想想还是作罢,讪笑着“奴才一会进来。”
被温筠玉阴沉的眼盯着别提多吓人了,能听着劝烫脚已是很好,福公公心中宽慰的想着。
林茹阴坐在他旁边,从上面看着落入水盆中白皙瘦长的脚,比她的大了一半还多,样子却比寻常人要好看秀气许多。
脚背不高也不低刚刚好,看着瘦薄而结实。特别是修的圆润的指头上有如珠光的浅粉,干净而整齐,看得令人赏心悦目。
她也是第一次瞧见男人的脚,也是今日才知原来他这个人真是每一处都矜贵优雅。
林茹阴微笑着想她过后定要拉着温筠玉一起泡脚才好。
她一边想一边看着他将脚自水盆里收回,又拿了块干净的白帕子细细擦拭,害的林茹阴眼馋的虚虚把手附在他的大手上,跟着他擦拭的动作摆弄,顺便摸一摸那好看的脚,虽然没有触感,但望梅止渴也是好的。
可能真是疯了,在这之前她绝对做不出也想不到这样的事儿来。
她羞的整张脸都坨红起来,细嫩柔软的手指头微微蜷缩着没地着落。
不过她转念又想起福公公说的话来,他说温筠玉是体寒的,然而明明自打她认识温筠玉起,都只在他身上感觉过温热,并无寒凉。
林茹阴微微蹙眉,所以这体寒之症是后来治好了吗。
她心头沉甸甸的放不下,瞧了温筠玉好几眼才作罢,赌气的又倒回他身上。
这浑人哪都不让她称心。
不过就算这样想,她的那双杏眼就没移开过温筠玉的身上,只见他还是刚才那副漫不经心看书的模样,淡然的很,身上的气息还是那般阴鸷肆虐,叫人不寒而颤。
不过现在的林茹阴并不很怕,搂着他的结实的腰腹人跟着挤进他怀里躺好,这便是最安稳之地,她好似还能闻出他身上清冽的香气,令人着迷而沉醉。
第68章 香暖锦帐
储寒乘着夜色走回落华宫。
今儿在外边守夜的三俩个, 一阵奇异的清香后他们都冒着恍惚着失去了神志,突然打起瞌睡, 连人何时进去了都不知晓。
他瘦弱的身子禁不起夜晚凉风, 微微瑟缩了下身子。
也许该找个人暖被才妙,他这么想着又打起精神。面前那发出光亮的寝殿里面藏了个满腹蜜饯的毒女人貌美的很, 正需要他照料一二。
他莞尔一笑, 白皙的脸上微微发红,耳根子也有些热。
任谁都说这书生郎面皮子薄的很。
寝殿的门被悄无声息的打开了,沈赫荣对来人还毫无所觉,她最近嗜睡乏力人总是昏沉沉的,此刻她倚在殿中的榻上靠着大迎枕侧睡着, 迷迷糊糊似有什么在动她。
“娘娘。”
有人在唤她, 声音有点熟悉还微微有些笑意,是那个书生郎储大夫的声音。
储寒?
沈赫荣一下清醒了, 腾得坐直身子, 一人蹲在她身下握着她的一只手,储寒面红耳赤的呐呐不言, 眼神也发虚的左右飘移不去对视她的眼。
“你来作甚。”她惊疑道, 手心微微冒出了冷汗。
这个时候哪个御医还会不请自来去宫妃的寝殿瞧病, 这大晚上的怎么想都不大对劲。
沈赫荣强自忍下情绪,朝外边喊着“珊儿。”
她连唤了几声, 都没人接话, 外边是死一般的寂静, 沈赫荣更慌张了, 她肚子里还怀着一个,可不能出事。
“储大夫是来给我瞧病的吗?”沈赫荣故作轻松的问道,抖着的声线却暴露她内心的紧张。
“自然。”储寒颇为认同的点点头,抛给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随后温柔而残忍道“我来给娘娘瞧瞧这孩子父亲是谁。”
“什么!”
沈赫荣惊慌失措的往后蜷缩起身子,又给他轻柔却钳制得死紧给拖了回来,他看似紧张的额间渗出细汗,面皮上也染上薄红,怎么看都是一个木讷的老实人。
她却怕的更很了,对方温柔的眼睛深处没有一丝笑意,然而他看着弱不禁风随时都能倒在地上的样子。
这落差之大,只有经历过得人才知晓,令人惊恐万分。
他虚弱的喊道“娘娘,你别动,在下疲软的使不上劲。”说着俯身将沈赫荣压的死沉。
她怎么也推不动,再看他苍白的脸和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真是无处不柔弱,然而沈赫荣真的心快跳出来了。
“我肚子里还有孩子,你别伤害我。”沈赫荣眼泪直坠,几行清泪从眼角滑落,看着梨花带雨哭的十分好看。
“这孩子不是皇帝的啊。”他仿佛知道惊天秘密般微张着唇吃惊,又懊恼自责道“那在下帮娘娘打下来。”
语气诚恳意切,忧国忧民般一叹。
“不行!”沈赫荣去躲,那晓得他手劲这么大,一下就给他摁在身下。
这很不对,哪哪都对不上,这可是给她看病的御医啊,怎么对她行如此不轨之事。
“唔!”她低呼起来,单薄的衣襟给撕去了大半。
沈赫荣哭的眼角发红,连着上次弘乐如此对她都没觉这般凄惨过,这人嘴上一声又一声的伦理道德在其中,动作却凶狠,每一下都落了个结实,这般作弄了她一晚上都没放过她。
好几次她昏过去,又被力道大的坚.挺弄醒过来。
“禽兽!”她身下火辣辣的疼,哭喊了一晚上也不见他停下“我肚子里还有孩子啊。”
沈赫荣伤心欲绝,那男人还压着她的小腹让她更深刻感受那体内的火热,真一副誓死要把孩子打下来的样子,往死里弄她。
她哑着声音到最后低的自个都听不见,眼泪汹涌,喘息都艰难,指头连抬起都不能够,垂落在床榻外,身上被掐出轻重不一的痕迹,看着很是可怖。
俯身的储寒疑惑道“娘娘,怎么孩子还没流下来,是寒不够用力吗。”
说完又接着一轮的努力,嘴中喃喃道“怎如此辛苦,在下的体力要透支了,身子也软,怕要昏过去。”
沈赫荣凄笑起来,呵呵机关算尽,身为荣妃又如何,还不是落入这般田地给人抓住了把柄连回击都无力。
外边的天将亮,身上人却不知疲惫般还强硬的动作,偶尔还会将头靠在她白皙平坦的肚皮上去听动静。
然后开心的像孩子一样,欣喜“就快了,流下来就好了。”
最后沈赫荣醒来时,连储寒何时走得也不知道,全身是散架的疼,底下红肿一片似是撕裂开了,连着身下的污浊都淌了一床没人理会,她连下地都艰难,脚一触地就瘫倒在地上。
她抱着肚子全身不着寸.缕的蜷缩在地上,疼的她快要麻木了。
更让她恐慌的是,肚子阵痛起来,好像真有什么在流逝,要离她而去。
是孩子。
沈赫荣急的往殿外呼救,捂着肚子一点点往外爬。
却无一人应答,是死寂,空荡的四周一下变得充满了未知的恐惧,整个头皮都发麻起来。
这会又是晚上了,她害怕的盯着殿门,就怕还似昨晚般有那披着人皮的魔鬼进来。
像是应了她内心所想,殿门‘嘎吱’一声轻启,她眼里落入了一双黑色的官靴,和青色的衣摆,猛地抬眸和那温柔而清澈的眼对上,她那低呼卡在喉咙里吓得发不出。
“娘娘你怎么了。”储寒一张清秀的脸紧张的将她整个揽进怀里,摩挲着她的身子检查着。
嘘寒问暖细致的无微不至。
那微凉的指腹似毒蛇腻滑而冰冷的触感,危险至极引起人皮肤阵阵颤栗,沈赫荣轻颤着身子,她痛苦的轻咬唇,泪眼戚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