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扭的瓜,贼甜+番外(12)
谁在说话?齐墨书凝眸朝声音所来之处望去,只见一一身玄衣,风姿飒爽的男子走了过来。
“师、师兄?”身侧的李如男,浑身僵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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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奸
“爹爹才说师兄下山归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李如男望着宁则风,眼睛里亮晶晶的,她有太多的事情想问,太多的话想对他说,可时机似乎有些不对。
“本想着赶上你的喜酒,没想到还是错过了。”宁则风踏上石阶,与他二人肩并肩站着。齐墨书本也是个高个青年,可和眼前这位比,似乎矮了那么一点点。
他忙将背挺直了些。
“这位便是齐公子?”宁则风望向于他,眼神中有种说不出来的复杂,“齐公子风姿卓然,果然名不虚传。”
“过奖,过奖。”不知怎的,齐墨书对李如男这位师兄先生印象非常不好,他也不知为何,总之就是不好。
一时间,三人都默了住,尴尬中,李如男咳了一声道:“师兄,我们俩赶着回去,我们改日再聊。”
宁则风这才挪开盯着齐墨书的眼眸,他让开路来道:“也好。”
小夫妻两个,闷不做声,各怀鬼胎上了马车,因有人看着,两个人进了同一架马车内,坐在了一处。
马车缓缓前行,金龙镖局的大门,越来越远。
“你师兄一直在山上学艺吗?”待马车走远了些,齐墨书迫不及待的问道。
李如男垂着头,似乎在回想着什么,这肉眼可见的心不在焉,令齐墨书心底有些好奇。
“他的师傅是我爹,他到山上去,是为了找一些草药。”半晌,李如男道。
“草药?找什么草药?干嘛用的?”齐墨书追问。
李如男敷衍道:“能做什么,当然是治病了。”
“他成亲了吗?”
他跳脱的问题令李如男有些诧异,她抬起头,皱着眉问:“齐墨书,你对我们家的事情很感兴趣吗?”
这一个接着一个问题,问的她头都要炸了。
见对方似乎有些生气了,齐墨书忙赔笑道:“就是问问嘛。”
说罢,撩开车帘朝外扫了一眼,啧,怎么还没到家,真是难熬。
李如男抿了抿嘴,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过火了,他虽然啰嗦烦人了些,毕竟没有歹意。她半是道歉半是感谢的朝齐墨书一拱手道:“谢谢你今天帮了我,虽然出了点意外,但好歹没令我爹忧心。”
齐墨书望着伸到自己面前的拳头一愣,脸上讪讪的,他学着李如男的样子也拱了拱手,“不客气,毕竟你也帮助过我。”
“那我们依旧井水不犯河水,桥归桥,路归路。”李如男放下拳头,冷了脸道。
这女人翻脸当真比翻出还快!齐墨书怎肯落下风,重重点了回头,“那当然。”
二人别别扭扭回了齐府,准确的说,是齐墨书别扭,李如男除了有些担心家里的事,并没有任何不适。
到了齐严正那里交代了一番之后,二人便回屋去了。当然,交代的时候两人依旧默契的选择避重就轻,比如李天盛追忆齐严正当年中解元这种事要浓墨重彩的提,至于齐墨书一颗水晶丸子险些呛死李老太太和李如男餐桌之下和祖母动起手来的这种事,则一个字都不说。
回屋后,李如男进了卧房,齐墨书则在暖阁里看书。
两个人离得不远不近,李如男听到他的翻书声,齐墨书也听得到李如男的叹气声。
真是无聊且无趣啊。
齐墨书还好,有书作伴,可以在书海里面自由翱翔,放飞自我。李如男就不一样了,她心中百转千回的,永远是家里的那些事。
她真想拉着宁则风,好好聊一聊,她太想知道他三年里有没有探得什么消息,找到什么人。
齐墨书用书挡着脸,露出一双冒着贼光的大眼睛。
这女人自打从金龙镖局回来,不,准确的说是见了她师兄后,怎么变得这么的烦躁不安呢?
两个未婚夫,一个青梅竹马,一个师兄,短短几天,这都冒出来多少男人了。
他时不时装模作样的翻过书页,假装在看书,实际上一直在暗戳戳的观察李如男,并绞尽脑汁猜测李如男犯了什么心事。当然,毫无头绪的他猜不出什么所以然。
许是他偷看的目光太过频繁,李如男似发现了什么,忽的站起来,朝他走了过去。
齐墨书忙将书拿好,摇头晃脑的诵读道:“天命之谓性,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
李如男并不知道他在念叨些什么,只是神色复杂的看着他。齐墨书只当自己背书的样子太迷人,依旧陶醉的背诵着:“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
终于,李如男忍不下去了。
“齐墨书。”她握住他手中的书卷,“你的书拿反了。”
边说,边将书翻回来,放在他的手上。
齐墨书舌头一闪。
他迅速将这丢人的一幕翻了过去,放下书卷背起手来道:“你找我什么事?”
“我要出去一趟。”李如男道。
齐墨书上下瞧了她一眼,“干什么去呢?”
李如男微微顿了顿,“有点事。”
齐墨书虽好奇死了她有什么事急着要出去,但依旧淡定的说:“你都说了,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嘛,你不用请示我。”
“我不是请示你,就是知会你一声。”李如男扭头便走,“不用给我留饭菜了,可以的话,你都吃了吧。”
她这就走了?
齐墨书望着李如男离去背影,傻在了原地。
吃吃吃!当我齐墨书是饭桶吗?
还有,这女人究竟要出去干嘛?
打架?抢劫?杀人?放火?
还是……与人通奸?
齐墨书赶忙扶稳了自己雪白雪白的书生帽。
相同的时间,相同的地点,相同的人物。
齐墨书带着吕知明三个,躲在天香楼的楼梯口,贼头贼脑的朝内打量。
“哇,咱们是来捉奸的吗?”吕知明站在齐墨书身后,语气兴奋,神态紧张,手舞足蹈。
“真是跌宕起伏,反转不断,好戏!好戏!”文书遨拿出随身携带的小本本和墨笔,开始写写画画。
两个人都很开心,唯有陆展元拜天拜地,祈求不要被媳妇发现,进而挨打。
齐墨书眯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靠窗独自而坐的李如男,她身穿黄衣,头戴木簪,身姿玲珑,气质疏离。虽没有新婚当日那么彪悍,但一看也不是什么良家妇人。
大晚上的,她抛下新婚丈夫,独身一人来到酒楼,为的是什么?
她是否人在曹营心在汉,一颗红杏想出墙。如果是这样,他就捉贼拿赃,捉奸拿双,择日不如撞日的把她给休了!
“待会如果有男人来,不管老的少的,咱们四个立刻冲上去给他们拿下!听到没有!”齐墨书摩拳擦掌,然而无人回应。
回头一看,陆展元在拜天地,文书遨在写东西,至于吕知明正对着个腰细屁股大的美人流口水。
“你们在干嘛!干嘛啊!”齐墨书抬踹了过去。
吕知明赶忙擦了把口水,文书遨慌不跌收起纸笔,陆展元也挺直了腰杆。
“没干嘛!”三人异口同声道。
齐墨书在他三人面上扫视了一番,盯住了最为慌张的文书遨,“你藏着什么?拿过来!”
文书遨背着手,一颗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没什么!”
“拿过来!”
“不行,还没写好,不能给你看。”
齐墨书痛心疾首,“你看黄|书就罢了,居然还写上了?”
文书遨眼睛一瞪,“谁写黄|书了?”
“是不是我看看就知道了。”齐墨书一撸袖子,抢起了文书遨的小本本。文书遨左躲右闪,奈何没有齐墨书个子高,力气大,愣是被他抢了过去。
“早给我不完了?都是读书人,非逼我动手。”
齐墨书整了整书生帽后面的两条长带子,本着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打开了书册,却险些被书册封面上的几个大字惊掉下巴。
“天雷勾地火之霸道镖师爱上我???”
陆展元和吕知明两个“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看,我就说墨书不会喜欢这个书名的吧。”吕知明假装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