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心销魂索(21)
赤炎墨听到这里简直心痛到五脏六腑,在这个炎热的夏天没有感受到一丝温暖相反犹如坠入冰窟。原来潜伏在身边的女人确实他国的尖细,多么讽刺的事实。
难怪会在狄族的边境遇到这么“柔弱”的她,怎么会相信她是被卖到那个地方的,“很好,很精彩,看你这么费心的演了这么一出戏,既然不爱我,却又要呆在我身边伺候我,卖言卖笑,也不好受吧,尤其在我身下。。。”
何馨兰阻止了他要说的话,“你住嘴。既然你发现了,那我们就不能活着让你离开这片竹林。”
赤炎墨要是之前对她还有一丝的不舍那么现在听她对他的无情言语,也已经心如死灰了。
抬起头仰天闭着眼睛哈哈笑了朗声大笑几声,,随即低下头,拿出手里的剑,“那就看你们有没有本事来去本皇子的命了。”
说完,何馨兰退到一边,看了一眼宇文烨,宇文烨拎着剑冲上前来,来势汹汹,招招致命,直取赤炎墨的要害,赤炎墨也不甘示弱,在抵挡的过程中,不断地攻其不备,找他剑法中的漏洞,几招过后,赤炎墨发现宇文烨的薄弱地带是他的腋下,所以改变招数,开始专攻他那里,宇文烨在几十招下来有些抵挡不住的连连后退,最后被赤炎墨一掌击中猛地后退几步。
恼羞成怒的宇文烨重新举起剑又攻向赤炎墨,几个来回,眼看着赤炎墨一剑就要刺向宇文烨,一直看着他们打斗的何馨兰,跑过来,直接挡在来不及反抗的宇文烨身前,赤炎墨由于惯性,收手已经为时已晚,所以将锋利的剑直直刺向挡在前面何馨兰的胸口。
原本穿着淡蓝色裙子,立马在剑周围开出了一朵血色莲花,慢慢的渗开。
赤炎墨没想到何馨兰会挡在前面,看着被刺中要害的何馨兰慢慢倒下的身体,宇文烨看着情势不妙,来不及管何馨兰的情况,转身几个箭步逃离了竹林。
赤炎墨将剑扔到一边,一把抱住了正在向后倒的何馨兰,跪到了地上。看着脸色逐渐失去血色的何馨兰,赤炎墨心痛的无以复加,“那个逃跑的人就是你所爱的人么,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边说边摇着何馨兰。
何馨兰虚弱的咳嗽了一声。嘴角有血流了出来,凄凉的笑笑,“我总算不用再痛苦了,不用再艰难的选择了,”说着抬起手摸了摸赤炎墨的脸,留下了眼泪,“为什么你是我的杀父仇人,为什么是你。。。。要是别人我也不会这么难过了,咳咳。。。不过这下好了,我不用再纠结到底该不该杀你了,我可以去见我爹了。”
说完缓缓地闭起了眼睛,抬起的手慢慢的垂落下去,头枕着赤炎墨的胳膊歪向外面。
赤炎墨摇了摇何馨兰,“馨兰,你醒醒,馨兰,你别睡,我给你找大夫,馨兰。。。”边说边摇,但是何馨兰再没有回应他一句话,已然魂归西天。
赤炎墨将何馨兰紧紧地搂在怀里,脸贴着何馨兰的脸,哭出了声,最后提起头,仰天大喊一句,“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回声响彻整个竹林,过了很久,赤炎墨抱着已经死去的何馨兰,从竹林里出来,将她放在馨兰居,在馨兰居呆了整整一夜。
直到第二天才吩咐李常喜将何馨兰厚葬。从此馨兰居和那片竹林便成了墨云府的禁地,也成了墨云府的偏僻之地,被府里的下人们当做一个不祥之地
第30章 惩罚
此时的赫连梦言并不知道其中的各种缘由,看着赤炎墨微变的脸色,以为自己的却说产生了效果,没成想适得其反,赤炎墨变得更加激动,加快了撕扯他衣服的速度,眼睛变得猩红,一边撕扯赫连梦言身上已然不多的衣服,一边似在对着赫连梦言但又好像不是对她说。
“你为什么不爱我,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赫连梦言这会儿是真的又羞又惊又怒又疑,说不清的几种感觉掺杂在一起,将她逼得小脸通红,死命拽着那被拽的不能蔽体的衣服。
想着要推开赤炎墨,可是赤炎墨现在完全跟变了个人似的,猛然低下头啃咬着她的勃颈处,所到之处尽是一片红痕。在挣扎过程中赫连梦言最后的几件内衣也被赤炎墨扯下来扔到了床下。
看着全身暴露在外,好似婴儿般吹弹可破肌肤的赫连梦言,在他深色床单上,显得尤为柔弱,这更激起了赤炎墨心里的破坏欲。
薄唇微抿,牵出一个冷冽的弧度,陪着他充满欲望的眼神,完全是一种毁灭的神态。
将赫连梦言的惊恐看在眼里,并没有放过她的心思,低下头,咬住了那嫣红到滴血般的双唇,仿佛一个发现了猎物一样,狠狠的咬了一口,赫连梦言疼的撕了一声,被按住的两手在拼命的想要挣脱束缚。
猎人在逮捕猎物的时候总是特别的兴奋,就如此刻的赤炎墨一样,俨然把赫连梦言当作一个待宰的羔羊,虽然这只羊不怎么听话,可是没关系,越是这样越有意思,男追女跑是自然规律,甭管你愿不愿意,也甭管这个事情本身公不公平,社会如此。
赫连梦言怒目圆睁,恨透了这个无耻之徒,恨透了这个朝代,恨透了自己的命运,可是她越是这样,赤炎墨就越是来劲,仿佛火上浇的一把油一样。
赤炎墨眼里的光芒越发透亮,赫连梦言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闭起双眼,不甘心的仍在蹬着双腿,心里急呼她的师傅,可是如果被她师傅看到这一幕,赫连梦言没有想下去。
忽然间,赫连梦言感觉一阵钝痛,疼的叫出了声,紧接着赤炎墨附了上来。
赫连梦言疼的已经快麻木了,死命的咬着自己的双唇,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使力的指节都泛白。
赤炎墨看着赫连梦言疼的额头微微渗出的汗水,心念一动,慢慢的变缓了动作,给她适应的时间,吻掉了她脸上脖子处的汗水。
他知道自己的尺寸,当初跟何馨兰,即便那么小心的做足准备工作,依然疼的何馨兰哭了出来,现在这种情况,可以想象她有多疼,但是赫连梦言倔强的没有叫出声,已没有流眼泪,只是将头扭向一边,不看他。
过了一会儿,赫连梦言觉得似乎没有那么疼了,刚这么想着,赤炎墨就开始大开大合的动了起来,赫连梦言没防住,几声破碎的喊叫从嘴里溢了出来。
闻觉自己的声音,赫连梦言复有咬住了自己的双唇,拼命忍着,疼痛过后带来的。。。。。不适
赤炎墨似乎今天卯足了劲儿跟她作对,变着花样的折磨赫连梦言。
赤炎墨残忍的笑出了声,低头吻上赫连梦言死咬着的双唇。
如今的赫连梦言真如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动也动不了,反抗也反抗不来,还得被迫承受着折磨。
这个时候的赫连梦言绝望的想到在她生活的那个时代里流行的一句话,“如果不能反抗,就换一种心境来享受。”
赫连梦言心里难过的想着,到底是谁说出这么不着调的白话。
看着窗外漫漫的夜色中,不时传来的萧瑟风声,桌上的红烛一闪一闪的亮着微弱的光,穿过窗纱的风轻吹着烛火,忽明忽暗,正如现在赫连梦言的心情一样。全程注视着这一幕的帷帐颤动着,昭示了,此时,床上的主人正在做着多么疯狂脸红心跳的事情。
月亮也似乎看到这一幕害羞了,悄悄地躲到了乌云后面。不时,雷神阵阵,下起了赫连梦言来这里的第一场雨。
在这个寂静的夏夜里,唯有窗外滴滴答答的雨滴声带来了些许生机。一时之间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唯有散不掉的的味道在空气中久久不能散去。
赤炎墨感觉到身边的人不时抖动的肩膀,忽然间觉得是不是自己做错了,烦躁的起身,下床,穿起自己单衣,回头看了看姿势没变的赫连梦言,“不要做出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既然作为和亲公主嫁给我你就应该有这个认识,虽然可能不是你在父皇那里搬弄是非。但这也是你应尽的义务,所以别摆出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说完后,一甩袖子,进了后面的浴室。
赫连梦言哭了一会儿,艰难的起身,下床的一瞬间,由于腿部酸软无力,又重新跌坐在床上,缓了缓,赤连梦言又重新站起身子,弯腰拾起被扔到地上,显然已经被撕的不成形的衣服,但还是比不穿好些,穿起这些破碎的衣衫,步履蹒跚的走向门口,每走一步,就如同针扎般的疼,初经人事的她在经历这些后,显然不能承受。估计已经出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