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掌中宠(20)

褚和回了宋府,他在宋府一向也带着□□,先前那真正的侍卫为了便于他留在宋府早就被他解决了。

宋安也不曾起过疑心,他待在这一处,必定瞒不住楚休,接到何府的任务,楚休遣周寻去行动,周寻便拉着他一道去宋府。

褚和去向楚休请求关键时候助周寻一臂之力,楚休不疑有他应允了。

故而他如今在宋府,是为任务,也是为了摸清楚宋府的动向,做好周寻的内应。

周寻回房里上了药也出去了,他先是去了何府见了何大人:“何大人,是楚大人遣我来的,他托我来说一声,您叮嘱的事已经办好了。”

何川大喜过望:“当真?”

周寻话音带笑:“这还能有假?只是楚大人这方还有几句话想要您听着往心上放一放,不过咽进肚子里,千万就别轻易再吐出来了。”

何川这会儿子满脑子都是扳倒宋府在望,哪里顾得上其他,连连应下:“您说。”

周寻背着手,在他屋中绕了下:“宋安痛失爱子,不过我想法子把这战火都引给了程家,宋安定然以为是程家所为,正想着怎么对付程家,这可将何大人身上的关系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撇了个干净,何大人这一次没出力,坐享其成倒是不错。”

何川以为是因此惹得楚休不快,忙问:“那楚大人的意思是……”

“明人不说暗话,既然何大人想得明白,这先前说好的银两自然是一分也不能少,另外,楚大人担忧您应付不来,让我暗中协助一番。”

何川听完,这才展颜,一颗因他的话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楚休这人亡命之徒,刀尖上讨生活,这厮跟着他,想来也不是个好打发糊弄的主儿。

“那便劳烦您在身边多多帮衬着些了。”

“何大人客气了,若是您有需要,我必定会及时出现的。”

待交代好何府拜别后,周寻又走到程府,去何府时便戴着□□,许久不见小姑娘了,周寻tian了tian下唇:反正他现在这副模样也没人认得出,不如进去,逗逗小姑娘?

想到她可能会因为自己的行径做出的反应,忍不住翘了唇角翻过了程府的围墙。

“小姐,你怎么又在做花羹了?日日做上一碗,没人吃怕浪费我们吃了也日日吃不消啊。”觉浅这几日就一直“有幸”吃上她家小姐一碗花羹,心里简直是苦不堪言。

偏生锦书这些日子魔怔了一般日日做花羹。

锦书端着刚蒸好的花羹:“因为我想,那这花羹放在这里,会不会那只偷吃的老鼠又跑回来吃了,被我抓个正着呀。”

下一刻,手中的花羹一下子就不见了,循声一看:竟然是那一日倒在程府门口的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今天好像没什么糖……

我向来因为自己在作话中不够沙雕而感到和你们格格不入。(大概是因为我是个正经人=w=

最近随榜日更,但字数没有3k+所以不用看小粉花,最晚零点会掉落更新,如果零点也没有的话那就不用等了,她多半是鸽了。(躺平

(看古言的小可爱是不是都这么正经,连话都不和我多说,窝的心拔凉拔凉的~=×=

第15章 繁花相送

“怎么是你?”锦书有些出乎意料。

觉浅指着围墙:“你莫不是翻了墙进来的?”

周寻吃了一勺花羹,不以为意道:“不然是被程家请进来的?”

觉浅气得头都疼了,一手按着太阳穴:“你知晓闺誉这事对我家小姐何等重要?”

“那我不叫旁人知晓不就是了。”说罢,他放下碗,一步步靠近锦书。

锦书不习惯与他靠得如此近,一步步往后退,还是问了句:“你身上的伤可有好些了?”

“谢小姐关心,已好了许多了,所以今日来便是特意来答谢小姐的。”周寻见她退后,身子马上要撞到身后桌子,冷不防伸手捞住她的身子。

女儿家的腰肢纤细,柔弱无骨,但他也很有分寸的很快松开。

觉浅插着腰,指了指那碗花羹:“答谢?你还来吃了我家小姐特意做的花羹?”

周寻吊儿郎当道:“可不就是给我的吗?”

“你这人,好大的面子。”

一下子惊觉自己脑海中的话不假思索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周寻:“左右都是小姐心意,不吃要浪费了。”

觉浅还要再说些什么,周寻一下子趁她不注意带上了膳房的门:“我与你家小姐有几句话要说,你若不放心,在门外等着就是。”

他与锦书挨得很近,几乎快要贴面:“我这几日想了许久,小姐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该如何报答小姐才是?”

“不用报答,那一日你在我家门前晕倒,若是换了别人,一样会如此做的。”

“那可不行,我这个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欠了小姐一条命,小姐想让我怎么报答?”他语气轻佻,听起来很不正经,锦书心中顿时有些害怕。

她从未同陌生男子两人共处一室,更何况这人还是来历不明的,她到现在都不曾知晓他的姓名。

“不如,以身相许如何?”见她不答话,周寻索性先开口替她回答。

锦书以为他当了真,连忙晃着双手不住:“不用,不用。”

周寻也不再逗她,只是仍旧坚持:“那这救命之恩总不能不报吧?”

“我没想过。”

周寻靠在墙边,懒散道:“那就现在想。”

他果真在那里等着她皱眉认真想了许久,她认认真真地斟酌着开口:“我想你,帮我找一个人,他叫周寻,我一般都叫他阿寻哥哥。”

提起他,小姑娘滔滔不绝,笑得眉眼弯弯:“他待我可好可好啦,是我见过的生得最好看的人。”

旋即,又惆怅起来:“可是我把他弄丢了,我找不到他了。我很久很久都没有见过他了,他肯定都要将我忘了。”

小姑娘状似无意的抹了抹眼睛,这一切都被周寻尽收眼底,似乎是觉得这个要求有些太过为难似的,她补上一句:“这个太难了,要不你帮我种花吧?”

“种花?”周寻看着她,有些诧异。

“是呀,阿寻哥哥可会种花了,我生辰的时候说想看昙花,他就偷偷种了一盆,掐着日子让我在生辰那一日看到花开,可是后来他走了,花也没活下来。”

锦书叹了口气,周寻口气中故意带了几分嘲笑的意味:“你可想好了,堂堂的小姐,竟然就只想要一盆花?今日你轻易错过了这么好的机会,以后再想换一换实现点儿什么别的愿望,可就没机会了。”

锦书看着膳房窗外:“昙花开了,或许他就回来了呢?”

周寻心下有些泛酸,声音出口轻缓:“好。”

其实锦书就是随意一提,昙花难成活,就算交给他也不一定能种得活,只是怕他以为自己真欠下了人情心下会有负担而已。

锦书再回神,周寻从窗子翻了出去,跃上墙时回过头,脸上带着少年人该有的朝气与张狂笑着:“放心吧,花能活,他没忘,他会回来的。”

不知为何,看着他说这话,锦书突然就也开始莫名相信,然后对着少年重重点了点头。

少年看见她的回应,就翻过墙头不见了。

周寻结束这边锦书的事这才又回了楚休府上,想到方才因为带着人.皮.面具,所以才得以显露真性情逗弄小姑娘,心中竟觉出几分难有的畅快来,渐渐地随着这畅快,小姑娘因为他那句故意为之的“不如以身相许”脸上飞起红晕的模样,也让他低低的笑出了声。

褚和并不知晓周寻是怎么了,回来后日日捣鼓着几盆花。

只是看着周寻,心下那一份决心又强烈了几分,重新伪装了模样回了宋府。

“大人,”褚和行了礼,直接道,“我知晓对付程家的办法了。”

宋安:“你且说来听听。”

“程府有一人,武艺高强,谋略甚多,正是那一日刺杀少爷的刺客,他如此死心塌地为程家卖命,除了金银还有什么能轻易收买他?”

“美色?”

褚和没有否认:“程家小姐程锦书,其人美姿容,小小年纪出落得玲珑剔透惹人喜爱,想必是他对小姐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除过他以外,程锦书还是程章唯一的掌上明珠,她对于程家的意义,就不言而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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