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娣您的马甲掉了+番外(30)

作者:整笼包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甜文 关键字:主角:谢窈周之衍 ┃ 其它: 为报复渣夫,委身于绯闻对象。 【娇软贤惠貌美世家贵女X清冷自持腹黑且深情太子】谢二姑娘谢窈一生温柔和顺,只做过两件离经叛道之事。一是在金銮殿上,丈夫诬陷自己与太子周之衍有染时,她当众道出自己仍是完璧之身,随后出宫服毒自尽。但自尽未遂,捡回一条小命,谢家为保颜面,宣称谢窈已死。二是为了将污她清誉的丈夫狠狠踩在脚下,谢窈索性破罐子破摔,隐瞒身份,使尽浑身解数成为周之衍的侍妾。她一改平日温婉,亲自献舞,回眸一笑百媚生。太子却嗤笑一声,神色冷淡。谢窈惊点击展开

“是,还要一事微臣想禀报殿下,陛下让微臣准备坐胎药的药方。”

周之衍垂眸沉思片刻,开口道:“你按他的意思去准备。”

谢窈喝过药,有些昏昏欲睡,吩咐尔琼替她沐浴。

结果那些宫人极其殷勤,麻利地为她拆发卸环,扶她进浴桶,弄得谢窈有些不自在。

谁知那些宫人笑道:“多亏良娣今日进宫,奴婢们才敢松口气。”

她知道周之衍平日都是不苟言笑的,难免让服侍的人提心吊胆,谢窈倚在桶壁浅笑道:“你们这些日子辛苦了。”

氤氲热气熏着玫瑰香,谢窈半阖着眼,却突然开口问:“殿下每日处理政务到深夜吗?”

众人面面相觑,谢窈就知道十有八/九是这样,对尔琼道:“尔琼,你一会去请殿下过来,就说我有话和他说。”

周之衍过来的时候,谢窈已经沐浴完毕,宫人正在为她梳通乌发。

谢窈一眼瞥见他的袍角,有些惊讶,她以为还要等上一会:“殿下过来得这样快?”

“你不是有事要同孤说?”周之衍看着她有些慌乱的神色,就知道她只是骗他过来的。

“你们下去吧。”

宫人悄无声息地退下,周之衍走到她身后,低声道:“骗孤过来做什么?”

“只是……听宫人说,殿下时常处理政务到深夜,嫔妾只是想劝劝殿下保重身子。”

周之衍取来玉梳,慢条斯理地替她梳发:“那孤今日就陪陪你。”

他的力度极轻,梳齿划过的酥麻感很舒服,他慢慢道:“这样不会扯疼你?”

谢窈摇摇头,铜镜映出他衣衫的金龙绣纹,感觉有些奇妙,轻声道;“嫔妾没想到,一国储君有一日会为我梳发。”

周之衍的手一顿,他亦没想到有一日能得偿所愿,心中所想之人能陪着身侧。

曾几何时,她还是林夫人,他只能在宫宴上遥遥看她一眼,那时的她眉眼柔婉,林寓偶尔低头与她笑语,他就不动声色地移开眼。

旁人都说林寓夫妇感情甚笃,但他总觉得她心事重重,他当时觉得自己是妒心太重使然,只是自嘲一笑,不甚在意。

直到最后,他才知道自己没有看错,她与林寓的关系名存实亡。

周之衍拢过她的乌发,沉声道:“为夫的工笔画极好,夫人要不要试试画眉?”

“您的工笔画该不是同祖父学的吧?”谢窈一脸不堪回首:“我幼时见过祖父为祖母画的眉,惨不忍睹。”

气氛一下子凝滞了,周之衍默然片刻,道:“其实孤的工笔画后来换了宋煜来教。”

“算了,还是回东宫再画吧。”谢窈小声道:“为我们彼此留些面子。”

周之衍挑眉:“那明日回东宫为你画。”

“明日回东宫?”谢窈倏然回首:“你不是说还要十几日吗?”

她看着周之衍沉静到无辜的眼眸,就知道她又被周之衍骗了。

如果知道他明日就回东宫,她就不会大费周章地借着见张皇后的借口进宫。

周之衍眼疾手快按住她,伸手揽她入怀,俯身轻柔地吻住了她,谢窈攥着他的衣袖,袖上金线压得她掌心生疼,眼眸泛起潋滟水光。

终于推开他,谢窈还是气不过,气鼓鼓的转身拿起玉梳,指着周之衍威胁道:“周嘉恒,下不为例,这是最后一次骗我。”

可惜她的嗓音娇柔,毫无威迫,仰着嫣然若莲瓣的小脸,更像是在撒娇。

周之衍面不改色,看上去毫无悔改之意:“夫人,独守空房只能与奏疏为伴,于身心无益。”

“殿下,奴才有要事回禀。”姜仲的声音响起。

“何事?”

“礼部尚书赵大人派人送来一封信,请殿下过目。”

周之衍接过信,展开细看,随后将信递给姜仲:“同他说知道了,照办就是。”

谢窈转头看他,迟疑道:“若殿下有要务在身……”

“无事。”周之衍挨着她坐下,轻声道:“只是父皇同礼部说想要采选秀女。”

谢窈有些错愕,徽帝重新执政第一件事居然是充实后宫,实在有些匪夷所思。

“而且不选京中贵女,只从各个地方世家大族选。”周之衍温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耳畔,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心中瞬间有了答案。

他缓缓道:“父皇是想借新人入宫拉拢世家大族为亲信。”

第28章 谢家

徽帝荒废朝政半载,京中的局势早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也无法插手其中,那种无能为力,让徽帝着急了。

但谢窈秀眉轻蹙,徽帝逍遥快活去修仙时把政务一丢,当甩手掌柜,而如今重新顿悟,又想大权再握,世上哪里有这样便宜的事?

更何况各地的世家大族与京中密切相关,若说京城是枝干,那各地世家就是枝干上的枝丫,不是与周之衍有关系,就是和瑞王有来往,徽帝能栽培出真正的心腹,简直是难上加难。

周之衍看着她,轻笑道:“夫人有何见解?”

谢窈依靠在他肩上:“秋闱定在来年,采选秀女确实是拉拢势力最快的方法。”

柔软的发丝扫过周之衍的下颌,周之衍转头看着铜镜中两人亲密依偎的身影:“但拉拢势力只是父皇的一环,恐怕他还有别的想法。”

谢窈沉思许久,还是没能想出个所以然来,于是抬手戳戳他的脸:“什么想法?”

他拢住谢窈的手,慢慢摩挲着微凉柔荑:“他让太医院准备坐胎药的方子。”

“坐胎药?”谢窈旋即反应过来,脸颊微红,这是让女子容易受/孕的药。

采选秀女和坐胎药,用意昭然若揭,徽帝是想要再添皇子。

靖王被废,徽帝膝下皇子只有太子一人,确实有些单薄。

但谢窈想到徽帝那身子骨,只怕再多坐胎药也无力回天了。

只是说到侍寝,她进东宫以来,至今都没有与周之衍圆房。

想到这里,她浑身都不自在起来,本来软软倚在周之衍肩上的她,立刻坐直身子。

周之衍低声道:“怎么了?”

谢窈眼神飘忽,嗫嚅道:“有些冷。”

如今正值初秋,夜深露重,确实添了许多寒意。

更漏滴答微响,周之衍取过外衫披在她身上:“时候不早了,你先去睡。”

谢窈犹豫片刻,拉住他的袖角,轻声道:“你又要去看奏疏吗?”

“再看几份就回来。”周之衍站起身,替她挽起垂落的发丝,沉声道:“放心,你掉下床我会把你捞起来的。”

谢窈有些羞赧,松开他的袖角,扭过头去不理他。

周之衍踏出寝殿,月影虚淡,柔和洒在他的清隽眉眼上,姜仲快步跟在身侧:“殿下,今夜陛下召了兰贵人侍寝,还赏了坐胎药。”

“他对孤起疑心了。”

乾和宫内,徽帝阖眼端坐在榻上,徐公公端着药悄声走进来。

“坐胎药给兰贵人喝下了?”

“是,贵人已经喝下了。”徐公公将手中汤药搁在案上:“陛下,这是皇后娘娘吩咐奴才煎的药,请陛下服下。”

徽帝盯了半晌,脑子却想起瑞王秘密送上的奏疏。

靖王之事,恐怕是太子动的手脚。

他才发现素来陌生的嫡子比起他这个君主,城府心计更甚。

他本以为朝堂少了他只会乱糟糟一片,但实际上比他执政时更为井井有条,这是太子的功劳。

近日召见大臣,朝中重臣无一不夸赞太子励精图治,勤于政务,这让徽帝莫名生出一丝愤怒和恐惧。

励精图治四个字仿佛在嘲讽他的碌碌无为,他这个帝王,连自己的儿子都不如。

周之衍的存在,无时无刻在提醒自己的庸碌荒谬,靖王忤逆他,太子不受他掌控,他不禁生出一个念头。

再培养一个皇子取代太子。

他才开始召幸嫔妃,采选秀女,吩咐太医院备下坐胎药。

“陛下,药要凉了。”徐公公小心翼翼提醒,徽帝却不耐烦地挥挥手:“把这碗药倒了,让皇后不必再费心。”

第二日午后,周之衍处理完政务,与谢窈一齐离宫。

周之衍坐在她身边,对她道:“难得出来,带你去一个地方。”

马车驶在喧闹的街道,谢窈好奇道:“什么地方?”

“谢府。”周之衍看着她:“有些事要找谢大人商议,顺便带你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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