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洗不白(50)

陈家老大陈伯仁性格偏执,一言堂,固执,不接受他人意见,心胸狭隘,善妒。加之府中小妾众多,不是二姨娘的兄弟要谋职,就是三姨娘的侄子没事闲赋在家,陈伯仁往姨娘身上一扑,就各种答应,铺子里就多了许多只拿银子不做事的亲戚,这些亲戚还指手画脚各种挑刺,反正就一句话,管理混乱,每年的盈利也逐年的下降。

陈伯仁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反而责怪陈旺祥偏心,欺他没有母亲,给的都是一些没有前景的产业,完全忘记当初抽签都是按照长幼顺序来的,他可是三个兄弟里第一个抽的。

老二陈仲义性子稳重,温文尔雅,待人谦和,家中妻子贤惠,孩子康顺,没有后顾之忧,生意稳步发展。在他手里经营的铺子每年的盈利都在逐年增加,半点不逊色其父陈旺祥。

用陈旺祥的话说,此子是他最放心、最舒心的。

老三陈季礼天生聪慧,野心勃勃,遇事果决,自从分家后,一门心思都扑在营生上。不过几年光景,在他手上的产业都是成倍的增长,不光如此,他还涉及其他产业,只要利润可观很快就能被他拿下,并迅速做大做稳,比他父亲在商场上更狠厉,更出彩。

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一直是陈旺祥骄傲的老三,可惜成婚后夫妻不睦,成婚几年没有一儿半女不说,夫妻关系已经降至冰点。有些商户已经开始跃跃欲试,暗戳戳或者明目张胆想把家中女儿许给陈季礼做小,想抢得先机生出长子。

此刻的陈季礼坐在陈家商行的二楼账房里,刚刚打发走一位客商,他有些恼火,刚才那个老头为了与他做成买卖,居然要把他的一个庶女送给他为妾。

陈季礼一口回绝,说他府中已有妻子,他是绝对不会娶其他女人的。这不是搪塞,不是借口,真真是陈季礼的本意。

那两个女人他都没办法摆平,成天让他焦头烂额,再送女人给他,那岂不是要他的命。做点好事,这辈子他再也不要招惹女人了,太麻烦。

女人远远没有做生意赚银子简单容易,想到生意,陈季礼记起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没有处理,拿起一份合约,投身到事务中去。

没看一会,府中下人进来禀报事情,一看是派出去找宁情的人,陈季礼立刻放下手里的合约。

那人道:“少爷,有人在缘来客栈看到夫人。”

缘来客栈,她住客栈都不愿回来,这个女人到底要他接多少次才肯回来?

“你可有派人去守着她?”

“小的已经派人前往了,不过……”

陈季礼见那人欲言又止,“有事快说。”

那人支支吾吾道:“来报信的人说,看到夫人……与一男子在一起。”

闻言,陈季礼目光一寒,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吓得那人瑟瑟发抖,连忙改变语风自救,“也不知道报信那人有没有看清楚,到底是不是夫人?”

“到底有没有看清楚?”陈季礼声音冷冽如同冰块。

“小的也没有亲眼瞧见,要不,少爷亲自去看看?”

陈季礼一向以商行的事务为重,从不在事情还未处理完之前离开商行,可此刻听闻这消息,陈季礼立刻走出账房,下楼去到后院,牵出一匹黑色骏马,跨上马背,疾驰而去。

那人见少爷离去,擦了下额头的汗,少爷自从夫人走了以后,脸色就没有好看过,他们这些做下人可真是难,少爷本就少言寡语,现在除了必要的事情,几乎听不到少爷开口,他们全靠看少爷的脸色判断心情。

菩萨保佑快些找回夫人吧!

陈季礼一路策马狂奔来到缘来客栈,刚下马,就看见府中的下人垂头丧气的出来。

“夫人呢?”

下人见是少爷,哭丧着脸道:“来晚了,夫人结清房钱已经离开了。”

离开!!又不见了。陈季礼朝地上狠狠地抽了一下马鞭,吓得下人脸色发白,生怕下一鞭子就抽在自己身上。

“可有打听到去了哪里?”

“具体位置没有打听到,不过店里的伙计听夫人提起过福清城,不知夫人是否去了福清城。”下人答。

“那便去福清城查,查不到夫人你们统统不要回来。”

“是是是!”下人忙不迭地答应。

“还有……”陈季礼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可有与人同行?”

那下人正欲退去,听少爷问这话,脸色吓得煞白,哆嗦道:“据伙计说是同两男子一起离开的,其中一个应该是另外一个的随从。”

男人,她居然这么快就有男人了!!!在成为他的女人后,竟然又去招惹其他男人!!

第48章 醉香楼的烧鸡

宁情回到清水畔后,马上投入到制作面脂和口脂的准备当中。而妆粉那边每隔几日,跑货的就会有人回清水畔来拿货。

宁情看着渐渐搬空的妆粉,心中忐忑不安。可已经决定的事情,没有后悔的余地,更没有退路。

每当这时,宁情都安慰自己,哪怕是换不回半点,也总比堆放在这无人问津,最后扔掉好。

况且要有两三个月的周期,才能断定她与花老板的法子是否有效,或者说她的“初见”是否能让使用者接受。

宁情忧心归忧心,面脂和口脂的制作还要继续,眼看春暖花开,花老板的鲜花陆续往她院子里送来,她更加忙碌。因为忙碌,日子也过得很快。

转眼到了天气炎热的夏季,她的面脂和口脂已经堆满了原先空置的几个房间,而妆粉她又泡了两缸,宁情的打算是万一有人买货,没有卖的就不好了。

杨钧翰骑马来到清水畔,在快到宁情的小院前,他让马儿慢了下来。每次来这他都寻个理由,这次该寻个什么呢?

杨钧翰望着越来越近的小院思量着,可还没等他想好,黑豹就摇头摆尾地迎了过来。

这狗真通人性,他只不过是把它抱了过来,黑豹就一直记得他,每次见他来都很高兴。

黑豹在他面前摇尾巴表示欢迎后,就朝院子的方向,欢快地汪汪了两声。这是在向主人报信,有人来了,快看过来。

本来就在院子里忙活的宁情听到黑豹的声音,转过身就看见院子外的花老板。她漾起笑颜,朝杨钧翰打趣道:“我就说黑豹怎么叫得如此欢快?原来是亲爹花老板来了。”

杨钧翰回敬,“你这亲娘也不错,把我们黑豹养得如此精壮,还真有几分豹子的威武霸气。”

宁情“啧啧”两声,“花老板真是能言善辩,多个狗儿子还嫌不够,非要拉我一个弱女子下水。”

杨钧翰闷声一笑,拱手道:“多谢黑豹她娘谬赞,汗颜汗颜。”

宁情笑着挽了下额前的碎发,走到院门边,推门走了出去,“难怪见你挺高的,原来是骑马而来的呀!”

“天气热,骑马凉快。”

这是宁情第一次见花老板骑马,他胯、下是一匹棕色的马,皮毛光亮,十分健壮,见到宁情还打了个响鼻。

宁情望着马儿的眉间那点雪白,不禁想起她初来清水畔时,有一日遭几个色胚子围住,正在发愁之际,一个青年踏马而来,就那样骑于马上,立在一旁,那几个色胚子就一哄而散。

而她由于架着一张晾晒架,挡住视线,没有看清青年的面容,只在缝隙间瞧见那棕色马儿眉间的那点雪白,是奇特的火焰形状。

而花老板坐下的这马也是棕色,巧合的是同样眉间有块火焰形状的白色。

“从未见你骑马,这马一直是你的吗?”

杨钧翰跳下马,“当然,已经跟了我好多年,这可是一匹好马,当初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才从另外一人手里抢过来的,你看……”花老板指着那马的眉心,“这眉间雪生得漂亮吧,世间少见。”

宁情又问:“那去年的十月初可曾来过清水畔?”

杨钧翰道:“不记得了,但我有个别院在几里之外,所以有时会来这附近转转。怎么?有什么事吗?”

宁情笑了笑,然后把那天遇到的事情讲给杨钧翰听。

听完,杨钧翰道:“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记起来了,当时我还以为要打架呢,原来是调戏良家妇女,早知道就不那么轻易放过他们。”

“多谢搭救之恩,来,花老板请进。”宁情先抱拳后又作请的姿势,模样洒脱,“一会我烧两个小菜,请花老板赏脸,定要尝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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