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盛宠(107)

作者:浆果不甜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甜文 朝堂之上 关键字:主角:凤攸宁,戚星阑 传闻崇国长公主凤攸宁人美心善才貌无双,却一心辅佐弟弟治理国家,无心婚嫁。正逢崇承两国交战,崇国大败。承国皇帝趁机疯狂暗示:让长公主过来给我当儿媳就能停战!本着为国为民的初心,长公主一顶红轿嫁进了敌国东宫。点击展开

唯独那老太监过来劝和,“先生今日怎地动这样大的火?这丫头从前不曾伺候过人,怕是没轻没重的扰了您的兴。此事不好闹到陛下那里去,您看还是……”

“还是什么还是!”凌崖冷冷啐了一口,“我是陛下的救命恩人,他怠慢与我还不得讲理了?你可别忘了,我是陛下去了数次断虚山给亲自请来的,你又是什么个东西!滚开!”

凌崖年轻那会儿模样便是硬朗,年龄大后更是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这会儿他眉毛一竖更是将人的汗毛都给吓得站了起来,便也无人再敢阻拦,眼巴巴瞧着他拽着凤攸宁出了水掬苑。

享韵殿内灯火通明,近百颗夜明围着大殿,莹莹的光将殿内照得尤为得有一种富丽堂皇之感。

乐声远远地便已飘入耳中,凤攸宁不由拧了拧眉头,小声问道:“师父,这严熠可是怕黑?”

“你一眼便瞧出了?”凌崖转过来看她,沉着脸色点头。

这会儿他们师徒二人并肩走着,像极了十年前的模样,只不过那时凤攸宁还只是个小丫头,比师父矮了半个身子,还总喜欢去拉师父的手撒娇。

凤攸宁眼前仿佛晃过从前的场景,心头一热,面上却依旧是严肃认真的模样。

“我初见他时便觉这人体内气息不稳,应当是常年夜不安眠而成,今日见了这睿宸宫的情况才觉得是如此。按理说他若真是贪图享乐,挥金如土,大可让整个皇宫皆是如此,可亮得偏偏只有享韵殿,连睿宸宫中的其他地方都并非如此。”

“恩。”凌崖跟着点头,他双手背在身后,“你向来是个心思细腻的孩子。稍后进了享韵殿知晓该怎么做吧?”

凤攸宁点头,“恩,星阑已同我讲了。”

说着,二人的目光一同朝着享韵殿的门口望去,那灯火通明的大殿便是站在外面瞧着都觉得刺眼。

凤攸宁的手轻轻抚上腰间缠着的软鞭,细细摩挲着上面那曾被血染过的皮子。

无论如何,今日她也要亲手取了严熠的性命以慰父皇与阿允的在天之灵……

*

舞乐声响彻整个享韵殿,严熠高坐于殿上怀里还躺了个美人,时不时为他斟着酒。

酒的滋味如何他早已品不出来,只垂眸瞧着那一具具随着音律而舞动的美好肉.体,嘴角不由勾上一抹讽刺的笑。

这世间的美女他见过得太多了,可自从见了那一个,便觉得谁都没了滋味儿。

“凤攸宁……”他的目光落在杯中的那澄澈的酒,仿佛从中瞧见了那张美艳动人的脸。

这个女人,他势必是要得到的。

这般想着,又是一杯烈酒入喉,那灼热顺着喉咙一直延伸到胃里,严熠的眉头不由拧了拧。

“陛下,凌崖先生来了。”身旁的小太监提醒了这么一句,他抬眼望向大殿门口。

只见凌崖朝着这边走来,他一袭灰白的衣裳,身旁还跟了个畏畏缩缩的小宫女。

严熠的唇角轻勾,扒拉开腿上躺着的美人,起身下去相迎。

“先生何以深夜至此,可是我这儿的舞乐吵着您了?”

他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凌崖早已习惯,这会儿朝着他淡淡笑了笑,并没有行礼的打算。

“我是来提醒陛下,这几日不宜饮酒做乐,需得好生休息才是。”

自打凌崖来了闰京便不曾向他行过礼,尽管嘴上称呼着“陛下”,可这人心中到底将他视为何人,严熠心中自然也是有数的。

他本也怀疑过,毕竟此次凌崖答应得实在过分爽快,从前他去了那么多次断虚山,甚至都烧山逼迫都不曾换来他出山,此次这般容易便将人给请了过来实在是蹊跷。

故而前些日子他也抱着怀疑的心态,可凌崖实在是过于安分,便是连配药之时都允许他在一旁观看着,且丝毫没有动手脚的机会。

既是如此,严熠也就没再为难他,干脆就在睿宸宫里给赐了水掬苑居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能随叫随到,何乐而不为。

他想要得到凤攸宁的血作为药引,可凌崖却说有其他东西可代替这血,他便命人费劲千辛万苦寻来了那么一株血参草。

幸而此药服下之后确有奇效,前些日子蛊虫在体内作祟,让他时时心神不宁,那日服过药后便已有所缓解,今日更是觉得神清气爽。

严熠对凌崖的信任也越发深了些。

他对信任的人总是有足够的宽容。

这会儿严熠并没有说什么,只朝着他笑了笑,“先生自当是为我好,可这夜实在是令我难以安眠。”他说着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接着道,“不如先生留下来陪我畅饮几杯,如何?”

凌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从凤攸宁的身上略过,他点点头,在严熠的亲自带领下入了座。

凤攸宁便也就紧紧跟在师父身后,这会儿还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她还要再等等。

严熠注意凌崖身后跟着的小宫女,莫名觉着这女子的身量有些熟悉,不由走至她身前。

他将酒杯放置了凌崖的桌上,转而看向凤攸宁。

“你是水掬苑的?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第88章 刺杀(下)

享韵殿内灯火通明, 整个大殿都被照得明晃晃的,凤攸宁微垂着头站在凌崖身侧, 额前散落下来的碎发微微挡着她的眼睛, 让人看不清容貌。

严熠站在她身前,微俯下身子打量着,“抬起头来,让朕瞧瞧。”

那人沉声说着, 语气带了几分轻佻,但更多的还是冷厉。

凤攸宁身子微僵,双手紧紧攥在一起。

此时并非最佳的时机,她若是抬起头来便会暴露身份,届时计划便会被迫施行。她瞧瞧瞥了一眼站在大殿另一头的阿质, 心有余悸。

上次她便是被那个大块头给推开才会小产,之前晴微亦是被阿质几乎拧断过手臂……

这般想着,她不由得咬紧了牙关。现下她绝不能暴露身份, 绝对不能。

“陛下,您方才饮了多少这酒?”凌崖忽的打破了尴尬着的气氛, 他到底是来为那人治疗的, 严熠亦会将他的话多听进去几分。

这会儿严熠扭过头来看他手中举着轻嗅的那杯酒,不由拧眉, “记不清了。怎么, 这酒有问题?”

凌崖的面色凝重,沉着声音道:“这酒性烈,与血参草有乃是相克之物, 陛下饮此酒过多势必会削弱药效。”

“是么。”严熠冷哼一声,端起那杯酒望着那一片澄澈中映出的自己,不由笑一声,“朕倒觉着这酒是有奇效的。它总是能让朕想起某个人来……”

他说着又抬起眼去看凤攸宁,微眯了眯眸子,抬手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尖。

那人指尖的冰凉让她的身子不由一僵,心跳都快停在了那一刻。

“陛下!陛下!”殿外忽的传来了一女子的呼喊声,那声音凤攸宁听着只觉得熟悉,却想不起是谁来。

“严熠你个负心汉——”一着绛紫色宫服的女子不顾门口太监的阻拦硬生生闯进了大殿,蓬头垢面,便是连衣衫都是破的。

这身影……凤攸宁的心不由得一沉。

“扫兴。”严熠捏着她下巴的手忽的松开了,面色沉了下来。

他背着手转过身去看那踉踉跄跄奔着这边而来的女子,满脸的嫌弃,“怎么,那些人满足不了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满是讥讽,任是谁听了心里都会不舒服。

那人忽的顿住了脚步,脸上的表情都变得狰狞恐怖,她又朝着严熠走过来,眼睛不知是因为惊恐还是怎么,几乎快要瞪出来。

“陛下!陛下,我是真的爱你,你不能将我扔给那些人,他们、他们……”

严熠淡淡的看了阿质一眼,阿质立马过来钳制住了那个女人。

凤攸宁这才看清那人是谁,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

“严熠!你这般对我会后悔的!我父皇绝不会放过你,绝对不会!还有我六弟!你敢抢他的太子妃,他定是不会放过你的!严熠,你这个混蛋——”

任凭戚月希在阿质的手里如何挣扎,严熠都无动于衷,他只冷冷转过身抬了抬手,“扔回冷宫去吧,朕瞧了心烦。”

“是。”阿质已然拎着人往殿外走,凤攸宁垂着头手指不由攥得更紧了些。

此刻戚星阑便在殿外,若是瞧见戚月希被如此糟蹋……即便她是皇后的女儿,可到底也是与他同父,皆是戚家子孙,就怕戚星阑一时忍不住,便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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