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嫂难娶(101)

她说着,瞧着他的神情还是不大愉悦,没法子,看来只好祭出杀手锏了。

对付他除了撒娇,还有一个更快的法子。

她想着,抿了抿唇瓣看着他还扳着的脸,倾身凑了过去,抽出双手攀上他的肩头,红唇印上了他的。

本只是浅浅一吻,而他似乎也被她突然的主动怔住了,愣愣地由着她亲吻,末了,却在她怯怯地一勾收尾之时,似被天雷勾动了地火。

她正想退去,忽觉得一双大掌附上腰际,而后便是一阵天晕地转,待回神时她已躺在床榻上。

惊呼之下,成功被他叩开城门,呼吸暖暖的,也不知是否因着房里搁着暖盆的缘故,还或是如他所言,他这人比汤婆子好用,急促的呼吸之下,她浑身都烫了起来。

陌生的感觉缓缓征服了她的思绪,意识越发的模糊混乱,叫她只能浅浅嘤咛,婉转娇/吟,似要沉溺于深海之中,她只能双手紧紧攀着他,似如此才能让自己不沉溺下去。

待他同样粗喘着气地抬起头来,她才惊觉自己的小衣已然不见,什么都是松松垮垮欲掉不掉的模样。

他收回手,狡黠一笑,不知从何时拿出了她的小衣,轻揉地擦了擦自己略带了湿意的手指,而后她的脸轰地涨红了。

那是她的……

作者:感觉自己在被锁的边缘频繁试探,我好怕啊

第69章 同行

见赵清允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将自己塞了进去, 而后背对着自己躺着,秦子钰笑得越发深沉了。

伸了手钻进被子替她系上了肚兜的系带, 而后凑近她耳畔, 紧贴着她的娇耳低声道:“今日肚兜的颜色很衬你,我很喜欢。”

听了他这话, 险些叫她都不晓得怎么做人了,干脆一扯被子将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生怕她将自己闷坏了, 他伸手将被沿往下塞了塞:“好了, 只这般便叫你如此害羞,往后咱们还怎么做夫妻啊。”

她当真狠不得拿东西堵上他的嘴, 再由着他说下去, 她当真要打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了。

“好罢, 你乖乖睡吧, 我不闹你了。”

晓得自己此回是当真闹得狠了,若是再呆在她房里,她也定然不会同自己说话, 怕是都睡不安稳,于是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后,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从赵清允房里出来,他也不急着回屋, 而是三两步迈下了台阶, 仰头站于院中,任由片片雪花落于发间,身上。

也不知如此站了多久, 体内那股燥热总算被冬日的寒驱散,慢慢平复下来,他方长松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着实熬人啊。

“二少爷,我瞧您傻傻站在院子里半天了,您是明天不想上朝吗?”

吴来的声音从东厢房的廊沿下传来,他转头看去,而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他瞪得头皮发麻。

自认为很是了解二少爷心思的吴来,觉着定是二少爷未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小跑了过来,站于他身侧。

“二少爷,您左右也算是个习武之人,只这么冻一冻,怕是很难受风寒的,要不要我帮您再打两桶冷水,兴许淋一淋更有效。”

秦子钰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让吴来觉得二少爷此时的目光比冬日的冷水还冷,当即憨憨笑了两声。

看来,二少爷是不需要冷水了。

“二少爷,我同您开玩笑呢。不过,您为什么站在院子里不回房呢。”

秦子钰见他憨憨傻傻的模样,忍不住勾着唇角笑了笑。

“吴来啊,有句古话叫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子,你定要记得了,那怕这个女子是你娘,想整你之时一样没得商量,绝不手软。”

言毕,还伸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吴来的肩头,闹得吴来一头雾水,抓耳挠塞的也未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回房去替我砚墨。”他摆了摆手,转身向着东厢房走去。

吴来跟在他身后,嘴里念叨着:“二少爷,这三更半夜的,你还要写信啊。”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让你做什么便做什么。惹本少爷不高了,小心不让你娶媳妇。”

秦子钰一面进了门,一面嘴里如此威胁着,他心里也着实觉得不公,这世上怕是也没有人似他这般辛苦了,想娶个媳妇还这般身心受尽折磨。

然吴来却对他的威呵之言未有一丝惧意。

二少爷就是个嘴硬心软的,他清楚的很,才不会当真。

此时在正屋房内辗转难眠的赵清允不晓得,秦子钰虽狠狠地闹了她一场,以至于到了此时悸动之后的身子还觉得娇软无力,可他自己也不好受地在雪地里吹了好一阵子的冷风。

这一冷一热相比较,她实还算占了便宜了,只是她不晓得罢了。

自秦子钰出门后之后,她着实又花费了好些时辰,才总算缓过劲儿来,须臾便沉沉睡去了。

待第二日起身,赵清允从被中伸出双臂伸懒腰,光洁的手臂一暴露于空气之中,便寒意袭来时,她才想起他昨夜毁了自己的一件小衣,此时还静静地搭在床脚处。

穿是穿不上去了,她只好等着夏蝉进了房,叫她替自己重新取了一件,借口说昨夜自己不知为何出了一身汗,将小衣弄湿了,便将之除了。

夏蝉听了也未多想,只拿着那件床头的小衣送出去洗了。

吃罢早饭,赵清允闲来无事,便将昨日未完看的话本子的最后几页翻了翻,想去换本新的,然因着秦子钰上朝还未归来,又有些兴致缺缺,只好悻悻作罢。

一闲下来,倒又想起前一日她买的那些布匹,见着今日雪有了暂停之相,便寻思着将东西送到孟府去,也好顺道看看他们可否还缺些什么。

吩咐了夏蝉将东西拿了出来,还有上一回自己买的那些,而后去同秦夫人说了一声,竹香帮着去套了架马车,赵清允便领着夏蝉并两个丫头,将东西都搬上了车。

她正要上车,忽听得马蹄踏踏而来,转头瞧见秦子钰打马远远而来,见着他在马背上的雄姿,不由又想起昨夜他的所行所为。

以往她不晓得,可经了这些时日,她也知晓昨夜他们二人是有多亲昵,怕是同真正的夫妻也只差临门一脚了,他能悬崖勒马,也是因着她与秦夫人的约定。

若无那个约定,昨夜的他是万万不肯善罢甘休的。

微红着脸恍然出神之时,他已到了跟前,一个利落地翻身下马,几个大步到了跟前问道:“你这是要去哪儿?”

适才远远见着府门口停着一辆马车,他便有些好奇,驱着胯/下的马儿奔得又快了一些,待看清是她领着一众丫头,又怕她这是要整出什么事来,心头越发焦急。

此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他才稍稍安心了些。

见他一脸急切,她也不瞒着,如实道:“昨日我们不是替表嫂他们买了些料子么,我打算给他们送过去。”

闻言,他长松了口气,重重一握她的柔荑:“那你且上马车等等我,我去换身衣裳陪你一道儿去。”

他既有此意,她也不拦着,且也觉得自己拦不住,只见着他抛下这句话后,便飞奔着往门内而去,黑色的斗篷被风卷起,露出官服下摆的暗纹。

片刻之后,他便换了一身常服,照旧披着那件斗篷,出门见她仍站在马车旁,忍不住念叨了一句:“不是让你在车里头等么,外头多冷,仔细受凉。”

她摇摇头,笑了笑:“我只是想看看雪景,你看那瓦墙上,雪好厚啊。”

说话间,一片雪忽自她眼前飘落,她微有些吃惊:“怎又下雪了。”

清早夏蝉进房时同她说,雪将将停了,可没想到停了还没到一个时辰呢,又开始了。

京都的雪还当真是不要钱的多啊。

“京城的冬日便是如此,雪下下停停的,快上车吧。”他伸出手,扶着她上了马车,而后又同夏蝉等人道不必她们跟着了,而后一同钻进了车厢内。

放下帘子,吩咐车夫赶车,他一屁股挨着她坐了下来,伸手抱着她道:“好冷,让我抱抱暖暖手。”

她也不动弹,只由着他抱着,一边听着他缓缓说道:“只怕我们在孟府不能多呆,我看这天色,怕是还有大雪。”

她点点头,应了一声,察觉到他松了手,正好奇他难得不闹自己时,又见他拉过了自己的手,握在掌中轻柔地蹭着,握着她的手指玩着。

“我晓得你想帮你表哥一家子的心思,只是时时靠你这般救济也着实不是个事,咱们还需想个稳妥的法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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