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艳妾(28)
卿黛屏住呼吸,上前给他解着腰带,小手隐隐的颤抖着,外衣脱下,聂川依旧未动。
她便涨红了脸继续把手伸向了他的里衣带子,眼睛慌乱,不知该往哪看。
聂川轻笑,握住了在胸前忙活的小手,亲了一下,“黛黛别急,先陪我喝杯酒吧。”
卿黛像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收回了手,假装淡定的随他坐下。
聂川亲自斟酒,把酒杯递到她跟前,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尝尝,这是上等的女儿红。”
卿黛不小心对上了他的视线,急忙躲开了,心跳的厉害,他今日的神情很不寻常,眼底像是藏着火,只待她一靠近便将之燃烧殆尽。
聂川轻笑,举起了酒杯,“请!”
心惊肉跳的卿黛差点碰翻了自己的酒杯,她狠了很心,一把举起了举杯撞上聂川的,然后不待身边之人有何举动,她便扬脖一口饮尽了杯中酒。
聂川笑着又给她倒了一杯,“好事成双。”明明只有四个正常的字,卿黛却不知为何听出了蛊惑的味道,她从不沾酒,一杯陈酿下去脸上已经开始发热了。
也好,再饮一杯,醉到人事不知才好!
她喝下两杯,聂川才喝了一杯,她还想去拿酒壶倒酒,却被聂川抓着手臂提了起来,再顺势揽住了她的纤腰,抱着往床上去了。
昏黄的烛光下,卿黛目光迷离,粉面桃腮,美不胜收。意识虽昏沉,却似乎对周遭的事物感知的更加清晰了。
她被他禁锢在坚硬的胸膛与床褥之间,他醉了似的或激狂或缱绻的吻她的唇舌、眉眼、耳廓……
衣服一件件被剥落,他不再只流连那方寸之地,卿黛急的伸手去勾窗幔,想要把它放下来,以遮挡满床羞人的春色。
然聂川不许,他单手握着她的双臂,牢牢的固定于枕前。
卿黛羞怯,急喘中破碎的说道:“吹灯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嘿嘿嘿~我为何这般猥琐的笑~~
第29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聂川从她胸前雪山上抬眸, 大手怜爱的抚上她的妩媚动人的眉眼,“不好, 我要看着你, 你也要看着我……”
卿黛羞怯的闭上了眼睛,空气急剧升温, 每一项感官都比平常敏感了无数倍,她只能任由他打开自己, 进入到另一片陌生的天地。
聂川不是贪色之人, 今天却失去了控制,像个初次经人事的小子一样迫切, 可落到卿黛身上, 却像水一样温柔。
夜色漫长, 月牙儿也羞的躲了起来……
卿黛梦里一动, 牵动了身上的不适之处,悠悠的醒了过来,看到腰腹间横亘的手臂, 起了一肚子的火。这个不要脸的,昨晚折腾她好几回,直到蜡烛快要燃尽,才放了她。
最可恶的是, 那个时候他居然强迫她睁眼睛, 叫他的名字,一想到这里她就想捂脸。
腰上的手臂紧了紧,让她重新紧靠在他的坚硬的胸腹上, “还早呢,再睡一会儿。”
卿黛挣扎,“你松开!我要去沐浴。”
“别动!”
身后之人呼吸顿时粗重,卿黛感觉到了异样,不敢再动,“那你让我起来穿件衣服。”
聂川笑出声,抬头在她耳畔落在一吻,“什么都看光了,也做过了,现在穿起来太晚了,继续睡觉!”
卿黛争不过他,只好继续别扭的躺在他怀里,昨晚好歹喝了两杯酒,现在她可是完全清醒的,心里半分绮念也无,只觉得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难受。
她就这么从了,既无什么悲伤也无多少喜悦,卿黛想,她可能是个女人中的异类吧,毕竟聂川各方面都有令女人趋之若鹜的本钱,也许她出家当尼姑更合适?
聂川在她身后,鼻端皆是她身上的温软香气,从身到心俱感满足。她的皮肤就是最上好的缎子也比不了,她的一切都叫他爱不释手,就想这样一直霸占在怀里,永远不松开。
“姨娘!你起来了没有?”
是淮哥儿!
素喜赶紧把小祖宗的嘴巴捂上了,“五少爷你怎么起的这么早?姨娘还睡着呢。”
淮哥儿欢喜的把怀里的小狗给她看,“奶娘给学团做的新衣服,你看漂不漂亮?我想快点儿叫姨娘看看。”
素喜滴汗,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怕是还没醒呢,毕竟昨晚的动静挺大的,咳!
“可是姨娘太累了,在睡觉呢。你先回房梳洗去,等姨娘醒了我去叫你好不好?”
淮哥儿犹豫了,他低头看了看雪团,这身衣服实在是太可爱了,姨娘很喜欢雪团的。
“素喜姐姐你忙去吧,我在这里等姨娘醒过来。”
声音虽不大,但里面的人却听的清楚,卿黛和聂川双双成了大红脸。
聂川咬牙,“这小子!”
卿黛见他这样有些想笑,但往起一坐又牵动了疼痛之处,因此始终没给聂川一个好脸。
聂川下地穿好衣服,出去把淮哥连人带狗扛走了,自从上次他被卿黛狠踢了一脚之后,就开始每天清晨练习防身之术。
卿黛收拾好自己后,独自一人留在房中。她打开了一个柜子的门,把手伸了进去,在最里面的角落摸到了一个小瓷瓶,然后从里面倒出了一颗药丸放进了嘴里。接着又把瓷瓶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她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聂川绝不会想到,她当初进二房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素喜去给齐小玉送信。
信里她简短的说明了自己的处境,再就是从她要齐家秘制的避孕丸,就连跑腿的素喜都不知道她拿回来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两年她在聂府什么都可以失去,两年后,聂府给她的一切她也可以全部割舍。但孩子是她的底线,她坚决不能让他到来。
“姨娘,二爷叫您去吃早饭。”
卿黛收起了些许的无名怅惘,像往常一般去了厅堂,到了门口看到里面的人,着实楞了一下。三小姐也在?她一向独自在房里用饭,今天真是破了天荒。
“坐吧。”
卿黛刻意忽略聂川的眼神,刚刚经历了放肆的一晚,即使他看自己的眼神毫无意味,她仍是觉得那里面有东西,反正他在自己眼里差不多是个皮相不错的老不正经。
聂莹莹今天格外乖巧,注意到卿黛的右手上缠着布条,她咬了咬嘴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卿姨娘,你的手伤的严重吗?还能吃饭吗?”
卿黛瞪大了双眼,若不是饭菜的香气扑鼻,她还以为是在梦里,“额……不严重,我用勺子喝粥,过两天就好了。”
聂莹莹尖尖的小脸上出现了无比复杂的神色,她低着头默默的吃着饭。
淮哥儿好高兴,小嘴不停的和卿黛炫耀雪团的新衣服,卿黛附和着他。
见她始终不好意思看自己,聂川觉得她这副样子别有一番味道,昨晚是他做的太过了,她心理上可能一时缓不过来。
卿黛不喜欢粥里的枣子,用勺子一一拨了出来。
“多吃些红枣,补气血,你现在吃着正适合。”
聂川本是好意,卿黛这回倒是肯正眼看他了,只不过是狠狠地瞪了一眼。
聂莹莹对此很是惊奇,卿姨娘真厉害,连父亲她都敢瞪,也对,她连箭头都敢抓,还有什么不敢呢?
“本来我有事想求你帮忙,以后再说吧。你先好好在家歇着,我今天可能会晚点儿回来。”
卿黛大口吃粥,心想,你爱回不回来。
红烛昨晚一夜未眠,而是站在床边看着卿黛那边的灯火一整夜,嫉妒烧蚀着她整个人。凭什么老天要这样对她?小小年纪给人当丫鬟,陪着小姐嫁人,以为终于熬出了头,谁知竟成了二房的一尊摆设!她就快不年轻了,若是再不抓住点什么,她的人生还有什么奔头?
现在二爷满心满眼都是卿黛,她充分意识到,只要有卿黛在一天,二爷的眼就看不到其他人。以前他冷淡自己,她还能骗自己说他忘不了夫人,现在却再也没有理由了,她必须伺机而动。
端午节家学连放两天假,淮哥儿带着雪团窝在卿黛的房里。他无意间看到了卿黛脖子上的金算盘吊坠,不免产生好奇,问东问西的。
卿黛就让素喜找来了红木的小算盘,让淮哥儿坐在怀里,手把手的教他算数,都是极其简单的。
“一加二,先拨上去一个珠子,然后再拨上去两个,数数现在一共是几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