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盘大佬(49)

作者:舴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宫斗 爽文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姝菡 ┃ 配角:后宫瓜众 ┃ 其它:宫斗 本文旧名《滴碎荷声》宫里经年的老人儿都知道,成妃娘娘平时不声不响,是个慈和人,就连亲儿子受封亲王都主动让贤。可是细想想,正是这位明里吃亏的老好人,不仅熬死了先皇后,扳倒了前宠妃,连一向注重制衡之术的圣人都对她言听计从。不过数年的工夫,她就一路从个平平无奇的小宫女做到了后宫独大,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圣人背着手小声BB:朕一代明君,目光如炬,真想不到也TM有看走眼的时候! 点击展开

任是外朝如何风起云涌,暗流湍动,后宅里的日子还是平静的似一潭死水。

姝菡自上个月安亲王连续在她房中宿了三晚之后,已经有数日没再见过他人影。

她知道月初十五天都是福晋的,自此过得十分安心,也不去打探安亲王的去向。

直到福晋身边的倩儿来传话,让她今天晌午去主院花厅列席王府里为端阳准备的家宴,她才知道安亲王两日前就去了北地祭祖祈福,至今未归。

姝菡将养了近半个月,身上基本已经大好。

除了头上那一处磕伤须缠了纱布,身上各处的痂子早落。

胳膊和后背上倒是留下了数条深红的印痕,但顾嬷嬷断言:至多经过两个寒暑,便会恢复如初。

宴席设在晌午,姝菡早间便命人备了水沐浴,因是五月初五的正日子,又在水中加了兰草艾叶祛邪避疫。

来到安亲王府这么多时日,她还是头遭有机会出这院子,便叫了映儿来讲讲府中掌故规矩,当日宴席又是按了什么制式布置,也好决定一会儿如何穿戴、行事。

“侧福晋不必拘谨,福晋说了,主子爷不在,这宴便随性些,只分了两席三十六碟的菜式。您大病初愈,若身上不爽利,只点个卯再回海棠院也使得。”

姝菡这话只敢听进一半。

要是将客套当做真话,不出两日府里便会传言安亲王娶得侧福晋是个二五眼。

用笨理儿合计也知道,嫡福晋不撂筷子,哪容个妾氏先退席?

她转身吩咐了铃儿:“去柜子里给我挑身香色的常服来,头面佩了贤母妃赏的那套珊瑚的。”

铃儿不解:“主子何不穿太后娘娘赏的那套缭绫的?趁着您肤色白净。”

姝菡却言:“那件领子太矮,怕见了风。”

铃儿虽费解这天气只有嫌热的,捂那么严实作甚?还是照做。

姝菡自有她的道理:那套缭绫常服虽稀罕,颜色却近正红。她若头回现身便穿了这套出去,被嫡福晋误会她在打擂台可不是什么美事。

至于头面,珊瑚比不得东珠贵重,但那是贤妃所赐,稳中透着尊重,也是求个无功无过。

002

姝菡装扮好去往正院赴宴时,花厅里四个格格已经入了次席落座。

几人见她进门皆按着规矩起身问安。姝菡无心和她们寒暄,被引着坐了主桌次位。

拜素玉所赐,屋子里众人在姝菡养伤期间已经风闻她是因何入的府,且基本确定她日后只能做了海棠院里的第二尊佛爷,于王爷眼中大概也只是个不情不愿接过手的摆设,先时对她身份艳羡嫉妒的心思歇了不少,也因此,便没有阿谀奉承的必要。

姝菡不介意这样的冷遇,正乐得清静。

不多时,女主人那木都鲁氏穿了身织金撒红的朝裙进了屋,她戴了整套的翡翠头面,一耳三钳俱都是指肚大的东珠作饰,显得雍容而富态。

她身后还跟着个中年使女,怀里抱着刚满五岁的大阿哥,也就是安亲王的嫡长子福元。

姝菡随着众人起身问安。

那木都鲁氏摆摆手让诸人落座,目光先是从穿着低调的姝菡身上掠过,露出满意的目光,随即发现另一侧,白妤婷的座位仍空着。

“白庶福晋呢?”问的是院子里传话的侍女。

“禀福晋,白庶福晋害喜,弄脏了衣裳,说是晚些便到,让奴婢和主子您告个罪。”

那木都鲁氏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随即换上她那副千锤百炼过的端庄仪态。

“那也不必等她了,倩儿,吩咐传膳。”

姝菡不奇怪那木都鲁氏对这位庶福晋的厌恶之情,却实在不理解一个庶福凭什么敢如此驳当家主母的面子?

便是再得宠,也不过是好听一些的妾,想来,也是对她那位领兵在外的兄长白景瑞十分有信心。

再冷眼去瞧旁边次桌的几人,均是循规蹈矩的模样,连平时和自己不对付的素玉都显得没精打采。

也对,安亲王不在,这宴席对她们而言便形同鸡肋。

等八个冷盘上齐,热菜也走了一半,白佳氏终于在她侍女涟滟的搀扶下施施然进了屋。

她不徐不疾蹲了个礼:“给福晋请安。”并不把旁人放在眼里。

男主人不在,那木都鲁氏也不会惯着她:“怎么拖到现在才来?”

白佳氏惯性地将手抚上她已经显怀的腹部,“今日害喜污了衣衫,沐浴换衣费了些时间,请姐姐勿怪。”

那木都鲁氏虽看不惯她做派,也不能真将她如何。

“这是咱们府上的海佳氏侧福晋,这是白佳氏庶福晋,你们是头回见,以后姐妹间要和睦相处。”

两人其实不是头回见,但姝菡此刻被点了名姓,只点头:“白妹妹。”

白妤婷似是才见到主母身边的人一般,只拿眼打量了一番,才笑答:“原来是侧福晋,失敬了。”

却看不出有何诚意。

姝菡无争宠之心,对这轻慢也不当回事。

谁想到,白妤婷刚落座,似是想起来什么,转而问她:“我方才听见,侧福是姓海佳?”

姝菡不解:“不错,我阿玛是海佳氏的旁支,庶福晋有何见教?”

白妤婷掩唇低笑:“也没什么,只是觉得凑了巧。”说着,将视线落在了次桌某个穿着秋香色常服的格格身上。

那木都鲁氏将脸一沉:“好了,都好好用膳。”

姝菡抿唇,不再应声。

白妤婷含笑答了声“是”。

一场宴席便这么消磨到午后。

姝菡回了房,知道白妤婷定是话里有话,将铃儿叫来:“次桌上素玉身旁的那位穿秋香色的格格是谁?”

铃儿有些吞吐:“是梅赫理·宝洳。”

难怪,是应在了这段因缘上。

“我知道了,勿和王爷提起此事。”

003

端阳家宴后,姝菡在王府的生活便进入了正轨。

其实,除了每隔三日去上房问安,和过去的日子并没太大差别。

姝菡知道白氏因着位份高低,对自己有着天然敌意。但她对白氏也委实没有什么好感,如此自不必装出个姐妹相和的样子给人看。

好在白氏要养胎,请安的事都被豁免,两个人几乎没有什么碰面的机会,于明面上就没什么不堪闹出来。

眼下真正让姝菡发怵的是:这个月十六马上就到了,而福晋已经安排了嬷嬷给她讲侍寝的规矩。

听说安亲王归期未定,姝菡只盼着能错过她那五天,也好让她再混过一个月。

五月十七这一日,铃儿将放了午膳的食盒拎进屋。

看左右无人,她凑近了正在抄经的姝菡:“给主子道喜,王爷回府了。”

姝菡悬着的手腕一抖,好好一篇经文,就这么污损。

姝菡放下笔,认真看向铃儿:“王爷出门多日,应是会宿在正殿吧?”

铃儿没听懂她心里企盼,只满脸得意:“王爷在福晋院子里用的午膳,另让邓公公吩咐,让咱们院子里今晚上不许落锁。”

姝菡瘫坐在桃木椅上,明明满室暑热,却感兜头一盆冷水浇来。

是夜,铃儿伺候着姝菡沐浴,将不知哪儿得来的花瓣撒进她的浴桶。

姝菡心里头烦,披着浴袍便气哼哼回了寝居。

屋子里灯火正亮,摇曳烛光里,已经换好了寝衣的安亲王正拿着本经书坐在八仙桌旁出神。

姝菡膝一软,险些站不稳。

铃儿本跟在她身后,在门口见王爷这身装束,便不再进去,只在外头顺手替他们掩好门。

安亲王听见动静回过神,抬眼看像呆若木鸡的女人。

“过来。”他声音不大,甚至算得上温柔。

姝菡却感觉他情绪似乎不大好。

可还是要认命过去。

“听福晋说,伤俱养好了?”

姝菡不敢说谎:“嗯,就是还留了些印痕没消。”

安亲王于是伸手去撩她的浴袍,动作极其自然熟稔。

姝菡吓得一把攥住他带着厚茧的大手。

安亲王脸上辨不出喜怒,只用单手锢住她两臂,也并未十分使力,已直接将她圈在怀里贴紧,是个美人背入君膝的姿势。

姝菡知道自己在抖。

安亲王自然也知道。

他却没有停手的意思。

浴袍半褪下来,光晕里,光洁皮肤上果然有一道刺目红痕,那是废太子的毒手。

安亲王用他经年带着的扳指,无比缓慢地沿着那鞭痕的烙印,一寸一寸掠过,似乎想借此将它悉数抹去,那动作仔细得甚至不带丝毫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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