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如盘大佬(18)

作者:舴舟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宫斗 爽文 复仇虐渣 关键字:主角:姝菡 ┃ 配角:后宫瓜众 ┃ 其它:宫斗 本文旧名《滴碎荷声》宫里经年的老人儿都知道,成妃娘娘平时不声不响,是个慈和人,就连亲儿子受封亲王都主动让贤。可是细想想,正是这位明里吃亏的老好人,不仅熬死了先皇后,扳倒了前宠妃,连一向注重制衡之术的圣人都对她言听计从。不过数年的工夫,她就一路从个平平无奇的小宫女做到了后宫独大,实在令人匪夷所思。圣人背着手小声BB:朕一代明君,目光如炬,真想不到也TM有看走眼的时候! 点击展开

“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上个月跪陵那几日小腹有些胀痛,喝过两盏姜丝红糖就顶过去了……”

淑妃唬得直冒冷汗:“都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还这般粗心大意。”

贤妃不是正主反而拎得清:“素玉,拿了我的腰牌马上去请御医来,就说郡王妃要请个平安脉。”

淑妃闻言赶忙阻止:“谢贤妹妹费心了,不过我听说孩子月份小的时候最怕惊吓,与其大张旗鼓地请太医来,不如让顾婆子来瞧瞧……”

贤妃想想觉得确实如此,遂改了口:“那就听淑姐姐的,素玉你去请顾嬷嬷来,腿脚麻利些。素兰,你带人把隔壁暖阁收拾出来,伺候郡王妃先过去休息。”

002

素玉得了吩咐不敢耽搁,拿上腰牌就赶往外苑。

走了近两刻钟,终于到了地方。

素玉扣动门环,立在门前。

方才走的急不觉得如何,眼下站在风口,身上新裁的春装就显得单薄了。

想着一会儿要去长春宮请安的那位,又碾平了衣服的褶皱,把一截天鹅般的颈项往领口缩了缩。

门在这时候打里边被推开了。

“请问您是?”里面站着个穿着粗葛布宮衣面目清秀的少女,身上没有一件首饰,显见是院子里的医女。

“我是打长春宮来的,顾嬷嬷可在?娘娘急诏她去诊脉。”

“顾嬷嬷正在后院炮制药材,我这就去喊她出来,等备好药箱就能动身。您在堂屋喝口热茶稍等片刻。”随即又叫了灵芝出来待客。

素玉看她周到客气,遂点头嗯了一声。心里合计,这医女眼生的很,应该是才入宫不久,做事倒有些章法。

不大会儿,顾嬷嬷已经换好了外裳出来,后面跟着方才传话的那个医女,她手里还拎着药箱。

素玉急着回去,赶忙起身:“顾嬷嬷,咱快着些,莫让娘娘等急了。”

“可是娘娘她有何不爽利?”

“娘娘她好着呢,是哲郡王妃在宴席上害了口,贤妃娘娘和安王妃都说这是喜兆,却做不得准,这才急着找嬷嬷去,您老就等着接赏吧。”

顾嬷嬷看了一眼身上沾满药泥的灵芝,怕是赶不及让她更衣了。

“灵芝你留下看家,雅珠跟我走这一趟吧。”

灵芝瞬间垮了一张脸:难得有露脸领赏的机会。可是当着外人的面只能应声好。

素玉初初听见雅珠这个名字,并没反应过来,一心念着那位爷应该到长春宫了,若是错过,这身新衣岂不是白穿了?

待急三火四走过四五个巷子,素玉才意识到这叫雅珠的医女是谁。

冷汗一下子就从额头冒了出来:竟是她?

003

姝菡入宫以来,还是第一次进内廷。

较之母亲的描绘,这里似乎比她想象中更宏伟壮阔一些。

可是那名长春宫的宫女走的急,她也来不及仔细欣赏一路的景致。

内廷里行走是忌讳聒噪的,三人一路匆匆行来,不觉就到了长春宫。

将人引进去,诸位主子皆移驾去了暖阁。

素玉松了一口气:“嬷嬷随我来,这位妹妹且在这里候着。”说着伸手接过姝菡手里的药箱。

姝菡也曾听灵芝说过,以她们如今的身份,是没资格进到内室伺候的,只是没想到连堂屋都不许进。

顾嬷嬷已经先一步进了屋,姝菡应了声是,便在回廊檐下等着。

许是众人都忙着去伺候几位在里间的主子,这一处二进院子里空落落的。

姝菡先时不敢造次,但等了半晌,也没人理会,难免懒怠,只将看到一半随手揣进怀里的《药经》取出来,坐在廊下的木栏上打发时间。

正看到晦涩难懂处,头顶低沉威严男声骤起:“你是哪里来的宮婢,怎么会出现在长春宫内院?”

第24章 【遇】

青底黄面暗龙纹的朝靴近在眼前,稍将视线上移,便是衔金嵌猫睛石的玉钩朝带,四颗东珠镶在玉板上,足有指腹大小。

姝菡不敢再抬头往上看,立刻起身跪于青石砖上叩头:“给王爷请安,奴婢是膳药间的医女,是随顾嬷嬷同来给哲郡王妃请脉的,嬷嬷她尚在里间,只留了奴婢在外头候着。”

即使低着头,也能感受到头顶冰冷视线的打量,而对方并没有叫起。

随后,她听到衣料摩挲的声音。

似乎,正朝着自己逼近。

姝菡脑子飞快地转起来,看这人装束,是位亲王无疑,而能在长春宫内院行走自如,且以主人自居的,便只有安亲王一人,也就是贤妃娘娘的亲子,序齿上行四。

之前听汀兰提起过,这位安亲王如今领着礼部的差事,一向最重礼仪法度,那便是个不好说话的。此番自己在当差的时候看书,不知是不是坏了宫里的哪条规矩?

再深想一层,他身为皇子之尊,总不会亲自动手施刑罚吧?

姝菡在脑海里搜肠刮肚回想着前些日子赵嬷嬷讲过的规矩与相应惩戒,玩忽职守的惩处是杖责八十还是一百来着?

没等想明白,一只大手已经从她脸侧探过,那夹杂着檀香的袍袖甚至刮碰了她惨白的面颊。

姝菡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心道:难道是直接打耳刮子?那不是嬷嬷们惯常用的手段吗?

姝菡半闭了眼,预期的疼痛没有来临,而方才落在地上的书被那位爷拾了起来。

说是书也不准确,那不过是姝菡照着顾嬷嬷的藏本,用笺纸誊写的,宽不过一掌,下面留白有三指宽,既方便携带又可以随时做注记。

“这书是你的?”头顶有翻动纸张的沙沙声。“字不错。”

姝菡还贴在冰凉地上,不知道前半句话要不要她回答,还是直接谢他夸奖?想了想,觉得多说多错,还是眯着装傻吧。

见跪着的人没有应声,安亲王也不恼,只吩咐:“起来回话吧。”

“谢王爷。”姝菡起了身,继续低头,装鹌鹑。

膝盖有些疼,不敢揉,只盼着这位煞神赶紧走。

“怎么想起来把笔锋收着写的?”

姝菡一脸茫然,有些不理解他跑偏的关注点,还是照实说:“省墨……”

……

这回轮到安亲王错愕了。

这算是个什么理由?医女用的笔墨不都是内供吗?内务府要是有省俭的觉悟,各处的亏空也不至于让皇阿玛头疼到夜不能寐。

幸尔,不等安亲王发难,身后又有人来。

“四哥,怎么不进去给母妃请安,反倒在院子里灌冷风。”

安亲王听到声音,微微侧身,只含糊说:“看到了个眼生的宮人,遂问了两句。”

姝菡借着两个人说话的工夫,偷偷抬眼打量了一下。

来为她解围的,竟是个“熟人”,就是那日识破她身份的九贝勒。

姝菡直觉,这位九贝勒虽然知道了自己的秘密,却未必有追究的意思,她这些天在膳药间能过得风平浪静,包括眼下能好好站在这里就是证据。

只是被这位爷识破还不可怕,但是如果自己的身世彻底败露,那后果就真不好说了,单单是这位铁面无私的安亲王就不可能轻易放过她。

看着九贝勒和安亲王的关系,亲厚非常,但愿九贝勒他不要顺口把真相秃噜出去。

姝菡于是又默默低下头,只盼着没被认出来。

九贝勒今天还真是开面儿,非但没有主动和姝菡犯话,反而伸出一只手,搭住安亲王的肩膀:“五哥听说五嫂要请脉,急的什么似的,已经先一步进了屋,咱们也赶紧进去吧,说不定还能赶上五哥当派喜钱。”

“你小子还缺那点散碎银子?”安亲王被这说法气乐了,但还是随着九贝勒移步往屋里去。

姝菡见这两尊大佛终于送走了,感觉冷汗都快冒出来了。

看来那位九贝勒是没认出自己,又或者把先头的事早就放下了。

虽如此,以后还是要多小心。

要是再有往长春宫来的差事,干脆想办法推了,反正有灵芝呢。

到时候自己就安心留在膳药间看家,再多读几本医术,说不定,能找到良方医好岚姨的病……

想到读书,才意识到,那本手抄的《药经》还在安亲王手里,没还回来!她足足抄了十日!

挣扎了一瞬,又蔫下来:算了,回去再抄一本吧,那两位活阎王,还是躲远了好。

一抬头,正对上回头看过来的九贝勒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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