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她很甜很软糯/禁欲王爷,宠上瘾!+番外(467)

纪小时想着,心里便越是难过得要命。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答应了爹爹会跟许岑然分开,可当得知他真的会走以后,心里却又是一丁点也舍不了。

马车终于赶到了城外时,纪小时正好便看到了就要上另一辆马车离开的那一抹熟悉的身影,那一瞬间,纪小时脑海里轰地一下,也没来得及胡思乱想什么,都没来得及喊车夫停车,纪小时便就那么跳了下去。

“诶呀姑娘!你小心!”

那车夫也没想到纪小时连喊一声都没有就跳下去了,好巧不巧的是纪小时跳下去的那地上有个石墩屹立在那,纪小时小腿一个不慎便被崴倒摔了下去,那一瞬间,痛得爬都爬不起来。

不远处,听到动静的许岑然循声转身过去,看到那摔倒在地上的人儿,紧紧地皱了皱眉,攥着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却始终冷凝着一张脸,一动未动。

甚至于,他想不明白这个人又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纪小时缓了好半晌才吃痛地搀扶着石墩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来了,又抹了抹嘴巴,咳嗽了几声,呸掉一不小心吃进嘴巴里的沙土,抬头看到许岑然站在那里目光沉冷地看着她,纪小时不知怎么的了,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她也看着他,欲言又止了半晌,最终还是忍不住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走到他身边,咳嗽着,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似的,抬头干笑着问道:“那什么,太傅你要走了啊?”

然而,许岑然的神色却平静至极,甚至是看着她的目光,要比初次见到她时更要来得冰冷淡漠:“你有事?”

纪小时也没想到见到了他会是眼下这样的局面,怪尴尬的,怪难受的。

她双眼转动着,张了张口,有些干涩地开口问道:“那个你身上的伤好点了吗?”

许岑然定定地看着她片刻,淡笑了一声道:“好了。”

纪小时怔愣了一下,却仿佛是要从他的口中听出言外之意,纪小时心里莫名地慌了一下,迫切地想要跟许岑然说话:“我我”

许岑然却显得平静多了,“还有何事?”

他这样平平淡淡的语气,一丁点的起伏都没有,明明是最不该让人乱了阵脚的,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你要喜欢我,喜欢久一点210

他这样平平淡淡的语气,一丁点的起伏都没有,明明是最不该让人乱了阵脚的,可是纪小时就是觉得他越是这样冷淡她心里就莫名地越来越不安。

见她傻站在那里不言不语,许岑然自然没有义务在这里等着她,因此,许岑然转身便要上马车走了。

见状,纪小时心里莫名一紧,要了命的害怕,大脑也来不及去思考别的什么,便下意识地上前抓住了他的手,很紧张地抓着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又不肯松手。

又执着又幼稚。

又很让人讨厌。

她自己都能够感觉到这样莫名矫情的自己有多么让人讨厌。

下一刻,是许岑然淡淡地垂眸看了一眼她抓着自己手的手,沉默了片刻,平静地开口道:“纪小时,适可而止。”

纪小时望着他,目光流连,快要哭了。

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就这么能委屈,明明把人推开的那个人是她自己。

果不其然,许岑然看到她这样的目光以后,扯了一下嘴角,极其轻声地笑了,他淡道:“你告诉我,你还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纪小时轻轻地摇了摇头。

但许岑然却面无形容地接着道:“如果是把自己的太傅追到手了以后再分手这样的事情还不够有快感的话,恕我不能再陪你玩了,你们小朋友玩得起的戏码,我玩不起。所以,请你放手,可以吗?”

明明许岑然说话的语气平平淡淡地,听不出来半点的情绪好坏,但纪小时却仿佛从他这样一番话中清清晰晰地感觉到了刀子在剜着心尖上的滋味,很疼,还有些麻麻的不知所措。

她便忍不住紧紧地抓住了他的手,想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自己还能够解释什么,说对他的感情只是玩玩而已的话,是她亲口说的,她还能够解释什么?

可是

她跟许岑然真的只能这样了吗?

从此以后,只能是形同陌路了吗?

纪小时又委屈又害怕,紧紧抓着他不放,一边摇头一边哭道:“你不知道,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是,我不知道。我也玩不明白你们小朋友的游戏,放手行吗?”许岑然已经尽量用很平静地语气跟她说话了,尽管他心口子越来越郁躁。

纪小时也不知是被他哪句话给刺激到了,怔怔地松开了手,许岑然当真看也没看她一眼,便转身上车走了。

纪小时这才清清楚楚地感觉到,撞到石墩的右脚疼得要命,就那么跌坐在了地上,抱着自己把头埋进了膝盖里,哽咽着哭了起来。

她没有玩

她真的没有玩弄太傅的感情

可是,她不知道还能怎么办

她不想伤害太傅,可是说到底,她还是弄了个两败俱伤的下场,不是吗?

爹爹说,时间久了,她就会看得更明白。

可事实上,时间越久,她就只会是越来越痛。

许岑然什么都没有做错,她也什么都没有做错,怎么就这么难了呢 为什么,为什么就是不可以在一起呢?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 你要喜欢我,喜欢久一点211

再过几日就是除夕了,但纪家却在这节骨眼上出事了 无他,纪小时失踪了。

不,准确来说,是纪小时离家出走了。

偌大个北城,却突然没了人影。

纪叙白用了翰林院的人手到处找人,就连温知故也向晟军借了不少将士,可就是找不到纪小时。

接连几日,整个纪府都处于低气压的氛围之中,尤其是温知故,每每总是食不下咽,每次都要纪叙白哄个半天才肯勉强进食。

到了除夕夜那天,谁家都是和和睦睦的在吃团圆饭,只有纪家冷冷清清的,连饭碗都没有摆上桌。

但转机也是在这一日,底下人来报,说是在城南那边发现了纪小时,而且现在下属已经在领纪小时回来的路上了。

据下属来报,说发现纪小时的时候,纪小时正在城南那边的山坡上种花,当然,是种一棵死一棵,但饶是如此,纪小时还在种 温知故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梗了一下。

要知道,纪小时那丫头从小到大都那么活泼能闹腾,她也早就习惯了小丫头这样的性子,所以当她听到下属说这些天以来纪小时就一直在城南山上种花,这么寒冷的天气她跑到山上去 不是魔怔了又是什么呢?

温知故心里一点也好受不起来。

她在纪叙白还有小简的陪伴下早早就在府邸外候着,一家人都在等着纪小时回来。

不多时,一辆马车终于在府外停了下来。

纪小时身上的衣裳变得灰旧,脸上也都是灰土,没什么表情地下了马车,一抬头,便看到爹爹娘亲还有哥哥都在等她,不由怔了一下。

下一刻,是温知故跑了过去,把还傻愣在原地的纪小时抱进了怀里,温知故有些用力地拍了一下她肩膀,“你怎么能这样”

娘亲好像哭了。

纪小时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是很说不上的压抑,她只能被迫趴在娘亲怀里,声音闷闷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好在年夜饭到底还是赶得上了。

尽管这一次,饭桌上少了纪小时从前以往叽叽喳喳地笑闹声,大家都闷闷不乐的,没怎么说话。

饭后,温知故把纪小时拉到了玉院,带她换了一身干净的新的海棠花红裙,纪小时换上了以后,忍不住扯了扯裙角小声说:“好漂亮。”

“娘亲亲手做的。”温知故看着小丫头终于换上了她为她做的过年穿的新裙子,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纪小时听了温知故的话,心里酸酸地,吸了吸鼻子说:“谢谢娘亲。”

“只是这样吗?”

纪小时这才想起来什么,犹豫了一下,但还是凑过去抱住了娘亲,亲了一口娘亲的脸颊,总算是弯了弯嘴角。

从前每次她要跟娘亲说谢谢的时候,都是要亲一口娘亲的。

温知故看着这小家伙,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她别开了头,“你这孩子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家都不想回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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