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她很甜很软糯/禁欲王爷,宠上瘾!+番外(186)

纪叙白蹙起眉:“是不是昨夜没睡好,着凉了?”

温知故揉着鼻子,声音冷淡道:“不用你管。”

“知故”

温知故忽然抬头瞪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把纪侯爷叫来的”

纪叙白缄默了。

承认温知故说得不错。

他怕温知故不答应,这才不得不把父亲叫来。

他知道温知故对纪侯爷狠心不下来。

温知故见他那表情是默认了,又恨恨地从口中吐出两个字:“卑鄙。”

考场是定在城北的长风山上。

确如纪侯爷所言,离城里挺远的。

到了考场后,纪叙白还像个长辈似的要带她去登记熟悉考场,登记人见他们两个人来,打趣着笑道:“陪您的妻子来考试的啊?”

纪叙白勾起唇淡笑着点了头。

温知故:“”

冷着脸说了一声:“不是。”

然后取走考试凭证,转身就走。

纪叙白很快跟了上来,“知故。”

“你还不走?”

温知故走到没人的地方了,才停下脚步,回头冷冷地看着他。

纪叙白也只好停住脚步,看着她,好半晌才开口:“那,我走了”

温知故什么话也没说。

直到看着他离开了,温知故才算松了一口气。

然而,温知故没想到的是,第一日考试的监考太傅,便是纪太傅 温知故当时看到他走进偌大的考场,整个人都不是很好。

她再一次听到那个人在考场上不耐其烦地重复在马车上嘱咐她的那些话,仿佛是专门说给她一个人听的:“学生们,第一日考的试,拿到考题后,大家记得先审题”

温知故:“”

温知故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眼睛,她决定眼不见为净。

第一日的试,温知故安然无恙地度过了,考完试后,已接近黄昏,她打算和那些考生一块儿下山找个住处住两晚,毕竟接下来两日还有考试。

不过,温知故没想到的是,在下山的途中,她会碰上一个许久不见的熟人。

“温知故?”

温知故听到有人喊她,下意识回头,看到了岂越。

那个当年除了数暖以外,知道她和纪叙白那些事情的人,岂越。

说起来,当年温知故很羡慕岂越,那时候岂越不管做什么都心无旁骛,那样光明磊落的一个人,是她所向往的人生。

温知故怎么也没想到,如今会在这里和岂越碰上面。

“你也是来参加国试吗?”岂越看着温知故,怔怔地问道。

第四百八十九章 暖宝,我疼死了137

岂越也并没有想到,和温知故的再次重复,会是这样的 毕竟之前他还从数暖那里得知了温知故如今在安城的事情,他原本还想着,等参加完这次考试后,便去安城找找她的 温知故点头,抬头问他,“你也是吗?”

岂越也点头,然后,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同时笑了出声。

“真巧。”岂越笑着说,“不介意我请你吃一顿饭吧?”

温知故:“很荣幸。”

于是,他们下山找了一家客栈,点了些下酒菜。

“前天和数暖重聚时,我向她打听了你,听说你在安城,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闻言,温知故微微怔了一下,很不是重点地问了一句:“数暖?她也回北城了吗?”

岂越点了点头。

这个倒是温知故没想到的,想着等考完试了她得去见一见数暖才是,加上温简这些天也时不时地念叨着青稚妹妹呢。

“你怎么会来参加国试我真的没有想到。”岂越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他并不知道温知故的理想,他自己来参加过国试,倒也不是自己想来,只不过吏史台的师父给他争取了这个名额,说是一定要他去考,他不想辜负了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便过来参加了,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温知故。

温知故自然不能说她是被纪叙白逼迫过来参加的,只能告诉岂越,是因为自己的情怀。

是的,是为了曾经年少时候的情怀吧。

她也有过自己的少女梦,只不过当初是被纪叙白毁了,如今也只是企图能拼凑一点是一点吧。

从客栈出来以后,两人在街上一边散步一边聊了一会今日的考题。

温知故淡淡地笑道:“岂越,你变了很多。”

岂越挑眉:“比如?”

“以前你给人的感觉是不喜欢聊考试的。”可是,能来参加国试的人,又有哪个是等闲之辈,岂越是真的变化了许多。

岂越沉默了一瞬,轻声道:“大概是当年被一些事情刺激到了,总觉得,还是要站到高处,才有权利说话。”

他总是想,如果,如果当年他是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不是就能解救温知故于水深火热之中了 可惜是没有如果的。

温知故听到他这番话,同样是感慨颇深,一时之间,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

一辆马车不急不慢地驶来,温知故和岂越想退到一边,但那一辆马车却在温知故的面前停了下来。

马车内传来纪叙白平静缓淡的声音:“知故,上车。”

温知故面色微微一变,大概是没想到纪叙白还在

他该不是要一直缠着她到国试结束吧?

温知故没有动,而一旁的岂越自然听得明白坐在马车里的人是谁,他皱起眉,张了张口,有些不敢置信:“知故,你还跟他在一起吗?”

他没有想到,真的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温知故还和这个人在一起

当年就是这个人面兽心的纪太傅,白日里在书院当着温润如玉的纪太傅,背地里却不知是如何折磨着温知故。

第四百九十章 暖宝,我疼死了138

到后来,这个人还禽兽到让温知故怀了他的孩子,逼迫她休学,温知故是一等班名列前茅的学子啊,大好的前途,被他毁了个一干二净,彻彻底底 他一直都认为温知故是恨纪叙白的,所以四年前纪家被流放,他庆幸温知故能够逃离这个人的魔爪之中,却不曾想到,四年了,整整四年过去了温知故居然还要跟他在一起 岂越真的不知道温知故是怎么想的,他甚至觉得,她怎么能这样 温知故看到了岂越眼中的难以置信,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和纪叙白现在的关系,她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和岂越解释才好,但紧接着便听到马车里再次传来声音,纪叙白开口,嗓音清清冷冷、幽淡冰凉如浸冰川:“此处是考场重地,我不管你是谁举荐过来的,私下找考生私相授受,你怕是有点不把负责这这场国试的本太傅放在眼里?”

岂越冷笑道:“不知纪太傅眼中的”私相授受“是什么意思呢?”

“私下谈论试题,你以为是什么?”

岂越气不打一处来,厉声道:“那也比你纪太傅对自己的学生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来得好!”

温知故脸色一阵红一阵惨白,她垂着眸轻声地:“岂越,你别说了。”

“我就要说!他配当太傅吗?他就没把你当成人看过,知故你为什么非要跟这种人在一起?!”

温知故颤声道:“我叫你别说了!”

她知道岂越是要替她出气,可是他提起这些事,只会让她更加难堪。

她不想重提旧事。

一丁点也不想。

纪叙白这个人渣又一如既往的卑鄙,他方才话里话外都说得很清楚了,他是这场国试的负责人 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又害了岂越失去这次国试的机会。

参加国试当上军师,尚且是她曾经的理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机会来参加这次的国试,她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么的来之不易。

而纪叙白话里话外,表面上是在警告岂越,又何尝不是变相地拿自己的权利在威胁她呢 岂越没想到温知故会跟他生气,他微微怔住了,看着她没说话。

温知故缓缓地调整了一下气息,吸了一口气,对岂越道:“岂越,谢谢你请我吃饭,下次回到城里,我们有时间再聚吧。”

说罢,温知故也不等岂越回答,便径自上了马车。

车夫得到命令,很快离开了。

马车上,温知故垂着眸一言不发。

拜纪叙白所赐,她这一整日的好心情,被他毁了个一干二净。

“知故,你别生我的气”纪叙白看着她沉默不语地样子,微微启了唇,低声道。

温知故用力抿了一下唇角,抬眸冷冷淡淡地看着他,“纪叙白,我不管你怎么想,岂越是无辜的人,你别毁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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