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青洲白陆+番外(46)
翌日清晨,白流易心中烦闷,便教朱七和张兴陪自己上街闲逛。三人走在街上,白流易忽见街角新开了一家店面,上面挂着崭新的招牌,上写“蛮族秘术”四个大字。白流易不由得好奇道:“这间新开的店写着蛮族秘术,是卖甚么的呀?”
朱七和张兴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两人都有些不好意思,准备扯了白流易离开,不料白流易好奇心作祟,早已大步流星迈进了店里。
店伙计一见白流易一介男子竟孤身走进店中,不由得露出一丝狎笑。但转眼又见随即跟进来的朱七和张兴这两名女子恶狠狠地盯着自己,料想白流易定是大户人家的夫人,便赶忙收起了狎笑,换作一副谄媚的笑容,招呼白流易道:“夫人,买点甚么?”
白流易问道:“你这店里都卖甚么啊?”伙计带着意味深长地微笑说道:“小的店里卖的东西可多了,夫人的妻主是不是另有新宠,对夫人不若以前那般热络了?或是闺房的情致不若新婚时高了?凡此种种烦恼,小店都能帮您解决。”
白流易听懂她话中的意思后,不由得羞得脸颊通红,刚想转身离开,然而他忽然想起了甚么,眼前一亮,随即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是夜,青月容一进卧房,立时闻到一股异香。那股异香一入鼻,青月容立时感到心底有股冲动在涌动,不住撞击着自己的胸膛。
青月容陡然反应过来,一把将白流易按在床上,扬手狠狠扇了白流易屁股一巴掌:“臭小子!竟然敢对我用催情香!”
“我……我没有。”“啪!”又是一巴掌:“还敢嘴硬!”
白流易心想,今天这顿打恐怕是逃不掉了,不过打完她若一心疼,终究会宠爱自己一番,便能令自己怀上孕。这么看来,这顿打挨得也不算冤。
青月容道:“你竟敢擅用这等催情之物,我今日得好好罚你。”
白流易心想:“不就是打屁股吗?谁怕谁?横竖我屁股肉厚,禁打。反正打完了你就得干正事了。”
不料青月容却道:“今夜就罚你自己独睡。”说罢,转身离去,“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
白流易登时傻了眼,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体内已似有一团热火在燃烧,浑身燥热难当。白流易不由得暗道这催情香的厉害,赶忙唤了仆役来为自己沐浴,洗去了催情香的香气。
晚间,白流易独自躺在床上,揉着自己被那两巴掌扇疼了的屁股,绝望地想:“今天这顿打算是白挨了。”
第99章 流易再次上吊
翌日晚间,青月容一进卧房,但见白流易跪在床上,眼角挂着泪珠,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青月容见了又爱又怜。昨夜她打了白流易,又罚他独睡,原本就有些不忍,此刻见他这般可怜模样,心顿时软了下来,一把将他抱起,柔声问道:“怎么了宝贝?”
白流易抽抽嗒嗒地道:“月……月容,你就权当救救易儿,易儿实在是耐不住了。”青月容看向他的下身,立时明白了,不由得有些愧疚。她知这男女之事若忍得太久也对身体无益,便为他轻解罗衫,随后伸手触向他下身。
白流易浑身一颤,欣喜的心情随即被绝望所取代,他万万没想到,青月容竟然用手令自己yi xie qian li。
事毕,白流易更为气愤,他依旧转过身去背对着青月容。白流易心想,一连几日,各种法子都用遍了,青月容就是不肯就范,该想个甚么法子好呢?
又过了一日,青月容刚一回府,就见朱七慌慌张张地奔向青月容,说道:“王爷,不、不好了,王……王夫在书房上吊了。”
“甚么?!”青月容骇得不轻,赶忙冲向了书房。
青月容一推开书房的门,但见白流易站在椅子上,脖颈上环着衣带。白流易对青月容道:“你……你要是再不碰我的身子,我就上吊自杀!”
青月容道:“你先下来,我答应你就是。”青月容边说边一个箭步冲过去,将他抱了下来。
白流易在青月容怀中原本还要撒娇,却不料身子一把被青月容掀翻,tun上重重挨了一记巴掌。
青月容恼他视生命做儿戏,今日已是气极,以往她打白流易,都收着几分力,今日气极,使足了全力,白流易万万没想到青月容打人竟这般疼,痛得他大叫一声。
白流易痛得大哭起来:“哇……疼……疼死我了……别打了……”
青月容手中不停,口中道:“不疼我还不打你呢,打你就是为了让你疼。”
白流易把心一横,豁出脸面,大喊大叫道:“来人呀,摄政王打人啦!救命呀!王夫要被打死啦!”
白流易故意大声喊叫,令青月容难堪,企图因此要挟青月容,让她停手。
岂料青月容全不在意,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白流易心中后悔不迭,他当初哪知道青月容的手劲这么大。青月容练武之人,手劲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住,白流易只感觉自己身后有两团火在燃烧,火辣辣地疼痛不已,他不由得痛苦地扭了下腰身。
“啪!”“挨打时不许躲!规矩都不懂了?!”青月容斥责道。
白流易实在疼得忍受不住,见青月容又没有停手的意思,终于认怂道:“别……别打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青月容这才停下手来,问道:“知道错了?”
“知……知道错了。”“错哪儿了?”“不……不该上吊。”
“啪!”又是重重的一记。“哇呜呜……我都认错了你为甚么还要打我?”“打得就是你明知故犯!”
白流易大哭起来,哭得撕心裂肺,青月容终于心软了下来,停下了手,将白流易放了下来。然而白流易却因tun部太过疼痛,站立不稳,一个趔趄,几乎摔倒在地。青月容赶忙伸手扶住了他。
青月容本想扶他去卧房,没想到白流易却一把甩脱了她,自己一瘸一拐走向卧房。
青月容慢慢跟在他身后,进了卧房后,青月容道:“我给你上些药罢。”白流易却道:“不用!疼死我算了!”
青月容亦有些气,便不再强求,任由他自己爬上了床,趴在床上睡去。
第100章 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
且说白流易那日挨完打后,既不让青月容上药,也不让青月容服侍,自己一连在床上趴了五日,只让仆役伺候起居。
青月容夜间回到府中时,白流易对她远不似从前热络,只规矩地招呼一声,那招呼礼貌中透着冷淡。
青月容打完他的第一日尚有些气,到得第二日气便完全消了。然而她数次想哄白流易,白流易却始终对她那般冷冷地。
有一日,青月容一回府,白流易竟主动为她奉茶。青月容对此举十分不习惯,愣了半晌,没能接住茶盏。“啪”地一声,茶盏掉落在地,摔得粉碎。青月容本担心吓到白流易,想唤仆役来清扫,却不料白流易忽然跪倒在地,惊慌地道:“易儿错了,你责罚易儿罢。”
青月容见状只得对他做小伏低,柔声道:“易儿莫生月容的气了好不好?月容错了,月容那日不该打易儿。”说罢,用手轻轻揉了揉白流易的头。
没想到白流易竟用惊怕的眼光盯着青月容,一双大眼好似受惊的小鹿一般。
青月容见状更为心疼,赶忙过去一把搂住白流易,说道:“月容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易儿了,当然易儿也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拿性命当儿戏了。”
青月容见状更为心疼,赶忙过去一把搂住白流易,说道:“月容保证以后再也不打易儿了,当然易儿也要保证以后不能再拿性命当儿戏了。”
岂料白流易却战战兢兢地道:“易儿怎么敢生气?易儿以后一定乖,易儿再不敢犯错了。”
青月容闻言一愣,联想到白流易连日来的谨慎守礼,不由得心中一凉。她希望白流易爱她、依赖她,甚至跟她撒娇、任性地发脾气都没有关系,但她唯独不愿白流易怕她。
青月容盯着白流易道:“你胡说甚么呢?你是不是真的生我气了?”白流易却依旧是诚惶诚恐地看着她,而后竟起身跪在她面前,认认真真地行了一礼,说道:“易儿再不敢任性了,请妻主以后对易儿严加管教。”
青月容一听白流易口中说出“妻主”两个字,登时浑身一颤。她转身离开了卧房,去浣衣房取了一只搓衣板来,放在白流易面前的地上,自己跪在上面,对白流易道:“易儿你别这样,月容真的错了,你便原谅我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