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青洲白陆+番外(37)
青月容吻到他耳垂时,白流易便已情难自持,下身不自觉地作出配合青月容的动作。青月容见状不由得将他紧紧搂在怀中,动作极轻柔地疼爱了一番。
因着青月容的温柔动作与爱抚般的撩拨,白流易体会到了此生从未体会过的快乐。
事毕,白流易偎在青月容怀中,娇喘连连,低声说道:“月容,易儿能嫁给你可真幸福。月容,易儿……好喜欢你。”
青月容却犯起坏来,用手拨弄着他的耳垂问道:“是喜欢我,还是喜欢我刚才对你做的事?”白流易娇嗔道:“讨厌,你坏!”随即将脸紧紧埋进青月容怀中,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易儿……都喜欢。”
青月容揉了揉他的头,柔声道:“乖,早点睡罢,明日一早还要进宫请安呢。”
是夜,白流易双颊泛着潮红,枕着青月容的胳膊,沉沉地睡去了。
第77章 月容回护流易
翌日清晨,青月容携了白流易进宫向青玫华与青水涟请安,而后,青水涟教侍从和侍卫先送白流易回王府,将青月容单独留在宫中,问道:“听喜郎说,王夫新婚之夜没有落红?”
青月容闻言脸上一红,不知是由于害羞还是愤怒,她用鲜见的大胆口吻对青水涟说道:“易儿是不是清白之身,儿臣最清楚。男子新婚之夜落红,是由于妻主动作过于粗暴所致。碰上不疼惜夫郎的妻主,男子还可能多次落红。因此是否落红并不能鉴定男子是否处子之身。儿臣自然舍不得弄伤易儿,教他落红。”
青水涟见她如此回护白流易,不由得无奈地笑笑:“其实他是否是清白之身,你若不在意,为母更不会在意。我青洲国历代国主,迎娶再醮之夫者大有人在。不过我皇室的血统可不容玷污。”
青月容这才听明白,原来青水涟是担心白流易成婚前破过身,怀上了他人的孩子。
青月容不由得道:“母王,易儿他……没装过孕囊,不会怀孕。”
原来青洲国女子原本可以生育,但因生产对于身体损耗极大,且怀孕生产期间无法劳作、作战,所以青洲国女子自幼时起便在手臂的皮肤下埋植一种令人无法怀孕的药丸。该药丸对身体毫无损伤,且成年后若将其取出,还可正常生育。生育后亦可重新放置。青月容前去白陆国和亲前,青水涟曾担忧白柘峰会强迫青月容取出药丸为其生育。然而青月容对白柘峰坚决不从,药丸自然也未取出。
青洲国男子原与白陆国男子无异,然而成年之前会在体内植入孕囊。白流易自幼生长在白陆国中,自然未被种植过孕囊。孕囊亦可被摘除,摘除时并不会损伤身体。
青水涟经青月容提醒,方才反应过来,她颔首道:“那便好。”复又笑道:“为母知你宠他,然而你也莫太过娇纵他了,省得旁人议论你,堂堂摄政王,倒成了个夫管严。”
青月容心想:“旁人若真这般议论我,倒也不失为一桩美名。”
青月容道:“母王,易儿是白陆国的福亲王,他若留在白陆国内,自可恣意施为,无人敢管束于他,还可迎娶三妻四妾,坐享齐人之福。然而他却放弃了这一切,选择嫁给儿臣,守我国中男人的规矩。儿臣岂能辜负他这一片痴心,不好生保护、照拂他?”青水涟知青月容对白流易用情至深,便不再多说,教她退下了。
青月容晚间回到王府中,哄睡了白流易,便教于管家将府中全部人等召集前来,聚在正堂。
青月容过去对府中仆役素来十分温和,今日却用鲜见的严厉口吻说道:“都听好了,以后谁再敢乱嚼王夫的舌根子,你们的舌头便也不用要了。”
这自然指的是白流易新婚之夜没有落红一事。众人闻言皆噤若寒蝉。
青月容又道:“各位伺候王夫须要极为尽心。若从王夫口中说出你们一个‘不’字来,诸位也不必留在王府中了。”众人连忙唯唯应了。其实此事府中仆役们倒并不担心,一来白流易品性良善,从不会为难下人。二来府中仆役过去都伺候过白流易,熟知他的秉性与喜好,自然不会惹他不满。
第78章 骄纵任性版流易上线
青月容自从娶了白流易,对其宠爱更甚从前。青月容每日早晚都要亲手为白流易更衣,从不假手于仆役。青洲国都是男子服侍女子更衣,似青月容这般倒是青洲国旷古未见,足见白流易之盛宠。
青月容平日里对白流易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白流易自然清楚青月容有多疼爱自己,他自幼生长在白陆国,性格本就有些倔强,不似青洲国男子那般温顺乖驯,加之青月容毫无原则的宠爱,时日久了,便愈发恃宠而骄,恣意妄为。然而无论白流易如何任性,青月容都从不肯严厉管束于他,莫说责打,便是重话也舍不得说一句。
白流易出嫁前白流金曾叮嘱他道:“你此番嫁去青洲国,肩负着两国邦交的重任。要谨守那边的规矩,万不可任性胡来。你将来也是要父仪天下的人,不可总耍小孩子脾气。”
白流易敷衍地应了。白流金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朕知道朕说这些也无甚大用,以摄政王的脾性,她定会将你宠得无法无天。你在她面前又何时有规矩过?”白流易闻言又甜蜜又得意地笑了。
如今看来,白流金这话算是“一语成谶”。
一日,白流易搂着青月容的脖子道:“我听说御马苑新从蛮族那里弄来了一匹宝马,那马通体雪白,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杂色,据说还能日行千里。你去跟御马苑说说,我要骑骑试试。”
青月容拍拍白流易的小脸,宠溺地道:“好,待他们将那匹照夜玉狮子驯化好后,我就教他们给易儿骑,好不好?”
“不好!”白流易斩钉截铁地说道:“人家就要骑没被驯化的野马嘛。我听别人说,没被驯化的野马可有趣了,骑上去可刺激了,我也想试试。”
青月容皱眉道:“那怎么行?那马很是烈性,若被它摔了下来,轻则筋断骨折,重则要丢了性命。”
白流易噘着嘴道:“不嘛,我就要骑。”青月容的语气并不严厉,却不容置疑:“乖,不许胡闹,这是性命攸关的事。你若非要骑,我便在府里关你禁闭。”
白流易之所以能够任性妄为而从未被约束,主要因为他熟知青月容底线。他知道青月容舍不得打他,却绝对舍得关他禁闭,特别是关涉到他人身安全的事。因此白流易不敢再强求,只嘟着小嘴哼哼了几声以示不满。
翌日清晨,白流易向青月容撒娇说要她抱他到饭桌边用早膳,青月容自然依言照做。
青月容将白流易放在饭桌边后,白流易忽然想到了甚么,对青月容道:“月容,我想到我又能骑野马,又不会被摔伤的办法啦!”
青月容蹙眉问道:“甚么办法?”“月容你武功这么高强,便在旁边接着我,只要我被马摔下来,你便接住我,我不就不会被摔伤了吗?”
青月容转过头去,努力抑制自己想扒了白流易的裤子把他按在腿上狠狠揍他一顿屁股的冲动。
白流易却从身后搂住青月容的脖子撒娇道:“好不好嘛月容?”
青月容转过头来,换了一副温柔的表情,勉强笑了笑道:“好、好。”
第79章 坠马
御马苑内,青月容一路跟着那匹宝马照夜玉狮子狂奔,始终不敢离开其半步,还要时刻躲避,防止自己被其踩踏到。御马场并不大,却也不算小。青月容跟着照夜玉狮子足足跑了一个时辰,她早记不得自己究竟跑了多少圈。
这期间,白流易被照夜玉狮子摔下来十五次,均被青月容稳稳地接住。终于,白流易在被摔下来第十六次时,躺在青月容怀中,满足地道:“太有趣了,月容,易儿好开心。”
青月容问道:“可是骑累了?还要继续骑么?”白流易道:“嗯,易儿累了,不骑了。”
青月容闻言如蒙大赦,赶忙将白流易稳稳地放在地上。身旁早有宫人过来为青月容拭去额头的汗水。
青月容不仅汗流浃背,更是气喘吁吁,她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不止,好似要跳出胸腔一般,这不仅是剧烈奔袭所致,更是因为紧张白流易,生怕自己有一次没能接住白流易,令他摔伤。
白流易睡着后,青月容看着熟睡的白流易心想:“易儿可真是个绝世的尤物,若是自小生在青洲国,求亲的女子怕是早就踏破了家门。凑巧他生在白陆国,这块稀世珍宝才落进了我的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