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女将之彼岸花开,向死而生(67)

风坤:“纪霆川不过是你身边的一个护卫,论武艺远不在你我之上,朝歌将军这是何用意?!”

朝歌:“此次前往又不是去靠蛮力来争个你死我活,再说了,若真是动起手来,就算是你我扎在那南宫翾的营里,恐怕是插翅也难飞吧。”

风坤:“纪霆川那小子又有什么过人之处?!”

朝歌:“那倒没有,不过纪霆川可要比少谷主冷静多了,纪霆川能够临危不乱,况且南宫翾为人正直坦荡,爱惜人才,定不会为难了纪霆川。”

风坤:“你倒是对他们了如指掌嘛。”

风坤想想,自己竟然在吃一个小屁孩的醋,这可真够自己生气的了。

显然,他人也拿不定主意,如今朝歌在他人心目中的地位颇高,又深得风大王信任,既然朝歌说让纪霆川去,那就派纪霆川去好了。

隔日,众人送纪霆川到了城门□□代一番,纪霆川带上风大王的亲笔书信,告别众人,跃上马背,头也不回,无所畏惧的只身前往。

纪霆川骑在马上飞驰,内心一阵激动。从接到这份差事后,纪霆川就兴奋不已,换做他人恐怕只感压力与恐惧吧,而纪霆川就完全为曾感到过害怕。自己的爷爷曾在南宫翾的营征战过沙场,对于南宫翾,纪霆川一直都是从也爷爷口中得知,在纪霆川心里,南宫翾就是一个标杆,一个楷模,自己仰视已久,早就想一睹英姿了,自己能不激动么。

纪霆川恨拍着马肚,飞奔而去。

南宫翾的军队尚未逼近南朝部落,距离南宫翾的军队,换做他人也许要一日功夫才能抵达,纪霆川不过半日就来到了南宫翾营外,看着井然有序、威风凛凛的军队,纪霆川肃然起敬,想到就要见着南宫翾了,竟然有些许紧张起来。

南宫翾待在帐内,跟着其他将士商议,对付南朝部落上策安抚,下策才是攻城,这还在商议中,外面就走进来一名士兵,跪在地上。

士兵:“禀翾王爷,南朝部落派来送信的等候在外,见还是不见。”

南宫翾:“可有异样?”

士兵:“一人,一马,一剑,一信。”

南宫翾:“竟敢只身而来,不错。带他进来。”

士兵领命退下去带人。不稍片刻,士兵便领人而来。

纪霆川跟在士兵身后,走进军营内部,看着肃穆的军队竟有些羡慕起来,这些正规军队跟风大王手下集结的乌合之众可真不是一个档次,此次主动求和看来确实是明智之举,若真要对打起来,南朝部落估计要不了几日便土崩瓦解。纵使风大王有风坤、朝歌等几位武艺卓群的将士,但仅凭几人之力怎是这偌大南宫国的对手。

纪霆川加紧脚步走到营帐外,想到掀开这帐帘就要见到自己的偶像南宫翾,竟然有些紧张激动起来,为了不辱使命,纪霆川立即调节了情绪,努力压制自己内心的兴奋。

士兵掀开营帘,纪霆川跟着走了进去。两旁围坐着南宫国的将士,只一眼便不由得将所有目光放在了正位上的南宫翾。只见他身材魁梧,相貌堂堂,脸庞如精雕细琢般英挺,一双剑眉,无不透露着英气,那双深邃又祥和的目光,仿佛看破了世间而来的从容淡定。穿着一袭绣细纹的灰色长袍,腰间系着白玉腰带,脚上穿着皮靴,方便骑马。素衣加身也难掩那硕大的胸脯就像有万夫难敌之威风一般震摄人心。果然非同常人,纪霆川不由得感慨。

可让纪霆川更震惊的是,南宫翾身后站立的小孩。纪霆川只看了一样那小孩的脸,就像是失了魂一般,从如了营内就忘了自己下一步要干什么。

将士:“这人真是一介莽夫,见了翾王爷竟然不跪下!”

南宫翾一手捻着酒杯,一手摆了摆道:“赐座。”

语音刚落,虽然不过一句话,却铿锵有力,器宇轩昂,吐凌云之志气,只穿纪霆川的脑子去,纪霆川这才回过神来,赶忙跪下。将风大王的亲笔书信献上。而余光之中,纪霆川始终没离开那小孩一下。

这小孩不过十岁出头,却穿着军衣,佩戴长剑,威风凛凛的站在南宫翾身后。让纪霆川如此失态倒不是因为他年纪小就混迹军营,而是因为那张面若冰霜的小脸,实在长得太像朝歌将军了!

纪霆川不知道朝歌的身世,更不知道朝歌都经历过什么,哪怕纪霆川是在自我安慰是自己多虑了罢,可这小儿实在长得太像朝歌了!一举一动,哪怕神情都像极了朝歌将军!这不由得让纪霆川心思纳闷,朝歌将军跟着小孩是否有什么联系。

南宫翾仔细翻看风大王的书信,一旁的将士问候是何内容。南宫翾合上书信,平淡的说是对方主动求和来了。将士想要进一步跟南宫翾商议对策,碍于外人在此,将士便叫来了士兵,把纪霆川给先带下去。

南宫翾赞赏纪霆川的勇气,况且心里也纳闷这纪霆川从一开始进来到离开为何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小儿南宫麒看,这些疑问过后自己自然会去了解。所以便交代士兵,将南朝部落的使者好生招待。

第90章 互相试探

纪霆川被带下去后,将士都面露喜色来,还不忘拍南宫翾的马屁,说是南朝部落畏惧翾王爷的威望,主动请降,这不用一兵一卒就收复了南朝部落,可谓是皆大欢喜。

在大伙心里,谁都不想挑起战事,累及无辜,生灵涂炭。不过南宫翾还是交代大家还是小心为妙,凡事必要想到周全,为以防万一有诈,还是要准备几条备选方案。

众将士在议论纷纷,南宫翾小声的将南宫麒叫到身边,低声嘱咐,故意让南宫麒下去宴请刚才那位南朝部落的使者,并让甘遂陪着南宫麒退了下去。

纪霆川方才被带到别处营帐去休息的时候,自己的脑袋里可一刻都没停止过思考,越想越是不明白,这小屁孩怎么会跟朝歌长得那么像呢。朝歌的身世向来就是个迷,要想从朝歌那里问出什么那是决计不可能的事情。纪霆川止不住的好奇。恰逢此时,帐外走进来那小孩,身后跟着一名护卫。

纪霆川早就忍不住想要跟着小孩问些话了,为了消除戒备,纪霆川忙将身上的佩剑解了下来,放在台面上,走向前去迎接这小孩。

南宫麒:“使者大人,我父亲邀请您一起入席。”

纪霆川一听,赶忙又跪了下来。

纪霆川:“不敢当,叫我纪霆川就可以了。”

纪霆川:“你刚才说的是,你父亲?!莫非翾王爷是你父亲,你是世子,南宫麒?!”

南宫麒:“正是。”

南宫翾年纪虽小,但是待人接物倒是彬彬有礼,见这纪霆川大不了自己多少岁,便忙扶纪霆川起来。

南宫麒:“你就不必多礼了。”

纪霆川:“果然是虎父无犬子,上阵父子兵!难怪我第一次见着世子就觉得你气质不凡,非同常人,这再看,果真是颇有翾王爷的风范。”

南宫麒:“过奖了。”

纪霆川:“小的有些事想不明白,可否问问世子,如有冒犯,还请海涵。”

南宫麒同纪霆川走到茶几前,对面而坐。

南宫麒:“请问吧。”

南宫麒答应得爽快,纪霆川却开始犯难了,自己的疑惑太多了,竟一时不知道该从何处开始问起。

南宫麒:“纪大人方才入了帐内就一直盯着我看,是有什么原因么?”

纪霆川没想到自己的觉得南宫麒竟然都看在眼里,也就更想要弄明白了。纪霆川环顾四周,空无一人,只有那名护卫一直陪在南宫麒左右,纪霆川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人物,有些话,终归不方便说。南宫麒似乎看出了纪霆川的心思。

南宫麒:“这名护卫叫甘遂,是我父亲的贴身侍卫,立过赫赫战功,还曾教我习武,都是自己人,纪大人不要见外。”

纪霆川:“敬佩,敬佩,翾王爷身边各个都是猛将。”

南宫麒:“纪大人不是有事要问我么?”

纪霆川:“噢,这,是。这沙场凶险万分,世子小小年纪就上了战场,不怕你母亲翾王妃担忧么?”

南宫麒:“男儿志在沙场,又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纪霆川:“恩,对,也是。”

纪霆川竟觉得有些尴尬起来,自己如果直白的问起他的母亲,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自己想要图谋不轨呢,纪霆川是越想越不妥,只得又将话咽回肚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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