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相与(68)
魏仲羽面上笑意不变:“确实。”
姚砚一拳头挥了过去。
只是到半路的时候被魏仲羽给截了下来。
“阿砚,”他笑的舒畅,“白日里的那个姑娘,她确实是我妹妹。”
“啊?”
姚砚傻了。
前段时日的时候碧桃是一直喋喋不休的在她耳旁说着她调查来的魏仲羽的情况,其中好像是说个他有个妹妹,叫什么魏季芳的。
所以,白日里的这个人,真的是他的妹妹?她真还真的吃上了她妹妹的醋?
姚砚现下唯一的感想就是,哪里有洞?她要钻进去,然后再也不出来了。
太特么的丢人了。
而魏仲羽已经捧住了她极力的想缩到被子里面的脑袋,笑道:“阿砚,我很高兴。”
高兴你个大头鬼!
姚砚没有言语。
魏仲羽开始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了。
轻轻的,柔柔的,似是有根羽毛在轻轻的挠过她的心,只让她莫名的就觉得一颗心儿痒的厉害,同时也跳的飞快。
于是,脑子一冲动,她就脱口而出:“摸什么摸?要做就赶紧做啊。”
魏仲羽闻言,正在抚摸着她脸颊的手一顿,然后他就低下头来,快速的堵住了她的唇。
而彼时姚砚已经傻了。
她真的不是故意要说那句的好吗。她真的只是,只是,舌头转的太快了,脑子反应不过来啊啊啊啊!
只是已经晚了。甭说她不说这句话的时候魏仲羽就想把她给啃了,更何况她现下主动的说了这句话出来。
就算她本意不是那样,可魏仲羽肯定也会往那方面去做。
于是,一边凶狠的吻着她的同时,魏仲羽的手开始利落的开始给她脱着衣服了。
男女力气方面真的很悬殊的好吗。就算姚砚装了这十八年的男子,临了到这时候,她还是挣脱不过魏仲羽。
不过片刻的功夫,浑身的衣服就已经是被魏仲羽给扒拉个干净了。
魏仲羽情急难耐,手掌在她身上四处游走的当会,吻着她的气息就开始有些不稳了。
这要是搁在其他女子身上,这当会绝壁得害羞啊,得说魏郎,人家这还是第一次,你可一定得轻点。可是姚砚她就不是其他的女子啊。
她是一做了十八年的女汉子。
往常她每次看那些艳-情-小说的时候,代入自己的时候都是在上面的那个......
所以她就很是淡定的抬头对着正在她上面的魏仲羽道:“魏仲羽,我要在上面。”
放在她腰间的手一顿,魏仲羽抬头对上她淡定的不能再淡定的目光。
魏仲羽都快要哭了。
你说这么关键的都快要直捣黄龙然后从此她就只能在她的名字前冠上他姓的关键时刻,她竟然跟他说这个?
能不在上面吗?
可是望着她的目光,魏仲羽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他只能怏怏的翻过了身来,自己在下,让她在上。
然后关键的问题又来了。
姚砚她只知道是要在上面,可是她不知道在上面她要怎么做啊。
于是她就一脸严肃的问着魏仲羽:“魏仲羽,接下来我要怎么做?”
魏仲羽这会是真的快要哭了。
能不这样吗?我这一柱擎天的小家伙都快要被你折腾的疲软了下来了好吗。
魏仲羽咬牙,手握上她的双肩,一个翻身,利落的就将她给压到了自己身下。
“阿砚,”一面将自己的小弟弟胡乱的往她的身体里面耸,他一面气息急促的道,“我等不及了。为我忍一忍罢。乖,我保证很快就不会痛了。”
要不要这么猴急啊啊啊!
只是,“魏仲羽,你混蛋,好痛!赶快给我拿出去!”
魏仲羽强忍着体内翻腾的欲-望在哄她:“阿砚,忍一忍,忍一忍。”
“忍你个头啊啊啊!你自己怎么不忍啊混蛋!”
“阿砚,阿砚,阿砚......”
耳鬓厮磨,缠绵悱恻。一夜被翻红浪,香冷金猊。
只是次日姚砚揉着自己酸软的腰爬了起来的时候,她回身对着魏仲羽就是一拳。
“混蛋,你骗我!你一开始明明说只要一次的,可为什么后来硬是要了一晚上?我靠,老子的腰都被你给废了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让大家在情人节这天吃上了肉啊我自豪,虽然是关灯天亮的肉......
但关键是咱们要领会精髓啊领会精髓。虽然精髓也不过就是活塞运动......
好吧,某月要顶锅盖遁了。遁之前祝各位双节愉快。
第60章 标题好难取
魏仲羽傻乐了一天。
这导致易小北在旁边瞅着,深刻的怀疑了自家的公子是不是,脑子被门夹了?
他忧啊,他愁啊,他蹲在地上大把大把的薅着头发啊。
不提防肩膀处忽然被人猛拍了一巴掌......
他立刻如同被踩到了尾巴的猫,嗷的一声就喊了出来。
惊魂未定的回过头,一眼瞥见自家小姐魏季芳和她的丫鬟春柳正站在他身后。
拍他肩膀的自然是春柳。至于魏季芳,好嘛,丫的又在那装上娇弱了。
“小北,”她举起手中的白绢刺绣手帕捂着口,细细的咳嗽着,“你瞧着日头烈的,晒的我都快要中暑了。赶紧的,倒些凉茶来给我喝罢。”
易小北抬头望了望天,然后抽了抽嘴角。
小姐,今天是阴天的好吗。
“小姐,”他冷眼望着春柳扶着她坐到了旁侧的椅子上,凉凉的道,“这里没有外人,您就别装柔弱了成么。”
话音刚落,只听得唰的一声。
原来是魏季芳随手撩起了自己的杏黄罗裙,然后二郎腿就翘了起来。
手中的白绢刺绣手帕不住的给自己扇着风,另外一只空闲的手还在拍着青石桌面,豪爽的叫着:“小北儿,麻溜的,赶紧的给姑奶奶倒杯凉茶来。”
因着这一拍,手腕上戴的两个玉镯子碰撞在一起,发出悦耳的叮叮之声。
易小北又开始抽嘴角了。
他现下这会深刻的为魏家的老太爷扼腕叹息了。
一个儿子罢,虽说外面都传闻是精英,巴不得自己的儿子都像了他,但自家公子他眼光不好啊,愣是看上了姚砚这个刺儿头啊。至于他家的这小姐,唔,外面谁不说魏家的这小姐贤淑贞静啊,可是现下他瞧着正翘着二郎腿坐在石凳上哧溜哧溜喝凉茶的魏季芳,怎么觉得,这就是一杯具啊。
魏季芳喝完了杯中的凉茶,随手将茶杯子撂到了石桌上,就开始问着他大哥的近况了。
“小北儿,我大哥他怎么最近都没有回家过过夜?他这段时间都去哪里过夜了?”
易小北面上纠结上了。
这要不要说实话呢?到底要不要呢?yesorno,这是个问题。
魏季芳开始猜测上了。
她靠近了身子来,面上是高深莫测的表情:“不要告诉我这么长时间我哥他都在铺子里过的夜啊?”
易小北面上继续纠结。
哗的一声,魏季芳又一掌拍在了桌面上。
叮叮的声音,那是她手腕上两只玉镯轻撞的声音。
至于说哗啦这声音......
易小北心疼死了:“小姐,这石桌可是正宗的大理石。”
但魏季芳却是毫不在意的挥了挥手:“不就百来两银子的事?没事,姑奶奶我出的起。”
易小北泪奔了。
姑奶奶,哪次您弄坏什么东西的时候不是这说辞?可又有哪次见您掏出过一分银子来?
但魏季芳已经是继续在逼问了:“快说,我哥最近到底是在哪里过夜的?”
易小北已经是涕泪满衣裳了。
“小姐,你都已经知道答案了你做什么还要一直追问小的?”
“当真?”魏季芳立时开始眉开眼笑上了,“所以我哥这段时间都跟姚砚睡在一起了?”
春柳忙在旁边用手指捅她的腰眼子。
魏季芳回头瞪了她一眼:“作甚?”
“小姐,”春柳也是个不服硬的性儿,“你面上这笑容,太猥-琐了。能不能收敛一点?”
但魏季芳不听她说还好,一听她说,面上的那笑容就越发的猥-琐上了。
“嚯嚯,人家高兴嘛。想我哥这守身如玉了二十二年,现下终于是有人破了他的身。”
易小北瞬时就觉得,她家这小姐,其实跟姚砚,那就是一路货色。
就是不知道自家公子要是把姚砚娶回了家,然后家里是两个这样的姑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