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凶猛+番外(205)

作者:黑香菱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三年前,提到夫人清浅。袁彬咬牙切齿:“蛇蝎女子,一肚子坏水,尖牙俐齿,多看一眼我都烦心。”三年后,提到夫人清浅。袁彬心满意足傻笑:“我夫人貌美又心善,聪明又伶俐,还会推理端案,真是天赐的珍宝。”众人议论:“到底指挥史夫人是怎样的女子?” 议论结果:“指挥史在外英勇睿智,果决善谋,在内却被夫人辖制得服服帖帖,想必……夫人凶猛。”点击展开

小林子扯起粉黛的手便跑。

粉黛气喘吁吁道:“袁大人怪道能当大官呢,这是对咱们弄丢姑娘的惩罚吧,我的天,当官真是太可怕了,肚子里得有多少弯弯肠子呀。”

小林子道:“赶紧跑吧,真若是姑娘回来,咱们都得好好请罪呢。”

俩人气喘吁吁跑回同知府的时候,卢达也带人气势汹汹到了门口。

卢夫人在一旁哭哭啼啼道:“松儿被人掳走了,都说那人是锦衣卫的,老爷心中可有数?”

“除了袁彬还有谁?”卢达的气势里头带着心虚,“别哭了,我一定能将松儿救回来。”

卢夫人拭泪道:“若是松儿救不回来,我也不活了,一把火烧了卢府省心,你再去和外头的狐媚子生十个八个去。”

卢达跺脚道:“越说越远了,赶紧救人去。”

后头拿着棍子的几个仆人相视而笑,老爷怕夫人是出了名的。

卢达带着夫人冲进了同知府,袁彬正在喝茶。

卢达指着袁彬道:“我儿子呢?”

袁彬不紧不慢问道:“不知卢大人找的哪个儿子,是正室夫人生的,还是上回说的外室生的儿子?”

卢夫人一听,气得眉眼泛红,居然这老东西外头还有私生子。

卢达气道:“我哪有外室?我纵然有,岂会同你说起?”

“既然咱们没有熟到这种份上。”袁彬微笑道:“那么,大人到我府上找儿子,这是为何?”

卢达指着袁彬道:“你莫要仗着圣上宠你,无法无天,我知道必定是你掳走了松儿。”

袁彬放下茶杯道:“证据呢?”

卢夫人低声道:“老爷,几个书童说掳走松儿的是一个有胡须的,嘴角有痣的男子,袁大人不像!”

“妇道人家,你知道什么!那不过是雕虫小技!”卢达怒道,“他是为了闻清浅,闻清浅不见了,他将怒火发泄到我身上了。”

儿子的安危要紧,卢达顾不得藏拙。

袁彬也不生气,也不着急,微微笑道:“指挥史大人说的什么话,清浅分明在袁府,陪同我母亲喝茶聊天,怎会不见?”

粉黛啧啧一声低声道:“袁大人怪道能当大官呢,分明急得拳头打墙都快打出血了,脸上还笑眯眯的,嘴上还不紧不慢的。”

小林子扯了她一把道:“低声些。”

卢达一屁股坐下问道:“明人不说暗话,到底怎样才能放了我儿子!”

袁彬拿着茶再次抿了一口道:“指挥史大人急什么,贵公子说不定游山玩水,或是灯红酒绿,或是眠花宿柳,说不定清浅陪我母亲还未叙完话,贵公子便回来了。”

卢夫人忙道:“我儿才十二岁,怎会眠花宿柳?”

粉黛早摁耐不住,笑咪咪道:“说不定贵公子天赋异禀,能耐超乎常人呢!”

袁彬不等粉黛说完:“送客!”

粉黛嘀咕道:“怪道能当大官呢。”

几个凶神恶煞的锦衣卫侍卫,可不管什么指挥史,同知府里唯独听袁彬的。

侍卫们拔刀将卢达等人请了出去。

同知府外头,卢夫人扯着卢达大哭道:“儿子呢,你还给我儿子。”

卢达愁眉苦脸捂着头道:“我想想,我想想……”

周贵妃前立过军令状的,岂能说放人便放人!

卢夫人破口大骂道:“没用的东西,连一个下属都制服不住。”

卢达面子上挂不住回敬道:“在外头嚷嚷什么!还要不要脸面?”

卢夫人上手便挠,卢达抱头鼠窜。

简陋的农户里头,清浅喝着带土味的水,吃了几口白米饭。

桌椅上,卫胜和朱逢两人在大快朵颐,他们身边还有一壶酒。

卫胜喝了一口酒道:“可惜没有肉,这酒便少了几分滋味。”

朱逢似乎很看不上卫胜,冷笑道:“这便不错了,有花生青梅下酒,你还不足吗?”

卫胜夹了一颗梅子,抿了一口酒道:“没滋没味的,若是在我们老家,弄点肉桂、香料、黄酒一煮,连肉都不换呢。”

两人蒙头又喝了几盅,朱逢尿急出去更衣。

清浅见唯独卫胜一个,乘机问道:“你们到底要囚禁我到什么时候?”

卫胜喝了酒,色眯眯笑道:“小美人别急,等到你被囚禁之事传遍京城,皇后和闻府的名声败坏了,再等到袁大人和你退亲,咱们自然会放了你。”

清浅心中一颤。

他们的目的是毁了自己的名声,毁掉闻府和姐姐的名声,还要让袁彬退亲。

卫胜起身笑道:“小美人,到时候袁彬不要你了,大爷要你呀,听说你会破案会挣银子,本事大得很,又长得这么美,大爷会好好疼你的。”

是因自己会破案吗?

谁会因自己断案来陷害自己呢?

大燕氏?林宗德?保太妃?

自己的对手几乎都是死罪,即使有党羽也是残兵败将,没有绑架自己的能力。

卫胜提到,等袁彬退亲便放了自己,这是断了袁彬臂膀的意思?

他甚至提到要损了皇后的名声。

谁要断袁彬的臂膀呢?

谁敢损皇后的名声呢?

几乎一瞬间,清浅确认了,此人背后的主使有卢达的影子,也有周贵妃的影子!

第二百七十章 救兵

喝了几口酒的卫胜,似乎起了色心。

提了提裤带,卫胜色眯眯上前道:“反正袁彬退亲是铁定的,早一时晚一时也无所谓,索性今日咱们就成其好事吧。”

说完,便上前要脱清浅的衣裳。

清浅取下头上的金簪,对准卫胜的眼睛道:“你敢上前,我便扎死你!”

眼前的美人如同带刺的玫瑰,让卫胜喜不自胜道:“我就喜欢这么泼辣的,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来来,你来扎我,往这里扎。”

男女力气悬殊过大,清浅的手被卫胜一带,金簪便要脱手。

卫胜搓了搓手,笑道:“皇后的亲妹子,若是我睡了你,岂不是我和皇帝老儿是连襟了?不错不错!”

见此人色胆包天,清浅将金簪往自己脖子上一放,冷笑道:“你的主子吩咐让你毁了我的名声,不曾让我死吧,若你敢上前半步,我便自尽,坏了你主子的好事,你瞧瞧你主子能不能绕过你。”

这法子让卫胜顿了顿。

也不过是稍稍缓了缓,卫胜嘿嘿笑道:“你当你死在外头,皇后和袁彬的名声便会好吗?流言只会更加厉害。小美人,你从了我,好处多着呢。”

既然威胁没有用处,清浅毫不犹豫,举起金簪直接刺向卫胜。

卫胜格挡开,将清浅推在稻草床上,自己扑上去道:“小美人,等会你便离不开我了!”

清浅一口咬在卫胜肩膀上,死死不松口。

卫胜吃疼,一巴掌打在清浅脸上,揉着肩膀狞笑道:“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便不要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卫胜脱了上衣,正要用强。

朱逢闯进来,一把拎起卫胜怒喝道:“你做甚么?不要命了吗?”

卫胜哼了一声道:“又不是你妹子,你紧张做甚么?”

“你没儿没女,一个人死了便死了。”朱逢恨恨道,“我老家可有一大家子,若是她无恙,袁彬不过退亲了事,若是她受辱死了,袁彬必定和我们拼命。”

朱逢的意思是,若是有流言清浅不洁,袁彬只会退亲表示划清关系,可若清浅还是袁彬未过门的妻子,却被玷污至死,这便会让他蒙羞,让他对凶手不死不休。

卫胜提起裤子:“那我再等几日。”

说完捏了一把清浅的下巴,色笑道:“留你几日清白,好好养养等着大爷。”

清浅啐了一口。

朱逢将房门锁上,钥匙塞在自己袖口里头。

卫胜又喝了几口酒,躺下睡了。

朱逢见房门紧锁,料一个女子也翻不起浪来,眼神惺忪间,不由得也睡了。

眼瞧着午时已过,外头鼾声此起彼伏。

清浅平静的心再次着急起来,难道自己束手待毙吗?

清浅起身,瞧了瞧柴房,里头没有窗户,唯独留着天窗透气。

天窗漫说够不着,便是够着了,大小也不足以让自己钻出去。

清浅又沿着墙壁轻轻敲打,企图发现暗道暗门,可试了一圈,失望坐下。

墙壁都是实心的,并没有任何通道。

挖地道,没有工具。

呼救,周围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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