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诱君+番外(55)

作者:独歌令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关键字:主角:秦倌倌,韩暮 锦衣卫指挥使韩暮冷清骄矜,做事离经叛道,从不曾为任何女子折腰。直到有一日,秦倌倌登门求助他救父。韩暮喝的烂醉如泥,将人堵在墙角里,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唇上,“当初是谁为了攀高枝把我踹了?如今想要求我救人,就得拿出诚意。”秦倌倌眼里噙着泪,应了。一夜过后,原以为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哪知韩暮捧着她,一路将她捧到心尖上。点击展开

被韩暮识破伎俩的巍威,气的险些要七窍生烟。他执拗的暴脾气上来,便忍不住翻腾的怒意,大骂韩暮:“韩暮你这咬人的狗,你……”

“给我认认人,是不是他将倌倌扔到你府里的?”韩暮猛地抽.出绣春刀,手腕一闪挽出个剑花,直.捣巍威的咽喉,示意他闭嘴。

面对威胁的巍威吓得额上冷汗直冒,却不输气势的道:“你他.妈.的,让我给你认谁?”

韩暮似对巍威的谩骂习以为常,他轻拍掌心两下,不多会儿,两名锦衣卫架着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丢在巍威跟前。

倌倌一愣,猜测这人就是掳走自己的蒙面人,正要细细去瞧那男人长相,韩暮似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转头看向这边,她一愣,猝不及防和他打个照面。

韩暮看到她,神色一愣,继而黑眸一弯,大步朝这边走来。

待走到她跟前,他唇角微微上扬似十分愉悦,观面色似是并未喝醉,只听他压低嗓音道:“不是方才刚见过面?是又想我了吗?”

倌倌:“……”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君若双更一般需要码字8,9个小时,总是码到很晚,害的很多等更的小可爱也等到很晚,想了想还是双更分开更吧,今晚先放上一更,等会还有一更,大概在12点左右,等不及的小可爱可在明早看第二更。

第40章

偷看人被当事人数次当场抓包的倌倌,心境早已淬炼的镇定非常,可不知怎的,许是今日被他戳破了自己藏掖的最隐晦的心事,她竟感到羞燥窘迫的无所适从,同时,她还当真想了一想,她到底这么迫不及待的偷看他,是否真如他所说的想他。

头几次她偷看他,是有事有求与他,不知要和他怎么开口,心底着实没存在想他这个人的心思。

而今日……他的一举一动和往常一样并无二致,而她却似着了魔般总担忧他在巍威手下吃亏,甚至在照顾任道萱时还分出一缕心神想他。

这个念头支撑着她走到楼梯口,直到隔着远远的距离望他一眼,确认他人无碍后,她胸膛内那颗因记挂他而惶然无措的心才渐渐落到了实处。

细细品来,她还当真是在想他。

并非是朋友间的关切,而似乎是女子对情郎那种浓浓依恋的感觉。

霎时浓浓的报涩感涌上心头,方才被他戏弄后脸上刚消退的热意如浪潮般蜂拥而至。

为了掩饰这不知名的心思,她别扭的转身不想理这油嘴滑舌的恶人,刚要落荒而逃,一转眸,就见韩暮眸子因饮酒的缘故微微赤红,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也不知盯看她多久了。

“我才没想你,你看我做甚么。”倌倌心虚的声音发颤。

韩暮黑眸中含.着笑意,见她含羞带怯的嗔瞪他一眼,杏面上酥红如三月桃花,忍住心底要溢出来的蜜甜,一本正经的小声为她解围:“我知道,是我看你生的好看,就忍不住就多看几眼,顺带想你一下。”

倌倌:“……”

她心头猛地疾跳一下,继而那颗酸胀的芳心剧烈的跳动起来,她瞪圆了一双秋水明眸,张张嘴不知如何叱这油嘴滑舌的恶人,却好似说什么都不对。

韩暮却被她无措的神态激的心神摇曳。她在在乎他,比他想象的还要在乎。还有什么比这更振奋他的心神?

怕她窥到他的小得意,会羞涩不理他,他忙肃了容,收住心猿意马,提起了正事:“我正要派人去唤你,既然你来了,就过去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昨夜掳走你的?”

倌倌正不知如何找台阶下,恰好听到他解围的一句,忙抑住心头狂跳,红着脸应下。

而倌倌不知的是,她和韩暮这极短的眼神交汇和对话,竟一字不落的传入前厅任道非,柳时明的耳中。

两人武艺极高,听觉本就比常人机敏,韩暮对倌倌说话时,虽压低嗓音,却没刻意隐瞒两人他和倌倌之间亲昵的关系。

故,倌倌跟着韩暮到客栈大厅时,只觉柳时明和任道萱看她的眼神古怪异常。

任道非眸底是隐有不忿,却隐而不发,似憋了一肚子火气。

而柳时明看她时,那目光似两把刀子般戳在她身上,令她心头发寒。

韩暮目光一厉,视线掠过两人脸上,只一刹那,两人盯在她身上那种令她毛骨悚然的目光倏然消失,她感到放松了些,定了定神,抬眸盯着被锦衣卫压跪着的男人的脸,慢慢在心里消化着方才韩暮给她说的掳她人的过往。

掳走她的人名叫柴俊,曾是个七品芝麻官,前些年他女儿被巍威掳走玷污后,他女儿羞怒交加自觉无脸苟活在世上,便上吊自尽了,而这柴俊膝下只有这一个女儿,失女之痛令他痛不欲生,他便状告了巍威,而官府畏惧巍威的权势,皆不敢对巍威判案,而是对他毒打了一顿,此事便不了了之了,这柴俊也是条硬汉,见为女儿昭雪无望,心一狠辞了官,为给女儿报仇竟当了山贼,最近他听说巍威来了南京,恰好因缘际会下得知巍威的死对头韩暮也在南京,便潜伏在韩暮周围,想要借韩暮的手杀巍威,而这需要个由头,正当他报仇无门时,刚巧看到随韩暮一起来南京的还有几名女子,他猜测这些女子对韩暮至关重要,他便一不做二不休,将她掳了塞给巍威,欲让巍威玷污她的清白,好叫韩暮因她之故恨上巍威,进而杀了巍威。

而昨夜他将她掳到巍府后,怕筹谋的事情不成,便蹲在巍宅外守着,待韩暮将她救走后,他自觉事情败露,仓惶逃窜中,恰好被韩暮派的抓他的人逮到,锦衣卫看他形迹可疑,抓了他后一番审讯下,他觉报仇无望,便将一切都招了。

就在这时,喝的如烂泥般的巍威,凝神盯着被锦衣卫压跪着五花大绑的柴俊的脸,似是认不出人,忽然大声叫嚷:“韩暮,你耍老子的吧,昨夜我在前院饮宴逍遥快活,怎么会留意谁潜入我院子给我塞美人?这种看门狗会做的事,你来问我?”

倌倌回过神来,复看向柴俊,此人约莫三十多岁,身穿一身夜行衣,面上覆的黑巾被人拉至下颌,露出的一张脸儒雅,隐有一股官员身上的酸腐气,他荷荷张张嘴喘着粗气,却说不出话,似是个哑巴,观面相不似会掳人的匪寇。

而她昨夜……压根没看清掳她的人相貌如何,身形如何,就被掳她的人打晕,着实认不住掳她的人是不是跟前的柴俊。

而这人听到巍威的恶语,双鬓青筋猛地绷起,双眸蓦的变得赤红,鼻翼剧烈阖动,一副欲上前撕咬巍威的模样,看上去确实和巍威有深仇大恨,这做不了伪。

一切都和韩暮说的话对照上,可不知怎的,她总觉得抓.住柴俊太过顺遂,好似有人在暗中指使柴俊一般。

倌倌疑惑的看向韩暮,韩暮望着柴俊皱着眉头似在沉思,听到巍威的话,他似如梦初醒般抬头,冷睨着巍威,“照巍大人的意思,你这几日不曾调查过谁将倌倌掳到你府上的事了?”

巍威被韩暮一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梗着脖子辩驳:”老子天天日理万机的怎么会调查这种小事?左右我府上又没丢人,又没丢东西的,我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去追查这破事?不好意思,老子没空。”

他没说的是,他昨夜便派人查了此事,可昨夜他刚到南京,下榻的别院拥满了来他府上恭维他的朝臣,那些朝臣各个挤破头皮朝他身边塞女人,他手下对此举见怪不怪,自然也对这些朝臣防御极松,因此,他派人询问了一圈,也没人看到是不是跪在跟前的人将秦倌倌掳到他别院的。

而这话他自然是不会朝韩暮说的,只要能让韩暮不痛快,他就痛快。

自认终于从韩暮哪里扳回些颜面的巍威,扬起脖子,回瞪韩暮一眼,那目光极其嚣张。

韩暮岂会不知巍威的心思,想从巍威这确认是否是柴俊掳走倌倌的事,无疑与白问。

他再懒的和巍威嚼舌根,厉声道;“滚。”

巍威不意韩暮当众羞辱他,他怒的朝地上啐了一口,可到底不敢再和韩暮硬碰硬,秉着输人不输气势的准则,遂,挺起胸脯大摇大摆的朝客栈门口走。

眼见掳走她的人不能确认是柴俊,似是一下子进入了死胡同,倌倌抿紧唇正在思考对策时,那柴俊猛地生出一股蛮力从地上窜起,将按.压在他双肩的锦衣卫掀翻在地,他仰着头对着离他半步远的巍威撞了上去,竟是拿命去打巍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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