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诱君+番外(40)

作者:独歌令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关键字:主角:秦倌倌,韩暮 锦衣卫指挥使韩暮冷清骄矜,做事离经叛道,从不曾为任何女子折腰。直到有一日,秦倌倌登门求助他救父。韩暮喝的烂醉如泥,将人堵在墙角里,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唇上,“当初是谁为了攀高枝把我踹了?如今想要求我救人,就得拿出诚意。”秦倌倌眼里噙着泪,应了。一夜过后,原以为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哪知韩暮捧着她,一路将她捧到心尖上。点击展开

如今却是要她主动亲他……

她还从没主动亲过男人。

只一刹那,倌倌的脸热燥的如沸水般滚烫。

“不乐意?”韩暮微沉语气,似不给她做任何心理建设的空暇。

她忙敛住羞燥,凑上去亲他唇角一下,极快的缩回来,垂着头生若蚊蝇的道:“……好,好了吗?”

见男人一语不发,倌倌大着胆子朝他看一眼。

男人正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那双黑眸如渊,晦暗的深不见底。令她感到害怕,她心头跳的更厉害了,忙要从他腿上跳下来。

下一瞬,男人猛地垂头吻住她。

倌倌身子只挣扎了一瞬,便慢慢的改为顺从。

她并不讨厌他亲他,甚至较之以往他亲她时还有一丝紧张,希翼,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令她心跳狂跳的抑制不住,大脑跟着空白一片,紧闭双目,任由渐渐发软的身子倚靠在男人肩头,接受男人对她的掠夺。

正在两人吻的难舍难分时,忽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的打开。

“小姐,明日.你在路上吃的糕点任小姐已派人帮您买了,你要不要看……看。”

却是方才去任道萱房中的青枝,她端着食盘踏入屋内,当看到她和韩暮时,手一松,“咣当”一声食盘跌落在地上。

接着,又一道惊喜的声音传来,“表姐,这次的糕点我保证加了很多糖,但您吃了胸脯不长肉的那种。”

任道萱尾随青枝踏入屋内,随即看到这一幕。声音乍然而至,她倏然瞪大一双杏眸,似是不可置信,随即反应过来,忙歉意道:“你们继续,继续,我和青枝什么都没看到,没看到……”

任道萱说罢,扯住发愣的青枝“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这一切只发生在瞬息,回过神来的倌倌,羞燥的简直恨不得钻地缝里,忙推搡吻着她的韩暮,韩暮不悦的放开她,她忙从韩暮腿上跳下来,小声催促道:“你赶紧走。”

韩暮似笑了声,也没犹豫的应下:“嗯。”

没想到今日.他这般好说话,倌倌心头一松,正要去打开房门送他出去,只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她胸口忽然道:“为什么不想胸口长肉?是病了吗?”

“……”倌倌。

方才脸上刚消退的热燥霎时重出江湖势如破竹席卷而来。

倌倌捂着发烫的脸颊,将人用力的推搡出房门,没好气的丢出一句:“你猜!”

“嘭”的一声,房门在韩暮面前大力摔上。

韩暮似想到了什么,突忽一笑。

房内的倌倌听到笑声,猜测他没走,正要赶人,就听站在门外的韩暮幽幽的声音传入屋内:“我已猜到了,明晚我给你答案。”

“……”倌倌。

………….

待韩暮走后,任道萱和青枝急忙推门入内,揪着她东问西问,试图问出她背着两人和韩暮究竟发展到哪一步了?

倌倌被两人吵的头疼,她揉了揉眉心,望着桌案上已见底的药碗,表示自己还是个病患,要早点休息不能多说话,以此推拒回答两人问题。

任道萱却并不放过她,惊疑道:“表姐,前几日.你不是说没被韩暮占便宜吗?怎么今日就被他抱着亲了?不行我要冷静冷静……”

说的好似被韩暮亲的人是她,这本就是句无关大雅的玩笑话,不知怎的,倌倌听到耳中却有点不舒服。便承认道:“……为什么他不能亲我?”

任道萱转而讪讪的道:“……不是他不能亲表姐,而是……而是。”

任道萱说着,为难的“哎呀”的一声,索性硬着头皮道:“表姐您就这么没名没分的跟着他,若是将来他娘不允许他娶表姐,或者不允许他纳表姐为妾,他若听他娘的话,表姐您这一腔芳心就是错付了,我不想表姐您落个弃妇下场。”

听她话中有话,倌倌一愣,质疑道:“他娘?”

她怎么忘了,韩府的嫡母诏显公主,虽不是韩暮的生.母,可却最重视女子的门第,观韩暮的两个哥哥娶的媳妇,皆是家世显赫的任家,就能看出。

如今她只是一介罪臣家眷,无权无势,根本不可能入诏显公主的眼。

想到这,她心房似被蜜蜂刺了下,那股不自在霎时传遍全身,她轻咳一声将心头异样压下,胡诌道:“有情人岂在朝朝暮暮?我是那种在乎繁缛礼节的人吗?”

任道萱一把抓着她的手,交代道:“可您不是喜欢他吗?既然喜欢,就该争取这婚事,所以在韩暮娶您进门之前,您千万要把持住自己,莫要在被他占便宜去。”

倌倌被她的话逗乐了,斜睨着她,“那当初你怎么没把持住?”她和韩暮的事非一言两语能和任道萱说得清楚的,索性就不提了,省的这小八卦精烦心。

任道萱霎时红了脸,支支吾吾的道:“我年少不懂事么,被那狗男人蒙蔽双眼,就就……”

提起这个话头,倌倌眸色微动,不觉微厉了声:“萱萱,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任道萱身子猛地一僵,眸色躲闪的抓了抓脸,不悦的瞪她一眼:“我哪有。”

虽是平常笑闹的语气,可倌倌却听出一丝逃避回答的意味。她忽然道:“你这次跟着你哥来南京,和舅母怎么交代的?”

果然,下一瞬任道萱“蹭”的起身,仓惶道:“我……我困了,先去睡了。”

见她这等反应,倌倌心里念头肯定几分,忙拉着她手腕,将她拉坐回来,沉声问:“是不是那狗男人又回来纠缠你,被舅母知道了?”

任道萱猛地抬头,不可置信的道:”表姐您怎么知道?”

“我猜就是。”倌倌心头微松,定定的道:“那谭郎当初攀龙附凤的搭上你,本就是看上你家的权势,如今你和他一刀两断,他少了你这个冤大头,肯定会坐不住回头找你的,被你拒绝后,他岂会善罢甘休?是不是他拿以前你俩的往事威胁你了?”

任道萱垂下眼睫,声音发颤的接话道:“嗯,谭郎将我和他曾经的事给我娘说了,并威胁我娘……说若我娘不同意这门亲事,他就将我俩的丑事散布出去,我娘气得不轻,可到底是疼我的,怕我被谭郎害的闺誉尽毁,说此事交给她处理。又怕我遇人不淑想不开,就让我跟着我哥出门散散心,避避风口。”

原来如此,当初任道萱跟着她来南京,她就好奇以舅母对任道萱疼爱的程度,怎会允许任道萱去那么远的地方。却是这个因由,她诧异道:“这事为何不早点告诉我?”

任道萱杏面上掠过一丝苦涩,“表姐为姑父翻案的事本就心烦,萱萱不想表姐再为我的事悬心。”

这傻姑娘真是懂事的令她心疼,倌倌睨着她,心疼的张开双臂:“想哭就哭吧,表姐的怀抱永远为你敞开。”

哪知,任道萱却嫌弃的瞥她一眼,“你抱过韩暮了,满身的男人味。”

“……”倌倌。

经过这一夜休整,倌倌,任道萱,青枝三人如菜色的脸气色好了很多,韩暮便令人收拾行囊上路了,傍晚时抵达了南京。

因她们女子的身份,出入多有不便,韩暮便将她们安排在南京繁华的路段客栈里住下,考虑的是,一则,若白日闲暇无事可令她们在客栈附近转转,二来,白日韩暮去南京布政司查案,若她们万一有什么意外,此处临近南京布政司,方便司里的人过来救援。

如往常宿客栈一样,倌倌和青枝住一间房,任道萱单独住一间,两间房紧挨着在二楼厢房,其余锦衣卫皆散布在她们厢房附近呈拱卫之势住着。

而韩暮的厢房则紧挨着倌倌住的房间,这令倌倌心里踏实不少。

晚间吃完晚膳,韩暮出门办差时忽然叫住她。

“今夜我不在客栈里,莫要出门乱跑,若真想出去玩,等案子了结,我陪你出客栈转转。”

刚和任道萱约好逛夜集的倌倌,闻言失落的“哦”了一声,知他有要事在身,不应该给他添加麻烦,便听话的点了点头:“我哪也不去,就在客栈等你。”

心里却想的是:等他走后,她在客栈附近转转总可以吧,反正他也看不到。

韩暮似知她所想,他冷着脸下令:“客栈附近也不行!”

“……”倌倌。

这人怎么这么霸道,倌倌暗恼的瞪他一眼,他仰头就唤站在远处的王湛:“把倌倌连夜送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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