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貌诱君+番外(18)

作者:独歌令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情有独钟 甜文 关键字:主角:秦倌倌,韩暮 锦衣卫指挥使韩暮冷清骄矜,做事离经叛道,从不曾为任何女子折腰。直到有一日,秦倌倌登门求助他救父。韩暮喝的烂醉如泥,将人堵在墙角里,炙热的呼吸喷薄在她唇上,“当初是谁为了攀高枝把我踹了?如今想要求我救人,就得拿出诚意。”秦倌倌眼里噙着泪,应了。一夜过后,原以为不过是一场露水情缘,哪知韩暮捧着她,一路将她捧到心尖上。点击展开

“……”倌倌。

刚刚分明是他见到她推门入屋,不避不躲的,她措手不及这才一头撞上他,他非但不检视自己的过错,反而叱责她?

若换作旁人撞了人,第一件事应是先对被撞的那个表示歉意,再握手言和,小事化了了结了吧?

而她眼前这位不愧是煞神,连脑子里的想法都和一般人不一样!倌倌揉了揉隐有痛意的额角,鼓着腮帮子小声道:“是倌倌错了,下次开门前一定看清路,绝不撞到韩大人。”

被她软钉子一噎的韩暮,面色并未露出黑沉怒色,却隐有柔意,他眯眸盯着她看好一会儿,“好说。”

“……”

这些天她也算摸清韩暮的脾性了,甭管她说什么,他一律讥笑她,今夜的他反常的令人心慌,倌倌狐疑的多瞧他几眼。

男人似沐浴过,身上只穿了件常服,衣襟微敞,蜜色胸腹线条若隐若现的露出来,透着蓄势待发的野性,昏黄的烛火下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两人同处一室,又值深夜,倌倌忽然想到任道萱说的值夜丫鬟做甚么的话,无端感到紧张,忙试探着问:“若韩大人没甚么吩咐,倌倌想去睡了。”

以她和韩暮僵持的关系,她还没自恋到认为韩暮会令她做暖床丫鬟的地步。

偏生男人并不愿放过她,他喉头滚动一下,寡淡着声音:“过来为我更衣。”语气不容她决绝。

“我……还没伺候过人,怕做不好。”本来身为丫鬟,伺候主子洗漱更衣是分内之事,倌倌也不会胡思乱想,可为男人更衣这种极亲密的事,她还是有点放不开。

韩暮眉头倏然一沉,尚未开口。

“我这就来。”被黑沉着脸吓住的倌倌,只怂了一瞬,立马上前,摸上男人衣襟上的盘扣轻轻解着。

何奈男人身量高大,又站的笔直,倌倌需踮着脚才能够得到他后衣领。

从韩暮的角度看,她娇小的身子似整个窝入他怀里,拥抱他一般。女子轻蹙秀眉专注解着盘扣,偶尔歪着小脑袋,樱.唇紧抿着,露出懊恼的神色似在说:“这盘扣怎么这么难解是铁疙瘩做的吗?”,“为什么还没解完,那狗男人万一打我怎么办?”娇俏明媚的样子,令人炫目。

韩暮垂下头,眸底晦暗的可怕,缓缓伸出双臂想要搂住跟前的人儿。

“好了。”下一瞬正为他脱衣的倌倌,眉眼一弯,惊喜的叫了一声,随即噘.着.小.嘴长出一口气,拎着他的衣衫,转身挂在衣架上。

她面上丝毫没为情郎做亲密事的娇羞模样,反倒是如释重负。韩暮紧抿着唇,不动神色的将伸出的双手背在身后,攥紧了指尖。

“六公子,您还喝不喝碧螺春?”围观整个过程的春兰,惊的目瞪口呆,再不知从不近女色的六公子,竟对秦倌倌看似冷漠,实则在意的紧是何故,她站着左右不是,这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一句。

“下去!”韩暮寒声道。

以为韩暮说自己的倌倌眸色一喜,立马道:“是。”说罢抬脚就要走,她尚未转身,手腕就被韩暮攥.住,一惊回头。

韩暮额角突突直跳,声线里隐有暴躁:“没说你!”

“是是是,奴婢这就走。”春兰吓得浑身一颤,仓惶的退了下去。

“啪”的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轻轻关上。

站在花枝灯旁的韩暮,眸底翻滚着不知名的情绪,幽深的投不进一丝亮光。

倌倌只觉攥在手腕上的大掌灼热的惊人,烫的她心口发紧,她无措的瞪圆了一双明眸,紧张的舔下唇角,似只受惊的兔子:“韩大人还有什么吩咐?”

韩暮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眸底的执拗渐散,松了她手腕背过身去,冷声道:“无事。”

“……”

没料到今日.他这么好说话,倌倌无视男人恶劣的语气,吊着的心弦倏然一松,甚至有点小雀跃,试探的问:“……那倌倌先去睡了哦。”

“嗯。”

“那我先吹熄烛火了哦。”倌倌瞧了眼碧纱橱里刺目的烛火,得寸进尺的问。

她可不想亮着烛火躺在碧纱橱里和榻上的韩暮大眼对小眼,紧张害怕的不敢睡觉。

“睡觉还堵不住你的嘴?”韩暮声音发冷。

倌倌立马乖觉的闭上嘴,正要挪到碧纱橱里睡,韩暮忽然走到桌案前,“噗”的一声吹熄了烛火。

屋中顿时陷入黑暗,倌倌一个不察,膝盖撞到檀木凳,发出“咚”的一声轻响。

黑暗中,立马传来韩暮略带紧张的讥诮声:“怎么了?笨手笨脚的。”说着就要走过来。

倌倌心中一惊,立马滚入碧纱橱里的榻上,用被褥把自己裹成粽子,只透出个脑袋吗,想也不想的惊叫道:“别过来,我已经睡着了。”

韩暮:“……”

过了好一会儿,没听到外面动静的倌倌,朝碧纱橱外一探,外面黑漆漆一片,想着韩暮早已去睡了,懊悔的用被褥捂住头,在榻上滚了几圈,“咚咚咚”的磕着脑袋。

想来是没磕疼,站在原地未动的韩暮轻松口气,正要去榻上睡。

下一瞬,便听到碧纱橱内传出微不可查的懊恼声:

“我怎么变这么蠢了!”,

“羞死了!”

“明天让我怎么有脸见韩暮?”

正情场失意的韩暮唇角一抽,随即蓦地一咧,露出个绷不住的笑。

第16章

次日一早,天还未亮,伺候韩暮穿衣洗漱的春兰轻轻推门而入,正要去唤睡在碧纱橱里的秦倌倌和她一同伺候韩暮洗漱,尚未抬脚,就被穿戴整齐的韩暮低声喝止。

“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春兰昨夜连番被韩暮训斥,生怕再做错事,忙垂下头正欲退下去。

“……木三,你别走……”

这时,碧纱橱内传出一声似隐泣般的呢喃。

身为值夜丫鬟起的竟比主子还晚,成何体统!同为奴婢的春兰隐隐不悦,抬眸看向主子,想看看主子怎么训斥秦倌倌。

韩暮朝门外走的脚步一顿,快步折返回碧纱橱内,他小心翼翼的将梦境不安的秦倌倌搂抱在腿上,轻拍她后背安抚,似怀里抱着的不是个低贱丫鬟,而是珍宝。

双目紧闭的秦倌倌,无力的靠在韩暮胸口小声啜泣着,不时还打个小嗝。

表情冷漠克制的韩暮,不知想到什么,他眸底微暗,俯在她耳边低斥道:“再敢叫一声木三,他就亲你。”

受到威胁的秦倌倌身子抖瑟了下,立马不哭了,只闭目无声的落泪,过了一会儿,嘴里低低的唤:“……柳表哥。”

她话音方落,屋中气氛倏然冷凝。

韩暮面色黑沉的可怕,掐在她腰.肢上的大掌渐渐收紧,秦倌倌似感到疼痛,眼皮剧烈的跳动,似下一瞬就要醒了。

韩暮有些粗.鲁的将她放回榻上,黑着脸,大步出了碧纱橱。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春兰,再想不到主子竟未罚懒惰的秦倌倌,而像是吃了秦倌倌嘴里喊得“柳表哥”的醋,……

她似发现了了不得事,忙将眸底惊愕之色掩住,垂手恭送韩暮出了屋。

与此同时,镇抚司衙门出了件大事。

前几日韩暮勒令任道非去南京布政司造假通宝一事经三司会审后,终于有了进展。

原是前南京布政司右参政秦坚下调到知州后,这几年左参政黄毅督造通宝事宜,单从督造的铜钱数量上看毫无纰漏,可市面上流通的二十万两铜钱的其中五万两竟不翼而飞了。

须知,从圣上下旨督造铜钱时,从国库里拨出的二十万白银,是由户部拨下去,又有锦衣卫护持拉到南京布政司,其中辗转众多官员之间,少的那些银两却无人上报朝廷,这昭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圣上雷霆震怒,当场令锦衣卫彻查此次涉事一众官员,力图整治贪污受贿之风,因此,户部侍郎任良翰,户部郎中柳时明,锦衣卫副指挥使任道非皆要配合锦衣卫重新调查此案。

此时,往日喧嚣的镇抚司气氛低沉的极尽压抑,韩暮坐在桌案后,刷拉拉的快速翻着任道非从南京布政司搜查来的账本,“啪”的一声,掷在任道非脚边。

“账本是死的,在街上随便拉个账房先生都会做假账,副指挥使,你去南京搜集证据这么久,就拿回来这些无用的废本?”

屋中官员都因这一声撞击吓得心尖一颤,忙垂下头去,安静如鹌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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