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及皇叔貌美(162)

作者:白鹭成双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 爱了十年的男人,为了迎娶别人,要烧死她! 临死前,有人从天而降,救她出了火海。 “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沈故渊道:“只要你最后姻缘得成。” “我要报仇!”池鱼咬牙:“要让那对狗男女付出血的代价!” 只是,报仇归报仇,这么凶狠的女人,姻缘始终没个着落。沈故渊很愁,教她勾搭男人,教她艳压天下,却不想教着教着,有人爱上了他。 “沈故渊,去死和要我之间,你选一个。” 点击展开

“是啊。”何宛央眼里悲恨交织:“我从来就没有真正认识过他!”

说着,又哽咽:“休了好,休了挺好的,我不用再日夜对着他那一张冷漠的脸,我可以自己过日子!”

“那就别哭了。”池鱼叹息:“你这姑娘也是冲动得很,当初是没弄懂什么是好感什么是爱,就急吼吼地嫁给他了。”

微微一愣,何宛央抬头看她:“那……郡主您懂吗?”

“我?”池鱼失笑:“我怎么会不懂?我也爱我的夫君。”

“那……”何宛央皱眉,“爱一个人到底是怎么样的?”

“爱一个人啊。”池鱼摸着下巴想了想,道:“就是想同他在一起,想得他的宠爱。也想宠爱他。”

何宛央认真地听着,结果就没下文了,不由地疑惑地看着池鱼:“没了?”

“还要有什么?”池鱼挑眉。

哭笑不得,何宛央摇头:“我还以为郡主有多了解,原来也只不过跟我一样——先前我就是想同他在一起,想呵护他,也想他宠爱我。这是爱吗?”

愣了愣,池鱼不解:“这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苦笑一声,何宛央看着桌上茶杯里浮沉的茶叶,声音里饱含怅然:“爱一个人,是有与他同生共死的勇气,也有与他细水长流的耐心。你想对一个人好并不一定是爱情,想关心一个人也不一定是爱情,但你若是起了嫉妒心,想独占他,想他眼里只有你一个人,看得见他的好,也看得见他的不好,那你才是当真爱上他了。”

池鱼呆了一瞬,便不认同地摇头:“这是你的经历得出的结论,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沈青玉身上有好的也有不好的,你能发现也算正常。但知白不一样,他没有缺点。”

神色复杂地看着宁池鱼,何宛央摇头:“是个人都有缺点。”

“知白不是一般的人。”池鱼笑了笑,双手合十撑着脸颊道:“他对我极好,不会让我嫉妒,也不会让我伤心。”

何宛央有点意外地问她:“你们成亲这么久,没有争执过吗?”

争执?池鱼想了想:“他不理我算不算?”

“不算。”何宛央道:“要那种吵得面红耳赤,两人都生气的。”

“那定然是没有。”池鱼摇头:“他从来不舍得我生气。”

何宛央沉?了,目光落在池鱼的眼睛上,觉得哪里不对劲。

“怎么了?”池鱼问。

“恕我冒昧。”何宛央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您当真喜欢小侯爷吗?”

“这是什么话?”池鱼微哂:“他救过我的命,我与他又是夫妻,已经不是简单的‘喜欢’二字可以概括的了。”

这样啊,何宛央点头。想了想笑道:“是我没见过你们这样好的感情,少见多怪了。”

“你还难过吗?”池鱼看了看她这表情,问。

深吸一口气,何宛央站起来理了理裙子:“说出来就好多了,往日我责问他,他总是说我多想,今日能与郡主说心里话,我也能更快释怀。时候不早了,宛央就先告辞了。”

“慢走。”池鱼起身送她到门口。

看着何宛央走远,宁池鱼微微皱眉,歪着脑袋认真地想了想。

她爱知白吗?

应该……是爱的吧。

摇摇头,她回去了主屋。

沈知白皱眉看着手里的信,见她进来,神色随即一松,笑着问:“客人走了?”

“嗯。”池鱼点头:“我觉得她就是来找个人诉苦的,说完了就走,干净利落。”

“是沈青玉不识好。”沈知白笑道:“何氏是个好姑娘。宜室宜家。”

微微一愣,池鱼连忙道:“你再说一遍?”

“嗯?”沈知白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又重复一遍:“我说她是个好姑娘,宜室宜家。”

伸手按了按心口,池鱼很纳闷,她为什么不吃醋呢?通常女子听见丈夫夸别人,不是都会心里不舒坦吗?可她为什么还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的?

想了想,池鱼跑去知白身边,眨着眼道:“你能不能再夸夸余幼微?”

余幼微?沈知白皱眉:“我夸她干什么?沈弃淮伏法以后,她就躲在丞相府再也没出来过了。”

“哎呀,你就随便夸两句。”池鱼道:“最好夸她长得好看,妩媚动人。”

沈知白很想拒绝,但看面前这人双手合十,念叨着“求求你了”,他还是抵抗不了,认命地道:“余幼微容貌过人,且妩媚惑人,是个难得的佳人。”

池鱼听着,两眼茫然。

余幼微是她最讨厌的人,但不知道为什么,沈知白夸她,她依旧是不觉得有什么。

她忍不住扪心自问,自己想独占沈知白吗?若是他纳妾怎么办?

好像……纳妾是侯门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她若是胡搅蛮缠,似乎就失了正室的风度。所以她应该是不会阻止,也不会任性地独占他的。

不嫉妒,不吃醋,不独占,她当真爱他吗?

眼珠子转了一圈,池鱼拍了拍手,爱啊,当然爱,两人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何宛央说的那种爱是自私的小爱,斤斤计较,一点也不好。她对沈知白是大爱,是盼着他幸福盼着他高兴,不计较得失的大爱。

“你在想什么?”沈知白忍不住问了一句。

回过神,池鱼笑了笑:“没什么,对了,你这两日在忙什么?”

说起这个,沈知白揉了揉眉心:“以往朝中三大王爷主事,虽然也不妥当,但始终无人有意见。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朝中屡屡出纰漏不说,不少人对三大王爷颇有微词。皇帝年幼,管不了事,能管事的又被人屡屡参奏,朝中最近很是纷乱。”

“怎么会这样呢?”池鱼皱眉。

想起一个人,沈知白闭眼低笑了一声:“兴许……是因为他走了吧。”

“谁?”

“没事。”沈知白道:“我出去一趟。”

先前沈故渊说过,有他在,谁也别想动幼帝。但如今他好像是突然撒手不管了,所以众多被他压着的事情都一并冒了出来。

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城郊外的月老庙。

有人跟他传过话,说要找沈故渊的话只管来这里。沈知白本是觉得自己不会想找他了,然而没想到当真还是要来。

月老庙里香火旺盛,人来人往,沈知白径直走进大殿,抬头却发现那月老雕像的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白色。

先前与池鱼一道来看的时候,分明还是?色的。

“找我有事?”旁边的角落里响起沈故渊的声音。

沈知白回神,朝他的方向走过去:“想问问你如今这情况是怎么回事。”

沈故渊颔首,带着他从后头的小门出去,绕进了一处清幽的院子。

“长话短说。”沈故渊道:“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先前我用法术更改了很多事情,所以朝局一片祥和,你们这几桩由我牵线的婚事也很顺当。但最近我收了法力,所以一切都乱套了。”

微微一惊,沈知白抬头看着他,眉心慢慢皱拢:“三皇叔不觉得这样有点卑鄙?”

看他一眼,沈故渊嗤笑:“我卑鄙在何处?”

“你收回法力,无非是想让我与池鱼的姻缘也乱套,是不是?”沈知白皱眉:“你可有考虑过这天下?这是你沈家的天下,你难不成还是个要红颜不要江山的人?”

沈故渊冷笑了一声,斜眼睨着他,眼神要多轻蔑有多轻蔑。

沈知白更加恼怒:“说白了这是你家的事情,我只不过运气不好投身到你沈氏了,这些也不是我该着急的。你愿意为了我与她的姻缘毁了天下,我自然不会拦着你。但是,沈故渊,你休想得逞!”

说罢,他转身就要走。

“你以为她是因为什么跟你在一起的?”背后的人淡淡地道:“你最后这四个字倒是很有底气啊。”

身子一僵,沈知白停了下来,缓缓转身看向他。

沈故渊面无表情地道:“我掌管姻缘,自然知道你这一生跟谁都没有缘分,是个孤独终老的命数。你之所以能有这段姻缘。是我将她与我的记忆都放在了你身上。你倒是好,不由分说跑来骂我一顿,还示威?”

心里沉了沉,沈知白抿唇,半垂了眼。

没错,若是没有他与池鱼的记忆,宁池鱼现在不会这般喜欢他,就算与他成亲在一起,也一定是郁郁寡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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