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难为+番外(66)

作者:晴七七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关键字:主角:谢屿,言久 ┃ 配角:苏飞鸿,沈慕白,穆若依,十三娘 ┃ 其它:女扮男装 天下武功博大精深,少女言久心无旁骛,只想提剑开疆扩土,奈何身边屁事太多,所有人都在妨碍她成为令人敬仰崇拜的一代宗师。苏飞鸿:什么?又想要我陪你练剑?你帮我递封情书先。谢屿:别只顾着练剑啊,快来陪我谈个恋爱!沈慕白:光知道练剑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了师父死了全家!你剑练得再好,也挡不住那个穷追猛打把你追到手的人娶三妻四妾,最后弃你而去。言久一碗茶水泼到沈慕白的脸上:你知道个屁,他说了,一点击展开

“阿久,你竟然相信他,你连他是谁都不知道!”沈慕白沉声道。

言久:“当日我就是太相信你了,很多细节都没去琢磨,才会让你趁虚杀了我师父,我不相信他,难道继续相信你?谢兄,我们走。”

“不,凤九言,你不能带走太子,你不能!”皇后发了疯似的冲上来,被谢屿身边的人一箭射中小腿,皇后左腿失力,砰然跪到地上,栽进泥土里,好不狼狈。

凤千陵挣扎大叫:“母后!”

言久怕他做出什么不可控制的事情来,以手为掌,一记手刀将凤千陵给劈晕了过去。

有险些吓傻了公公和宫女飞快地上前将皇后娘娘扶起来,皇后还想往前扑,被那些下人生生地拉住了,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言久他们带着凤千陵上了船。

大船飞快地往远处驶去。

言久浑身湿漉漉的,进船舱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身黑衣,干净利落,往船上笔直地一站,像一把刚打磨好的剑,锋芒毕露。

谢屿已经脱了那身伪装,正坐在窗边嗑瓜子,见她又换上了男装,好整以暇地评价道:“还是觉得你穿女装更好看些,怎么又换上男装了?”

言久言简意赅:“习惯了。”

谢屿将她上上下下打量片刻,挑起眉梢道:“原来你本名叫凤九言啊,还挺好听,把名字倒过来的主意是谁出的?”

言久有些唏嘘:“我师父。”

谢屿:“……”

他暗骂自己最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一不小心又戳到人家姑娘的伤心事了,哎!不过谢屿是何许人也,立刻补救道:“你打算把这小子怎么办?”

言久走到被五花大绑的凤千陵面前,低头打量他,谢屿的人都格外仁厚,已经给凤千陵的伤口止血包扎好,还给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一身黑色,有点像七杀那些个黑乌鸦。

这少年长这么大,大约还没收到过这种惊吓,即便晕了过去,眉心都表现出了极度的不安,好像正在做一场噩梦。

言久蹲下身,一巴掌拍在凤千陵的脸上,不重,但足以让他醒过来。

凤千陵睁开眼睛,整个人都是懵的,脖子上和后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脸上又被扇了一巴掌,从小到大,他都没受过这样的待遇。

言久坐到谢屿的旁边,她对嗑瓜子没兴趣,便睁着一双丹凤眼和凤千陵对视。

谢屿在旁边插话:“细看之下,你们俩竟然还长得挺像的。”

言久道:“他长得像我父皇,我也长得像我父皇,你说是不是有点讽刺?”

谢屿:“……还真有点。”

凤千陵想站起来,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他根本动不了,这少年顿时怒了,质问道:“我母后呢,你们把我母后怎么了?”

言久捻起一颗瓜子砸在他的脑门上:“叫什么叫,放心吧,她只是膝盖中了一箭,箭上又没毒,她死不了,当时那么多禁军守着,沈慕白也不敢动她。”

凤千陵想起自家母后狼狈地栽到地上的样子,眼眶顿时热了起来,都是他害的,若非不是他不争气,受制于人,他母后也不至于受伤。

言久冷笑道:“你要是敢哭,我就揍得你满头包,他们为了得到那个至尊的位置,害得我家破人亡,我还没哭呢,你哭什么哭?等他们死了你再哭吧!”

第61章

“我父皇母后不会死的,我不许你咒他们死!”凤千陵尖声尖气地吼道。

言久捻起一嗑瓜子又朝他的脑门砸去,凤千陵偏头去躲,奈何没躲过,生生被瓜子砸中,那饱含内力的瓜子砸到脑袋上极疼,若说言久最初只是用了五分力,那么这次就用了九分。

“他们本来就该死,若不是凤名城谋朝篡位,得到皇位后又不好好经营,为国为民谋利,我大梁何至于沦落到如今的地步?”言久冷嘲热讽,“只有你这种被养在深闺里的太子才会一无所知,这大梁的天到底是什么样的天,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别急。”

凤千陵很委屈,委屈之余只觉得自己真是个没用的人,文采不见得多深厚,武功也拿不出手,就连心思都跟不上别人的算计。

他忽然觉得自己这个大梁太子当得一无是处,躺在坚硬的木板上悲秋伤怀起来。

言久才没心思去管他这些乱七八糟的小心思。

一只信鸽扑扇着翅膀落到大船的甲板上,被李怀抓起来取走脚上的信筒,转手递给谢屿,谢屿展开,微微一笑,然后他让李怀取来笔墨,言久就看到他在纸上写道:“事成,已归。”

干净利落的四个字,字体苍劲有力,如下笔有神,带着几分挥斥方遒的味道,她倒不成想到谢屿的字竟然写得这样好。

言久问道:“给谁的信?”

谢屿本下意识要说“容姨”,到嘴的两个字在唇边绕了一圈又咽回去,他道:“苏飞鸿,他很担心你的安危,问我把你救出来没有。”

言久心情一时五味杂陈。

蜀山原本是一块净土,不涉朝政,不问世事,可如今,因为她,这块净土变成了忧土,掌门死了,山中如今是个什么情形,谁都不知,未来又将如何,也没人清楚,周以围去了,蜀山就好像断掉了主心骨,成了个没有母鸡相护的小崽。

可分明三位堂主都是武艺超群的英雄,偏生这三位英雄愣是没有在关键时刻撑起场子来,言久不免有些唏嘘,不知等她回去,她这个蜀山罪人又当如何自处。

“救你出来,乃是周掌门……”谢屿话音顿了顿,似乎又觉得不对,改口道:“乃是师父的遗愿,苏飞鸿本要跟来,但他武功不行,我没让他跟,就让他留在蜀山处理事情。”

“师父?”言久不明所以。

谢屿风度翩翩地将折扇打开,一面对自己扇风一面笑容满面道:“那日你走后,周掌门便收了我为徒,哎,他临死之时能得到我这样一个便宜徒弟,也算死而无憾了。”

凤千陵朝谢屿瞥去,他完完全全没想到那秃驴和尚脱了伪装后竟然是这样一个风姿卓然的男子,他敢独闯大相国寺将他们带走,可见这人的胆识比天还大,面对重重禁军包围临危不乱,可见他胸中自有沟壑,而看他年龄,也不比自己大上多少。

这样一对比,凤千陵更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言久道:“我师父为什么要收你为徒?”

谢屿朝她挑了挑眉:“自然是因为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能得我这样貌美如花的徒弟,光靠一张脸就能让蜀山上下弟子听我号令。”

言久脸上的表情有点复杂,谢屿的来头她一直没问过,这人也没对她主动说明,他能自由出入崂山药谷,还能得到神医荀彧千金难求的护心丹,又能得到周以围的信任……

这其中的关键,她想破了脑袋也没想明白,没想到师父还收了他为徒,谢屿的身份在几重夹击下越发显得扑所迷离起来。

而他满嘴跑马,没一句重点,显然是不想告诉她真实的原因,此人冒着身死的危险救她,言久自然是信任他的,但是信任之余,不免又多了很多疑虑。

“我师父快死的时候是不是神志已经不清不楚了?否则怎么会收你为徒?”言久还是想不通,“他收你为徒有什么用?”

谢屿:“……”

这姑娘说起话来真是半点不含蓄,有这么说自己的师父的吗?

谢屿道:“自然是为了让我可以名正言顺地救你啊,师姐!”

最后那一声师姐,尾音拖得老长,怎么听都含着一股子调戏的味道,像个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时发出的强调。

这人不正经的一面她也不是第一次所见,只是没想到竟然敢主动调戏她,言久拔出手里的剑,不由分说地就朝谢屿的脑袋削去,谢屿上半身往后一仰,堪堪躲开,立刻赔笑求饶道:“女侠饶命,小人刚刚嘴快,得罪了女侠,还请女侠不要介怀。”

言久瞥他一眼,还剑入鞘:“好好说话。”

谢屿这才慢条斯理地坐回去,捻起瓜子继续磕起来,说道:“我没骗你,师父收我为徒,交代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你安全救出来,他知道我有能力救你,所以才将你托付给我。”

言久直愣愣地望着谢屿:“你是谁?”

谢屿打开折扇,又偏偏然地扇起风来,笑眯眯地说道:“我就是你的四师弟啊,师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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