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女难为+番外(53)

作者:晴七七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江湖恩怨 情有独钟 关键字:主角:谢屿,言久 ┃ 配角:苏飞鸿,沈慕白,穆若依,十三娘 ┃ 其它:女扮男装 天下武功博大精深,少女言久心无旁骛,只想提剑开疆扩土,奈何身边屁事太多,所有人都在妨碍她成为令人敬仰崇拜的一代宗师。苏飞鸿:什么?又想要我陪你练剑?你帮我递封情书先。谢屿:别只顾着练剑啊,快来陪我谈个恋爱!沈慕白:光知道练剑有什么用?还不是死了师父死了全家!你剑练得再好,也挡不住那个穷追猛打把你追到手的人娶三妻四妾,最后弃你而去。言久一碗茶水泼到沈慕白的脸上:你知道个屁,他说了,一点击展开

公主府围墙之外隔五米站一个守卫,将公主府包饺子似的包围起来,而这只是单凭眼睛看到的最外围的守卫,围墙里面是个什么情况谁也不知道。

谢屿顿时觉得焦头烂额起来。

然而,很快就有人打扰了他的焦头烂额,谢屿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形单影只旁若无人地走进了公主府,正是那七杀之一朱曼姬。

想来是嘉元帝那老东西始终担心有蜀山的人来劫走言久,于是派朱曼姬夜里守在言久身边,以防万一,谢屿一个头两个大,朱曼姬那货根本不是好对付的。

他又不是周以围,能在身中剧毒的情况下以一敌七杀之六,甚至还弄死其中之三,他武功还不如言久,只有一身轻功勉强拿得出手,总不至于拖人后腿。

他在人家屋顶上趴了两个时辰,直到整个公主府的灯火尽数熄灭,才拖着有些腰酸的身板从屋顶的另一边飘下去,落在街道上。

此时已是深夜,街道上少有行人,打更的更夫敲着梆子从谢屿的面前走过,粗厚的嗓门大声吼道:“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谢屿被那梆子声震得浑身直顶顶地打了个颤,不知想到什么,锁死的眉头蓦然松开,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远处有马蹄声渐近,谢屿身影一闪,飞身跃上屋顶,探出一个脑袋朝下张望。

这一望,谢屿心道:“哟,熟人!”

沈慕白一马当先在并不算宽阔的街道上飞驰,身后跟着四五个身穿黑衣的年轻男子,谢屿颇有几分过目不忘的本事,目光一扫就认出来那几个正是跟沈慕白下山的蜀山的内鬼。

几个小内鬼和一个大内鬼组合起来可以建立一个内鬼帮了。

沈慕白恰好可以当内鬼帮的帮主。

谢屿在一番意淫中偷偷跟了上去,一直追到了天牢之外,他刹住脚步,见沈慕白在几个小内鬼的拥促下大踏步走进了天牢里,谢屿奇怪,深更半夜的,沈慕白来天牢做什么?

他站在天牢外的阴暗处等,一等就等了两个时辰,才看见沈慕白大踏步地从天牢里出来,浑身上下都裹着一股阴郁之气。

看来这趟天牢之行不怎么顺利啊,谢屿心想。

他暗搓搓地溜回钟府,此时天色已经快要亮了,谢屿一夜没睡,懒懒地打了个哈欠躺回床上,准备假装自己正在睡懒觉。

但天不遂人愿,谢屿还未来得及彻底入睡,李怀就在外面敲门道:“谢兄,可起了?”

谢屿懒洋洋地把自己裹在温暖的被窝里,很快把自己缠成了一只大蠕虫,只露出一个脑袋,有气无力地问:“什么事?”

李怀道:“钟大人准备了早膳,派人来请谢兄前去用膳。”

谢屿一听没什么屁事,整个人从头发丝到脚后跟立刻就被瞌睡虫给淹没了,他轻斥道:“去去去,别打扰本公子睡觉!”

李怀:“……”

这大少爷爱睡懒觉的毛病一点没改,他摸摸鼻子走了。

钟逵是个两面三刀的人精,惯会处理人际关系,却又不会让人抓住把柄,说他拉拢朝臣,他在大梁朝与许多人关系都不错,可谓是混得有滋有味的。

大梁朝前三品官职可谓位高权重,不到三十岁的前三品大员五根手指头都能数过来,钟逵就属于其中之一,且还是个二品尚书。

钟逵上任礼部尚书不到两年,从来都遵循先规矩后皇命的原则,意思就是要办什么事情,先按照以往的规矩给皇帝拟定一个章程,拿给皇帝过目,若是皇帝有要改动的地方便按照皇帝的意思办,这一套他玩儿得轻车熟路,从未出过差错。

这次皇帝说要让长乐公主和沈慕白一起参加祭祖,钟逵想的就是如何按照先例给拟定个大致的章程,在这个章程的细节上将长乐公主和沈慕白加进去,最后让嘉元帝定夺。

可他章程还没开始拟,朝中倒是先吵了起来。

长乐公主乃是先帝留下的唯一血脉,参加祭祖无可厚非,但是沈慕白参加祭祖算怎么回事?自从这件事从嘉元帝从口中露出一点风声,朝中大臣们就从交泰殿吵到了皇宫外,并且已经接连不休地吵了好些天,钟逵身为礼部尚书,自然身处旋涡的中心。

大臣们一吵起来,不过三句就要问:“钟尚书如何看?”

或者:“钟尚书可知以往是否有侯爵世子参加祭祖的先例?”

或者:“若是沈大人参与祭祖,钟尚书该如何安排才合适?”

或者:“……”

第49章

无数问题四面八方地朝钟逵砸过来,人精钟逵以不变应万变,始终只有那么两句话,态度端正,不愠不怒:“以往的确没有这样的先例,但皇上乃真龙天子,自然以皇上的意愿为先,规矩嘛,都是人定的,先祖也没说侯爵世子不能参加皇家祭祖。”

钟逵这几句话一出,立场鲜明,坚决和嘉元帝站在同一战线,让朝臣们和嘉元帝兀自吵去,他只要按照嘉元帝最后的要求办,准不会错。

这日钟逵在早朝上又听了一耳朵的口水话,下朝后谢绝了吏部尚书的邀请,径直回到钟府,本想跟那两位贵客说说朝中的情况,却听下人说谢屿还在睡觉。

钟逵还没见过奉命出来办事的人竟然这么懒散,想睡就睡,想起就起,顿时对谢屿懒散的作风佩服起来,不知道他是怎么混到七殿下的身边的。

谢屿睡到日上三竿,太阳都透过窗户爬进了屋里才不情不愿地起床,此时李怀已经和钟逵议完了事,到谢屿的房间里禀报。

谢屿睡眼惺忪地靠在床头,以眼神示意李怀可以开始了。

李怀:“梁孟德还在前线镇守,朝中文臣大多以司马宏为首,嘉元帝有意扶横空出世的沈慕白上位,大约是想建立一个三足鼎立的局面,将他皇帝的位置稳稳地顶起来,近日朝中就以‘要不要沈慕白参加皇家祭祖’之事吵得不可开交,钟大人自然是力挺嘉元帝的。”

谢屿觉得有些口干,对李怀指了指桌面上的茶壶,李怀倒了杯茶递给他。

非要沈慕白参加祭祖?

这算哪门子的事?

嘉元帝想要扶沈慕白上位,多的是办法,有什么必要非得拉他祭祖?

皇家的祖先又不是他的祖先,跟他有屁关系?!

谢屿润了喉咙后才不紧不慢地下命令:“我不是早派人去调查宁远侯府和凤名城的关系了吗?查了这么久还没查到吗?”

他语气虽漫不经心,却愣是把李怀听出了一脑门的冷汗,李怀道:“应该快了吧。”

谢屿懒得继续和没用的事情纠缠,继续问道:“钟逵是礼部尚书,你告诉他,我也要参加皇家祭祖,让他给我个合理的安排,别管什么差事,能站着进去站着出来就行。”

李怀心道:“说得容易!”

李怀不知道他家殿下抽的是哪门子疯,竟然突然说要跑去祭祖,皇家守卫森严,嘉元帝那怕死的东西只要一出了皇宫势必会将守卫安排得密不透风,难不成还能当场杀了他?

“我可没想杀他,”谢屿似乎看出他的疑惑,却不解释什么,又慢悠悠地扔下一个重磅炸弹,“你跟钟逵说,祭祖当日撤离大梁,他在大梁的任务完成了。”

李怀一听,越发摸不着头脑。

好不容易在大梁安插了一个奸细,人家做得好好的,指不定关键时候还能帮您一刀解决了嘉元帝那老头子,怎么您却突然要人家撤离了。

他一个人纠结了半晌,忽然想通了,看来他们家这位殿下是要有动作,到时候钟逵若是不撤离,只怕就得被嘉元帝摘了脑袋。

但他却不敢多问。

谢屿这人,有什么目的从来不会提前告知谁,只会一味地吩咐身边的人怎么做,跟在他身边有时候倒是挺轻松的,因为任务十分简明,不需要去揣摩上位者的心思,只要一心把手里的事情做好便是。

李怀如实转达了谢屿的话,钟逵那人精一听,立刻就感觉不好了起来,本来这些□□堂上吵得不可开交,就吵得他头疼,如今谢屿的要求一出,他更头疼了。

但是头疼之余,李怀却兴奋起来,他终于要离开大梁这破烂山河了,那人心混乱尔虞我诈的朝堂,他真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

李怀转达完谢屿的话,又到街头巷尾去转了两圈,终于拿到了一个信封,他跑回钟府去找谢屿,谁知屋内空无一人,他那神鬼莫测的殿下又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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