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始皇的一千零一夜+番外(26)

作者:红罗著压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标签: 宫廷侯爵 虐恋情深 穿越时空 关键字:主角:芈泽,嬴政 ┃ 配角:林均,覃越 ┃ 其它:秦始皇,赵政 一朝穿越到战国末期,楚国公主芈泽苦心孤诣,欲行救国图存之计却发现自己根本改变不了历史的走向更悲惨的是,她被嫁给了那个后期以“暴虐残忍”著称的嬴政为后从此便开始了和秦始皇的一千零一夜-“如果一切早已注定,你又待如何?”-“只要努力过,便没什么可遗憾的。”点击展开

为了活命,他舍弃了姓名,与盗匪为伍,苟且偷生。

从此之后,世上再无公子成蟜。

但他发誓,终有一日,他所受的一切痛苦,必要让赵政尽数偿还!

作者有话要说:【注1】此段源自《史记·货殖列传》。

【注2】形容忧郁、烦闷。——《楚词·九章·悲回风》:“伤太息之愍怜兮,气於邑而不可止。”

【注3】《史记·刺客列传》记载:居有间,秦将樊於期得罪于秦王,亡之燕……荆轲知太子不忍,乃遂私见樊於期曰:“秦之遇将军可谓深矣,父母宗族皆为戮没。今闻购将军首金千斤,邑万家,将柰何?”

史记中关于樊於期记载仅有寥寥几笔,并未交代此人的由来,仿佛这个秦国叛将是突然出现的。可是他的人头却很值钱,所以大家纷纷猜测他到底是怎么得罪秦始皇的呢?

一种流传较广的说法是,樊於期就是教唆成蟜叛乱、在军中散布谣言说嬴政血统不正之人,所以秦王才悬赏重金想要他的人头,不过这也只是小说《东周列国志》里提出的一种可能性。

关于长安君的记载也比较少,《史记·卷六·秦始皇本纪第六》提到:八年,王弟长安君成蟜将军击赵,反,死屯留,军吏皆斩死,迁其民于临洮。将军壁死,卒屯留……

至于《史记 赵世家》中讲的:(赵悼襄王)六年,封长安君以饶。

这句话尚有争议,这里的长安君是谁还不确定,因为赵国也有一个长安君。这里作者倾向于赵王封的是赵国的长安君,而非秦国的长安君。

基于此,作者菌做了以上改编。

长安君成蟜下线,樊乌鸡上线~

这样以后兄弟再相见,是不是就更虐心了呢?

ps社畜最近忙成狗,所以更新慢了,诸君见谅噜~

第24章 第廿三夜

一带曲折的回廊之上,镂空阑干将日暮微光裁剪得错落有致。正是乍暖还寒时,袅袅柳枝却早已染上新绿,悠悠然拂过水面,荡起一圈又一圈波纹。

芈泽斜倚在阑台之上,正出神望着远处光景。

美人临水如照花,此时若她肯稍稍低下头,见了那水中的倒影,也必定要为自己的容貌赞叹一声。

殷佩静立一旁,含笑望着芈泽。余光里瞥见前头似是有个男子晃晃悠悠地朝此处走来,她瞬间蹙起眉头,对身侧抱着根廊柱自顾自玩耍的嘉卉说道:“快去拦一拦,别让他冲撞了王后!”

嘉卉眼尖,又登在高处,一眼就看清了来人面貌,便喊道:“回姑姑,奴婢瞧着那人......似乎是大王啊!”

这一喊,倒是把魂游天外的芈泽给拉了回来。

她一抬眼,就见赵政赤着足、披着发,失魂落魄地在长廊内独行,周遭竟无一人随侍。晚间的地上渐渐升起薄薄雾霭,仿佛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芈泽的心猛然揪作一团。

才大病初愈的身体,怎能经得起如此糟贱?

她迅步走向赵政,面上不由得带了几分怒气,正想说些什么,却被他一把拥入怀中。

赵政手中的空酒坛随即跌落在地。碎陶片打着旋儿,将汪起的酒液溅了一地,晕出笼人的香气。

“是王后啊……”只听他轻喃道:“寡人正想来找你饮酒……”

醺醺酒气扑面而来,芈泽挣扎着脱了身,忍不住皱了皱眉。

赵政便如同做错了事的孩童一般,慌乱地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面上洒下两片淡淡的扇影。

芈泽见他这幅模样,一腔斥责之词尽数化做怜惜心痛,便伸手抚上赵政绯红的面颊,轻轻叹了一口气。

流华殿内,殷佩早已让宫人备好热水与衣物。几人合力将赵政打理好,殷佩与嘉卉便起身告退。

芈泽端着碗炖得又鲜又辣的鲫鱼汤,正欲诱哄赵政喝下,却听他幽幽道:“成蟜他……死了。”

芈泽闻言神色自若,似是早已料中,故而手中的那碗醒酒汤并未撒出一滴。

自古不流血的平叛屈指可数,如今这场兄弟相争自然也不能免俗。只是一想到那孩子气的成蟜竟也会走上这条路,她心中不免还是有些惋惜。

芈泽平静地放下碗,坐到赵政身旁,将他的头揽过来靠在自己肩上,并未出言劝慰。

说什么?如何说?

痛失亲人遗憾无法弥补,硬说些无关痛痒的话又有何益?再者,这样的场面话恐怕早已让赵政听得耳朵生茧了吧?

她又何必多言。

“仲父说,成蟜在军中散布寡人非先王血脉的流言,他才不得不借寡人之令将成蟜铲除。”赵政踌躇了一会,才继续低声道。

在他的逼问之下,仲父终于说出实情。可听完之后,他的心情却变得更糟糕了。

于是他屏退众人,打开了那几坛为成蟜预备的酒,一人独饮。

心中依旧抑郁难平,最后他摸索着来到了王后的寝殿。

肩上传来温热的湿意,芈泽正想侧头去看,却被赵政单手遮住双眼。

“王后莫看。”耳畔传来一阵哽咽之声。

将心比心,芈泽也有不想在人前展露的脆弱的时候,于是她轻轻点了点头,千言万语只道出一句:“好。”

据她所知,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必是那成蟜污蔑赵政为吕不韦之子,才惹得后者痛下杀手罢。若真是如此,吕相此举,说来也是在情理之中。

“寡人明白,这件事由他人出面,总比让寡人亲自动手要来的好。”赵政缓缓移开了手,“可一想到成蟜是带着对寡人的恨意离开人世,寡人心中仍是苦涩凄凄。”

眼前恢复明亮,芈泽便侧过身去看他。

鼻梁高挺,棱角冷峻,披散的乌发为他平添一丝俊逸。这样一位浩然少年,偏又生得一颗敏感纤细之心。

真相往往丑陋而残酷,有时被蒙在鼓里或许是一件幸事。因为谎言一旦戳破,随之而来的痛苦总是让人难以承受。

先前赵政那一场大病就是因成蟜叛乱而起,如今又为他的死哀痛至斯,竟然在白日里就喝得酩酊大醉。

芈泽觉着,此刻的赵政,怕是经受着前所未有的煎熬。而她能做的,不过是静静聆听。

赵政眼眶泛红,喃喃道:“寡人曾想,若仲父不曾欺瞒于寡人,寡人又会如何处置成蟜?寡人也不明白,成蟜他为何要背弃于我。可寡人却再没有机会,亲自问他一句,是不是寡人待他不够好…….”

听着赵政的肺腑之言,芈泽突然对无能为力的自己生出一丝厌弃之意。她只好将赵政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与他十指相扣,试图将身体的温热传递过去。

“如今寡人什么都没有了……”赵政的声音似是带着哭腔,仔细听却只剩淡漠疏离。

母后有子承欢膝下,王弟与他阴阳两隔……

蓦然回首,他竟是孑然一身。

“不,大王还有我。”芈泽将他的手团住置于心口,又抬起用嘴唇轻吻。

她总觉得,此刻自己若不这么做,眼前之人便会在她面前破碎成一片片,然后风化不见。

“是啊,寡人还有你……”

赵政澄澈的眼中闪过一道光亮,露出一个如获至宝般的笑,俯身在芈泽面上轻轻啄吻,自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起初只是蜻蜓点水,随后便是烈火燎原。

衣袍被扯开扔下,凌乱地散了一地。

芈泽并未推拒,因为也许只有这具躯体才能聊以慰藉他冰冷的灵魂。

她只是轻轻抚摸着赵政的面庞,不断地重复道:“我一直都在大王身边。”

床晃帷颤,被浪翻飞。

芈泽娇软得仿佛一汪春水,又好似离了水的鱼,张着口喘息。情到浓处,赵政伸出一指在她口中搅动,涎液顺着嘴角淌下来,他又将它轻轻拭去。

床帏间的低喃轻诉,诉不尽一腔眷眷情。

云收雨歇,芈泽靠在赵政胸前沉沉睡去,而赵政却是神色清明,漆黑双眸流转着无尽光华。

眼前的女子肤如凝脂,眉目如画,看得他喉结一动,才压下去的欲/火重又燃起。

若早知男女间的情爱如此销魂蚀骨,他便不会等到现在才初尝其滋味。

赵政修长的手指挑起芈泽的一缕碎发,在指尖缠绕成结,又俯身在她的脖颈处烙下深深一吻。

他如今才明白,何为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作者有话要说:修了下大纲,船戏提前。这样不仅情节更合理,而且男女主还能多甜一段时间→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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