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劫:倾城丑妃(181)
主子回头就是一句,“变老也是被你们气的!”
他吐了吐舌头。
再后面表情冷漠的福吟双手环胸,胸前抱着他从不离身的绿银宝剑,那张脸,是万年不变的冰冷。
几个人一进来,门口堵满了看热闹的婢女小厮。
小少爷被揪的龇牙咧嘴,却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就是不说话。
她喘了口气,放下了他,坐在了主位上,很有气势的一拍桌子,“你说说,下次还敢不敢了?”
小少爷转过了头去,面无表情,“不敢了!”语调里可没半点不敢的意思,全然是不耐烦的。
她于是气更大了,“我看我是管不了你了是吧?”
他幽幽转过头来,“我不是听了你管了吗,可是你以前说过,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现在我路见不平了,你却打我,你自己说话朝三暮四的……”
“你……”她被气的一个跳脚,好不容易稳下来了,看着他,“哪里不平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哪里不平了?”
他马上仰起头来道,“那个小流氓摸小红的手了!”
她一时嘴钝,听了他的话一愣,心里想着,她怎么没见着,嘴上又说,“多大的孩子,都是一群奶娃娃,要相亲相爱的,哪有那么多的规矩,拉下手说明人家想跟你们做朋友,你倒好,怎么就打了人家了?”
他又不服,“可是彦叔说了,男女有别,非礼勿视,非礼勿扰,我身为男子汉大丈夫,要保护女孩子!”
她眨了眨眼睛,他怎么这么小就灌输孩子这个了?
嘴上却道,“你才多小,还没有男女有别呢!”
他马上撅起了嘴,脸上气鼓鼓的,瞪了她一眼,“就你把我当小孩,彦叔说了,再过两年,我就可以娶媳妇了!”
哇呀呀,她要杀了那个司空彦去,他难道想要教的昱儿跟他一个风流样子吗?
没错,如今所说的主角,仍旧是姬氏九媛,带着越发的令她头痛的儿子昱儿,过着滋润的小生活。
人都说,情场失意,必定能激发的事业激进,她可能就是个例子吧。
三年里,本以为出宫后定会孑然一身,穷苦下去的,谁知,那个司空彦所说的一点房产地产,原来不止一点,扬州青州,莱州一代,长江中下游地区,他的产业虽然不大,却也是有声有色,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于是九媛便在他原有的基础上,扩大经营,如今潭氏产业,竟然也能窜上了江南富豪榜了,把原来也隶属扬州的那个肥头大耳的漕运大亨给挤了下去。
至于为什么既不是司空氏,也不是姬氏,而是潭氏,原因更简单,既然已经出了宫,就要告别过去,也为了让人找不到,他们定是要隐姓埋名的。
当初几个人商量,要用什么名字,她想都不想,很大气的说,“老娘活了半辈子,也没轰轰烈烈一把,现在出来了,定要活的精彩,首先,就要养上十几个男人,也常常后宫三千的感觉,然后外面也包几个男人,常常包二奶的好处,总而言之,我要好好的谈恋爱,谈个够本。”想了一下,她道,“潭怜爱,高兑祥,选一个。”
四面的人一脸黑线,谈恋爱?搞对象?虽然不太明白具体意思,但是一听,就感到十分的不正经……
他们都不同意,可是她脸一横,“都不行我可就叫兆南仁了!”找男人?几个更是一惊,最后还是妥协,选了个还算耐听的名字,潭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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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再见已是空2[VIP]
于是潭氏风风火火的起来。
要说潭氏现在究竟有多大,只需看,大江南北,哪里没有潭氏的铺子,九媛来此生后,第一次大展宏图,敞开怀的敛财,众人也才明白过来,她究竟有多么的财迷,但是也不得不承认,她也算是生财有道,且在这方面还是有一定天赋的。懒
就从她大刀阔斧的改革了潭氏从一开始那不明朗的记账制度,又将内销转为外销,专门买别人没买过的,将丝绸茶叶买去波斯,大秦,将北方的铁皮买到南方,将狐裘买入中原,从突厥转来的铁皮,转了一圈,贴上潭氏标签,又买回去,将苏杭的胭脂水粉买到京城,又将京城的古玩字画买来苏杭,但是有一点,她绝不会碰官商,盐啊,铜的也绝不会碰。
她自己说,从此以后,绝对与朝廷老死不相往来。
当然这是气话,凡是做生意,怎么能不上下疏通?她倒是外在关系十分的好,特别是与扬州知府李休旬,两个人经常聚一聚,李休旬也隔三差五的来蹭饭,一来二去倒成了常客。
众人都知道潭氏是老板娘是个仗义人,她城里“基金会”专门来集资帮助穷人,外面名声是极好的。
当然,抛开了她生活作风问题,潭氏老板,该是个完美的女人了。
可是上天自然不会同意有什么完美的人存在。
所以就让她获了个生性风流,与男人都不相上下。虫
原本她来扬州时,是与司空彦扮成了夫妇二人,这是司空彦要求的,可是慢慢稳定下来后,九媛某一天突发奇想,要收男宠,那一日,朝廷下诏,说皇帝诞下第三子,普天同庆,下扬州后,她第一次陷入低谷,独自在房中待了几日,然后某一天突然出关,首先就去找了木匠来,与扬州最好的木匠在房中研究了几日,出来时,手中拿了几个大大小小的“乐器。”她对别人说,那个大的,叫“吉他”小的叫“小提琴”,这也是潭家后来闻着“伤心”的锯木声的由来,她是大约知道吉他和小提琴的外形构造的,可是对于再仔细的内部,她就不太清楚了,跟木匠说了几次原理,木匠却越听越糊涂,造烂了几车木头后,终于将旷世奇作拿了出来,可是她估计是那个琴弓材料不对,怎么拉声音都不好,但是她还是坚持着那是音乐,有人说她了,她就很强硬的回复,说别人不懂音乐,说到动情处,更是仰天长叹,“众人皆醉我独醒啊……”让人很是无语。
然后乐器打造好了以后,她又开始征召男宠,起先司空彦说什么也不同意,可是她却暗中将他外面的女人一一的列举了出来,他愣怔了一下,她奸笑着,“你外面彩旗飘飘,我也不能输了你吧,所以本姑娘决定,明日开始海选,我要召男宠!”气的司空彦出走了半月有余,回来时,她男宠已经凑了一个正规篮球队了……
从此扬州便知道了,潭家的爷们在外包女人,女人在家包男人,人们从诧异,到现在,似乎已麻木了,再听说某女因为哪个男人当街与人骂街,或是与谁抢男人抢到了朝堂上,也不过一笑置之了。
其实她没别的想法,也不是想标新立异,不过在她心绪低下的那一日,几日没洗过澡没出过门,头发乱糟糟的打结,衣服臭烘烘的,嘴里涩涩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坐在塌上,打开了窗,看着夕阳西下,突然想到那一句,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余辉洒在她脏兮兮的脸上,带着点剩余的温暖,地平线上太阳似乎卯足了劲要用最后的余温来温暖她,她突然就觉得有种想哭的冲动,来到扬州后,刚开始朝思暮想满眼颓废时没有哭,长途跋涉满身疲惫时没有哭,今日天气这么好,为什么她会想哭?她笑了笑,突然想到,这一世她最美好的年纪,也已经过去了,现在她也算是大龄女青年了,可是她怎么都觉得自己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呢。
已经接近黄昏了,才想起来不舍得吗?
她于是当即发誓,她要做过了所有穿越女都做过的狗血勾当,才算圆满。
于是从前都不屑与标新立异利用前世思维的她,当下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她要有事业,她要创新生活,她要许多男人,她要逛青楼,撒泼打架,挥霍钱财,做个地地道道的土财主、暴发户,用尽所有力量,让自己完满,让自己快乐,那样,才不枉费,她重生了一次……
司空彦被她气走了后,她也没什么感觉,因为她大约知道他最后会忍不住要回来,也果然如她所料,那时她左拥右抱的,身边美男围绕,他一进门来,胡子拉碴,身上衣服凌乱,手中长箫横着,眼睛瞪的圆圆的,盯着她身边的各色男人,气上心来,上去一把拉起了她就往外走,那恐怖样子吓的几个男人都尖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