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分少女的中二修仙路+番外(34)
“你不信为什么要跟来呢?还给我弄坏了你赔不起。”
“切,有什么赔不起的,不就是个竹筒子嘛!”
“这是我家祖传的,古董唉!”
“快看,是流星。”小女孩一把抓过竹筒,男孩在一旁抗议。
女孩闭了眼,放下竹筒,在许愿。
“唉,你许的是愿望啊。”
“说出来就不灵了。再说了我也不打算告诉你。”
“哦,那我就说一说我的愿望吧。我的愿望是爹娘都长命百岁。家业兴隆。还有赚好多好多的钱,买房子,娶老婆。你呢?”
“肤浅,照我我才不会许这样的愿望。”
‘那你是什么愿望?’
‘你在套我话。’
“哪里敢呢?说罢。”
“我的愿望很简单。”
“我知道了就是求个如意郎君,早些有孩子。唉你干嘛打我啊,我听前村的祝大娘说的。又不是我。”
“谁叫你多嘴。”
“是是是,我错了公主殿下。”
“告诉你也不妨事,我的愿望就是不要和亲。”
“皇上已经讲此事定好了吗?这么快,唉”男孩一愣,不知说么好。
“你干嘛比我还失落,难道你也想和亲?”
“没有!什么事真是的。”
后来,他们被战火冲散了。唯一记得的是云山之役溯源的脸,忘记了他俩奈何的实验。
“我希望她幸福。”
十年一场风霜,少年老。
李靖澜在屏风后的身影顿了顿。
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控制不住冲出去,告诉他不要。自己也纳闷明明是刺杀的对象,明明风敲竹而竹无心,为何听到他这一句“我希望她幸福”心会止不住的颤抖。
生命中最深的爱恋,却终究敌不过时间。
我是来杀他,他说一切都是假的,是为了蒙骗过我的耳目。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她好似被困住了,困在这了。再也出不去了,是那个人打开了她的心扉。让他看到希望的同时,也给予了他绝望。光明是看不见的,只有黑暗。李靖澜仰头喝完瓶底的酒,一滴不剩。借酒消愁。不过是为了逃避现实中的自己,逃避那一句“阿兰。”
我真的是“阿兰么?还是刺客杀手霜降?”
第27章 抢婚
有句话说得好抢谁都不该抢崔家的姑娘。崔家姑娘又凶又美,想惹人喜欢哪,也招人讨厌。
可为什么是我啊——李靖澜从花园出来就听见这一句,来了性子“恭喜”这句可算是戳到痛处了,那人一下炸毛,“恭喜?我看是奔丧罢!”奔了出来。
后面来了一个人,“子错不得胡说。”是郑初。
“无妨我也只是路过。顺道恭喜罢了。”
待看到来人,“你,好啊你李靖澜还真是不把我当兄弟。真是你你”看着都要犯心脏病了,气过了头。
李靖澜牵出一丝不苟的笑,正色道“子错,正是你我二人私交甚好我才不能替你出这口气。”
“崔池秀?你是怕他?大哥跟我说若是怕了就退了这门亲,反正也不差这门亲戚。”
“你这是将婚姻看做儿戏!向来没有三媒六聘娶进门的媳妇退婚的道理。”
“没有道理,你知道他们为了让我娶那个凶女人甚至不惜拐着弯的欺负我。”
“你也不像是老实人。”
“皇上主婚,丞相保媒还不够吗?足够光耀门楣了。我知道你不服,”忽而走近“不服也没用,你自己看着办。”
李靖澜看着郑错骑上赤兔,扬尘而去。叹了声冤孽,但想这何尝不是一种天作之合么?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不是要做打鸳鸯的大棒么?这罪过哦弥陀佛。
正赶着牛车,前面一阵喧哗声。
“郑家要娶京城第一美人我们自然是不容易的,岂可叫那小子近水楼台先得月。”
“是啊是啊!这骚包小子怎么可以娶得我们的女神。”
李靖澜一听,叫忠伯“停车”
车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李靖澜内侍的身上。
“各位听我说这郑家并非是小门小户抱得美人归也是理所应当。况论理他们还是两情相悦的。”
“你之所言断然是郑家人编出来的。”
“何人不能编?你们在这里编排郑家,背后嚼舌根不怕烂了舌头么?”
众人瞠目结舌,但见其中一人先前道“我等不过是直抒胸臆何来编排一说,小相公是何人竟敢如此放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众目睽睽之中,嗯?”
“不敢,到比某人敢怒不敢言要好。这桩婚事要怪罪起来还是圣上主的婚,你们投多少条命才够这意图谋反得罪?有空在这里说道说道不若仔细想想怎么开脱罪名罢。”
众人见出来那人无语便蔫了。“何不扑杀此寮!”李靖澜下轿,脸上罩着面巾笑道。
众人一分也不敢多说,自觉的让出道来。那人却道你是哪家姑娘不在闺阁绣花,却来干预民间的事。
“我是哪家姑娘于你何干?莫不是这天下的姑娘都得老您大驾个个问遍么?我这内侍不过多了几句嘴爱管闲事,再吵的就统统关押起来移交大理寺审问。”李靖澜的口气一转,冷面看他。
站了会回身掀了轿帘自去了。
梁朝知道忙赶了前去,“还不快快让道?”
楚王府的侍卫清理出一道路来。轿子稳稳当当的在众人的目视中远去。他们又叽叽喳喳的谈论起李靖澜的家事来。
本朝最大的红颜祸水是萧皇后,第二便是李靖澜。
她什么都没干但却能与皇后娘娘并列真不知是福是祸。
轿子回到楚王府的时候,谢泓微早早的等候在门口,李靖澜不觉诧异“哥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你打出名声来了。来看看我这妹妹有多能干。”
她闻声抿唇一笑,轻启朱唇,眉眼盈盈“哥哥是来接我罢。”
谢泓微无奈的伸手,李靖澜搭着他的手下了轿子。“阿兰日后莫要如此莽撞了。真有事哥哥会替你解决的,有哥哥在。乖。”
李靖澜扑上前将谢泓微抱了个满怀,在所有人舌桥不下、惊呆了的目光中,松开了手“谢谢哥哥。”
谢泓微看了看渐渐褪去的温度的怀抱,不觉有些恼怒,有些不甘,明明软玉温香在手。
“阿兰,仅此一次在没下次,记住了?”
李靖澜吐了吐舌头憨笑道“记住了。”
然而还有下次。
谢泓微恋恋不舍的松开李靖澜的手,“哥哥没有什么可以给你,唯有护你一生平安。”解下身上的外袍与她披上“天亮了,回去吧。”
她打了个哆嗦,冒出了冷汗,抽回了手“不,哥我回去了。”
躺在床上,李靖澜不由得想谢泓微到底是逢场作戏还是真情一动?她吃不准。当初的约定——你若是觉得楚王府管着你了,你随时可以离开。她又有些疑心。
那厢谢泓微正在批阅公文,无风自动,门边开了。
“进来。”他命令似的,不容拒绝。
黑衣斗篷下紫色的衣袍出卖了他。
你来做什么?谢泓微唇语道。
我自是来问少主要回玄武印。那人亦唇语答。
少见的谢泓微的脸上绽出一抹浅笑安然,像是盛放的莲花。有句话怎么说的脸似莲花说的就是他了,不,是莲花似他。‘玉缺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视王府规矩于无物?’
玉缺笑道几日不见,世子就已经忘了某人了?玉缺死了。
谢泓微头也不抬,回他“是死了,你知道的太晚了。”
一枚七角针弹了出去,目标是玉缺的脑门。玉缺不躲不避,那七角针就这么穿了过去钉在了柱子上。
谢泓微开始正视起这位对手了。
“花何存你给本帅下来。”
悄无身息有人影落下,月华如水,流在他身上像是一副水墨山水画,形如鬼魅,迫人心魂。长发及腰,仙风道骨,兰芝玉树,风流倜傥。
玉缺闻声又是一笑,“呵呵,你也来了。梁上君子。”
花何存自房梁上下来,也不气恼,“小人说话,君子坦荡荡。无愧无忧。有所何惧?”
玉缺反讽回去“不必在我面前提什么小人君子,你我都谈不上”话锋一转,转而恭维起了谢泓微“倒是世子方才担得起小人二字。”
“贼喊捉贼。说人心虚此话当真不假。”
“来者皆是客,无妨前来一叙。请梁君子入席。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