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以红娘之名的王妃(41)

她却笑了:“那你真的希望我变成那样?”

“也不是吧。”夏侯南山也郁闷:“我希望你自由自在的,可长阳城心思怪异的人太多,是怕你……”

她伸手捂住他的嘴巴,叫他莫要再说:“不是还有你嘛。”

马儿停下,面前女子额下一双新月,娇媚千万,灵动无疆,只叫他生出无尽的喜爱和无奈,摇着头道:“算了吧,谁让我是你夫君呢?一切照旧,出什么事情我替你担着。”

“我就知道,夫君最好。”她甜蜜蜜的笑着,恨不得整个人都爬到在他的身上去,浑身都冒着欢喜的颜色,似有无数艳红的小花从她身后冒出。

觉得自己定是入魔的夏侯南山怎么都压制不下嘴角的笑意,无奈的搂着那人的腰,叫她坐好,不再端着王爷的派头,一夹马腹,策马出城。

城外雨莲湖上夏色正浓,荷色似海了无边际。

他将马儿拴在一旁,拉着白云上了停在雨莲湖上的小舟。

“喜欢吃莲蓬吗?我们摘些好看的芙蕖回去。”

“好。”

第39章 第三十九章,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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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四十章,长阳

第四十章,长阳

散朝后,夏侯南山乘上马车,车上是正在等待自己的夫人,那丫头今早偏偏要随他一起前来,便是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也要爬在他的背脊上,叫他背上马车,前来此处等待。

上前将她歪在一旁的脑袋搂到自己的肩头,他动作极其的轻巧,那丫头又睡的沉,昨夜二人坐在屋顶上喝了大半宿的酒,他素来酒量好,白云却不似他这般日夜颠簸,只能无奈补眠。

马车行的很慢,因天色还早,街上并无几家摊点,归去的也不过是前来上朝的官员们。

他内功深厚,坐在马车之中便能将方圆的声音听个清楚。

耳边充斥着各种不安与荒唐的声音,众人都畏惧着自己会被倒塌的刘家连累。

又有一缕声音涌进,便是众人的喧闹热然也挡不住那声音之中的冰冷寒意。

“既然如此,咱们便给他找些痛楚来好了。他和他爹娘一样,都是该死的人。”

不必指名道姓,他知道暮太师恨毒了余亦,如今刘家和暮家的景象,皆是余亦回城后所发生。便是再蠢笨的人也知道这其中乐正一族占了怎样的地位。

他还想要在听,那边却没有了声音。

暮太师想要做什么?他想要对余亦做什么?

他还未来得及将此事想通,夏侯月婵便怒气冲冲的闯进了王府,一双眼眸似百色玛瑙般精巧,她怒时,眼中光色流转似是阳光下熠熠生辉的宝珠:“二皇兄,你可知那暮太师又闹出些什么事情来了?”

他本就不安,听到暮太师三字后,便立刻起身浑身都带着刺:“他对余亦做什么了?”

月婵本就有些马虎,怎得也不会关心那些细枝末节,只飚着火气道:“他说十二年前叔父查的案子是错的,如今翻出来重审!!还一味的抹黑叔父当年是为了保护自己的名声,所以随意那抓了人结案。”

纵然宽厚如夏侯南山也忍不得此事,可没想到的比他更快一步的是白云,丫头从角落里跑出,拉着他的手道:“夫君,咱们去杀了暮太师。”

这回倒是夏侯月婵愣住了,她瞧着夏侯南山面上的认真与怒意,深怕他一个冲动便真的带着白云去暮家。

那边夏侯南山却颤抖着扔下那股怒意,良久才缓出一个笑容,与她十指紧扣安慰道:“云儿为何会这样大的反应。”

白云想要开口,可是她却不敢说,那次在侯府遇上余亦的事情,至今她都不敢说出口。深怕身边的人因为这件事变的伤怀。

“为何?”

她没有说出缘由,而是由着本心说了一句:“你们都在伤心啊。”

无言了许久。

夏侯南山说:“我们忍下来吧。等到时间到来,这些账我们一一的和他们算来。”

咽着一口气,任凭脖颈的青筋突突的跳痛着,嗓子都因此沙哑着,也强压下去心中燎原的怒意。

“忍吧。余亦都能忍,我们怎么能乱了他的步调呢?可对?”

那个深陷泥潭的人都未曾说过一句话,被人伤至千疮百孔都一言不发的人都不曾发出半分怒意,所以忍下吧,哪怕是为了那个人也忍下吧。

我们都闭嘴吧。

白云最近有些郁闷,眼看着京中形势大好,许多散去的政权尽数归回夏侯南斗的手中。南国内耗的情况正在渐渐消失。

所有人都忙着上位,摘清关系,在朝政重新规划时为自己谋出一条生路。

她坐在凌云塔尖旁,晃着双脚,俯瞰着整个长阳城。像是一卷老旧的画卷在她面前绽开,她能看到环肥燕瘦,忙忙碌碌,悠然度日,生离死别。

塔上飞来一人,他手里还提着几壶清酒。

“余亦。”她欢然一笑:“你不是在清暑殿吗?怎么跑出来了?”

“南斗去忙政事,我最近又不能和花影妹妹见面,所以……过来此处喝酒,你怎么在这里?”他看起来平静温和,并无半分伤怀。

“夫君在忙,我只能自己地方玩,玩累了就过来坐一会儿。”她眼馋着盯着余亦手里的酒壶,笑问道:“你那是什么酒?”

“芍汾清酒。云霞酒坊新酿得来的酒。”他将自己潇潇洒洒的喝着,丝毫没有分给她的意思。

自塔上飞下,白云伸手拍着他的后背,一脸怨怨的开口:“我在这里,你都不知道分我吃一口酒的吗?”

“南山没有和你说过吗?莫要和旁的男子吃酒,你就不怕出什么事情吗?”百色琉璃般的双眼之中漾出一段流光溢彩,比起天边的晚霞还要艳丽上几分。叫人不禁失神,那种残破却妖异的美感,叫人愕然。

“他没说过。”

“那本侯告诉你,哪怕你酒量再好也莫要和来路不明的人喝酒。”

“你又不是来路不明的人。”她伸手就要去抢他手里另一壶还未开封的新酒,乐正余亦稍稍往后退了两步,叫她扑了一个空。

白云不满的跺脚:“你怎么这么小气。”

“刚和你说的,你又忘了,我虽然不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但是,你不就不应该和南山之外的男子喝酒,你仔细想想,若是南山和除你之外的女子喝酒,你是什么心情。”

白云望着他隐没在瑰丽红霞之间的侧颜,不满的开口:“夫君说,跟你就没关系。”

“真是说不通。”余亦将手里的酒水扔去一瓶,转身就要走,白云得了酒见他这就要离去,唤的更大声了一些:“你去哪?拿了你一壶酒而已。小气!”

“本侯可不愿意和别的女子一起喝酒,花影妹妹若是知道了,我可担待不起。”

提起花影,她立刻将酒水放在一旁,只笑道:“余亦你很喜欢花影对吧。”

“嗯。”他放下酒水,不再多饮,提起花影时,面上又添了几分柔情似水的温然,恰如春风化雨,新枝艳桃:“很喜欢。”

她听到这毫不犹豫的回答,立刻跳上前:“那你打算告诉她吗?”

他笑:“花影知道我有多喜欢她。”

“这样啊。”她不再多问。

察觉到面前丫头的不对劲乐正余亦不禁叹了一声,关心的问道:“若是按照你从前的心性,怕是此刻早就冲上前来问我,我什么时候和花影成亲,或者说,问我会不会带着花影离开。如今这么收敛。”眉眼皆弯,透着几分无可奈何:“莫不是这几个月,瞧尽了这长阳风波,心已不似从前炙热了?”

她对上那双漾着关切的漂亮眸子,又转头去看塔下红霞之中归家的数千人口:“我最近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可是我不敢去问夫君。我怕他会因为这些事情想起从前那些不好的东西。”白云纠结的卷着自己的衣袂,她素来喜欢亲近身边的人,长阳城中许多人都怀着伤心事,叫她亲近起来都要端着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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