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那二人面如死灰“草民实在不知大人说的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赵墨寒冷哼一声继续道“贾氏,据本官调查,你曾在十八年前借着奔丧的缘由在老家待了七八个月,而这何安生今年正好十七岁,如此看来你便是在那个时候偷着生下了此子!”
那贾夫人一阵摇头“不,你说的都不是真的…”
“此子长大后你们便将他接到了京城,然后又安排他入贾府做了采办管事这个肥差!李铁生近些年是挣了些钱,但他好高骛远根本不甘于现状!他拿着手中还有从贾府弄来的钱财先后开了布庄、茶庄、酒楼…但最后却都亏了本儿!就是如今这“梨园”虽说表面看着光鲜亮丽,但实际上已经也是个徒有虚表的空壳子了!所以,你们将主意又打到了贾员外身上!于是贾氏开始给贾员外下毒!你们本想着神不知鬼不觉的用这慢性毒除去贾员外,造成他自己衰竭而亡的假象!但没想到你们的事情竟然提前bào露了…于是你们便动了铤而走险的杀心,并制造成了谋财害命的假象!如果本官猜的没错,贾府内给李铁生开门引路的便是你们的儿子何安生!”
竟然是这般…
围观的众人长长的“哦”了一声,全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敢情这凶手还有第三个人呢!
金灵儿眨巴着眼瞅瞅身侧的白衣美男,咬着牙低声道“凌大哥,这些事情你早就知道了对不对!”
凌安辰一阵赔笑“这灵儿可是冤枉我了,我只是知道墨寒命人去贾府和那贾夫人老家彻查了,至于这什么安生不安生的身份我可是真不知道!”
竟然还去了贾夫人的老家…照时间看,那岂不是案子刚发生的时候这赵草包就已经安排人调查一切了?
金灵儿抬眼打量着上方那不苟言笑的年轻男子,眼里jīng光闪动或许这人确实是有些真本事的!
再说地上跪的那二人听见赵墨寒这般说顿时齐齐一震!
“不!不是!”那贾夫人猛的跪直了身子,一双眼珠子恶狠狠的盯着上方的英俊男子,嚎的声嘶力竭“这人就只是贾府内的采办管事!民妇都不怎么认识他!大人您不能因为身居要职就这般顺口胡说啊!”
那李铁生铁青着脸转动着一双三角眼,显然也在极力的想着措辞。
“这么说两位同这人确实是没什么关系了?”赵墨寒冷笑一声“那正好,经过调查此人在做贾府采办短短一年的时间内便贪污了贾府数千两白银!而且在他屋内还搜到了无数的奇珍异宝!这等监守自盗的恶奴才按照我天贡王朝的律法自当就地扑杀!来人啊,将这欺主瞒上贪得无厌的狗奴才直接乱棍打死!”
“遵命!”两边的官兵走上前,抬脚就将那少年踹倒了,二话不说提起手臂粗的棍子恶狠狠的砸了下去!
“嘭!”棍子砸在肉体上的声音异常响亮!
“嗷…”那何安生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挪动着身子下意识的就想跑!
左右两边儿分别伸出一根粗棍子,jiāo叉着将他的脑袋固定住了。
金灵儿跟着一阵呲牙咧嘴好家伙,光是看着就够疼的!
“嘭!”又是一下儿。
“嗷…疼啊…”那何安生根本动弹不得,越发叫的撕心裂肺!
跪在地上那二人齐齐哆嗦着嘴唇,面上尽显挣扎之色。
大理寺的这些官兵显然经常gān这事儿了,听着那嚎叫声根本不为所动,反倒是又走过来两名官兵呲牙咧嘴的加入了行刑的行列!
“嘭嘭嘭嘭!”不待众人反应,转眼间雨点儿般的棍子已经全都砸在了那何安生身上!
质地上乘的绫罗绸缎瞬间便被血水浸透了!
“嗷…嗷…疼啊…爹啊…娘啊…快救救我啊…”那何安生被打的鼻涕一把泪一把,嘴角儿都溢出了血!
外面的围观群众齐齐搓搓着胳膊往后退了几步这赵大人显然不是在吓唬人,他是真想把这少年乱棍打死啊!
“爹啊…娘啊…快救救我啊…”
凄厉的哭嚎声听的人一阵头皮发麻。
那俩人还真是沉得住气啊…金灵儿捏着嗓子喊了一句“哎呦喂,那少年好像马上要咽气儿了!”
“不要打了!”贾夫人猛的跪爬了过去,伸手拉扯着那些人高马大的官兵“求求兵爷饶了他吧…这样下去他真会死的啊…”
那几个官兵眼睛都没眨,那棒子还是一个劲儿的往他身上招呼着。
“大人啊,求求您发发慈悲!这样下去他真会死的啊!”贾夫人见根本拉不动那几个汉子,gān脆转脸对着台上那人又磕起头来。
赵墨寒面无表情的瞅着底下的一切,根本不为所动。
“娘啊…爹啊…”那何安生的声音越来越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