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归来(11)
因为我答应过自己,要亲手送你走进幸福的殿堂。
颜姐姐,你的未来我来不及参与,但是你的过去我至今拥有!
好疼,好冷,好饿,好吵,是谁在呼喊?声音为何如此凄厉?为何又那般眼熟?
“救命!救命!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会遭报应的!你会遭报应的!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们郭家不得好死!不得好死!”衣衫褴褛的美妇人凄厉的喊着,但是她身上的男人仿佛什么也没有听到一般,只是一味的*。
“叫吧!骂吧!你叫的越凄惨本相的心理就越舒服,你的宝贝女儿就会越难受,叫吧,使劲儿的叫吧!本相就是要你们柳家死不瞑目!哈哈哈哈~”猖狂的笑声从郭建昌丑陋的大嘴中飘出。
“娘!”莫繁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一幕,声嘶力竭的喊着。
强撑起自己所有的力气,不顾一切的扑向那个让人感觉到恶心的男人。
“滚开~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本相对你没兴趣!”正在肆意驰骋的郭建昌见莫繁又冲上来坏他的好事,大掌一挥,莫繁瞬间就如同一摊烂泥,软软的倒在墙角,一枚小小的石子在莫繁身上一个停顿,莫繁就被无情的点了穴道。
“繁儿,畜生,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畜生,你对我的女儿做了什么?”平日里端庄高贵的柳大夫人此时面露狰狞,锋利的指甲死死地抓着他身上的男人,长长的指甲中流淌着道道血痕,足以见得有多用力。
郭建昌一个耳光狠狠地扇了过去:“臭婊子,又来挠我,你那个女儿才多大,要什么没什么,倒是那个小婊子发育的还不错。”
郭建昌说完就一把扔开了柳夫人,面露*的看向同样被点了穴道了柳家长女柳莫幽。
大手扶上柳莫幽细若凝脂的玉面,满意的一笑,大手狠狠的一扯,一室春光。
“不!幽儿!郭建昌,你有本事冲着我来,幽儿还只是一个孩子,郭建昌,你放开幽儿,她还只是一个孩子啊!呜呜呜~”柳夫人爬到郭建昌的脚边,死死地抱住郭建昌。
“不!不!不!郭相,郭大人,求你放了我的女儿,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只求你放了我的女儿,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柳莫幽的亲生母亲秋姨娘见女儿要受辱,多么想从这个畜生手中救回自己的宝贝女儿,可惜自己也被点儿穴道,只能苦苦哀求。
“不!长姐!郭建昌,你这个畜生,放开我姐姐,不要不要不要!”被点住穴道的莫繁只能徒劳的喊着,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多么希望老天爷能够开眼,来一道闪电劈死这个畜生算了。
一旁,王姨娘死死地护着已经处于昏迷状态的宝贝女儿柳莫逍,身体在剧烈的颤抖:“不要,不要,不要碰我的女儿,不要碰我的女儿。”
第9章 银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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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处于昏迷之中的柳莫幽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一行清泪顺着柳莫幽的眼角滑落。
“幽儿,我的幽儿,郭建昌,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你一定会遭报应的,你一定会遭报应的!”秋姨娘声嘶力竭的吼着。
郭建昌似乎很是享受这种感觉,猖狂的大笑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柳仲有什么了不起。
凭什么他柳仲就可以有这么多娇妻美妾,还家宅和睦?
凭什么他柳仲就可以子孙满堂,还个个出挑?
凭什么我与柳忠同为相爷,他却受百姓爱戴,而我却遭人唾弃?”
郭建昌看着怀中娇弱的人儿,毫不怜惜的又是一通狠狠地揉拧,只把柳莫幽疼的一阵惨叫,屈辱的泪水再次滚落。
狠狠地甩开哭的梨花带雨的人儿,猖狂的笑着:“他柳仲有娇妻美妾又如何?到最后还不是全被本相睡了?
他柳仲子孙满堂又如何?到头来他的宝贝女儿还不是被本相照睡不误?
他柳仲受百姓爱戴又如何?到最后却是爱戴他的百姓亲眼看着他们的相爷走上断头台却无能为力。好不美哉,快哉!
最后的赢家终究还是本相,本相才是大延唯一的相爷,左相柳仲?哼!这个人马上就要不复存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声在这间冰冷的囚室中回荡着,犹如魔音入耳。
“啊!是你,郭建昌,是你,一定是你,一定是你设计栽赃我柳家的,老爷一生清廉,施粥行善从未断过,贪污赈灾银两简直是荒唐至极!一定是你从中作梗,一定是你!”柳夫人仰天长啸,声音好不凄凉。
“娘~”莫繁只看的心中凄苦,看着母亲如此痛苦,双目喷火,只想上前一口咬死面前的这个人。
“嘶~你是属狗的呀!嘶~”一双修长的大手被莫繁死死地咬在口中,无边的恨意在无尽蔓延,腥甜的血液和着唾液滚入莫繁的咽喉。
“快松口,再咬下去这块儿肉就掉了,快松口!”被莫繁死死咬住的人欲哭无泪,连哄带骗的说道。
来人明明可以一掌拍飞莫繁的,但是当看到莫繁满脸的泪水是,终究还是没有下去手。
“哎!全当是爷我自作自受,咬着吧,反正也不太疼,我还不信了,难不成你还能够把我的血都吸干了?嘶~”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倒吸冷气声却没有停。
“爷,东西拿来了。”万丙申苦着一张脸,小心奕奕的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册子,恭恭敬敬的递到男人面前,至于某人现在被咬的画面,则是直接被万丙申无视了。
做属下的就该时刻记得,该看的看,该忘得忘,不该看的不该忘得绝对不能看,不能忘!
被万丙申称作爷的男子接过册子,看了两眼,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儿,冷冷的冲着万丙申说道:“把那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拿走,然后自己去找韩风领罚。”
万丙申连忙谢恩,一把抓过桌子上的另一本一模一样的小册子,化为一道白光消失在天际。
风气,吹起一页纸笺,露出了里面的无尽春光。
男子轻轻的抚摸着那本小册子,微微转了一下身子,露出了半张银色面具,来人可不就是那个银面人吗。
“我的小姑奶奶,我知道你已经醒了,我们可以商量商量吗,先把您老的金口张开可以吗?血真的那么好喝么?”银面人有些头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正如银面人所说,血确实不怎么好喝……莫繁其实也是刚刚醒了没多久,是被血的味道呛醒的。
开始,莫繁以为自己咬的人是郭建昌,莫繁对郭建昌的恨何止一点儿半点儿,柳家的覆灭,父亲的冤案,母亲与府中姨娘们被郭建昌凌辱,还有长姐柳莫幽……一切的一切,这让莫繁怎能不恨?
若这血真的是郭建昌的,就算是再难喝,莫繁也会毫不犹豫的咽下去,但是,这是另一个人的,还是一个男人的,这就有一点儿……
莫繁听了银面人的话,连忙松口,冲着地上就吐了好大的一口血。
其实如果银面人不说,莫繁也要装不下去了,这个男人的血实在是……实在是咽不下去呀!
莫繁吐了好一会儿,才觉得胃里面舒服一点儿,擦了擦嘴,柳眉倒竖:“好你个登徒子,竟然还敢上门找我!”
银面人正在那里包扎自己手上的伤口,听了莫繁对自己的称呼,只能苦笑着摸了摸鼻子,弱弱的说了一句:“我有名字。我的名字叫银邪,不叫登徒子!”
“有区别吗?淫邪。亏你说的出口!咳咳!”莫繁一见到淫邪就想到那本春宫图,当真是又气又恼,只把莫繁气的一阵咳嗽。
银邪愣了愣,之后在心中把万丙申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便:“万丙申,爷的形象算是被你的那本春宫图全毁了!”
银邪在心中大骂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的万丙申:“万丙申,回头,爷一定要让你给爷倒夜壶!”
正在某棵大树上吹凉风的万丙申打了一个喷嚏,有些冷的拢了拢自己的衣服,之后继续欣赏自己手中的小册子,过了许久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宝贝总算找回来了,这可是古画呀!还好没有坏,如果坏了,还不心疼死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