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臻忍不住心一提,这都能闻出来?该不会起疑了吧。
“哦哦哦,本宫在熏香里加了一点、一点调情的东西。”说完暧昧地看着魏蔻,心里想着,都这么久了,怎么她还不跳舞以后倒头睡觉?
她羞红了脸,没想到殿下还是个这么有情趣的人,她还只以为那种浪漫又有情调的事情只会出现在小黄书上面呢。
她虽爱偷看各种版本的小黄书,不过她平日里还是装惯了大家闺秀,就算今日来侍寝也是端庄得体,绝没有减衣穿露,只是现在却觉得怎么越来越热了呢?
若是刘臻知道魏蔻也爱看小黄书,是绝对会将她引为至交知己,相见恨晚的。
“那不如,不如,我们先睡觉?”刘臻说道,她实在是有点找不到话题了,她若是不对自己剖白心迹还好,她这突然一表白,搞得她都不好在厚颜无耻地捉弄她了。
☆、第106章 饮酒
可是,现在睡觉,会不会太早了点?她怎么还不倒呢?这么顽强的吗?
“哎呀,妾忘记了还有一事,十分重要。”本来刘臻说睡觉时,她已经心猿意马,昏昏欲醉了,可她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件大事情还没办呢。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啊。
刘臻奇怪:“什么事情,很重要吗?比我们睡觉还重要?”心下却一喜,她找话题了,那她就好办多了,就不信拖不死她。
魏蔻柔柔地说道:“是这样,妾自知自己的身份不够做殿下的正妃,可是妾也是自小就爱慕殿下,幻想总有一天嫁入皇家,奈何妾是侧妃,并不能与殿下,你行合欢酒,如今殿下可否满足妾这一个小小的要求,让我们共饮一杯?”
“好啊好啊,不就喝酒嘛,本宫这就跟你痛快的喝两杯。”这样她又能拖时间了。
说着她就要去桌上拿酒樽倒酒,魏蔻却一把阻止了她,“这种事情怎能让殿下做?还是让妾来,你在这坐好了。”说完又一把将刘臻粗暴的按坐在床上。
她缓步走到桌前,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突然有一种想要脱掉衣服跳支舞的冲动。
不行不行,她甩了甩脑袋,让自己赶紧清醒清醒,现在还不是跳舞的时候。
她用芊芊玉手拿过酒樽轻抚起来,然后转过头看着刘臻莞尔一笑,然后又借用宽大的袖炮掩去了角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那粒药丸放入了酒樽之中,再拿起来摇了一摇,又对着刘臻抛了一个媚眼儿,心中暗松一口气。
成功的倒下了两杯酒,魏蔻心中万马奔腾,十分狂欢,就是今夜了,这将会是创造奇迹的一夜。
她端过两杯酒来到刘臻身旁,伸手递给她,她礼貌地接过,然后问道:“爱妃如今什么感觉?”
“什、什么什么感觉?”魏蔻不解,双眼却已经迷离了起来,难道是今晚太紧张激动过度,她怎么感觉自己有点犯困?
“难道爱妃不想起身为本宫献一支舞?”她试探道。
魏蔻诧异,“额,殿下怎么知道妾想跳舞?”
“这个嘛,本宫当然神机妙算,慧眼如炬了,哈哈哈。”她随口敷衍道。
“那、那喝过这杯酒,妾就先为殿下跳支舞助兴如何?”魏蔻提议。
“不错不错,本宫我正有此意啊。”她点点,十分欣赏她的提议。
于是两人含情脉脉,款款注视着对方,将手交叉过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放下酒樽后,魏蔻想要跳舞的冲动越来越控制不住了,只好立马站起身脱掉一层衣服,扑向刘臻。
“你你你、爱妃你要干嘛,咱不是说好了要跳舞的吗?不用这么、这么心急吧。”
“哎呀。”魏蔻脑袋越发晕晕乎乎,她扶手爬起身来,“妾、妾搞错方向了。”
说完她就起身跳舞,还边跳边脱,搞得刘臻半瘫在床上扶住胸口惊魂不定,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脱衣辣舞?同时她也松了一口气,只要药效发作就好,不然她真撑不住了。
魏蔻越跳越妖娆,越妖娆越尽兴,也不觉得如之前那般昏昏沉沉想睡觉了,甚至产生了一种莫名的兴奋,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热,越热就越想脱掉衣服,怎么办,她好像停不下来了。
衣服一件一件减少,隐约露出了姣好丰润的身形,酥胸**,香肩外露。
☆、第107章 跳一整晚舞
渍渍,刘臻被她的身材吸引住了,起身前来观看。这珠圆玉润身形姣姣的完美身材,搞得她竟有些羡慕?
她看了看魏蔻的胸,又看了看自己的胸,一马平川,顿时就泄了气。
原来做女人也不是那么不可以接受嘛,她竟看了有些向往。一想到自己这次没有吃药,是不是也会像魏蔻这般长出如此诱人的酥胸?想想竟然还有点激动。
可是,她怎么还不倒头睡觉呢?怎么还越跳越兴奋了?
“爱妃?爱妃?”她晃了晃手,问道:“你跳的不累吗?”
她继续扭动着纤腰,粉面含春,“不累啊,妾好高兴啊,从来没有这么想跳舞过,不行妾停不下来,还要礼物跳。”她觉得她要是不动起来,浑身就痒痒,只要越跳就会越舒爽。
“这……”怎么跟小东西的情况不太一样呢?难道有什么地方出了差错?
忽然床底下一阵响动,难道是小东西醒了不成?刘臻转头去看,只见床下又冒出一个熟悉的身形。
“溟、溟儿?你怎么又在本宫床底下?”没想到她这小小的太子妃竟如此钟爱她的床底吗?莫非这就是床说中的床下有人?这也太可怕了吧,万一她说梦话被偷听了怎么办?不行,以后睡觉之前一定要检查好床底是不是藏了人。
诸葛溟踹开小东西,一脸笑嘻嘻地说道:“溟儿是来学习该如何侍寝的?溟儿也想侍寝和殿下一起睡觉。”
“不、不会吧,你还这么小,难道就开始春心萌动了?”刘臻惊讶。
“什么是春心萌动呢?比侍寝还好玩吗?溟儿今日才知道,原来侍寝不只是睡觉还要跳舞啊,溟儿回去一定勤加练习,肯定跳的比这个魏侧妃好千倍百倍。”
说着她就一脸坚定地站起身,“不行,溟儿现在就想跳了。”然后与魏蔻一起左三圈右三圈脖子扭扭屁股扭扭,然后一起扭扭腰。
“这……太可怕了。”她倒是忘了这香还在燃烧,吓得她赶紧又塞了塞纸,生怕自己吸多了也变成了跳舞狂魔。
她母后这药,还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上人间绝无仅有,若论奇葩,谁是对手?
魏蔻与诸葛溟两人一起飙着舞,一大一小的身形,竟十分契合。然而跳着跳着诸葛溟一头栽倒,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倒是魏蔻,还在那孜孜不倦的舞动身形。
“奇怪啊,她怎么还不倒呢?后来的溟儿都开始睡觉了,这魏侧妃,果真不是一般人啊。”
未免魏蔻跳舞踩死诸葛溟,她又赶紧拉过她的脚将诸葛溟扯了过来,然后抱到她的床上去睡觉。
然后自己坐在床沿上拖着腮心无旁骛地欣赏了一整晚魏蔻狂乱没节奏的舞蹈,直到快天明之际,她才困意袭来,昏昏欲睡。
魏蔻是奄奄一息被人抬出刘臻的寝殿的。
宫里宫外马上又炸出了新的八卦趣谈。听说魏延大将军的小女儿魏蔻昨夜侍寝,刘臻凶性大发,惨无人道的竟将人家凌虐地奄奄一息,毫无力气的被人抬回了宫去,可见昨夜战况之凶险啊。
原来,为太子侍寝的男人头发被扯断,脖子差点被咬断,而为太子侍寝的女人,混的比男人还悲惨,直接都快半身不遂了。从此后蜀史上又添一条刘臻有性虐倾向的恶名。
然后实际的是,魏蔻真的就是跳了一整晚的舞,还差点扭断了她的腰和脖子,搞得她是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
雅梓宫中。
纱碧掉着眼泪,看着躺在床上,半身不遂面色苍白的魏蔻,“娘娘,您这是经历什么?怎么落得如此下场回来,那太子殿下也、也太凶猛了一点吧。”原谅她忍不住脑补画面,想象着昨晚究竟发生了何等惨烈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