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千韵坐在宇文烨的怀里,右手不老实的伸进了宇文烨的衣服,柳千韵碰到宇文烨皮肤的那一刻,宇文烨浑身都僵直了。
“小韵,别闹。”宇文烨抽出柳千韵的手,他不能这个时候要了柳千韵,至少也要等到婚期定下来。
柳千韵很不满意宇文烨的反应,抬头就吻上了宇文烨的下巴,痒痒的。
柳千韵身上本就只穿了一件底衣,她身体的温度宇文烨隔着那层布料可以感受的清清楚楚。
宇文烨狠狠地扭了一下柳千韵的鼻子,这般不是在折磨他吗?正是热血方刚的年龄,怎么能经得住柳千韵这般的“诱惑”。
柳千韵按着本能亲吻着宇文烨的脖颈,温热的嘴唇每落下一处,宇文烨皮肤的温度就向上升一点。
“小韵,不可以。”宇文烨摁住柳千韵向下索求的手,强迫自己保持着冷静,虽然他身体已经有个地方发生了变化,可理智告诉他,他不能逾越,“乖,本王去让鱼瑶给你拿药。”
“阿烨,我难受。”柳千韵把头埋进宇文烨的脖颈里,温热的气息扑打到宇文烨的皮肤上。
宇文烨堵住柳千韵的嘴,不让她发出shen yin的声音,可柳千韵却用舌尖扫过了他的手掌。
柳千韵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然后伸手就去解宇文烨的衣服,宇文烨身上的香气像□□一样让柳千韵的意识变得越来越模糊。
“阿烨。”柳千韵吻上宇文烨的唇,喃喃道:“阿烨,我难受。”
“小韵,不可以。”宇文烨嘴上虽是这般说着,可双手却紧紧环住柳千韵的腰,不愿意松开,宇文烨此刻真的是要多矛盾就有多矛盾。
“阿烨。”柳千韵的手伸进宇文烨的衣服,然后抓住了宇文烨身体的某个部分,宇文烨感觉自己真的是要疯了。
柳千韵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她现在所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宇文烨抓住柳千韵那只不老实的手,低头狠狠地吻了上去,理智,此刻已荡然无存。
柳千韵伸手褪去宇文烨的外衫,彼此的体温都可以被清楚地感觉到。
屋外寒风凛冽,屋内红烛香帐,柳千韵的声音,宇文烨滑进柳千韵发鬓的汗珠,这一切的一切都偏离了宇文烨最初的理智。
☆、头疼
第二天天色已大亮,柳千韵才在宇文烨的怀里挣扎着睁开了她沉重的眼皮,浑身的疼痛让她躺在床上不能动弹。
柳千韵比宇文烨醒来的早,宇文烨这几日一直忙着公事,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好好睡上一觉了,昨夜他们从前半夜一直弄到后半夜,宇文烨这会睡得很沉。
柳千韵看着自己□□的趴在宇文烨的怀里,她愣了,她这是酒后……乱性了?
宇文烨感觉到怀里小人儿的动静,也睁开了眼睛。
柳千韵见宇文烨醒了过来,直接开问,“宇文烨,你干了什么?”
宇文烨看了眼怀里的人,直接回怼道:“柳千韵,你昨晚都干了什么?说好不喝醉的吧!说好要早回来的吧!你说你都干了什么?”
柳千韵上来就狠狠踢了宇文烨一脚,道:“这不是你干坏事的借口吧!”
宇文烨锁住柳千韵,问道:“你真的不记得你昨夜都干了些什么?”宇文烨知道柳千韵的酒品,闹腾归闹腾,但绝不会断片。
柳千韵怒气冲冲地看向宇文烨,质问道:“记得什么?难道你还想说是我强了你吗?”说到这柳千韵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
宇文烨做事谨慎,做这种事的几率不高,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主动了,可昨天的事自己已经完全断片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宇文烨见柳千韵一副疑惑的样子,心里一慌,白如温那家伙不会真的想使阴招吧!他真的是活腻了。
“昨天我喝了子温的女儿红,然后醉了,再然后就回了王府,回来后沐浴更衣,然后你就来了,然后……”柳千韵捶了捶脑袋,头有点疼,“然后你身上的香味好好闻。”
“那香味是本王香囊的气味,已经佩戴了好几年了,你不会是想说这一次的事怪它吧!”
“子温的女儿红里加了药草,那里面的药草怕是和你香囊的香气产生了药性。”柳千韵一脸绝望的用手遮住了自己的脸,丢人啊!
“所以说你以后别乱跑,这幸好是本王,若是在白家出了事,本王非得杀了他。”
柳千韵白了一眼宇文烨,道:“他才不是你,他可是君子,哪像你就这样从了。”
宇文烨捏住柳千韵的下巴,这女人竟然在他的面前夸别的男人,“柳千韵。”
柳千韵抓过宇文烨的手就是狠狠一口,然后挣开宇文烨的桎梏就要起身。
宇文烨直接起身将柳千韵压在了身下,他以前不能逾越,而现在已经这样了,再做一次又何妨,总得治一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妮子。
柳千韵看见宇文烨眼底的□□,她有点怯,自己现在都要散架了,实在是折腾不起了。
柳千韵挣扎了一番,想要从宇文烨的身下逃出来,可这三动两不动竟点起了火,这下宇文烨是真的不想放过她了。
宇文烨低头直接狠狠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宇文烨肆无忌惮地去攻占着柳千韵嘴里的每一寸柔软,渐渐地柳千韵就被宇文烨带了起来,她的身子开始去贴合着宇文烨,再接着就只有沉沦了。
☆、危机
从那天之后宇文烨就光明正大的住进了鲤萤阁,柳千韵抵抗无效,自此柳千韵就提前进入了“婚后生活”。
柳千韵医术救世,忘尘名扬四海,慕名而来者数不胜数,因此柳千韵更是恪守每日十五日的规矩,生怕有些人找借口强行让她诊病。
日子过得很快,不久就到了十一月十五,那一日天气很好,来看病的人也不少,柳千韵看满了十五个病人之后就去了后堂炼药,前面也就交给了钱满月和钱满贯打理。
日色渐渐昏暗,黄昏时刻如约而至,一个衣着平常的中年男子踏进了忘尘医馆,钱满月替他诊脉后忙去了后堂寻柳千韵。
这个男子的脉象太过奇怪,钱满月无法确诊,只能去寻柳千韵来。柳千韵平日里虽有每日十五人的规矩,可若碰上紧急的情况她还是会带着面纱出诊,毕竟医者父母心,她做不到置之不理。
柳千韵出来时就瞧了眼来者的脸色,蜡黄的脸上不见一丝血色,满满的都是虚弱感。
柳千韵坐在了钱满月原本坐的位置,示意来者伸出手来,柳千韵仔细地诊了一番脉。
脉象整体虚弱,可又有一股刚劲有力的脉象时而参杂其中,脉象奇异,难判病因。
柳千韵边诊着脉边问道:“你的身体可有何种不适。”
“到没有什么疼痛感,就是每日都会困倦,可一躺下就又精神的狠,完全睡不着觉,平时吃不下多少东西,整日里大汗淋漓,虚弱无力。”来者声音虚弱无力,气若游丝。
柳千韵收回手,又问道:“之前可有就医。”
“到时找乡野医生开过几次药,不过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越加严重。
柳千韵眉间一蹙,然后道:“你的病我一时半会也判断不出来,不如你明天再来,我今日好好查看一番医书。”
“大夫可是神医?”
“神医暂且不在。”
“不知神医何时回来?”
“怕是得明日了,而且神医今天十五人已满,就是她在她也无法为您就诊。”
来者失望的叹了口气,失望的转身离去了。
柳千韵看着离开的背影,眉间皱的更深了。
钱满月从未见过柳千韵这副模样,便问道:“这位病人重的很严重吗?”
“不知他的病因在哪里,那脉象像是被药物所致,今日我为他配一些丹药,明日给他便好,可是若找不到下毒之人,他这病是好不了的。”
钱满月低头轻叹,世道险恶啊!